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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微不知何时又坐了起来,她握住宋嘉彦的手,固执地道:“不准扣。”宋嘉彦的扣子还有三粒才扣完,玉微的手搭在他手上,温软的手背贴到了他的胸膛,guntang炙热。玉微双手勾住宋嘉彦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略带酒意的唇。宋嘉彦微抿着淡色的唇,没有回应玉微。玉微却像是有些不满一般,轻轻咬在他的唇角。宋嘉彦眼里的神色不明,揽住玉微摇摇欲醉的腰身,淡声道:“微微,你醉了。”玉微却是趁着宋嘉彦开口的瞬间滑进了他的唇,模糊不清地答道:“正好你也醉了。”她挪动身子,坐进了他的怀里,整个人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他身上,没了距离,她越发放肆地拉扯起他衬衫的扣子来,不过片刻,他衬衫的扣子便被她一一解开。玉微的手不安分地四处点火,宋嘉彦按住她的手,她疑惑地侧目觑他,宋嘉彦却是忽然打横抱起她径直往楼上而去。玉微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在任何时刻都维持着优雅矜贵,哪怕是在床榻之间,宋嘉彦依旧温和,他清隽的眉目间是亘古不变的干净儒雅,像是怕弄疼她,他的动作很轻却又不会让她不适。良久,风雨初歇。玉微本就饮了不少酒,此刻倦极累极,瘫软着便昏睡了过去。宋嘉彦唇角触了触玉微的脸颊,温和地笑着,眼角眉梢皆是溶溶暖意,他抬手抚摸怀中人的脸侧轮廓,眼底的暖意更浓,低声轻唤:“微微。”……玉微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是黑尽,昏暗的房间中只一盏壁灯幽幽地散落着微弱的光芒。她撑着酸痛的身体想要坐起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在她起身的瞬间牢牢地控制住了她。下一刻,她靠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宋嘉彦环抱住玉微纤细的腰身,低声问:“还疼吗?”玉微没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借着他的力道倚靠在他怀里微微摇头:“不疼。”她是第一次,虽然难受得紧,但却很是清爽。宋嘉彦应该在她醒来之前帮她沐浴过。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头,懒懒地问:“你怎么还没走?”宋嘉彦拉下她的手,微凉的指腹轻缓地按揉起她的头,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地道:“我们结婚吧。”他的声音温润低沉,似优雅悦耳的钢琴声,余韵悠长,催人入眠。玉微却是被激得脑中一醒,她眯了眯眼,平静地道出了事实:“我还没离婚。”宋嘉彦揽着玉微的手紧了几分,淡淡地道:“我知道。”玉微慵懒地倚靠在宋嘉彦怀里,垂下眼眸,迟疑片刻,抬手握住了宋嘉彦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征求似地问道:“这件事等我离婚再说?”宋嘉彦的目光落在玉微搭在他手臂的手上,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停顿了片刻,才优雅地开口:“好。”玉微微仰下颚,莞尔一笑:“谢谢嘉彦。”宋嘉彦低下头,吻上笑得开怀的人。她不想结婚,他不逼她。……送走了宋嘉彦,玉微简单的穿了一条睡裙靠坐在床头刷微博,将近一个月过去,绯闻没有后续也就逐渐淡了下来,退出了公众的视野。虽然还有少数人议论,但这绯闻到底只是凭借那天发布会起的一个势,没有后续,到底后劲不足,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关心。玉微合上手机,揉了揉眉心,时间差不多了,沈承也该回来了。她起身,披起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往门外走。她开门的瞬间,楼下的门也恰好打开。玉微头靠在墙边,一手扶住护栏,垂眸向下看去。沈承似有所觉,抬眸望去。她站在楼上。他站在楼下。四目相对时,似有光影交错。玉微莞尔一笑,转身下楼:“你回来了?”沈承刚换好鞋,今天太忙,回来得有些晚,他惊讶地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玉微,往常他回来玉微都懒得出客房的门,更别说亲自下楼来问他,今晚这样的情形倒像是时间倒流,回到了几个月前她推掉一切晚上的通告,日日守候在沙发上等他的时光。他一边往客厅走,一边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有应酬,所以晚了一些。”话音落下的瞬间,玉微还没回答,沈承自己倒先是愣怔了片刻,步伐也慢了下来,他竟然怕她误会他是因为不想看见她才这么晚归家。第75章绯闻影后(二十四)玉微缓步跟在沈承身后,嘲讽地笑:“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你应酬到十一二点不是常态吗?”沈承作为公司的董事长兼总裁,实际上并非每个应酬都需要他纡尊降贵地亲临,应酬不过是他以前不想回别墅的借口罢了。玉微扫视了空荡荡的别墅一圈,委托者每天等候在这样一个诺大却空寂的别墅里该有多绝望呢,分明是有丈夫的人,却和守活寡没区别,甚至比守活寡更可怕,她的老公根本不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沈承彻底停了下来,他回身看向玉微,她在玄关处的吊灯下,虚虚拢了一件长至脚踝的紫色外袍,暖色的灯光柔和了她眉目间的冷淡,显出三分温婉来。她迈着缓慢的步子向他走来,他脚步似生了根,定定站在原地看着她靠近。玉微像是温婉的妻子为晚归的丈夫整理衣衫似的细致地为沈承整理着整洁的西装,说出的话却是冷淡无比:“你做什么不需要和我报备,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关心你的任何事。”她在他垂眸看向她时,收回了手,越过他,径直往客厅走去。沈承跟在她身后,走进客厅,越临近沙发,那酒味就越发浓厚。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摆着一堆酒瓶,有喝完的,也有没喝的,颇有几分搬空了酒窖的架势。别墅酒窖里的酒不算多,都是从沈家老宅酒窖里拿来的备用酒,很显然玉微至少搬了一半的酒上来。沈承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玉微悠然自得的坐在沙发上,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浅抿了一口才笑吟吟地回答道:“当然是和野男人一起喝酒,然后好酒后乱.性啊。”她笑得无辜且无害,沈承却是心头狠狠一跳,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下来:“酒后乱.性?”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她裸.露在紫色外袍外的肌肤白皙无暇,似上好的美玉,在灯光的反射下泛着莹莹光泽,没有半分暧昧的痕迹。沈承莫名松了一口气,在玉微身边坐了下来,拿起一个没用过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浅抿一口,红酒的醇香在唇齿间弥漫开时,他紧咬的牙根似乎才彻底放松,也许她不过是想刺激他罢了。玉微嗤笑一声:“你不相信?”宋嘉彦动作温柔,又思及她穿衣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