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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光四射的美丽女人。女人痴痴望着男人的眼神中是满满的眷念与说不尽的爱意。不多时,女人凑近男人身边,伸手抱住了他,女人微微侧头的模样从玉微的角度看去便是女人在亲吻着男人。而男人依旧维持着摇晃酒杯的动作,没有拒绝也没有回抱她。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显示屏恢复了黑色。玉微瞳孔狠狠地一阵收缩,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毫无血色。靳简看见玉微的模样,心间隐隐作痛。他闭了闭眼,强行忽略了那一分隐痛,提议道:“老师还不相信?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抓女干,怎么样?”玉微后退一步,避开了靳简的手,声音懦懦,不肯松口答应和他去捉那所谓的女干:“言,他不是那样的人。”像是说服自己,也像是说服靳简,她执着地重复着那一句话。靳简见玉微执迷不悟,直接拉起她便走出了包厢。七拐八拐,绕了一大圈,靳简带着玉微走到一个包厢前,直接挥退了门口站着的侍者,打开了包厢的门。包厢里,男人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白色,皱眉坐在一侧,女人坐在他左面的沙发上,两人之间就差相隔十万八千里了。显然换了位置。靳言听见开门声,蹙眉看去,看见面色苍白的玉微和悠闲自得的靳简那一霎那,他危险的眯起了双眸,顺带打量了身侧的女人一番。还有什么不明白?艳丽女人妖妖娆娆地坐在那侧,哭得梨花带雨,哭诉着早就背好的台词:“言,你不能不要我啊,我肚子里的孩子都有三个月大了。你说过会负责的……”玉微听见女人的声音,想要踏进房间的脚步一顿,面色更加苍白了几分,手脚都变得冰凉。她期冀又害怕地望着靳言,希望能听到他的解释。靳言本就心情不好,如今听着旁边聒噪的女人一直不停地嚷嚷着,心头更加烦闷了几分。他看了一眼玉微,正想要开口解释,那头那个女人却越发凄厉地哭泣起来。他冷厉地瞥了一眼艳丽女人,心里的烦闷一直挥散不去,又瞧见了玉微怀疑猜忌的眼神,本就阴郁的心情,此刻犹如雪上加霜,直接跌入谷底,他蓦地吞下了本来已经到了嘴边解释的话语。他和这个女人早在一个星期前就结束了,他也根本没有碰过她。但他并不打算解释,他最是讨厌有人怀疑猜忌他,即使是他稍微动心的玉微也不例外。玉微之于他,还没有重要到要他低声下气,放弃尊严挽留的地步。靳言的无言,更像是一种默认。玉微踉跄着步子后退了几步,深深看了靳言一眼,艰涩地道:“靳言,我们分手吧。”她没有流泪,止住了所有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努力咽了回去。她要坚强,不应该在一个不爱她的渣男面前失了气度。靳言没有开口,但也没有拒绝。玉微不再留恋,转身,迅速地跑开了。靳简没有立刻离开,他对着还坐在沙发上的靳言,嘲讽一笑:“哥,我早就说过,脚踏两只船是很容易翻船的。”靳言抿唇,疲倦地倚靠在沙发上,刚才被那个女人碰到的恶心还隐隐残留在心头。即使是吐了半天,也不能压下那股反胃感。他板着脸,面无表情地道:“是你做的吧。”他的话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是带着笃定。“是啊。”靳简坦坦荡荡地承认了,“看你不爽。”这个包厢的监控,这个女人,包括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靳简懒得再搭理靳言,直接转身去追玉微。靳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勾起薄唇,笑得薄凉:“还不滚?”艳丽女人瑟缩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台词也背完了,剩下那些钱应该可以拿到了,遂收拾好自己后便火速跑出了包厢。靳言虽然帅气多金,但是洁癖颇为严重。从来不让她靠近他,最多也就一起吃个饭,还是隔着十万八千里那种距离。她和他在一起两个星期,离得最近的也就是今天这一次了。她今天也就抱了靳言一下,就被他猛地推开了,大腿还磕到了茶几上,估计已经流血了。而且,他推开她之后还跑去大吐特吐了一通,好像她是什么肮脏无比的垃圾一样。这样古怪的男人,就算帅得无与伦比,她也是无福消受了,谁爱要谁要吧。……靳简一路疾驰,还不忘一路问走廊上站着的侍者有没有见过玉微。最终他在饭店外的马路外侧看见了正对着他而站的玉微。玉微呆滞地站在马路边,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神情恍惚。靳简顾不得红绿灯,直接冲过了马路,抱住了玉微。玉微没有任何反应的任由他保住,一动不动。靳简有些慌乱,伸手抚摸上玉微的脸颊,发现竟然是一片冰凉,但却没有丝毫湿意。他皱起眉头,仔细端详着她的神色,才发现她的目光涣散,没有分毫焦距。原来她方才的镇定,不过是伪装。她就真的这样深爱着靳言?靳简有一瞬间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他一想到她的心里以后再也不会有靳言,他骤然觉得自己没有做错,甚至觉得自己早就该这样做了。靳简打横抱起玉微,往停车场走去。玉微不吵不闹,乖顺得犹如提线木偶,任由靳简摆弄。靳简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将玉微送回她的家里。……靳简将已经闭上了眼睛的玉微轻轻地放在床上,细致地替她盖好被子。他握着她的手,静静地陪着她坐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暗沉下来。靳简温柔地拂开了玉微额前的碎发,用柔和的目光打量着已经睡着了的她。即使是睡着了,她也依旧紧抿着下唇,双眼紧闭,甚至不安地蜷缩成一团,犹如初生的婴儿般纯稚无邪。夜色渐深,沾染了漆黑的夜压抑得人喘息不过来。靳简却完全忽视了稠黑的天色,久久凝视着娇小的人儿,哪怕仅是这样不言不语地和她呆在一起,他却一点都不觉得闷,甚至感到无尽的宁静心安。他握住她突然胡乱挥舞着的手,耳朵贴近她唇边。唇边,她断断续续的低语:“言,我爱你……我知道,我其实一直都知道……知道你可能根本不爱我,可我以为我能等到你爱上我,我以为我们能一直走下去的……原来我错了”靳简顿时只感觉心如刀绞,鲜血淋漓。她果真深爱着靳言。他原以为她只是傻傻地被瞒在鼓里,却不曾想她根本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傻?靳简闭了闭眼,将玉微抱进怀里,轻轻触了触她的鬓发。忘了靳言吧。他不适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