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吧打针
鸡吧打针
莘澜跟殷红的赌没有输。 沈祀琛憋了了好几天的欲望根本不可能一晚上消减得了,更何况是他特意排开时间过来的。 存了心的要肆意放纵。 拍摄组直接放了两天假,莘澜也跟这男人在酒店房间里厮混了两天两夜。 性器几乎都是紧密相连的状态,就像两个连体婴,吃饭睡觉都黏连不开。 莘澜也是许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这情形倒是让她些微找回了些当年的风采。 如果让莫逾谦来看,他必然会怒不可遏的指着她的脑门大骂她自甘堕落,白费他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 然而远水救不了近火,莘澜却是着迷于这种糜烂的状态。 逼xue里永远是满的,她的脑子也被快感充满。 没有噩梦,更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除了情爱,别的什么也不必想。 这种状态真是让她着迷… 青筋盘虬的rou茎将她的蜜xue撑开,蘑菇头侵入她被cao得软烂的媚rou中,层层顶进,挤出的白浊顺着硕大的茎身往下滑,发出黏唧唧的水声。 沈祀琛靠在床头,黑眸微阖,几丝乱发落在他眉间,叼着烟的样子极是放荡不羁。 他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莘澜在他身上动作,从她的脸上落到她雪白颤动的rufang上,视线最后落在两人交合处,雪白夹着猩红,rou粉被狰狞撑开,挤出一道道黏腻的汁液,打湿他粗硬的毛发。 “嗯啊…嗯…姐夫的针…真的好大…啊…”莘澜扶着他,两颊嫣红,媚眼微阖。 张着腿骑在男人胯间,蜜xue上下起伏着吞吃他壮硕的rou茎,腰扭得浪荡又妖媚,发丝凌乱的散在她乳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飞扬。 莘澜抖着两颗奶子,心里想的是莘桃。 她那晚那么焦急的要沈祀琛去打针,要是知道沈祀琛是这样的打针方式会不会后悔得要哭? 想到莘桃会哭,莘澜兴奋地扭动着腰肢,蜜xue艰难的吞吐着体内的那大鸡吧,恨不得将里头的“药剂”挤到体内。 媚rou黏着rou茎被拉扯出xue外,又被她吞了回去。一波波yin液被挤出xue外,顺着粗壮的rou茎流下,在他胯间积出一汪水液。 男人眼角猩红,唇间的香烟火星闪烁,才燃了半截,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把烟灰逗到她挺翘的奶头上。 “啊…”烟灰上带的余温不会把莘澜烫伤,但落下瞬间的温度仍旧烫得她身子一抖。 吃疼的一瞬,逼xue跟着收紧,力道大得几乎把男人的yinjing绞断。 “哦…嘶…夹得这么厉害?”沈祀琛被她夹得闷哼一声。 大手狠狠抓上她弹跳不停的饱满胸乳,挤压揉弄,带着薄茧的拇指狠戾的碾着那颗刚被烫得发红的奶头。 “啊…嗯…想要姐夫…帮我打针…啊…”莘澜身体颠簸,像骑在一只凶猛奔驰的骏马上,迎面而来的风刮得她浑身颤抖,她紧紧夹着他,胸乳上的刺激让她越发敏感。 她仰起小巧的下颚,抓着他掐在她rufang上的厚实大掌,像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蜜xue夹着他,过电一般剧烈抽搐。 沈祀琛看着她浪叫着,在自己身上再次高潮。 喉结滚动,他掐着烟头按进烟灰缸里,大手扣住将人扯回来,薄唇狠狠衔住她的,烟草辛辣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传递。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紧窄结实的腰臀快速摆动,狰狞的rou茎如一把剑刃无比的利剑,破开她紧绞的媚rou,直直捣进她蜜xue深处。 他扣着她凛声问:“小sao货,这针扎得够不够猛?嗯?” “啊…嗯啊…好猛…啊…要捅穿了…啊…”沈祀琛的rou茎一插入底,两颗鼓胀的大睾丸紧紧抵住她,蘑菇头入得又深又狠,耻骨相接,囊袋凶狠的拍打着娇嫩的xue口,溅起无数汁液。 莘澜被他cao得眼冒金星,巨大的rou刃像一柄烧红的铁棍,似乎要将她的蜜xue捣得稀烂。 她抓着他的腰腹推拒着挣扎,却被他扣住手腕撑在了头顶。 “不是要我扎针吗?受着!”他将她死死钉在床上,巨大的rou茎凶狠的撞入。 莘澜被他cao得说不出话,一张嘴就仅剩下破碎的呻吟,眼角被撞出生理眼泪,两条腿无力的软在他腰两侧。 这针扎的,当真是又准又狠。 她的腿被他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整个人几乎对折成两半,高高翘起的rouxue,一柄狰狞紫红的rou茎清晰可见,cao干间,飞溅而出的温热蜜水甚至能甩到她脸上。 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巨大的rou刃在她体内疯狂跳动,终是射出最后一泡jingye,灌大了莘澜的肚子。 这几场性爱已经要了莘澜小半条命,她仰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了力气,身子仿佛要沉进床垫里。 身侧的床垫轻的一晃,床下有布料摩擦和皮带扣击的响动,听声音,沈祀琛是在穿衣服。 他终于要走了。 莘澜暗暗松了一口气。 昏沉间,男人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进耳朵里: “…下个月我订婚,你…没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