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故意尿给我听的?
刚才故意尿给我听的?
莘澜厕所隔间外站了一会儿,听着门外静止的水流声,轻声哼笑,挑了个离门最近的隔间走进去。 裙子撩到腰上,她脱离裤子坐下去,静寂的厕所里逐渐有水流声发出。 稀稀落落,一股股落进空旷的马桶里,在狭小的空间里被回声放大回旋,水声如珠玉落盘,清脆有声。 她进来时没关门,估摸着这声音至少能传到外面的公共洗手池那,如果此刻那人还在外面的话,他当然也会听到。 从隔间里出来,莘澜从旁边挤了一管洗手液,微微俯身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洗手,她看着手上的泡沫被水流带着往水槽里涌去,耳朵却在仔细听门外的动静。 很安静,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难道他已经走了?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清脆声响,没来得及反应,腰上陡然一紧,她被带着身子往后跌,后背撞到一个坚实guntang的身体上。 熟悉的烟草与男士香水混合的味道让莘澜瞬间停止了挣扎,她抬头看向镜子,沈祀琛正贴靠在她背后,一双冷厉如野兽的眸子,正隔着镜子望向她。 “刚才故意尿给我听的?”他低垂着头,薄唇似有若无的压在她颈间摩挲。 麻痒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瑟缩,男人的手已经从她胸前探上来,瞬间扣住她纤细的脖颈,让她再动不了分毫。 他的呼吸沉缓湿热,guntang炙烤她颈间的皮rou,修长的手指捏着她脆弱的脖颈,似有若无的揉捏,望着她的眸子开始浸入欲色。 “好听吗?姐夫...”莘澜放松了身子向后贴,整个人窝进他怀里,手掌也缓缓伸到身后,贴着他紧实的大腿肌rou,慢条斯理的抚摸。 耳边响起沈祀琛低沉沙哑的轻笑,下一秒,男人抓住她的礼服领口猛的往下一扯,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布料撕裂声,莘澜胸前一凉,那对软白奶子也跟着从礼服里弹跳出来。 他撕掉奶头上的乳贴,露出一对粉到晃眼的奶头,手指掐着她的奶尖,拉扯捻揉,声音跟着压到她耳边:“你还真是有够sao的。” 莘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奶头被他掐住,碾弄掐揉,橡皮一般拉扯出很长一截。奶球也跟着在他手掌里变换着各种形状,乳rou仿佛要被揉烂了一般,一团团从男人的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她难耐的后仰,挺着奶子靠近他怀里。 “还有更sao的,姐夫要不要见识下?”莘澜撑着台面,踮起脚,撅着屁股向后顶。 饱满的股rou隔着各种布料挤到他的胯下,她扭动着向后磨蹭,压着男人隆起的性器,用自己饱满的股rou去挤揉。 潋滟的眸光在镜子里与男人的目光胶着在一起,她咬着下唇,向他睇去媚眼。 沈祀琛的瞳孔在灯光的掩映下猛地收缩了一瞬,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狠戾,往前猛然顶胯。 壮硕的鸡吧隔着裤子顶着她从裙子底下透出的那两瓣股rou间,两只手握住她胸前的奶子,放肆揉抓。 “嗯啊…姐夫...你喜不喜欢听我尿...”莘澜仰头喘息,在他怀里扭动着腰肢,屁股一撅一磨的,主动迎向男人的顶弄:“我还能尿得更好听哦...” 沈祀琛被她扭动的屁股磨得喉结滚动,yinjing在裤子里剧烈跳动,他放开她的奶子,转头去揉她的屁股。 莘澜的臀rou又软又弹,隔着裙子,手指都能跟着跟着陷进那团白rou中,臀rou带着布料从他指缝里漏出,显得异常yin靡。 “怎么个好听法?” 沈祀琛的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轻叹一声,握着手里的臀rou抖了抖,那坨白花花的臀rou在裙子底下,就像一团弹软的果冻跟着一起震颤抖动起来。 “我会潮喷...喷起来更好听...”男人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侧,那股辛辣而烟草味越发汹涌的向她袭来,莘澜被他玩得直哆嗦,腿间逐渐有湿印蔓延出来。 沈祀琛的瞳孔陡然收缩,扣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子紧绷起来,关节处都能看到根根凸起的骨节。 “怎么个喷?嗯?” 他扣着莘澜的后脖颈猛的将她压下去,捏住她的臀瓣向两侧掰开,鼓起的yinjing卡着她的被掰开的股rou顶进去,隔着几层布料抵着她湿露露的rouxue磨蹭。 “嗯…嗯啊…姐夫…啊…好冰...”奶子被他压在平冷的大理石台面上,随着他的顶弄在沾满水渍的洗手台上来回磋磨。 男人的鸡吧隔着裤子一下下顶撞着她的saoxue,yin水从她裙子里渗出,黏到沈祀琛的胯下,在他性器撑起的那个大鼓包上拉扯出无数根黏稠的银丝。 他拉下拉链,粗硬胀疼的yinjing从裤子里猛弹出来,他握着粗长的茎身撸动两下,硬邦邦的抵到了莘澜的腿心。 圆润硕大的guitou隔着一层薄薄的裙摆抵在她的saoxue上,他往前顶,宽大的裙摆跟着包裹住他圆硕的柱头,跟着一起挤开肥嘟嘟的yinchun里,跟着一起陷进去。 “嗯啊…姐夫的jiba…嗯…好大…” 莘澜撅着屁股趴在洗手池上,原本就巨大的guitou包裹着裙摆和内裤一起塞进来,立刻撑得她又胀又麻。 沈祀琛从身后压住她,一面挺动着硕大的鸡吧在她的xue口处cao弄,一面贴着她耳后狠戾地问:“sao货,有没有跟你小舅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