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要我过去吗
姐夫是要我过去吗?
莘澜夹着那颗大guitou,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 黑暗的房间里,是她逐渐平缓的呼吸。 大腿搭在男人的身上,微微蜷缩着。逼xue还夹着那颗圆润的硕物不舍得放,被撑大的逼口咬着它不住的往里夹缩着,恨不得能整根吞进来。 虽然是高潮了,但欲望也只是被抚平了麟角,仍旧压抑在内里蠢蠢欲动。 不过是隔靴搔痒,莘澜知道这是远远不够的。 她需要更强烈的爱欲,yinjing得整根捣进来,凶狠的撞得她尖叫,颤栗,喷水,然后把guntang的jingye射满她的身体。 要这样,那开始蹿头的性欲才会满足。 夹着他含到天光亮,莘澜才黑着眼圈把那颗被她吃得湿淋淋的guitou从逼xue里抽出来。 狰狞的性器已经昂扬挺立着,顶端被她含过的guitou裹着一层厚厚的汁水,粘稠油亮,让那颗圆润的圆头在不同的角度闪出不同的光亮。 “抱歉了,季老师。” 想到他睡前还给自己温了牛奶,莘澜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小心翼翼的把那根依旧肿胀的大yinjing放回季司禹的裤子里,看着粗大的茎身将他的睡裤撑出一个巨大的鼓包,她装出无事发生的样子重新靠回他怀里。 事实证明,莘澜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可惜不太多。 那么一点点良心,还不足够让她抵挡汹涌来袭的欲望。 呼吸刚刚平缓,抱着他的男人便缓缓睁开眼。 蓝郁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着她,瞳孔里的那抹蓝像望不见底的深海。他盯着她,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却又被他苦苦压抑着。 其实莘澜一有动作的时候他就醒了,之所以装睡就是为了看她想干什么,却没想到她会突然握住他的yinjing,还把他塞进身体里。 其实也没有很惊讶,因为再见之后他就已经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欲望了。 她跟从前确确实实不一样了。 以前的莘澜在性爱上是十足的中国式的保守,除了第一次,她极少有主动的时候,更不会挖空心思去钓一个男人。 ...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 不管她变成怎样,只要她愿意,他都会满足她的。 ... 莘澜第二天睡到好晚,起来时季司禹已经不在了。 她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只是手机上有条信息,问她中午要吃什么,他回去时给她带。 莘澜给季司禹回信息,心里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昨晚拿他的yinjing偷偷自慰的事情她没有忘记,也怕他会突然说些什么。 莘澜毕竟不是什么柳下惠,她做不到美男在怀还能坐怀不乱的,相反,这样被他抱着纯睡觉,反而让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被他诱惑,即便是闭上眼睛不去看,关闭感官不去想,依旧能被他身上的味道吸引。 这样的同居,反而让她更难受。 莘澜其实搞不懂季司禹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 是因为上回被她吃了,想要她负责,才赖在她家不肯走的吧? 越想越觉得这个原因最有可能。 莘澜真是有些慌,她是爱玩儿没错,但真不想给谁负责。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借口让季司禹回自己家睡时,手机忽然响了。 看了眼来电人,莘澜的红唇忍不住勾起。 按下接通键,男人粗粝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在健身房。” 莘澜水盈盈的眸子已经弯了起来,她咬了咬下唇,故作不解:“姐夫是要我过去吗?” 沈祀琛没有回答,声音是惯常的冷硬:“两个小时后,我会出差去海市。” 话音落,电话也应声挂断。 莘澜握着手机,抿着的唇已经控制不住笑出声。 还真是...见缝插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