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大意落难,被强迫卖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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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五郎是海祇岛的大将,他私下还是《闲事月刊》的一名专栏作者,为匿名来信的读者解答疑问。今日五郎向心海请假一周,把写好的回信递交八重堂的编辑,又拿取一笔稿酬。 编辑抬头看了五郎一眼,神色古怪地问:“请问,您知道希娜小姐吗?” “听过这个名字,似乎是挺热门的专栏作者。怎么了?” “不不,没事,就随便一问。” 五郎狐疑的看了编辑一眼,道了声再见便离开八重堂。 五郎揣着到手的摩拉,正想着要到木南料亭吃两份三彩团子,再去离岛转转,不想却被两人挡住去路。 “请问,你是海祇岛的大将五郎吗?” “我是,可我不认识你们。” 五郎打量眼前二人,其中一人较高大,留短发,另一人头发在脑后扎成马尾,一脸阴郁。 高大的那名男子笑着说:“我叫平次,他是仕元。” 平次掏出一本《闲事月刊》,问道:“里面的信件问答专栏,请问是您主笔吗?” “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太好了!” 平次高兴地握住五郎的双手,兴奋道:“终于找到你了,老师!” “找我?” “是仕元这家伙,心里有烦恼,又不好意思写出来,所以想直接找老师您亲自解答。” 五郎面露难色,说:“可我们私下接触,似乎不妥。” “老师!” 一直看地的仕元猛地抬头,咬着牙说:“我是真的有很犯难的事在心里,这事日思夜想,我都快崩溃了!” “好吧好吧”,五郎见对方情绪激动,态度不似作伪,安慰道:“有什么事你请说,虽然我给的建议可能派不上用场。” “在这不能说…”仕元小声嘟哝道。 “为什么?” “正因为是难以启齿的事我们才直接找老师的。老师,您能去一趟我家吗,就在附近。”平次附和道。 五郎思索一会,觉得这两人也搞不出什么花样,就点头答应了。 “老师,到了,您请进。” 五郎不疑有他,走进屋内刚想脱鞋,只觉脑后一阵剧痛,便失去知觉。 等五郎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手被捆在身后,双腿被分开跪在地上,双脚被绑在一根木杆的两端,大腿上束着皮带,皮带上用绳拴着,另一边捆在脚的木杆上,长度仅能使双腿屈膝,无法伸直,脖子被套上皮项圈,项圈上拴有铁链,另一头与横梁相连。 “醒了,希娜小姐。” 五郎循声音望去,只见房间是普通稻妻民居卧室的布置,之前遇到的两人坐在被炉旁,仕元脸色更阴沉了,平次一改初见的开朗友善,冷漠地看着五郎。 “你们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五郎边猜测两人的意图,边思考该如何脱身。自己在鸣神岛并无与人结怨,是主战的激进派吗?这一片都是普通民居,若是直接使用阵法恐怕附近几家都会倒塌。 “做什么,就是找你谈谈啊,骗子希娜小姐,你躲在这副皮囊后开大家玩笑,特别有意思是吧?” 平次捏住五郎的下巴,拿着一张传单往五郎眼前晃。五郎一看,上面印了一个和自己有八分相似的女性,下面写着希娜小姐。 “谁是希娜小姐?我不认识她!” “哟,自己也认不得了?想当初《闲事月刊》销量低迷,快要停刊腰斩的时候,八重堂突然公布了希娜小姐的形象,吸引了无数读者,使这本原来毫无人气的月刊一跃成为畅销刊物。亏我们一直相信那个温柔善良的希娜小姐,结果居然是你为图名利和八重堂一起布下的骗局。事到如今,你还想否认吗?” “什么!” 五郎刚想一口否认,可突然想起最近编辑会莫名其妙的问他是否知道希娜小姐,旅行者那天不让他靠近希娜小姐后援会的人,再想想那个狡猾的狐狸,还真能做出这种事,他顿时像如被雷劈,脸色灰白。 五郎急忙辩解道:“但我真的不知情,狐,八重神子从来也没提过希娜小姐的事,我也是被她骗了!” “你还敢继续撒谎!” 一直沉默的仕元冲过来扯住五郎的项圈,大吼道:“我们一直都无比信任希娜小姐,无论告诉她什么烦恼,她都会写出温柔的回信。我们相信着你啊!可你呢,你欺骗了我们,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希娜小姐,你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无耻小人!看见我们无比信任你,维护你,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你数着骗取来的摩拉,是不是很快活!” “和这种贱人有什么好说的,直接给他点颜色看看。” 平次绕到五郎身后,双手揉按臀rou,指尖隔着裤子在xue口处打转。 “你做什么!” 五郎一惊,想要躲开,可因活动受限,在平次眼里他只是在扭动屁股,带动尾巴一甩一甩。 “做什么?教训你这条野狗啊。” 仕元俯身提起项圈的铁链,把五郎的头硬往上拉,五郎被勒得两眼发黑。他蹲下端详五郎在痛苦喘息,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说:“你这条野狗就是欠cao,可能后面含着jiba嘴上才会说点真话。” “嘭”的一下,仕元惨叫一声捂头在地上打滚。 五郎怒上心头,以额头与仕元相撞,可谓两败俱伤,自己不仅眼冒金星,耳朵还嗡嗡作响,但仍咬牙怒视仕元。 “婊子!贱人!”仕元不住咒骂。 平次见同伴受伤,顿时怒不可遏,他拿剪刀往裤子尾巴的洞口上一剪,裤子瞬间变成开裆裤,少年圆润的臀部裸露在外,仿佛藏在树梢绿叶中初熟的鲜桃,尚青涩的薄皮里透出点点红粉诱人的色泽,散发着清新的甜香,引诱途人拨开绿叶采摘把玩,一尝其软嫩清甜的滋味。 “不!放开我!” 五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平次竟然不作润滑,硬把性器挤进五郎后xue,xue口撕裂,滴下鲜血。 “住手,停下!” 平次以鲜血作润滑,不管五郎疼痛难忍,直接横冲直撞起来。五郎霎时疼得脸色发白,肠rou绞紧。 平次往臀rou重重打了两个巴掌,斥道:“放松点,你这条臭狗,没吃过jiba吗,咬那么紧!” 五郎觉得后面犹如火烧,又像被万根针穿刺,心中的屈辱更加剧了身体痛苦。但他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干脆紧咬牙关,把痛呼咽回喉咙里。 这时仕元从地上爬起,他扯住五郎的头发劈头盖脸扇了五六个巴掌。五郎的脸很快肿起一片,他咬着牙,无畏地直盯着仕元的双眼,仿佛要透过双眼进入对方的躯壳里直接把灵魂扯碎。 仕元被看得发怵,故作凶恶说:“臭婊子,不说话了?你不是能说会道嘛,我看你还敢不敢骗人!” “仕元,别和他废话,干死他。” 平次摘下五郎身后的神之眼,把玩两下扔到一边。 “神之眼?哼,一个婊子也配有神之眼?” 平次耸动几下就射在五郎体内,五郎被热液一浇,心中羞愤,巴不得把这两人大卸八块。 平次刚退出去,仕元就急切地捅进来了。不过他嘴上说得凶狠,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菜鸟,在五郎身上胡乱发泄一通很快就射在温暖的后xue里。 五郎也不打算再和他们争辩,默默积攒力量寻找脱身的机会。 完事后两人不知在打什么主意,站在离五郎稍远的地方一阵嘀咕,平次出门去了,出门前还冲着五郎yin笑。 仕元则打来一桶水,随便擦洗五郎身上的污渍,随后拿来一块枕巾,勒入五郎口中在后脑勺打结,让五郎无法说话。最后他给五郎套上一个在口鼻处挖了透气孔洞的麻布袋。 五郎猜不透两人接下来要整什么把戏,现下口不能言,还目不能视,越想越心惊rou跳。他突然听到房门打开,走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平次,另一个他应该没接触过,听声音应该是个有点年纪的大叔。 “嚯,已经玩过了?哪找来的孩子,还是个雏吧。” “海祇岛来的婊子,说家里穷所以到鸣神岛赚点钱,又怕被太多人认出,就蒙着脸接客。” “可怎么捆起来了。” “我花大钱包他几天,爱捆就捆。现在是帮他多找几个客人,算是分担一点嫖资,毕竟包他几天也不便宜,先说好啊,五百摩拉一次。” “啧啧,这屁股,给一千摩拉都算便宜了。” 五郎感到一双手摸上自己臀部,顿时浑身肌rou紧绷。 大叔往xue口探了探,说:“你们也玩得太粗暴了吧。” 仕元冷哼一声,说:“一个婊子,我还管他爽不爽?” “年轻崽,不懂了吧,水多又懂伺候人才爽,木头一般有什么乐趣。待我给你们露一手。” 大叔掏出膏脂,抹在手指上,而后探入五郎后xue,触碰到五郎伤口处,五郎后xue紧缩。这个大叔显然是个花丛老手,极有耐心,他尽量避开伤处,为xuerou均匀抹上膏脂,随后轻轻揉按探索,指尖按到某一点时,五郎如触电般战栗。 “居然这么浅,以后怕不是爽得找不着北。” 五郎听不懂大叔的话,只觉得刚那一下刺刺麻麻,又酸酸痒痒,如在心头瘙痒。 大叔嘿嘿一笑,二指一并捅入xue中,直往五郎的敏感处去,时而快速戳刺,时而按在那点不住揉按,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五郎的roubang上下撸动,指尖时不时按摩敏感的头部,抠弄上面的小孔。就这般上下其手,后xue逐渐湿润起来,随着动作发出“噗噗”的水声,roubang勃起,把粘液沾在白皙的小腹上。 五郎只觉得开始那股麻麻痒痒的快意变成无法忽略的酸软瘙痒,化为箭矢一发接一发往心头射去,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烫,暗暗期待身后的人再快些、用力些。可转瞬他又为自己起了这种下流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他扭动臀部想摆脱这磨人的指头,却引来身后人大笑。 “看,尾巴摇那么起劲,是不是想让roubang插进去。” “呜!”五郎心中大声拒绝,可尾巴却翘了起来。 “好了,该喂乖小狗吃roubang了。” 大叔掰开五郎的臀部,把roubang埋了进去。 “唔!呜呜呜!” 后xue一开始还在抗拒,可当大叔不断往敏感点连捅了数十下后,xuerou逐渐学会纠缠roubang,乖顺地配合抽插动作挤压吮吸。大叔像揉面一样揉捏臀rou,五郎下意识翘起尾巴,腰部下沉抬高臀部,更方便身后人的进出玩弄,呼吸也急促起来。 “嗯,嗯,呜!” “哟,母狗居然兴奋了,后面还在流水,真是yin荡啊!”平次惊叹道。 仕元冷冷地说:“一次生两次熟,指不定多插几回,这条狗就天天缠着jiba不放了!” “这小子估计也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副天生吃这行饭的身子,若没遇上我,估计就被你俩埋没了。” 出去,出去!这不是我,这不是我!五郎心中在抗拒,可身体却越发兴奋,他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唾弃自己yin荡的行径,一半在期待更多的快感。 身后的人见五郎yuhuo焚身,双手再火上浇油,他捏住五郎被皮革堪堪遮住的rutou捻动蹂躏,粉红的rutou很快就挺立起来。五郎从来不知玩弄rutou也能带来快感,他只恨身后为他带来快感的人,也恨正在享受快感的自己。 可这一切皆不由五郎,快感不断堆积,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只觉得四肢酸软,仿佛有千根羽毛拂过心中,瘙痒难耐,肠rou在急促收缩。 “呜,呜呜!” “小母狗不行了?湿成这样,真的是个雏?” 大叔边感叹,边用roubang往五郎敏感处快速捅抽插,顿时把五郎撞得啪啪作响,臀rou仿佛一波接一波的海浪在不住晃动。他双手拉扯五郎挺立的rutou,用力一拧。 “呜呜呜!” 痛意夹着快意直冲脑门,五郎尾巴直打颤,竟呜鸣着射精了,腹部被喷上白浊的jingye。 “这么快就能被插射,小狗日后接客岂不是要射个不停。” 大叔享受着五郎痉挛般收缩的后xue,双手握住已软下的腰肢,耸动了十几下便射入五郎体内。 五郎头埋在地上,泪滴从眼角滚落,他绝望地想,莫非自己真如他们所说那般yin荡不堪,不然他怎么会被当成男妓玩弄还能无耻地勃起、射精? 待送走大叔,平次和仕元才解开五郎嘴上的枕巾,他们数着靠五郎赚来的五百摩拉,笑着说和五郎说,让他再勤加练习,日后这屁股兴许就能卖一千摩拉了。二人随手做了饭菜,却只在五郎跟前放一小碗,里面只有白米饭和腌萝卜。 五郎说:“放开我,我不逃跑。” 仕元冷笑,说:“你不是狗吗?就在地上用口吃。” 五郎咬咬牙,跪着往前挪动,可嘴还没碰到食物,又被扯住头发。 “你还想做什么!” 仕元面带鄙夷看着五郎,说:“我记得你的嘴还没含过jiba,这顿饭得用你的嘴巴来换,懂了吗,希娜小姐。” “欺人太甚!” “不肯?那就别吃。”说罢,仕元作势要踢翻小碗。 “别!我,我做。” “做什么?说清楚。” 五郎强忍屈辱,说:“我会用嘴,含,含你的jiba。” 五郎知道他们是在折辱自己,可如果真倔着性子不吃,怕是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跪在仕元胯前,见对方没打算自己脱裤子,便抿抿唇,咬住裤头往下拉。脱掉外裤,嗅觉灵敏的五郎就闻到内裤里传来一丝异味,他当场僵住。 仕元见他突然不动,想起了什么,笑着把胯往五郎脸上顶,他说:“闻到了?我刚尿完,是不是很期待,小母狗?” 五郎登时面露愤恨之色,仕元见状不慌不忙,脚尖轻轻碰了碰饭碗,五郎眼一闭,含恨咬住内裤,往下一拉。roubang突然弹出,拍在五郎脸上,异味令五郎几欲作呕。五郎忍住恶心,伸出舌头缓缓舔舐。 仕元享受着五郎的不甘,指挥他从囊袋舔到头部。待整根roubang都沾满五郎的唾液,他才命令五郎含进去,然后揪住五郎的耳朵,像插入后xue一般抽插起来。 五郎敏感的耳朵被人用力揪住,脆弱的喉咙被不停撞击,眼泪都掉出来了。他下意识想要咬下,可眼角瞥到地上的饭碗,只能强忍着痛苦和异味,继续承受仕元的虐待。 等仕元射出来,五郎想吐出嘴里的jingye,仕元却命令他伸出舌头。仕元欣赏了一会五郎脸上尤有泪迹,口中含着jingye的凄惨模样,才满意地让五郎把jingye吞掉。 五郎压下呕吐感,咽下jingye和无声的哀鸣,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吃饭。 饭后平次也来了兴致,他模仿大叔把五郎玩得呻吟不断,边抽插还不住叫骂。 “母狗,夹那么紧是不是想吃jingye!” “我看你以后也别写回信了,让大家来cao你不是更好?” “贱狗又想射了?那么yin荡是怎么当大将的,睡上去吗?” “我看你回去后该当军妓,说不定你还兴奋得直喷水。” “呜呜,闭嘴,别再说了!” 五郎哭喊着又射了一回,倒在地上任由平次蹂躏,就连平次往他脸上射精也无力闪躲。 夜深了,二人才给五郎松绑,但又立刻给五郎戴上手铐和脚镣,皆拴在横梁上。他们端来水和毛巾,要五郎自己清理。五郎在两人面前把手指伸入后xue,挖出射在里面的jingye,又擦洗掉身上脸上的污渍。当他们要入睡时,五郎突然坐立不安。 “你们…” “怎么了,希娜小姐?” “…我想去厕所。” “厕所?就在这啊!” 仕元拿出放在角落的恭桶,扔在五郎面前。 “想要排便啊,用这个。” “你们不能这样,我不会跑,快带我去厕所!” “啧,真麻烦!” 平次绕到五郎身后,手握住roubang对准恭桶,嘴里发出“嘘嘘”的声音。 “放开我!不可以!” “狗不都在路边尿嘛,你装什么。” “呜呜,不行,不能这样,呜!” 五郎在平次哄小孩般的把尿下,尿了出来。耳边传来尿液注入恭桶的水声,他仿佛听到“咔擦”一下,好像心里有什么东西破碎剥落了,当场嚎啕大哭。 两人见状却哈哈大笑,说海祇岛的大将不过是一条路边的野狗,随后丢下五郎不管,自去睡了。 五郎倒在地上抽泣,蜷起身体抱着膝盖和尾巴,直到哭累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五郎被关了三四天,却仿佛过了三四年那么长。他一丝不挂,早起用嘴处理平次和仕元的晨勃,然后开始每天接待四五个客人,哪怕他精囊射空了哭着求饶,大家仍哄笑享用他的身体。他习惯了用嘴或者后xue换取食物,每日主动解下二人的裤头取出roubang接受插入。而对于在两人面前排便,他已经感到麻木,所幸这几日吃喝不多,无需承受更多的耻辱。 五郎没自觉的是,他的身体发生了蜕变,接连数日被玩弄不休,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大量指印红痕,rutou红肿不消,从原本的粉红变成欲滴的血红,性器稍一逗弄便勃起,后xue更是湿润无比,现在他只要被抚摸臀部,就会轻轻摇摆软塌的腰肢,尾巴翘起露出微湿的xue口,做好迎接roubang的准备。以前的五郎就像一个初熟的桃子,尚带青涩,现在完全成熟了,散发出浓烈的甜香,尝起来甜腻软烂,轻轻一掐就渗出大量甘美粘腻的桃汁。 “仕元,我出门了啊,你得看好这条狗,毕竟现在母狗的屁股值一千五百摩拉呢。” “啰嗦,他现在乖得很,你看他舔roubang舔得多起劲。” “唔,唔。” 平次看了一眼埋头含吮roubang的五郎,提醒仕元做完了记得擦洗一下,不要影响客人使用,便出门了。 仕元扯住五郎的头发,说:“sao狗别含了,jingye不是喂你上面的嘴的,上来,用你的屁股接好。” 五郎吐出口中的性器,乖巧地跨坐在仕元身上,对准身下的性器缓缓坐下,待身体适应后腰臀不住上下耸动。 “啊,好棒,嗯,嗯,再用力!” “sao货,已经懂抢着吃jiba了,日后怕是一天接十个客人都可以。” “不行,啊,会死!” 仕元见五郎脸色绯红,眼中浮起迷蒙的水雾,一副彻底被cao熟后沉迷于情欲的模样,他抬手捏住五郎的rutou狠狠扭了一把。 “好痛,不要,呜!” 五郎哭着哀求,可xuerou却缩得更紧,咬住体内肆虐的阳具不放。 “痛?我看是爽吧,尾巴摇那么快!” “呜呜。” 仕元捏住五郎的腰不停猛烈撞击,把五郎顶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他即将高潮之际,五郎突然活动双臂,双手间的铁链“唰啦”一声环绕仕元的脖子,再狠狠一勒。仕元猝不及防,只觉得呼吸困难,两眼发黑,他手指胡乱抓挠想掰开铁链,可铁链却纹丝不动,倒把自己的皮肤抓破。可五郎身下的动作未停,他仍淌着泪,冷眼观看仕元作出徒劳的挣扎,再加快xuerou收缩。仕元感觉快感还在疯狂涌向大脑,窒息的痛苦、死亡的恐惧掀起强烈的欲望之潮,驱使他抛却生死更猛烈地耸动下身,激烈地射在五郎体内,随后两眼翻白人事不知。 五郎见仕元昏迷过去,赶紧摸出钥匙打开镣铐,拖着高潮后仍酸软不适的身体翻出两件外套、神之眼和摩拉,光着脚跑出这处魔窟。 逃脱的五郎并没有立刻回海祇岛,他一路狂奔到村郊的河边,脱下外套跳入水中,疯狂擦洗身体,直到皮肤快被擦破才停下。五郎垂头看向水面,只看见一个上身布满暧昧痕迹,双耳低垂,在波纹下容貌扭曲的少年。 “呜。” 五郎一拳挥向倒影中的自己,倒影如玻璃碎裂四散,很快又重新汇聚,拼凑回那张扭曲到令他反胃的脸。 水面不断溅起水花,河畔回荡着少年的哭泣,待水声平息,五郎跪在水中掩面流泪,冰冷的河水绕开他身侧在无声流淌,带走飘零的落叶和少年的眼泪,汇入那片幽深广阔埋葬万物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