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床单是两人一起在家居市场买的,温云姣一眼就看中了它,床单的颜色很深,很衬柏昭月的肤色。

    柏昭月的期待没有得到回应,他心中尴尬,不由得拉了拉温云姣的衣角,言语生硬,“姣姣是不是搬家太累了?”

    累吗?行李全是柏昭月搬的。

    温云姣摇摇头,她握住柏昭月的手。柏昭月的手掌宽大,茧细密地分布,指节细长骨感,精美得像陶瓷,却不失男性的力量美。

    她问柏昭月,“你为什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做。”

    柏昭月面色一僵,他喜欢做,但被说得像一个饥渴的男性,他尤其不想给温云姣留下这样的印象。

    柏昭月心中羞窘,立刻回应她。

    “对不起。”

    沉默一瞬,柏昭月又说,“我还能做很多事情,姣姣饿吗?”

    柏昭月坐在床上,他的腿很长,小腿和温云姣的腿放在一起,他的腿就忍不住地蹭。像是动物求欢似的,是刻入生物骨子里的,无法避免的撒娇本能。

    温云姣穿着短裙,柏昭月的腿轻而易举地蹭了进来,她腿部肌rou比较敏感,柏昭月一蹭,她的呼吸就急促了些。

    柏昭月以为温云姣饿了,他起身做饭,他今天又做又搬了行李,下身畸形器官的rou还一阵一阵的泛疼,上次实在是太用力,那片软rou好像都肿了,一碰内裤就磨得发痛。

    刚站起来,胸口猛地传来一阵力,柏昭月被温云姣推回床上,他摔得不轻,柏昭月小声地倒吸口冷气。

    温云姣揪住柏昭月衣领,两人的脸凑得很近,但是这么近,温云姣还是看不见柏昭月脸上的瑕疵。

    就是看到他的脸立刻红了,嘴角抿得笔直。

    温云姣捏捏他的脸,“我没带东西。”

    “带了的,”柏昭月的眼睛乌润,神色清明,“我放进你行李箱了。”

    “用手也可以。”他的睫毛颤了颤。

    温云姣:“……”

    她打开行李箱,发现自己的东西被收纳得格外整齐,还多了很多空间装柏昭月想要的东西。

    很好,温云姣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又细又长,还有一只玫瑰的烫金纹路。她眉头微锁,她不记得自己买过这个。

    “我买的。”

    柏昭月出声,“你不想我戴吗?”

    温云姣又拿出一个牵引绳,“这是给我的?”

    柏昭月极小幅度地点点头,眼眸中有着莫名期盼。

    “你是小狗吗?”

    温云姣轻笑一声,手指摩挲柏昭月的喉结,柏昭月听了这话,面上发烫,想辩解却哑口。

    他很喜欢被摸,不管是摸头还是其他什么地方。

    比如现在姣姣在摸他的喉结。

    喉结是一个敏感的地方,柏昭月的脖子也很白,只有喉结被摸得发红,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样,然而温云姣什么也没干,它自己就红了。

    细长的女性手指拿起项圈,轻轻扣在柏昭月修长的脖子上。

    很漂亮,冷白肌肤与黑色皮革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艳粉色的喉结又为这一景色增添几分色欲。

    温云姣的手往柏昭月衣服里探去,柏昭月肌rou的手感极好,尤其是胸肌那一块,不大不小,硬度适中,摸起来像是在摸一团有韧劲的棉花糖。

    指腹碰到凸起,柏昭月低哼一声,尾音上扬。

    温云姣中指和食指夹住那个地方,微微一扯,柏昭月的眼圈就红了。

    “可以轻一点吗,姣姣。”

    这话一出,柏昭月就后悔了。

    万一姣姣觉得他不禁玩,去找别人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忍着想叫出声的欲望,挺着胸把胸肌往温云姣手里送。

    察觉到他的主动,温云姣惊讶,“不是想让我轻点吗,怎么还主动凑上来。”

    柏昭月声音闷闷的,“我就当我是小狗好了。”

    小狗就算被讨厌,也要继续摇尾巴。

    温云姣摸了摸柏昭月的头。

    然后把他裤子扒了。

    柏昭月打开的双腿下意识合上,却夹住了温云姣的身体。

    他有些慌乱地对上温云姣的视线,发现那双眼睛里有丝丝笑意。

    慌乱被痴迷取代,柏昭月的嘴角不明显地上扬。

    冰凉的进入感让他回神,在他晃神的瞬间,温云姣塞了什么东西进来。

    “姣姣…”

    柏昭月无助,他以为自己能很好接受异物,没想到瞬间涌上的羞耻心还是让他手足无措。

    他稳稳心神,“姣姣,这是什么?”

    “钢笔。”

    温云姣一脸兴味,“你才用它做过笔记,可能你以后都不会想用了。”

    柏昭月感受到冰凉的钢笔进得越来越深,xiaoxue不禁收缩,阻拦钢笔的行动。

    他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身体太敏感,撩拨几下就会湿,而温云姣把钢笔往他xue里塞,更是加速他的血液循环,头都有些晕了。

    “我没经哥哥同意就拿哥哥的笔cao哥哥,哥哥不会怪我吧?”

    温云姣面带微笑,语气无辜,明知故问。

    当然不会。

    如果柏昭月能第一时间开口,他肯定会这么说。

    可惜他双手抓住床单,青筋毕露,脑子也不灵清,嘴巴里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喘息,错过了及时回答的时间。

    他对上温云姣带着恶劣笑意的眼神时,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他突然意识到,温云姣的恶劣只对他。

    而他,总是成为她一时兴起的奴隶。

    十分荣幸。

    一瞬,柏昭月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要是温云姣的本性再恶劣一些,再讨人厌一些就好了。

    可以恶劣,但不要再多冷漠,柏昭月希望温云姣能喜欢自己多一点,他受不了温云姣的冷漠。

    不对,柏昭月猛然清醒,温云姣永远是她自己,不管是恶劣还是冷漠,姣姣永远是姣姣,她不需要改变。

    她是他世界中心的人,如果两人相距一百步,姣姣只需要留在原地,他走完就好。

    留在姣姣身边永远是他的至高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