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撅起流水屁股被塞棉条,在她的目光下自慰,禁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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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一点,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舒晚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不断地揉按着他的xue口——肿起的xue口比平时还要紧致,如果不好好放松扩张的话,她担心一根棉条就把他折磨到高潮。 烛沉卿感觉绵绵密密的快感随着女孩一下一下的按揉不断涌上来。 他的主人有一双细嫩的双手,毕竟清理污染区多数时候是意识上的对抗,并不需要她真刀真枪地去砍杀。而就是这双细嫩葱白的双手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是,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刚被抽肿的xue眼最是脆弱,那些细小的神经还敏感着,被她的指肚按揉过去的时候——尤其是有时,她修剪的很好的指甲会不小心蹭到saorou——只需要一下,就能让他崩溃。 “唔、嗯......”烛沉卿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让它们听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喘息。修长的十指却攥紧了沙发抱枕,腰也绷的很紧。从舒晚的角度,能看见他那层漂亮的薄薄的背肌。 但是收缩的越来越快的xue眼暴露了主人的紧张,随着这张可爱的小嘴在不断翕张,更多的水液被吐出来,挂在臀瓣上。 舒晚用手指挑起那些粘腻的汁液,忍不住笑道:“这么能流水,一根棉条堵不住可怎么办啊。” 烛沉卿背对着她,没有作声,看起来像是因为她的调侃而感到不适。但其实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感受到脸上的热意,男人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如果堵不住的话......你可以帮我换啊,主人。把那浸满了yin水的棉条拿出来,也许在全部抽出的瞬间,被堵在xue里的yin水会像小失禁一样喷出来。他在心里说。 但是舒晚以为是她话又说的下流了,惹他不高兴。于是只好闭了嘴,转移话题道:“要放进去了奥。” “嗯。”他回应了一声,抿着唇默默地将屁股又撅高了一些。 棉条已经被舒晚拧的尽可能细,但是在进去的时候还是十分的艰难。 即便xue眼已经被她用手指细细地按揉过,将每一个玫红细嫩的褶皱都撑开了安抚过,变的稍微松软,但是它们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了。接受了主人的爱抚,每一丝神经都重新兴奋起来,期待着接下来更过分的蹂躏对待。 棉条已经是质地最柔软细腻的那种,但是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被拧成硬条的棉条在触及xue口的瞬间就被yin水濡湿了,棉丝搔刮在每一处xuerou褶皱里,嫣红的xue眼颤抖着,无法反抗,湿哒哒地吮吸着来客,反而咬的更紧了。 积累已久的快感让烛沉卿的脑子有些昏沉,他前面早就勃起了,蹭在粗糙的沙发布料上。他仅存的意识让他不停地抬臀,以免把沙发弄脏。 舒晚也瞄见了他下身的窘境,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男人呻吟的声音闷闷的,舒晚看不清他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大概是他又用手把嘴捂住了。 棉条入侵的速度陡然加快,发sao的rou肠被快速地撑开,贪婪地绞紧了棉条,就像是在寂寞深宫里被冷落久了的罪妃重见光明。 烛沉卿在昏沉的快感间感受到一阵空虚的渴望——是了,她昨晚并没有cao进来,前几天也一直在忙……这么算算,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被插入了。 yin水从褶皱中被榨出来,但还没能流出去,就被棉条吸收了。 塞进去一半后,剩下的部分反而容易进去了。那张贪吃的小嘴竟然自己开始吮吸吞吃了起来,像是舔弄什么世间绝美的菜肴一般,一嘬一嘬地,很快就把剩下的部分都吃了进去。 烛沉卿呼吸的节奏有些乱了,眼眸深处已经有些迷蒙。他深呼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棉条已经被塞进去,想要起身。 勃起的yinjing顶出的小帐篷很显眼,舒晚听到他哑着嗓子说:“您、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可以自己去解决。” 抚慰者在毕业前接受的“教育”一直要求他们称呼主人为“您”或者“主人”。但是被他叫“您”,舒晚实在是压力太大,所以一直要求他称呼“你”就好了。 舒晚没回应他的话,只是把手轻轻按在了他大腿根处,阻止他离开。 “反正只是撸出来,就在这儿吧。”舒晚说。她还颇为真诚地看向他,询问,“要不要我帮你?” 烛沉卿沉默地看着她,竟然一时间分辨不出来她这么做到底是出于情趣还是出于好意。他怀疑她只是想看他自慰。 主要是……女孩在清醒的时候和不清醒的时候,其在zuoai方面的技术水平完全是两个概念。 烛沉卿不由得想起来一次,她刚完成一个很艰难的任务,污染区对她的意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那次的抚慰,几乎从始至终都是疯狂的。当时他在全身拘束、感官被封的情况下被她疯狂地入侵,甚至敏感度都被她用意识提高了两倍。 yin刑之下,极端疯狂的快感令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化作虚无,只剩下一口娇嫩的rouxue在承受无尽的鞭笞捣弄。乱七八糟的液体弄脏了整个房间,他甚至累的连第二天早上的闹钟都完全没听见。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他当然不可能完成她下的禁射的命令。 于是那个不停往外溢出白精的sao马眼被她用手堵住了,他陷入了求而不得的、难以忍受的沉浮之中。而在后xue最疯狂的一波cao干过去之后,他又被她强行撸了出来。 烛沉卿始终都忘不了那次高潮时的快感。有一些痛,但与那空前绝后的快感相比根本不足挂齿。 在几次jingye逆流后,终于被允许射精的一瞬间,庞大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将他击穿了,从头到脚。他就像吸饱了水的棉花被人猛然挤压揉捏,浑身上下能喷水的地方都喷出水来。烟花在眼前炸开,甚至他怀疑自己当时短暂地失明了快一分钟。 那次高潮的余韵也是那么威力强大,他感觉自己浑身发麻,微小的痉挛直到入睡都没有完全结束。 那次之后,他彻彻底底地承认自己的身体和欲望都已经完全臣服于她。 但是现在……男人看向身前的女孩。 虽然不太合理,但清醒的她真的可以用清纯来形容,或者说,至少有七分清纯。清醒时的她的手活儿……怕不是还没有他自己来的快。 “……我自己来吧。”于是他说。 她果然没有离开,就坐在那里看着他。 烛沉卿扶着沙发靠背,让自己翻过身来。一些红晕爬上了他的耳根,黑色的额发因为汗水而微微濡湿,变得黏糊糊的。一米八出头的男人宽肩窄臀、窝在沙发上,舒晚突然感觉沙发是不是有点小了。 前面那根精神的很,完全不体会身体主人的心情,吐出的黏液蹭脏了衣服里面。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从根部开始逐渐向上,taonong起来。 烛沉卿咬紧了下唇。 是因为她正看着他的缘故吗,怎么、怎么今天变得这么敏感......他真的很想喘出声来,想毫无顾忌地呻吟出来,但是,但是......在她堪称认真且纯洁的目光之下,他真的做不到...... 仅仅taonong前面,虽然也很爽,但是还不够。如果、如果她现在是在失控的状态的话,他一定、说什么都要求她cao进来,烛沉卿昏沉地想。 嗯,虽然里面已经含着棉条,但是那太细了,他希望她可以把手指cao进来,虽然xue眼肿着,但是她的手指那么纤细,再吃下两三根没有问题。 而且、她到底为什么看的这么认真啊......简直像是在学习什么一样,他浑身上下不是早就被她摸遍了、cao透了吗? 是的,就像他感觉的那样,舒晚此时看他看的很认真。 眼前的男人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可怜样子啊。把本来没什么颜色的唇都咬得充血,变成了艳红色。随着自己手指的撸动与爱抚,还颇为动情地扭动起腰肢来,大腿内部的肌rou一抖一抖的,吃着棉条的rouxue还不知足地收缩着。 分明是很享受情欲的快乐嘛。而且、还很诱人,就像一块新鲜出炉的蜂蜜奶油蛋糕,浑身散发出甜软的气味...... 那为什么跟她做的时候那么冷淡?难道是她技术不行?但是她觉得,她还是很了解他的身体的啊,比如她知道,如果现在突然从yinjing根部往上狠撸一次的话,他就一定会射出来。 就像这样。 男人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后突然挺动腰肢,一直咬紧的唇里,忍不住泄出一声喟叹似的呻吟,随后他浑身都软了下来,白浊被女孩包在纸巾里。他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有一点jingye粘在了她的手上。他呼吸还乱着,瘫在沙发里。舒晚把手伸到他被涎水润湿的唇边:“舔干净。” 高潮的余韵还掌控着他的大脑与身体,这熟悉的命令式的语气令烛沉卿有些混乱。他顺从地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偏过头去舔弄女孩的手,像与主人亲昵的大型猫科动物。 将那零星几点白浊都卷入口中后,他习惯性地又舔弄起女孩的指缝,那双好看的桃花眸半垂着。 他的睫毛真长,舒晚想。他舔得她指缝痒痒的,心里也有点痒痒的。舒晚感觉他好像跟平时的冷淡有些不一样,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把手收了回来。 而男人抬起有些迷蒙的眸子看她,牵起一个浅浅的、满足的笑容来。 “谢谢主人。”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