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屋》荧x枫原万叶 黑童话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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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中央那张图,是他们的老师正护着学生,送往学校救治。
即使半个身子都被遮挡,荧还是看见了巫师袍下露出的那点白皙皮肤,看见了那截小巧而精致的手腕。
那是阿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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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报纸的时间有些长了,舍友叫她去上魔药课的时候她还有些懵,夹着报纸和书本便走出了门,以至于被笑话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时事了。
金发的少女敛着眉笑,突然听到一旁的同学谈论起报纸上的内容来。
“……那位阿贝多……天才炼金术师……”话语断断续续地传到她的耳朵里。
“欸,”室友捅了她一下,“你之前是不是和那位阿贝多关系不错?”
“是吗?”荧发出模糊的笑,“你记错了吧?”
她的室友摇了下头:“难道是我记错了?那个时候我好像没有通宵学习魔法史……”
荧捧着书,抿白了唇。
她再次确定:“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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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见过,在阿贝多被施下一忘皆空之后。
荧的书被撞掉在地上,她慌乱地蹲下去捡。
抬眼撞进首席炼金术师湛蓝的双眼,他伸出手去,帮荧捡起散落的笔记。
那双眼冷淡而疏离,因为礼仪透着温和的伪装;荧看着他的手,想起这手掌攀附在自己身上的样子。
明明是自己缠上来,偏偏又是一副矜贵的样子。
让人不由自主地用力,弄出些痕迹来,顶出些泪水来。
但是他不认识荧了。
他很礼貌,看着愣神的少女轻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荧将拾起的书本抱作一团,“谢谢你——我还有课,就先走了!”
少女匆匆离去。
她取过书的时候,指腹蹭过阿贝多的手背。
轻柔地、如同羽毛扫过,带来麻痒的错觉。
潜意识告知他这样隐秘的动作已经历多次,他却一概不知。
真有趣,他想。
·
在图书馆温习书籍的时候,身侧坐下一个人。
荧闻到了松雪的气息,背部僵了僵。
披着巫师袍的少年先斩后奏:“这里没人?”
荧慢吞吞翻过一页书:“——没有。”
书页翻动发出响声,隔壁的一年级新生在下巫师棋,大约是输了,发出一阵争吵。
荧不由抬头望过去,收回视线的时候阿贝多正撑着脸颊,直勾勾把她看着。
“荧。”阿贝多说。
荧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阿贝多的魔杖点了点放在桌面上的书,书本随着魔杖翻出第一页:“这里写着。”
荧张了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没出口。
她下手很重地把那页书合起来。
阿贝多错开手,免得被她迁怒。
隔了一会,这位传说中炼金术小王子——这是舞会时传出的称号——再次开口说道:“要不要我帮你魔药课补习?”
荧都要怀疑他是在装作被施下一忘皆空了。
少女刚准备拒绝,那人的手指已点在她的作业上:“这题理应选B。”
荧咬着牙:“阿贝多——”
阿贝多弯出一点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问题被轻飘飘地抛回来了。
·
荧是在雪山上遇见阿贝多的,那是一场霍格沃兹组织的野外探险活动;这位金发的少年不知为何,竟昏迷在雪地里。
她贴上阿贝多的额头,准备喊老师过来帮忙,却被拉住手腕。
荧以为他害怕学院的处分,低声安慰他:“没事的,我会向老师说明情况,不会罚你的。”
握在手腕上的手更用力,少女不由得着急起来:“你在发烧!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阿贝多凭着最后的力气,把她拽进一旁的小屋。
“我不是发烧,”他倒在荧的身上,“用通俗的话来说,我这叫发情。”
“你中了什么魔药吗?”荧有些急,“我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带合适的解药——”
“不必,”阿贝多贴着她的脖子,“——这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自然现象。”
荧沉思着,突然想起以前略略看过的禁书,书写着上古魔咒。
“人造人”。
她看到了阿贝多脖子上的星星。
阿贝多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眼,笑着夸:“不错,还看过这本书。”
“那也不能是我来做,你应该向老师寻求帮助。”荧掏出魔杖,准备给他来一套高级魔法展示。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阿贝多的速度比她快上一些,并顺手在她手腕上扣了一只手铐,让两人的手腕锁在一处。
荧的眼睛瞪大:“你——!”
她被压在地面上,仰头看着阿贝多的脸,眼里带着警示性的怒。
“放开我!”荧说。
阿贝多已经脱下长裤,臀部在少女腿间蹭上一下,那里便很快鼓起一团。
少女有些恼,抬起腿踢他一下:“你要干什么!”
“让你上我。”阿贝多的嗓音还是如此,礼貌极了。
荧的裤子也被脱下来。
她的脸红了一大片,明明不想,却忍不住要去看这人的腿间。
一朵湿润的、小小的雌花。
荧僵着身体,看着少年白皙的手指抚上自己的性器,没动两下自己的性器就挺立起来。
丢人。
她顶不住,一位长得正合自己胃口的美人给她自慰,她就是石墩也忍不住要硬。
——然后这人扶着自己就要往下坐。
就算荧一点经验都没有,这点常识还是知晓的;她拦住阿贝多下落的身躯:“你想受伤吗?”
阿贝多顺着她的话说:“什么意思?”
“你、你一点都不知道就要和我、和我——”荧涨红了脸,说不出zuoai两个字。
他湿热的xue口已经含着荧的头部,分泌出一点水液,眼瞧着就要插进去。
天知道荧有多想直接冲入他的身体。
阿贝多用那水晶般的双眼看着荧,无辜地要命。
荧掐了他的腰一下,咆哮起来:“你、赶紧自己扩张一下!”
阿贝多的脸因为情欲已经烧得通红,垂下金色的眼睑,他说:“我不会。”
荧几乎要吐血。
阿贝多抬起眼,用十分正直的目光看她:“你帮我。”
这位金发的少女也是烧昏了头,没看出这人正扮猪吃老虎,闻言瞪了他一眼,伸手去够他腿间的xue口。
还在出水,把yinchun都染湿,指节伸进去一点,立马被谄媚地吮吸;荧头皮一片发麻,她简直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的性器整根进去了会是怎样销魂的滋味。
她没看见阿贝多专注的眼神——甚至带着些狂热,但很快就被很好地掩去了。
他故意在少女耳边喘,把人的耳朵染红。
荧手一滑,直接整个插进他的xue里。
阿贝多闷哼一声。
“没事吧?”她问出声的那下又意识到是眼前这位强迫的她,直接面无表情地又往深处探了探。
阿贝多一边发出痛苦的声音一边闷笑起来。
荧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别笑了!你不怕我直接捅进来吗!”
“如果你喜欢,我没问题。”阿贝多说。
荧恼火地看了他一眼。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道行不够。
她不知晓扩张到怎样的程度才算合适,又怕伤到他,又想狠狠折腾他。
最终还是等到他xue里的软rou已经不再排斥入侵者,软软附在指尖,才退出来,搂着他的腰压下去。
即使是占主导权的阿贝多,被整根入侵之后也露出少许茫然的神情;他做了再多的预设,也没有性器直接插进去来得鲜明。
那个东西比想象的大、比想象的热,直挺挺地含在身体里,因为体位的关系,几乎要插到最深处。
他跨坐在荧的身上,大腿有些虚软,索性直接放下腰,让那根东西往更深处捣——
荧快疯了。
她没有料到性爱是这样一件让人上瘾到失去控制的事。
被又软又热的含着,被yin液浸着,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压着阿贝多的腰,用力地向上顶了一下。
她听到了这人的呻吟,鼻音粘腻,气息灼热。
荧理智的弦断了个彻底。
她不再顾忌“这人可能会因为这场粗暴的性事受伤”,而是“我怎么把身上人做得哭出来”。
他高潮的样子肯定很漂亮。
手铐在这时已经被阿贝多悄悄解开,但脸颊通红的荧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双手放在阿贝多的腰上,没什么技巧地cao进他身体深处。
一起一落之间的重力让快感传递到身体的神经,荧的动作太快了。
阿贝多感到缺氧,手指内侧白皙的边缘也红了,压在少女的肩头。
他的xue太湿太软,自己又心甘情愿,几乎要将宫腔打开了。
眼中的清冷终于如潮水般褪去,他被cao哭了,眼角通红一片。
这体位实在太深太狠,他无意识吐出一点求饶的语言,被荧恶狠狠说了一句:“你不是自愿的吗!”
阿贝多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情绪。
那双眼里似乎有些伤感。
他们到底是第一次,这性事带着气,有些过于激烈,顶了不一会,阿贝多便颤抖着,潮吹出来。
荧也感到一股快感上头,被绞得射在他体内。
她喘着,看向阿贝多的眼睛。
高潮的水光晃碎了他眼中的蓝宝石,嘴唇也是嫣红一片。
阿贝多垂下眼,看向金发的少女。
随即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
阿贝多早先就知道荧的名字,在这位少女还是一位霍格沃兹一年生的时候就认识了。
她给了雪地里的阿贝多一碗热汤,朝他微笑。
那时阿贝多刚被抛弃在野外;他是人造人,和莱茵走丢了。
黑巫师对他用了吐真剂,发现他身上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有一个不知何时发情的诅咒。
于是他们狠狠嘲笑了一番阿贝多,便将人抛弃在路边。
他中了昏昏倒地,脑袋晕得要命,身体又面临着失温的风险。
他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直到看见一双金色的双眼。
像太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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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贝多随时保持理性,但他在感情上的处理称得上冲动。
他找了个时间去见荧。
但是荧不认识他了。
她眼里有对自己外貌的惊艳,口气里确实冷淡的疏离。
他才直到,那天是雪崩,荧作为支援人员,担任了照顾伤员的工作,她不知道自己救了多少人。
阿贝多意识到了嫉妒,以及不太熟悉的愤怒。
他想让荧独属于自己一个人。
于是他算准了自己的发情期,算准了荧的活动轨迹。
——将她一把拉入了陷阱中。
·
荧是之后才知道阿贝多的名字的。
她居然在不知道对方名字的情况下和他做了,丢人。
于是她躲着阿贝多走。
并没有什么用,很快就被他堵在厕所门口,拉着手腕问为什么不理他了。
并没有委屈的神色,仿佛是在询问一道学术问题。
荧被他拉着手,脸上就烧起来:“你不要脸!”
阿贝多:“要不要和我继续做?”
荧:“?”
阿贝多:“我的身体随便你玩。”
荧耳朵尖都红了一大片,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脑子里不知蹦出了什么画面。
最终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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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梦到阿贝多好几次,室友看着她青黑的眼底问她,你是不是欲求不满。
“为情所困?”室友笑眯眯,“我去帮你弄迷情剂——”
“滚!”荧朝她挥拳。
她都要好奇,自己分明没被下迷情剂,为何总是在闲暇时间想起阿贝多,甚至想起那些血脉贲张的画面。
救命!
于是她再次被堵在门口的时候,荧先是念了一顿校园规定。
阿贝多微微笑着,看着她。
金发的少女那书挡着脸,哼了一声。
她说,我们可以试试。
·
荧早先就知道,阿贝多长得很美。
身形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理论知识一大堆,反应却十分生涩。
荧对于她答应阿贝多的请求只有一句解释:美色误人。
谁能拒绝一位长在自己审美上的美人自己送上门呢?
他们在学校隐秘地交欢,阿贝多的身体也因为情欲的浸yin变得敏感,变得离不开荧。
他甚至拿了道具,塞到荧的手上,自己上课的时候带着,让荧来遥控。
荧拿着那东西,按下去也不是,不按下去也不是。
这人坐在她的前排,所有反应都落在荧的眼里。
不想让他在所有人面前高潮,又想看他隐忍到耳尖通红的样子。
荧手上的笔落在书本上。
她意识到了,占有欲。
这个蛮横闯进她的生活的炼金术师,终于撬开了她的心房。
荧不得不承认,她对阿贝多有了类似喜欢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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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当她还在犹豫要不要表白的时候,阿贝多被施下了一忘皆空。
她承认了,自己在迁怒。
迁怒失去记忆的阿贝多,还没听到自己的表白,就擅自忘了自己。
想通的时候,她抱起书,准备离开图书馆。
既然忘了,这事便算了。
荧说,她今晚就不自习了。
阿贝多拽住她的手腕:“你在躲我?”
荧歪着头:“你认识我?”
阿贝多拉着她的手不放:“我被施过一忘皆空。”
荧咬了一下口腔里的软rou,深吸一口气:“那便算了。”
连霍格沃兹的校长都一脸为难地表示,失去的记忆无法恢复,更别提荧一个人的努力。
她摆烂了。
偷偷看了阿贝多最后一眼,她转身,离开了那个座位。
他们那些粘腻的、欢畅的情事,终究被意外打败。
一忘皆空。
·
那之后荧再也没见过阿贝多。
她对阿贝多的了解,仅仅停留在室友的口口相传。
被暗戳戳地问有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也被一律否决,于是舍友硬生生把一位男生的资料塞到她手上。
“我可不想看见你舞会的时候没有舞伴。”室友围着她转了一圈,傲娇地冷哼一声。
荧颇无奈地接到了这位男生的猫头鹰,以及猫头鹰送来的信。
那已经类似情书了。
但是她没答应这位男生的舞伴请求,以至于在舞会看到他的时候有些怔愣。
那是一位赫奇帕奇的男生,带着圆圆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颊边有一个小小的笑涡。
他红着脸来请荧跳舞的时候荧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便插了进来:“你好,请不要挡着我和女朋友跳舞,好吗?”
阿贝多。
荧抬眼看他的时候,这人恰巧露出一个笑。
“这位美丽的小姐,愿意和我共舞一曲吗?”少年风度翩翩地伸手。
荧弯唇一笑,将手搭在他的手心。
“却之不恭。”
-End-
后续:
下舞会的时候,荧才发现阿贝多竟然带着他们之前用的玩具。
他的舞步优雅,衣袖整洁,实际上双腿之间已经湿了一大片,黏黏糊糊的yin液顺着裤子一直流到脚踝。
荧想到这个画面鼻血都要下来了。
于是阿贝多遂她的愿,自己脱下裤子,要荧上他。
“等等,”荧阻止他的动作,“你恢复记忆了?”
“没有,”阿贝多说,“猜到了大部分事实罢了。”
他拿出了那枚塞在自己身体里的道具,那道具还被yin水浸着,上面能看到——刻着荧的名字。
“喂!”荧的脸扭曲了,“你是变态吗!”
谁会在这种东西上刻女朋友的名字啊?
她面颊抽搐了一下,听见阿贝多笑起来:“还有我的研究日志,以及我的身体。”
荧疑惑:“你的身体?”
“你不插我,它就不停地流水。”阿贝多语气平平,说出的话跟炸弹没什么区别,直接把荧噎住。
荧把他推在窗台上,想佯装凶恶,看见他的眼睛却忍不住笑。
他们接吻。
他们在窗台和月色之间zuoai。
隐而不宣,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