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种子附体发芽,却一无所知出门打牌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海维/知妙】破镜重圆(abo)、欲求不满的meimei/多人/骨科/陌生人、捡到一只小狐狸(高H)、18岁爱上另一个Alpha(GL 双A)、兽国极品性奴(NPH 人兽)、未定城、梦里梦外、极地流星、十二点yin想集、相见成瘾
“加油啊空,还差一点委托就完成啦!” 白飘飘,哦不,派蒙在加油打气,空挥舞利剑披荆斩棘,是字面意义的披荆斩棘。近日千壑沙地与浮罗囿之间突然出现了一种前所未见的魔物,沙漠中出现雨林常见的藤蔓植物本就奇了,更怪的是这些植物能像动物一样活动,它们攻击路过的人畜,叫商旅不堪其扰。因地处偏远,远离教令院和阿如村的管辖,故有商队在冒险家协会挂出委托,重金悬赏。我们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不日就要前往枫丹,临行前有机会大赚一笔真是再好不过。 魔物可遁地,因此一般冒险家单纯扔燃烧瓶完全不奏效,不过难不倒可灵活运用各种元素力的空。只见空凝聚岩元素,驱使沙粒化为坚固的牢笼不断向中央挤压,无处藏身的魔物只得破沙而出。只见一道绿色的喷泉向天冲去,数十根粗如儿童手臂粗的藤蔓朝空袭来。不过空气定神闲,他迅速划出十来道弧光,“嗖嗖”几声,凶暴的藤蔓应声断裂。 “不过尔尔。” 正当空乘胜追击之际,最后一根藤蔓顶端突然膨胀如瘤,对着空喷出一个东西。那玩意速度极快,空都没看清是什么,肚子就重重挨了一击。与此同时,锋刃斩落藤蔓,魔物的残骸在沙中迅速枯萎腐朽。 空疼痛不已,他抱着肚子直呼“哎哟”。 派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空忙问:“受伤没有,让我看看,怎么办,这里也找不到人帮忙,对了,我们去找花灵,去甘露花海,他们一定有办法!” 空忍痛挪开手,只见脐下红了一片,油皮都不曾破,看来只是撞出淤伤而已。 派蒙这才松一口气,但她还是让空去健康之家一趟:“唔,说不定会有内伤什么的,总之,要去检查一下。” 空认为没必要,但见派蒙忧心太过,便去了。到健康之家时肚子已经不痛了,就留下红印子,医生检查了一番也没查出问题。 “好啦,派蒙,我没事,走,拿了赏金咱们吃顿好的。” 第二天起床,空和派蒙神清气爽的,两人吃了早餐,空便独自到普斯帕咖啡馆赴约。说起来,空压根没参加过召唤王大奖赛,但不知为何却有小道消息称空是打牌高手,手上有珍贵的卡牌和限量牌背,谣言四起后竟有不少人上门挑战。空本不欲理会,但见越演越烈,又怕自己离开后传得更离谱,干脆趁离开须弥前应下战约,决计用稀烂的牌技和平平无奇的卡组平息谣言。派蒙以前还有兴趣跟来,后来她发现看空打牌专治低血压,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还是不看为妙。 赴约的挑战者有四人,莫塞尔和费萨尔是来自大漠镀金旅团的一对兄弟,他们身材高大,赤裸上身。阿尔冯斯是一个戴眼镜的枫丹中年男人,本是商人的他却整天痴迷七圣召唤,算得上不务正业。雅各布,蒙德人,空的老熟人了,回想起空的第一次还是他在马车里夺走的。不过空没料到今天他也会来,相见时有点尴尬,但不多。 五人简短介绍一番便开始牌局,费萨尔先来,他组的是永冻牌组,空组的是激化牌组。怎么说,在空一顿cao作猛如虎下,自个儿被冻住两个角色,骰子都用在换人上,还吃了一波伤害,对方则毫发无损。 开局不利,空苦思冥想,发了一身的汗,周遭的空气渐觉灼热。 “喂,想那么久花都谢了。”费萨尔有点不耐烦。 空思索着也没什么可打的,预备出掉手上的牌就跳过回合,这时,他突觉身体深处涌出一股瘙痒,接纳过数不清男人的甬道似乎有异物在蠕动扭转,抵在让他快活的地方轻轻研磨,不一会竟磨出了湿意。空的脸颊腾一下红彤彤的,他两条腿绞紧,腰不自觉挺起。 “快点。”费萨尔再催。 空忍住隐秘的快感,随便把牌出完,就跳过了回合。费萨尔见空打出的牌,不由露出疑惑之色,他小声与莫塞尔道:“这人该不会是装新手诓我吧?” 一局牌很快就结束,空完全被对方压着打,他本想和对方多打一盘再说,然而体内的异物过分肆意妄为,他也顾不得认输太快会丢脸了。那团异物原本只有拇指大小,现在已变成鸡蛋大,捣得里头湿湿滑滑,绕是空夹紧了屁股,点点清液仍流出xue口,打湿了内裤。 也不知那玩意是何物,现在居然伸出一根细绳探出,缠上囊袋。要命的地方被捆住收紧,一阵疼痛冲击着空的身体,可偏生体内的玩意不知分泌了什么,里面饥渴难耐,使空开始对眼前几个男人浮想联翩。但空又怕他人发现端倪,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其实不擅长打牌,不知为何谣言越演越烈,我才不得不,唔!” 话未说完,空触电般浑身一颤,他启齿咬住下唇,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双颊更显红润,同一个水灵灵的果子一般。 “你没事吧?”阿尔冯斯看空不对劲,友善问道。 可空现在有口难言啊,捆住囊袋的细绳逐渐延长,绕着roubang朝头部进发,最后居然钻进了小孔!空的身子早已熟知情事,现在前后被一并刺激,yin性一下子被激发出来,能忍住呻吟就不错了,哪还能好好说话,但又不能不回。于是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没,没事……” 莫塞尔突然在空气里猛嗅,然后说:“怎么有股香甜的味道,是枣椰千层吗?” 费萨尔不以为然,他只对打牌的事感到焦躁:“想吃就自己点。赶紧换人,如果下一把还这样,我非扭断乱传谣言的混账的脖子不可,浪费老子时间!” 怎么还要玩?空欲哭无泪,他都快坐不住了。 下一局轮到阿尔冯斯,只是眼下空无心牌局,那异物刺激并不强烈,却是水磨的功夫,快感如涓涓细流绵绵不断,空忍不住扭着屁股在椅子磨蹭,想异物再猛烈点,好叫自己痛痛快快享受。 然而咖啡馆人来人往,人声如沸,安知没人察觉端倪,指不定隔壁桌的情侣、身后那桌的学者甚至走动的服务生全知道了,如果他们在看,自己该如何是好? 这一想可不得了,空仿佛在众人面前被扒光了一样,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全是审视、嫌恶,还有猥亵和贪婪。他们会怎么想呢。 “什么人啊,大庭广众都不收敛些。” “还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呢!” “这sao味隔老远都闻到。” 见旅行者频频走神,面红耳赤,呼吸沉重,雅各布悄悄往桌下瞧,一看空两腿缠得跟两条蛇一样哪有不明白的,心想这小sao货又欠cao了。 “空,不舒服吗?” “噫!” 雅各布一手亲昵地落在空裸露的腰背上,空顿时挺胸直腰,两手拿着牌僵硬地悬在桌上,麻痒快感从被雅各布紧贴的肌肤那一直蹿上天灵盖,竟这么高潮了。 “空,没事吧。” 雅各布脸上一派纯良,手却揸住空的一瓣臀rou揉按,摸到微湿的布料时,眼神旋即变得下流,欲望悄然升起。 其余三人的目光亦从牌局转到空身上,见空一副坐不稳的模样,莫塞尔说:“该不会发烧了?” 空yuhuo焚身,他不知道自己今儿到底怎么了,满脑子净是与人交配的想法。他朝桌上倒去,却被雅各布揽住,软在别人怀里。 费萨尔不满道:“真病了?扫兴。” 雅各布说:“要不大家移步到我下脚的酒店用饭,待旅行者休息一会,再拿出珍藏的卡牌和牌背让大伙开眼,如何?” 不,我根本没有什么稀罕的卡牌。空本应这么说的,然而他轻咬下唇,抬眼直勾勾看向雅各布,眼波流转,说:“好呀。” 几人走出咖啡馆,雅各布与其说是扶着空,不如说是近乎猥亵的将人搂入怀中,方便他一路上下其手。空虽走在街上,然而身体不住渴求他人的抚慰和侵犯,不仅没有拒绝的念头,反与雅各布贴得更紧,方便他人亵玩。 街上弥漫着甜腻的花香,阿尔冯斯不由感叹须弥的花果盈街,竟教满城留香。 空跌跌撞撞,体内的异物活动越来越激烈,不知是什么玩意长出了软刺和绒毛,又在roubang和肠道里旋转戳刺,比用了羊眼圈还厉害,让空又痒又爽,下身水淋淋的,好几回他差点没在大街上忍住呻吟,幸而雅各布一路撑着他才没发生什么丢人的事。 雅各布落脚的酒店处于繁华地,装修精美,消费自然高昂。雅各布惯于享受,他订了一间大套房,带小花园和室外浴池,比普通人家的住所还大。 一进房间,空两腿就软下,yuhuo焚身下已失去理智,跪趴在地毯上向雅各布的裤腰带伸手。 雅各布也不演了,他金刀大马坐在沙发,朝空勾勾手。空急切地爬了过去,埋头在雅各布两腿之间,双唇微张噙住对方的裤腰带缓缓拉下,一根硬挺的性器“啪”一下弹出,打在空的脸颊上。空深嗅一口气,鼻腔中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更觉饥渴难耐,于是迫不及待地舔吮,一尝roubang滋味。 空这头卖力服侍,发出“嘬嘬”水声。雅各布揪住空头顶的金发享受koujiao,心想这sao货吃jiba的功夫又见涨,然后抬眼看向其余三人。 莫塞尔他们一进来就看了半场活春宫,一时尬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雅各布和他们解释:“旅行者没有发烧,而是发sao,恐怕打牌解释谣言是假,勾男人上床才是真。” 这话莫塞尔和阿尔冯斯是信的,看空边舔roubang边扭腰摆臀的劲,不是身经百战哪有这等风sao韵味。 雅各布的皮鞋硬底踩在空的下体,空被堵着喉咙只发出“呜呜”叫,然后雅各布邀请大家:“这小妖精大食得很,大家何不同乐呢,尝过以后包你们回味无穷。” 费萨尔比莫塞尔小了几岁,才刚成年,一直都是靠五指消乏欲望,而今见了这活色生香早心痒难耐,听到雅各布如是说,心想空虽是男的,但长得漂亮,何不拿他试手。于是费萨尔率先上前,勾住空的裤头连带内裤猴急地往下扯,一个白皙圆润的屁股跃然眼前。 一直在空体内作祟的异物似乎能感知他人的动作,在费萨尔脱裤以前倏然抽出插在roubang里的细绳,迅速钻进后xue深处一动不动。但空却遭了殃,在这刺激下jingye猛然喷射,污了雅各布的鞋。于是在众人眼里,空的roubang仍滴滴答答流着精水,丰腴多rou的屁股中有一道深沟,沟壑间泛起的水光格外显眼。 费萨尔咽了一口水,指头在xue口揉按,惊叹:“居然还没碰就流水了……” 雅各布拍一下空的肩膀,空知趣地吐出嘴里硬邦邦的性器,依依不舍地拿舌尖逗弄guitou。雅各布调笑道:“现在舔个jiba都能湿?” 空如实作答:“在咖啡馆就湿了。” “想要我们怎么做?” 空舔舐雅各布的囊袋,说:“想要大jiba插进saoxue里,把我干死,啊啊啊!” 费萨尔等不及了,提抢捅入,畅通无阻地一插到底。 roubang,roubang,roubang,roubang!空忍耐了一路,现在终于吃得满满当当,脸上痴态毕露。 说来也奇,空对情欲向来收放自如,眼下却满脑子都是与人交合的念头,怎看都有异,然而他已经丧失思考能力,沦为roubang的奴隶,巴不得几人一起蹂躏自己才好。 “呜,好棒,jiba,jibacao进来了,啊,还要更多,更多!” 都到这份上,莫塞尔和阿尔冯斯也不客气了,几人围了过去。空一手一根roubang,又贪婪地吮吸雅各布的,竟是一根都不打算放过,他的两手时而在guitou打准,时而握住柱身收紧撸动,或是轻轻揉捏囊袋。莫塞尔和阿尔冯斯得了趣,也不计较性别问题了,先爽再说。 雅各布被空服侍得浑身舒爽,空知道他已到精关,于是加大了吮吸力度,喉咙收缩刺激guitou,口腔的软rou一下下的紧贴在roubang上,这哪是吸精,简直要把人脑子都吸出来了。雅各布也不忍着,他揪住空的发辫一推一拉,roubang在对方双唇,自顾自将对方当玩具用,快要高潮之际,他本欲射在空的脸蛋和金发上,空看穿了他的意图,焦急地对roubang穷追不舍,不顾呕吐感含进更深处,随后使力一吸,这下雅各布也只能缴械投降,一股脑射进旅行者的嘴里。空迫不及待地将新鲜的精水吞进五脏腑,方觉饥饿感舒缓一点,他半眯起眼细细品味腥臭的味道,脸上流露出意犹未尽。 雅各布哈哈大笑,道:“别急,多得有你吃。” 他让开位置到门外摇铃唤来侍者,点了一桌菜后就见莫塞尔已经在使用空的嘴巴,阿尔冯斯面露不虞,想来是晚了一步,没抢过身手敏捷的莫塞尔。 说起费萨尔,他是年富力强,可惜毫无章法,第一次便遇上阅人无数的旅行者,如同雏鸟遇见雄鹰,只有被牵着走的份。空配合费萨尔的动作抬臀扭腰,肠道如rou套子一般箍住roubang吞吐,yin液徐徐浇在敏感的guitou。费萨尔登时乱了节奏,他紧咬牙关,掰开空的臀瓣往里头死命撞去,胯下仿佛撞在肥厚的rou垫子上,xue口磨出了一圈白沫。 “sao货,sao货……” 他骂个不停,roubang却企图插得更深,更深,巴不得叫旅行者以后时时刻刻穿在自己的长枪上,被cao得yin叫连连才好。费萨尔这么一想,顿时精关不守,第一次全交代进少年的屁股里。 费萨尔射得太快,他仍想再来,但阿尔冯斯催他快些让开,只好不甘离场。 随着费萨尔roubang的退出,空自觉夹紧屁股,不让jingye漏出一滴来。阿尔冯斯为免又被人抢先,费萨尔一走便立刻接上。被干过一回的甬道柔软多汁,主动地追逐roubang,简直是人间极乐处,阿尔冯斯不禁叹谓:“天呐,你的天赋不在打牌,全在伺候男人上啊。” 这下轮到莫塞尔不爽,他不愿把高潮用在koujiao上,于是不顾空的挽留强硬地抽出roubang。空知道对方的想法,遂贴心道:“嗯,嗯,你们可以,一起,cao进来。” 双龙?莫塞尔可没玩过这花样,他与阿尔冯斯对视一眼,阿尔冯斯会意,拔出了性器。 空爬到莫塞尔身上,莫塞尔对准湿润的xiaoxue,掐住空的腰肢猛地往下按。 “啊!” 被这猝不及防地一插,空往后反弓,浑身颤抖,jingye射在胸腹上,弄脏了衣裳。阿尔冯斯可不管空是不是刚射,他将空压在莫塞尔身上,jiba抵在吃了一根roubang的xue口处,挤开一点缝隙便缓缓插了进去。 空虽然玩过不少双龙,但开始的撕裂感总在所难免,然而今日却不觉有半点痛,只有畅快淋漓的快感,他酡红着脸嚷道:“啊啊啊,两根大jiba,呃,空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 莫塞尔掰开空的两条腿,开始活动起来,还说:“本来就是个随地发情、千人骑的货,别装死,赶紧伺候,不然我就拔出来。” 阿尔冯斯也不甘落后,他倒不多话,只默默耕耘。 空被两根roubangcao弄,一根长如枪,一根快如闪电,“噼噼啪啪”的捣在深处,将yin水插得飞溅,空快活地yin叫不断,爸爸、主人乱喊,满室春意盎然。 “叩叩”两声响起,门外传来了侍者的声音:“雅各布先生,您要的餐点已齐备,请问现在方便开门吗?” 雅各布打开门,侍者先闻香气扑鼻而来,然后迎面便见两个男人夹着一名少年,他们衣衫不整,中间少年白嫩的臀rou被两人挤压,像是在两个男人间溢出来似的,当中艳红的xue口大张,含着两根筋脉虬结的roubang,丰沛的汁水随着激烈的抽插溅出,两条白生生的腿在空中抖个不停。 “呜,爸爸cao死小sao货了,啊,就是那,爸爸多插插!” 侍者赶紧移开视线,雅各布吩咐他上菜,侍者只得照做,路过那三人时他故意去看少年到底是谁,却只看见一头散乱的金发。 一个看似镀金旅途打扮的男人对着三人的方向冷笑:“有人看着也不打紧?” 少年呜呜咽咽,嚷着:“小sao货,就,嗯,嗯,就是给人cao,给人看,的。要去了,呜呜,又要被主人cao射了,啊啊啊!” 少年凄惨地喊叫,双足十趾绷直,两个男人中间似有蟒蛇扭动,金发凌乱,披散一地 不得不说,确实够浪,侍者听都听硬了,他赶紧上好菜,连忙退出房间。 厚重的房门掩去一屋yin言浪语,侍者感到有点头晕脑胀,心想这房间的熏香是不是太多了点。 侍者走后,莫塞尔和阿尔冯斯先后射进空的屁股,空餍足地躺在莫塞尔怀里,感受热流灌入的满足感。 四人围在餐桌吃饭,而空也在桌下吃jiba。空明明也觉得饿,却压根不想吃饭,只想要jingye,更多的jingye,他没察觉的是,刚三人射进的精水无半滴流出。 雅各布到底是风月老手,他提议玩人体盛,即把空当成食物的容器玩弄,其余三人自是答应。 于是空便成了这副yin靡的模样,胸膛摆放鲜果切块,腹部是绿汁脆球,那碗绿汁却放在空的两腿间,左腿上摆放了枣椰蜜糖,右腿上则是千层酥酥,蜜糖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缓缓滑下,叫人分不清到底是蜜甜还是少年柔韧的躯体更甜美。令人瞩目的是,空挺立的性器里插了一朵象征圣洁的帕蒂沙兰,被大伙干红的后xue则插入了一只斜口香槟杯,透过玻璃可一窥使男人神魂颠倒的销魂处。 四人边吃边点评空的身体,雅各布的叉子戳在空肥大的rutou上,边拨弄边说:“我记得以前还没这么大吧。” 空喘着气,乖乖回答:“总被又吸又咬,所以就变大了。” 叉子的一齿戳进乳孔,空顿时倒吸一口气。 莫塞尔捏住花茎亵玩尿道,问:“你第一次给了雅各布?” 空羞涩地点头,提起第一次他有点难为情:“他哄我喝酒,然后就趁机侵犯我。” 雅各布嗤笑:“你第一次就被我cao射了,若没我你哪懂今日的快乐。” 费萨尔吃掉一块千层酥酥,手在空富有力量的大腿侧流连,这身紧实的肌rou正是一个战士的象征,叫人爱不释手。 阿尔冯斯似乎对空的情史很感兴趣,空便说了一些:“雅各布这家伙就是在嫖我,后来在船上漂洋过海的时候玩得不错,水手们花样不多,但胜在力气大。” 雅各布持杯与少年下身的香槟杯相碰,只听“叮”一声脆响,雅各布悠然自得饮酒,随后揭了空的老底:“可我怎么听说你在璃月卖过呢?” 靠,他怎么知道这段黑历史的。空心里暗骂,撇撇嘴道:“卖了,就是你带歪的,他们折辱我,我不喜欢。嗯,你,别插。” 粗糙的花茎在狭窄的尿道摩擦,疼痛夹着酸爽冲向四肢百骸,空四肢发抖,抖落几块糕点。 莫塞尔一本正经说:“再让我看看,不射精的高潮。” “要高潮了,啊,去了,啊啊!” 空双拳紧握,腰臀弓起,食物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阿尔冯斯盯着香槟杯,但见肠rou剧烈蠕动,yin水沿着杯壁盛入杯底,他心荡神驰:“这就是高潮中的saoxue,难怪能把人魂魄都吸飞了。” 空躺在餐桌上,果汁、蜜糖沾了一身,散发出浓烈的香气,他垂下一只脚撩拨费萨尔,妩媚笑道:“你们吃饱饭,是不是该喂饱我了。” 五人到小花园的浴池那幕天席地野合。花园栽种了从禅那园高价购得的奇花异草,馥郁芳香弥漫 。 空今日不知怎么,喂都喂不饱,他缠着四人不断求欢,仍觉空虚不已。四人起先还游刃有余逗弄旅行者,后来均沉默不言,他们双眼布满血丝,眼神空洞,不停在空身上发泄欲望,一次次在少年红肿的后xue里注入精水。 等空在妖异的甜香中找回一丝神智,那四人竟已力竭昏迷。 “遭了。” 早先蛰伏在深处的异物再次蠢蠢欲动,它在生长,在膨胀,变得更粗、更长,随之破xue而出。空目不转睛凝视着自己的下身,终于看清楚它的真容—藤蔓,与昨日一模一样的藤蔓。 空心下一惊,现在自己身陷险境,再久留恐怕连那四人的性命都不保,然而这种状况自己能去哪,还能瞬间移动不成? 能瞬间到达的地方,对了…… 事不宜迟,空默念符箓咒语,下一刻便回到尘歌壶的田地里。 武器,我需要武器。空拖着一地的藤蔓缓步向前,费力朝田埂边上的镰刀伸出手,却被定在原地。 空的xue口成了植物的花盆,藤蔓从xue口疯狂生长,很快铺满了一片田,编织出一张床。空陷进藤蔓床里,四肢被缠绕不说,囊袋被细枝扯到几近变形,叫人疼痛难忍。细枝缠上性器,又钻入马眼,与此同时,两根细蔓绕上肿大的rutou,绕上几圈后再插进小孔。 因为藤蔓仍插在体内,空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候一根粗藤贴近他的脸颊,频频触碰柔软的嘴唇。粗藤顶端的瘤状物像极了那日魔物喷射前的形状,当时正是中了不知什么鬼玩意才有今日的异变,谁知道今日这东西伸入嘴里又会发生什么? 空决计不张嘴,藤蔓似乎猜到他的意图,于是藤蔓丛中飞出几根藤条,缠绕在纤细的颈脖上,不断勒紧。 混账! 空被勒得直翻白眼,没奈何,在本能反应下张嘴呼吸,那根粗藤顺势滑入口腔,一直深入至喉咙,噎得空连连作呕。 就在这个瞬间,所有钻入身体的藤蔓大动,或钻或转或戳或撞,藤蔓上的软刺和细叶搔刮喉咙、肠道和尿道,又痛又痒。藤蔓的顶端边动边分泌液体,液体渐渐灌入喉咙,畅通无阻地进入肠胃,双乳涨痛不堪,rutou更是肿大如花生粒,可怜囊袋涨得和铜铃一般大,沉甸甸的坠在下头,肚腹微鼓,液体在里头“咕噜咕噜”作响。 空逐渐意乱情迷,浑身guntang,意识像腾云驾雾一般,一时间以为自己身在野外被强大的丘丘王强制交合,一时间又认为自己身处岩上茶室与客人纵情声色,林林种种无法一一道来。快乐与屈辱的泪水在脸上交织,极乐与疼痛在体内碰撞,脑子成一团浆糊。迷糊之间,身体孔洞里作乱的藤蔓悄然离去,空的肚腹却迅速鼓胀起来。 空的理智随之回归,他垂头一看,自己的肚子活像怀孕五个月大小,皮肤被撑得薄薄一层,绷在五脏六腑外,仿佛用指甲轻轻一划都得肠穿肚烂。空吓得满脸惧色,什么情欲游戏全抛九霄云外,这情况他从未遇见,哪知如何解决。 然而不待空多想,腹中忽现坠痛之感,里头沉甸甸的东西在往下坠。 “啊!停下,停下!” 这是前所未有的疼痛,空腹中的异物在涌动、挤压,绞得肠肚像刀搅过一般。他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如雨落下。可里头的东西不放过空,它似乎堵在某个地方出不来,将空折磨得够呛。这时两根细藤钻入,它们边分泌液体边伸到异物附近,然后两边一分,硬生生为异物撑开xue道。异物如流沙般徐徐滑过,原本紧闭的xue口被细藤强行分开,异物畅通无阻地从身体里排了出去。 一颗,两颗……那全是鸽子蛋大小的种子,没一会空的身下就积了一小堆。这种近乎强制排泄的行为使空倍感屈辱,他已经喊不出声音了,只大张着嘴,涎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落下。伴随着最后一颗种子离开身体,空的肚腹终于恢复平坦,可是胀痛的双乳里却有热流在往外涌。 “不,不,不,这不可能,不!” 两股有着浓郁花香的乳汁喷射,连下身的roubang也不受控制地排尿,奶白和淡黄的液体齐齐浇在堆积的种子上,种子的外壳破开,竟发出新芽。空徒劳地扭动四肢挣扎,却无法挣脱分毫。 “风刃。” 两道风刃爆开,缠绕双手的藤蔓被切成碎片,可很快又有新的藤蔓补上。空万分焦急,一个魔物没死现在又养出一堆,再不想想办法真死定了。 空急中生智,随即也召唤了一堆藤蔓与魔物纠缠,然后使用风刃无差别切割,虽然元素力消耗巨大,但真让空脱身开来。 “空,武器,火把!”是穆青的声音。 穆青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把剑抛来。真是巧,幸好这么巧! 空接过剑斩断穷追不舍的藤蔓,大喊:“快烧了它!” 穆青闻言,立刻将火把扔向魔物,还掏出两个燃烧瓶以防万一。 魔物惧火,又想使出遁地法,却被空cao控岩元素封住去路,无处可逃,顷刻间被烧个干净。 “空,没事吧,伤到了没有,快,我们去找医师。我一来就听到你的声音,发现你被魔物缠身,但苦于手无寸铁,找了好一会才折回,谢天谢地,还来得及。” 空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血红勒痕,漏尿的roubang垂头丧气耷拉着,身上汗液、尿液和奶水混在一起,一片狼藉,脸上泪痕未消,眼皮浮肿。穆青一脸心疼,他解下外衣套在空的身上,搂着旅行者不住安慰。 “我刚看见你好像,呃,有乳汁,但不怕,咱们找白大夫,他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伤得严重吗,没流血吧,怎么不说话,该不会吓坏了……” 空抬手止住穆青的絮絮叨叨,他走向火光,捡起一颗没被烧到的种子。 “要不要交给专业人士研究呢?” 他想了想,随后把种子丢回火中,新芽在火中萎缩发黑,很快化为灰烬。 “罢了,有新的受害者就不好了。穆青,我们走。” “去哪?找白大夫?”穆青问。 空敲敲穆青的脑壳,说:“去玩啊,你来不就为了这个?” 说真的,空刚刚脑子不清不楚还真把穆青过来的约定给忘了。 穆青生气了,说:“你都受伤了还做什么,治好再说。” 空踮起脚在穆青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穆青的脸霎时红得像苹果:“这,不好吧,万一有后遗症……” 空拉起穆青的手按在自己裸呈的胸膛,胸上的rou软乎了许多,肿胀未完全消下,大rutou立在艳红的乳晕上,小孔还残留着奶白色的液体。 “你想好啦,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别闹。” 穆青把空拉过来,懦懦道:“吸干净可以,做是不能够的,别撩拨我,完事后咱们立刻找白大夫。” “穆青你真啰嗦,等等,找白术以后还得回须弥,希望那四个倒霉鬼没事才好,唉,不会又传出什么奇怪的谣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