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屋顶合欢(中H,虐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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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华羡眉聚成峰,压抑着心中愤懑,半咬牙道:“柳韵织,你在发什么疯?你是不是心里巴不得那些男人将你带去寻欢作乐?你究竟对我厌烦至何种程度,才宁愿接受那些恶心肮脏的货色?” “不是阿羡说的,不让我对你放肆吗?”柳韵织心中委屈至极。明明是他不准自己接近,明明是他疏远自己,还说是自己厌烦他。 “那我若是准许呢?”见她眼神犹豫,许华羡眼角抽搐着道:“你也不愿了?” 柳韵织脑中出现“琴瑟笙簧”四个字,如同一把匕首抵在她的喉咙让她难以开口。她强忍住酸楚,道:“我愿。” “好,那你便做与我看。”许华羡道。 柳韵织轻启嫣唇,款款而歌。她白衣飘飘,立于青瓦之上,在夜色中尤为醒目。 任凭她眉目含笑、声音清甜,闻者还是不禁感到从她身上袭来一阵侵蚀rou骨的凉意,令人发瘆发怵。只听她道: “花娇为尽蝶蜂狂,和叶连枝付与郎。” “不羡梁鸿与孟光,只叫鲛绡染红妆。” “檀郎啊檀郎,……” “你可愿同我入兰房?可愿替我解罗裳?” “可愿与我共枕簟,携云挈雨翻红浪?” 唱到最后几句时,柳韵织似白玉般的手在许华羡脸颈和肩胸流连,许华羡感到她手的温度如冰一般寒冷。 但这一回,许华羡终于从她眼里荡漾的波光中看见她身处一望无尽的深渊,越堕越深,他若再不伸手,就将会永远失去她了。 于是他双手扣住她的头,猛然攫住她的冰凉的唇瓣,上下咬噬吮吸,直到她的唇上有了湿润的温热,便将舌头伸入她的齿间探查里面是否还残留着生机。 他松开她的后脑勺,搂住她单薄的后背和腰肢,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又锁得更紧,还要再紧一些,仿佛这样她便不会离自己而去。 他时深时浅,时而轻柔时而猛烈地在柳韵织的口中游走打转,舔舐她的舌尖,吮吸她的小舌,又将她的舌头吞进自己嘴里用力缠裹,从舌尖到舌根来回滑动厮磨。 然而,柳韵织只是任他挑弄着,配合地张合嘴唇,吞咽津涎,却未能有别的反应。 柳韵织,快告诉我,你的心尚未死去。 柳韵织,快告诉我,我还能挽回你。 许华羡愈发害怕心慌,他怕用尽全力,都无法缠绕住她最后的生息。 他痛心疾首,不忍地离开柳韵织的双唇,牵扯出黏腻的银丝。他看着她几近惨白的脸,替她抹去眼角的冰泪,不敢拖延太久,便再一次封上她的唇瓣。 他知道,她也欲求着,她在索取着,只是那里太过冰冷,需要更多的热才能让她渐渐回温。 热气?他怎么没想到?也许这个办法有用。 许华羡一边往柳韵织嘴中喂送着津液,一边将右手并起两指朝她手腕输送真气。 这是,阿羡的气息?柳韵织感到一股暖流从手腕进入体内,无数只小蛇沿着自己的经脉游走,痒痒的,凝滞的气血随之活络流通,身体产生了微弱的暖意。虽然这点热气只是如同在凛冽的寒冬点燃一只火柴温暖手心一般,但她已觉得心底的窒息和冰凉得到了缓和。 过了一会,柳韵织体内的暖意多了起来,她忍不住一只手轻攀上许华羡的胸膛。 因为是柳韵织第一次接收真气,许华羡不敢渡得太快太多,但见她已有反应,他心想果然有效。 他感受到柳韵织舌上较之先前的活泼,于是又同她交缠了一会,然后停止渡气,轻轻将她的头与自己分开。 柳韵织双手缠上许华羡的腰,头靠在他胸脯,脚往前挪了挪,将自己与他亲密相抵。 她道:“阿羡,入我。” 许华羡听到了她心里的声音,在说:“阿羡,救我”。他觉得,柳韵织似乎得了一种怪病,只能同男子缠绵交欢才能得到救治,而且这种病,似乎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柳韵织,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许华羡心情十分复杂。他虽欣喜于将她从深渊中稍稍拉出了水面,却尚未从害怕突然失去她的胆战心惊、惶恐不安中缓过来。 虽然他方才情急之下吻了她,但他本不该如此,这些时日的愤怒怫郁还沉重地压在他的胸口。他感到太多的疑问,在完全亲近她之前,他欲知晓答案。尽管他觉得自己不该耽搁太久,否则她若再次被深渊之水卷挟而下,他可能再也拽不回来,只有追悔莫及。 他终于还是问道:“柳韵织,是不是除了我的身子,别的你都不想要?有没有名分、是不是真心都无所谓?只要可以同我合欢,即便我朝秦暮楚、见异思迁都不在乎,是吗?” 比起提问,他更像是自顾自的叹息。他已做好准备,无论她答什么,无论她答或不答,他都会在坏事发生之前拥抱她的身躯,亲吻她的肌肤,进入她的深处,拯救她,挽回她。 “阿羡,我想要你爱我,不厌弃我,与我一辈子长厢厮守。我想得到你,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你。若是得不到你,我便不必在乎名不名分、钟不钟情。”柳韵织说出这话耗费了很大的勇气。 许华羡恍悟,他好像从一开始便错了。他不相信、他不敢相信她的一次次撩拨是她的一见钟情、情根深种,他怕她有如当年一般撩动自己又绝情离去。长厢厮守,多么的可望而不可及,她竟然向自己乞求,说这是她想要的,让他不禁怀疑当年的事另有隐情。 她想得到他,原来是为了确认他的情意。都怪自己,什么都未同她表明,骗她,玩弄她,对她刻意疏离,却还要求她在意在乎,殊不知她根本没有这样的底气。 许华羡垂下的双手抬起,一手揽上柳韵织的腰,一手在她的头上轻抚,道:“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我并未曾娶妻,也未曾同别的女子合欢。我不该疏远你,我早该向你表明心意。” 空气安静了一会。 柳韵织虚弱的声音传入许华羡耳中:“阿羡,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 他答道:“好。” 她又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厌烦阿羡,阿羡也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他答道:“好。” 许华羡将柳韵织拦腰抱起,道:“韵织,等我,我带你去更高之处。” 他抱着她纵身一跃,脚尖轻点,飞到了江州城内最高之楼的屋顶。 他将怀中人轻放于碧瓦上。 柳韵织脚下是华灯煌煌,眼前是皓月皎皎,繁星灿灿。 她心想,这是她几个月来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许华羡在柳韵织身后贴坐,双腿岔开,右手合并两指,中指指尖顶住她尾骨上三指处的仙骨xue,往xue中渡送真气。他曾在一本偏门小书上看过,仙骨xue可祛解疲累,助长情欲,甚至比催情药更有效用。他半信半疑,但此xue既位于督脉之上,想必总归对温通经脉,增长阳经气血有益。 他吻上她脖颈,左手别过她的脸,从耳根沿着下颚亲吻至下巴,带着湿滑的痕迹,然后覆上柳韵织的唇,先是蜻蜓点水,后是如鱼摆尾。 柳韵织感觉尾骨之上一股暖流进入,快速流淌至全身,又因为许华羡指尖的按压,不一会便感觉到一阵酥麻,她不觉轻轻颤动腰肢。 这个奇xue果真如此有效?许华羡抓起柳韵织的手摸了摸,还是冰的。不过自己身下孽根被她若有若无一下下蹭得发痒。 柳韵织甩掉许华羡的手反扣上他的头,嘴里愈发贪婪地吮吸他的涎水。过了一会,她的臀忍不住左右扭蹭。 许是瓦片坐得不舒服。许华羡收起右手,揽住柳韵织的腰躺了下来。 他摸索着解掉她上衣和襦裙的系带,然后侧过身,让她身子滑落到自己左臂之中,左手摸到她神阙之位,食指和中指分别点住往下一寸半和三寸的气海xue和关元xue之处,聚集真气从指尖渡进她体内。而后并起两指,稍微离开她的腹部,两股淡青色的光从他指尖分离,没入两个xue位之中。 他右手探入她薄薄的丝衣,握住她柔软的乳峰。柳韵织的rufang虽不丰满莹润,但那柔嫩的水滴正好可以舒服地充盈他整个手掌。 他力度适中地揉捏着她的乳rou,不断向乳尖靠近,又用指腹在乳晕周围打转,轻蹭中间的乳珠,不一会乳珠便硬挺起来,但随即又软了下去。柳韵织只觉乳尖发痒,身上的意识尚未被唤醒。 许华羡指腹快速摩擦她的乳珠,待它再次充血硬挺,便点住上端轻轻转着圈。柳韵织身子一颤。 许华羡一边转动着,一边将她的乳珠轻压进乳rou里。柳韵织珠内一阵酥痒,而后肿胀感喷薄欲出。她上身被牵动着挺立起来,臀部也向后撅起,重重挤压在许华羡的孽根上。 许华羡嘶了一声,左手不觉加大了真气。柳韵织收回臀部,花xue紧缩,此时下腹涌进一股暖流,其流动与乳珠的酥麻和yinhe的瘙痒交织在一起,她感觉自己会阴以上的身躯被扭曲撕裂。 她右手抓上许华羡的腰,手指捏进他的rou里。许华羡便换了一只乳峰揉捏,在乳珠上摩擦,按着乳珠转圈。柳韵织很快又有了反应,她右腿紧紧缠上左腿,用力将耻丘送到大腿内侧。 柳韵织在许华羡怀里前后左右扭来扭去,他身下越是被挤压,他便越想凑近,他已经被磨得快发疯了!但他不敢贸然行事,只好强忍着。 娇吟声声声入耳,诉说着欲求不满的渴望。 许华羡左手从柳韵织背后抽出来,放她躺平,然后窜到她的身下。柳韵织双腿不自觉张开,花xue还在一下又一下地收缩。 许华羡掀开她的襦裙,双手抬起她小腿,抓住她脚踝上约三寸处,拇指点住三阴交,头埋进她的大腿根。 亵裤上已有一小片渍迹。 许华羡轻舐了一下。柳韵织娇哼了一声。许华羡舌尖有规律地从下往上快速扫过花瓣和花珠,接连不断的快感在柳韵织腿间滋长,蜜液悄然从花xue泻出。 而后,柳韵织感觉到温热的唇瓣隔着湿凉薄布包裹住她的花珠,轻轻吮吸着,舌头翻搅着,rou丘之中的一个小核奇痒难耐,她藕臂抻摆,娇躯扭颤,也未能挣脱缓解。许华羡下牙yingying的齿尖触碰凸起的花珠,上下厮磨,柳韵织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加之三阴交暖流行至踝足,她不觉蹬脚,被许华羡按住。 蜜液不停涌出,亵裤已湿得透彻。 刺激变得酥麻,柳韵织开始享受起来。见她反应不如方才激烈,许华羡放下她的腿,褪下她的亵裤扔向屋脊,一手中指指探入她潮湿的花xue,一手扯起她身下襦裙的两角分别搭在她弯曲的双腿上,秋夜风凉,还需遮挡遮挡。 他轻轻送抽,xuerou不断地推挤他的手指,他并未十分用力,手指便渐渐从花径深处被推到了前端粗糙的褶皱,此处xuerou的肿胀尤为突出。许华羡心想,初夜时她的xiaoxue还未有这般敏感。 他顺手勾勾手指,柳韵织感到xuerou顶点什么东西痒痒的想要冲出来。 他又轻勾一次。那种要冲出来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许华羡勾了又勾,愈发快速,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柳韵织觉得xuerou肿胀得快要炸裂! “阿羡……阿……羡.......……停……停下……......…” 许华羡道:“可还喜欢?” 他这会报复的心理占了上风。从方才那句“阿羡入我”开始,他已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不知道多少次,却一直为了恢复她的情欲而百般忍耐。 “唔唔……快……停下………呃啊啊啊啊…….....………” 柳韵织腿上颤抖得厉害,她一瞬间心下害怕自己就这样死过去。 “阿羡!”她轻唤一声。 许华羡终于抽出手指,两手掰揉她的花瓣,轻扫过她的花核,给了她最后的刺激。 柳韵织花xue急剧痉挛,腿根颤栗,待花xue再张启之时,一股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随之而来的是肌rou的放松舒适。 “可还觉着舒服?还想要檀郎吗?”许华羡瞧着香甜的乳白体液从她花xue流下,已然馋得不行,但嘴上还不愿放过自己。 “要。”柳韵织柔声道。实际上方才她看不见许华羡的脸,触碰不到他身体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隐隐害怕他会突然离开自己,消失不见。 见柳韵织神情凄楚,像是下一秒就要梨花带雨,许华羡心里一颤,可不该拿这个开玩笑,不然待会她又心如死灰了。 “这便给与你,小织织且等会儿。”许华羡安抚道。 许华羡左手抚摸上她的花苞,揉捏挤压,又摸上她的花蒂,四处玩弄,右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心中暗自庆幸下午自己挑了件最为简单潇洒的样式。 柳韵织身子颤抖起来,欲仙欲泣的呻吟勾引着许华羡。许华羡中指探入花xue,抽插了一会又伸进了食指,两指一次次地接近甬道深处。他手上已是满满的黏液,兜不住的从指缝中溢出流下。 xiaoxue贪婪地将花径愈张愈宽,吞入了三只手指还觉得空虚,渴望让更粗大更圆润之物填满内壁。柳韵织妖娆地唤出一声:“阿羡……” 许华羡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卸下亵裤,将自己高高挺立肿大坚硬的男根送入泥泞的花xue。硬物顺着湿滑的内壁到达顶点,瞬间便被xuerou紧紧绞裹,又吸又吮,变得更为灼热坚硬。 柳韵织rou径又酸又胀,膣腔被塞得满当,内壁被撑得紧绷,xiaoxue的空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许华羡缓缓抽出,再尽根没入,动作虽缓,但每次都为花蕊带来重重一击。 柳韵织感觉到他的力量沉重而内敛,挤压着花蕊的同时又深深摩擦着,浓郁的酥痒从花蕊攀上脊柱。 许华羡怕瓦片膈着她的腰疼,于是附身紧贴柳韵织,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伏到身上,双手扶住她的腰令她坐起,将她的襦裙在腰上潦草打了个结。 他腰身猛然一挺,蓦地撞上花蕊,柳韵织惊呼一声,叫得他耳根发麻,令他不觉再次用力冲撞上那块深处的软rou。 几番过后,他托着她的臀有律动地上下起伏,啪啪作响的yin靡之音透过襦裙传入空气中。见柳韵织的发髻被颠得蓬松散乱,许华羡便伸手摘下她的银簪插于自己头上,任由她的青丝落下。 柳韵织花蕊上酥酥麻麻的痒意如同层层涟漪一般荡漾开来,她下意识地快速摆臀,意识逐渐模糊,只剩绵绵不断的快感驱使着她身下的动作。 两人的呻吟交织,渐渐同时到达了顶峰。最后柳露浇灌在了柳韵织的小腹。 柳韵织瘫软在许华羡身上,倏尔抬起头轻啄了一口他的唇。 许华羡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抚,眼中欣赏着今夜的月色。 他道:“你说,方才会不会有哪个采花贼从别的房檐上经过,瞧见你我在……” 她道:“瞧见又如何,阿羡把我遮得很好,他瞧不到的。” 是江州最高之楼的屋顶,是城内最接近月华的地方,此处,离深渊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