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审讯:开启恋爱模式的琴酒、被抓住命根子的菜鸡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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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室内是针落可闻的宁静。 身形单薄的紫发少年被那扫向自己的目光震慑住,不敢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仅能维持仰头的姿势望着莫名散发冷气的高大黑影,直至后颈皮微微发酸才终于得来“特赦”,听见帽檐下方传出一声冷硬的嘲讽,“软骨头装得太习惯可就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说罢便朝着更里侧走去,看也不看满脸懵圈的神原伸司一眼,仿佛不愿被他的怂包样搞得太心烦似的。 但这无须多言的架势分明又是笃信他很快会起身跟上,压根不需要自己再多做指挥,给予了他高度的自由,以及与话语里截然相反的肯定感。不光是默许了他的地位,另外一方面,还将杀手视作命门的背后盲区暴露给他,完全没打算防御的样子。 当然,凭他此刻的认知,怔怔盯着对方长及腰身的一头银亮发丝随步伐轻摆,心底也只会冒出诸如“哇,大佬就是潇洒”、“也对,我这种小喽啰根本不值得提防嘛”之类的,距离实情八百万里远的感慨;由于脑回路并不相通的缘故,他更不敢妄想自己拥有免死的特权,这会儿赶紧低着头往身后的墙壁贴,一步步蹭向紧闭的大门,试图寻找突破绝境的求生通道。 结果他的指尖刚刚触及冰冷的铁质产物,正慢条斯理摘掉皮手套的【琴酒】便早有预料般不耐呵斥道:“别耍花招,快点滚过来。” “……好的。” 他被吓得浑身激灵灵打颤,险些又一个漂移滑跪飞到对方的脚边,最后碍于之前那番不清不楚的批评只得灰溜溜迈着小碎步,垂头丧气地奔赴杀场——说明里的好感度是半点没增加,反而有急剧下降的趋势啊!如果他原本的印象分值是零,此时估计快呈现恐怖的负数了吧…… 不知道他现在坦白还能获得宽大处理吗?或者想办法去扣top killer的嗓子眼催吐,换取一切无事发生的假象? 哈、哈哈,果然是直接自杀走得比较安详呢。 活跃的思绪里疯狂刷着些无效的弹幕,用海量信息勉强压制住骨子里阵阵升腾的寒意,所以他的表情倒是显得十分平静,连差点一头撞进银发男人的怀里都像没弹簧一样蹦得老高,而是缓缓睁大了滚圆的金眸,一副不知死活的麻木模样。 可奇怪的是,周身裹挟着浓烈硝烟气息的杀手却倏尔哼笑,光赤的苍白右手顺势卡住他的两颊往上一抬,犹如审视着狩猎战利品的野蛮凶兽,毫不温存地评价道:“不服气?先打败我才有发言权。” “唔——” 刚巧被对方覆盖着一层枪茧的虎口堵了嘴,慢半拍回过神的可怜小紫毛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呻吟,两颗尖尖的犬齿不自觉随之露头,进退两难地搭在这平直抻开的薄薄肌理之上,没几秒就开始腮帮泛酸,导致面容愈发扭曲了。 偏偏剥夺了他发言权的宽厚手掌全无挪走的意思,还漫不经心地抬起五指依次敲击着微鼓的颊边rou,带来了混杂羞辱与爱抚的双重冲击;尤其是故意抵着他的牙关发力,迫使齿痕越印越深的手法,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是一只正接受挑选的、展现每处优缺点才能换取买家青睐的笼中玩物的错觉,彼此的关系从最初便不在同一阶层。 并非上级与下属,是人类与宠物,是捕猎的狮子与柔弱的羚羊,是不同物种之间的天然差距。 换句话来讲,【琴酒】的愉快注定建立在踩踏旁人的尊严之上,哪怕偶尔施舍一些关心,亦充满了随便摆布受害者的倨傲恶感,哪里是普通物种能够承受的恩泽。 因此当掌心内的小家伙迫于求生欲逐渐有了挣扎的迹象时,他不得不忍耐着径直扼断生机的惯性,大发慈悲地开口询问道:“我们今天的谈话,你应该听得很清楚——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 “唔?呼、呼唔……?” 被他单独关进小黑屋里招呼的少年呼吸急促,鼻尖一耸一耸地汲取着救命的氧气,可只能不断摄入他指腹间携带的苦涩尼古丁味道,导致整个人萎靡不振得厉害,险些眼睛一翻撅过去了事。 最后他还是“大发慈悲”地将人甩进附近的卧榻,花了半分钟的功夫冷眼欣赏对方扒着床沿边缘呼哧呼哧喘息的狼狈劲,勉强算是给了一些整理思绪的余裕。 无端遭难的神原伸司顶着一双生理性蓄积泪花的眼睛,既不能逃跑又没办法反抗,眼下恨不得把被子卷成一团埋进去瑟瑟发抖,掩耳盗铃地隔离着万分不讲理的魔鬼——大哥,如果是秘密情报麻烦你私底里告知别的代号成员好吗?在附近调酒的他怎么可能听不到啊!难道是突然想起该杀人灭口这回事……未免太随意了吧?! 这会儿他基本不再对奇奇怪怪的蜂蜜罐抱有希望,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装傻提高生存概率,头也不回地连连否认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有任何问题都不该找我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挑战我的耐性对你没有好处。” 不等他狡辩完毕,气场强横的上位者便干脆俯身靠近,利落揪住那松垮垮的衣领往后一扯,使得他犹如被轻松弹飞的袖珍乌龟般仰面朝天,在惊慌中本能挥舞着四肢,妄图寻找平衡的支点;谁料下一刻,黑压压的身影就跟着笼罩视野,令他始终没胆量直视的、隶属组织top killer的冷峻容颜牢牢印刻进灿金的虹膜里,急剧放大了被当场生吞活剥的可怕效应。 连色泽浅淡的薄唇都勾着嗜杀的笑弧,吐露了足够冻结血液的冰寒气息,“——看着我的眼睛,重新回答。” 从未见识过这阵仗的小菜鸡如果是叛徒或者敌方阵营的卧底,估计这会儿一早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把能说的、不能说的统统抖落个干净,简直要将底裤脱掉制作成投降用的白旗来回拼命摇晃了。 天知道他经受了何等的惊吓。 偏偏他像极了没拿剧本的临时演员,越是头脑一片空白越容易卡顿,只剩下频频摇头拒绝的基础反射,无疑是在【伏特加】口中“最讨厌笨手笨脚废物”的大哥雷区里疯狂蹦迪。 果不其然地,银发男人本就外泄的杀意登时如铺天盖地翻涌的海浪,迅速席卷了室内的每一寸领土,其中自然还包括了被视作所有物的他;明明是缺乏实体的概念性产物,仍宛若细细密密的钢针刺得他皮肤生疼,堪称酷刑却硬是吊着一口气不肯给个痛快。 短短的一瞬间,当真够干掉他八百回的。 相较于啰啰嗦嗦的拷问环节,不愿浪费时间的【琴酒】一贯也是选择拔枪击毙犯人,从不心存一丝犹豫与怜悯。但此刻垂眸凝视着不愿服从指挥的小家伙,罕见的沉默便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代表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类似的死局——鲜活的情绪起伏反而说明他的兴致高涨,正积极思考着突破以往固有路数的办法。可这种表达方式显然太脱离常规,与故意折磨另一方的神经毫无区别。 于是紧接着,他突然伸手去拽身下人裤子的举动同样缺乏心理负担,就算吓得紫发少年一个鲤鱼打挺差点送上捍卫贞cao的头槌攻击,对准他高挺的鼻梁大搞案发现场,也没多阻挡半秒钟,被他粗暴抽出腰带的同时便眼看着它沦为捆绑帮凶,一圈圈缠绕住了白皙纤细的小臂。 “等、等等,到底是要……?!” 神原伸司努力转动着手腕尝试挣脱,只感觉皮革像是死死钳制住胳膊的毒蛇,连血管都被快被截断似的剥夺着原有的温度和感知,致使指尖渐渐滋生了僵硬的凉意,很难自如的cao纵了。谁知他这边还没解决完,嘴里就叫不知从哪来的领带塞得满满当当,彻底堵死呼救的可能性,令剩余的内容全部化作了“唔唔唔”的含混呻吟声。 而做完那一切的始作俑者还不尽兴,居然一边扯掉他胯间的遮羞布一边开启了审讯模式,无比残酷且苛刻地命令道,“接下来,你只有点头和摇头的权利,听懂了吗。” 言下之意是,既然他愿意扛着,便看看他究竟能扛住多久才会屈服,给出让人满意的答案。 从无败绩的顶级杀手明显对此势在必得,将他之前和之后即将展露的无效抗拒皆视作有趣的好戏,一如猫捉弄老鼠,充分享受着他为自己制造的快乐。至于他的心情如何,根本不在对方的思考范围之内。 他悚然一惊,下意识抓住一缕垂到手边的柔顺银发,可全神贯注料理他的男人半点不受干扰,目光对准羞答答冒头的青涩性器,似乎正琢磨着怎么把它给活活摘掉一样,吓得他再度疯狂摇头发出了一连串的、状似可怜呜咽实则惊恐万分的哀嚎。 ——大哥不要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