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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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日。 床上人的睡颜并不安稳,不需要闹钟吵醒,严格到可怕的生物钟让琴酒在七点半准时醒来。他赤脚走在房间的软毯上,黑绒衬着他裸露的肌肤白到亮眼。 随手打开客厅的电视,新闻频道刚好切换到现场采访。琴酒只是稍微一瞄就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轻笑,一群被拴着铁链的狗能办出什么来。 镜头很快扫到现场的每一位警员脸上,琴酒静静地盯了一阵子,抬手关掉了电视。 座机响起一阵旋律。琴酒坐在沙发上闭目聆听了几秒,长臂一展接起电话。 “做什么。” “不可能,滚远点。” 他的声音从冷漠变得不耐烦,吸气和呼气的间隔时间开始拉长,让人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就要窒息将自己活活憋死。 仰头靠着沙发,他长及腰间的银发顺滑地垂落地下,但很快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让他改变了坐姿,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语气也变得硬邦邦。 “明白,我会完成任务。” 嘟——无情的挂断电话,琴酒没有片刻停留起身来到衣帽间。温馨柔和的黄色暖光灯下是一排排泛着冰冷光泽的武器,就像是琴酒里碰撞的冰块,被人拨弄旋转。 这间衣帽间琴酒很少进来,他使用的武器格外固定,除了贴身的伯莱塔M92F,一般都是由伏特加携带到任务点,像这种花里胡哨炫耀式的布置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他会做的。 他随意挑了一把调试完备按照任务指示,准时到达射击地点。 今天的风都格外讨好他,琴酒不费吹灰之力地完成了任务。不过他并没有急着离开,拿着望远镜欣赏了一番人仰马翻的现场表演,恶劣的笑容还没张扬几时又很快下压,一个转身风衣在半空划过一个圆弧。 他离开了天台,在黑暗的楼道里点燃了一支烟,点点红光忽闪忽闪,翻找出口袋里的手机编辑发送。红光碾碎在脚下,身影最终隐没在黑暗中。 保时捷没有开回安全屋,而是直冲冲奔向组织的一处基地。 一枪又一枪,枪枪爆头。精湛的枪法让靶场的其余人大气不敢出,傻子都能看出来琴酒现在心情不好,没人敢去触他霉头。 偏偏总有勇士登场。 “谁惹你生气了?”贝尔摩德随意靠在一边的护栏上,轻易就揭穿了琴酒藏匿在冷脸下的怒气,“让我猜猜是谁呢,难道是……” 黑黝黝的枪口被转移到了贝尔摩德的头上,她也不慌盈着笑,“看来我猜对了。” “你们可真有意思。”贝尔摩德看着面前宽肩窄腰,不复过去那般瘦弱的琴酒,玩味地评价。 “今晚有个聚会要不来参加。” “既然休假不如好好玩一下,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呢。” “呵——”琴酒冷笑,“什么时候改行做老鸠了。” 贝尔摩德嘴上也不弱:“那你绝对是个卖不出去的货。” 琴酒这时候倒是不生气了,拎起一旁的大衣抬腿向外走。 “老地方,再送你一个友情消息,”贝尔摩德与他擦肩而过,“那位先生要继续扶持他往上走。” 黑暗是如何适合一个人,可走出的人好像也可以活在阳光下。 琴酒远离吵闹的人群,一个人窝在角落的卡座。五光十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烘托不出一点生气,冷得像个死人一样。 你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时间不早了,不过对于他们这群人而言夜晚反而是更好的兴奋剂。 在你踏进门的第一刻,琴酒就注意到了。不似白天的正经,涂抹在头上的发胶被全部洗去发丝柔顺地至于前额,也没有穿着板正的西装,深蓝色卫衣搭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误入了一个不堪场合。 玻璃杯搁置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你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目光穿过人群和琴酒遥遥相望。 “这份工作真不是一般的累人,我当初和你一起走算了。”你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酒杯闷下。 “你真应该看看那个死猪的表情,我真是受够了为什么我还要和他烦那么久,当个社畜真的好麻烦,我当时恨不得一枪把它崩了,结果还是要看上司的脸色。“ 说说而已,你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被一个npc冒犯,只不过重刷几档把他搞死几次的事而已,轻轻松松。 “啊啊啊,真不应该去当卧底的。” 闭嘴,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些事。 “呵——我看你当得挺开心的,”琴酒眼神晦暗,“如果你敢背叛组织,我一定会——” 我停下了抱怨也打断了他的说话,直视他的眼睛:“阿阵,我们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 玻璃酒杯被抢过晃晃荡荡散出酒液,沾湿了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它抓住的深蓝色的布料被酒液浸深了。 怎么会有人所说的每一句都如同刀锋一样冷硬,嘴和舌头却柔软得离谱。 你盯着离自己只有几毫米近的脸,不假思索地加重了这场热吻。 他的手很冷,你牵起挤开他的指缝轻松地十指相扣,温度传了出去。他的睫毛颤了两下,琴酒从来不会在亲吻时闭眼,像是以身犯险勾引猎物的野兽,却又不会掩饰自己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他的全部性经验都源自你,你们的关系在贝尔摩德嘴里是十足的无趣。听到这个评价,在场的也就只有你们三人,你笑笑嘻嘻,琴酒毫不在意。 性欲只不过是人类最低劣的冲动,和谁都无所谓。 嘴唇再一次被撕咬,你推开了琴酒,“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咬人。” “要做就做。” 言下之意就是别那么多废话。 “???” 你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角色的脑回路,人物记事你也有看,琴酒的成长路线几乎没有任何长正的可能,他成功地成为了组织的顶级杀手,忠诚得像一匹猎犬不停咬杀爬进来的老鼠。除了和你的在一起外,他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组织定制款。 你的沉默被误认为是默认。 他长腿一跨坐在了你的腿上,宽松的西裤瞬间勒紧他结实的大腿,你很轻松地从那弯曲的膝盖向下欣赏他那一节被黑袜包裹的脚腕,很性感。可惜他的主人并没有这种“自知之明”,琴酒低下头长发挡住了你的视线,你不得不抬起下巴对上那双满是侵略的眼睛。 琴酒总是喜欢用他的尖牙不断啃食你的唇瓣,鲜血味弥漫在你们唇齿间,他就开始用舌尖去沾鲜血不停地和你争抢仅剩不多的空气。一个吻总是被赋予各种相爱的意义,可你们的吻不存在任何温情与爱,好像一切都只是发泄。 你的手沿西裤的线缝捏上他的臀rou,隔着一层布料也掩盖不住他完美的rou体,他的臀尖十分配合地微微翘起在你手指间溢出。 他的声音低沉,喘息声开始加重:“呼……唔嗯——” 已经扯松的裤腰轻轻松松被你撑开,你的手指在他的后xue外圈磨蹭,没有任何扩张的小洞容纳不进任何东西。 “真神奇,”你总是在这种时候话多起来,“这么小的一个洞你竟然什么都吃得下。” 手指浅浅插进后xue,不怀好意地勾起撑开xue口。你修剪圆润的指甲一下一下滑过嫩rou,指根摩擦后xue的褶皱,不进反退的态度让琴酒大脑充血,后槽牙用力一咬下颌线绷出锋利的线条。 琴酒一字一句都带着消不下去的火气:“闭、嘴!我真想把你嘴缝上。” “阿阵,你最近有点嚣张啊。”你说。 是你提不动刀了,还是琴酒从npc晋升成游戏制作人了?!一句两句是情趣,三句四句可就冒犯了! 你:这谁能忍?反正我忍不了! 你一把掀翻琴酒让他直接背靠沙发仰躺着,他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下,瞪大眼睛的神情让你轻轻一笑,还挺呆萌。 你挑出商城,在游戏里你这几年杀人放火、查案找凶积累了不少积分,里面的大多东西都任君挑选。 哎嘿没想到吧,你直接两线并开。 点出其中一个商品——催情糖[顾名思义,我们不是情欲的搬运工,我们只生产情欲。一颗,阳光系立马倒;两颗,阴郁系立刻上;三颗,高冷男神搞到手。我们是你值得信任的床上伙伴,哦耶~!] 这破游戏花里胡哨的东西真够多的。你随便瞥了一眼眼角抽抽,你没用过这个道具,琴酒的身体干涩到极致,那种开拓的滋味很棒,他也格外喜欢血腥性爱。 平平无奇的一罐糖果出现在桌上。琴酒无瑕顾及,他的领带被抽出,利索地绑在手腕上极有技巧。 你:“怎么样,为你而学的绳技。” [你成功捆绑了第二个人,审问↑↑↑]没情趣的系统,总是把这个归类在审问技能上,不过它是不是戳穿了你什么谎言? 你无视了某些字眼,专心于手上动作。 音乐如同浪潮一层又一层拍打在舞池所有人的耳膜上,欲望滋生下不少人亲吻拥抱在一起。周围的卡座零零散散几人,你们坐在最角落处不有意而为只能看清移动的黑影。 你和琴酒的性爱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从某个清晨的吻为起点,一发不可收拾地烈火烧上干柴。 琴酒难得对你发起反抗,健壮的大腿一扫呼呼带着风声,被你握住了那节细窄的脚腕。 五彩缤纷的糖纸像是绚丽的梦流转光彩,一只手粗鲁地抓出一把,它们两三颗掉落把梦打碎。 一颗两颗三颗……那狭小的后xue贪吃地吞进了许多,坚硬的糖纸支楞划过甬道的嫩rou,这感觉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忍。 琴酒身躯一颤,你手指一松一颗又一颗糖果落至小腹,细碎的光起起伏伏。他翕张的唇艳得惊人,即使在眼下的情景里,被掌控住长腿张开,他也不显颓势。 灯光闪过琴酒眯着眼,只能看清满脸兴趣的你。 “不想做送赶紧滚,”他扯了扯嘴角,“滚去做你那个狗屁警官工作。” 也许是说话时幅度太大,琴酒能明显感觉到身后那个永远cao不烂的后xue里,逐渐溢出的水液代替了难耐的痛感。 “阿阵,你不会是……”你们四目相对,你的脸上满是发现秘密的愉悦,你的声音轻轻擦过他的耳尖,“吃醋了吧?” 你不给琴酒出口反驳的机会,按住了他激烈的身体,随手捡起他小腹上的一颗糖,含在嘴里强硬地撬开了他紧闭的牙关,柔滑舌头像蛇一般蛊惑着身下人。 你用比拟樱桃梗打结的技术将嘴中的糖果纸揭开,两只手掐在琴酒的脖子上强迫他昂起下巴,看着他涨红的脸,舌尖轻轻一推,甜蜜的水果香弥漫在他的喉间。 你伸出舌头,皱巴巴的糖果纸贴在舌面上,食指碰在上面配合着拇指将它夹下来,动作不快带着调情的意味,做给琴酒看。 你歪头问:“想要跳舞嘛。” 只能说系统出品,必属精品。琴酒的抗药性在它面前不堪一击,你牵起他的手,亲力亲为地为他系上腰带,此刻那条皮质腰带就像是一把坚固的贞cao锁,牢牢控制住他所有的欲望。 他的手格外用力,抓得你都有些发疼。你们就这样牵着手,贴着身,互相依偎着混在舞池人群中。你遥遥望见,贝尔摩德对你敬向了一杯酒,红唇张张合合打趣着你们。 琴酒的头已经完全埋在你的肩膀上,你侧着脑袋低声说:“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这个玩法了。” 嘶,怎么手上劲这么大。 你看着交握在一起的手上,琴酒的手已经暴起根根青筋,仿佛缠绕在清晰的骨节上像荆棘。 “走…快……” 他的头发摩挲着你肩膀的布料,脖子生锈般艰难地转动,唇瓣贴在了你的脖子上,一连串湿漉漉的吻,最后牙齿在你下颌处轻轻一咬。 [琴酒好感度↑,随机技能熟练度提升。] 静谧的洗手间里,潺潺的流水声混随着腰带滑过金属扣的声音,琴酒湿漉漉的银发贴在脸庞,冷水浇醒了他的一点点理智。 后xue处不停溢出的水液顺着手指滑到手背,一根两根三根,手掌心在他的尾骨处擦过有些痒,你很少给他这么细致的开拓,水多起来了反而多此一举。 “还想吃糖吗?” 你欠揍地凑到他面前笑,手掌心按了按他的屁股,琴酒秒懂地抬起腰,水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打湿他的衬衣,身后的镜子硌着他的肩胛骨,整个人都快折成个v字型了。 “唔、嗯——” 琴酒觉得自己已经到达了一个零界点,瞳孔又开始不自然地扩散,他狠狠一咬清醒伴随着鲜血,下一秒手指的抽离又带给他无比的空虚。 前戏完毕当然是要上正戏,你看着镜子里坏笑的自己,只觉得这游戏果然很能激发心底的恶意,你平时才不是这种人呢。 “外面好像有人哎。” 你将琴酒拦近自己身边,脊梁硬生生抵在洗手台边,粗大的yinjing慢吞吞地塞进那个被玩到烂熟的roudong里,只是一句话rou口紧紧勒住了guitou,你不急就像开垦到一块硬土块用力一点点碾压过去。 琴酒很难想象被人看见这幅场景的样子,他绝对会毙了那些人,“你…没、有、锁门……” “嘿嘿,骗你的,锁了。” 你吧唧亲了一口琴酒的嘴唇,舔掉了他嘴边的水珠,没什么味道不过你还是后悔地吐了吐舌头,有点嫌弃呢。 你喜欢看琴酒因为皱起眉头吐出热气的表情,他的嘴唇会稍微嘟起,像是索吻一样看起来有点软弱,谁不喜欢这种征服的感觉。 于是你舍弃了温吞的cao弄,腰肢猛得一挺在他柔软的直肠里胡作非为,它几乎全部吞吃下去,可你不知足地发了狠。 琴酒被cao的身体不断耸动,可他只依靠脊背支撑着自己被cao,你摸上那块时发现已经有些红肿,指尖触碰下有些热。 他的呻吟声又短又低,压在喉咙间不释放。晃动的视野里,琴酒只看见了黑线分割的天花板,他的眼皮耸拉着,总是藏着情绪的眼睛这时候没了任何多余的感情,因为大脑想不到任何事。 你的手从他的脊背流转到腰,平时钢板似的的肌rou此时发软得像一摊水被你捧在手心。过去的性爱里,他的肌rou是有着弹性,你每一次向上的cao弄都能够带动肌rou的曲展,在诉说着他的耐玩。 “阿阵,真棒呢。” “比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这种对比式的夸赞,琴酒在过去的某一次听到过。 “他很耐玩哦,”你完全不在意地分享,“和阿阵是不同的类型。” 那时他冷笑讥讽,得来的也不过是你不在意的换到下一个话题。 琴酒被灯光照亮的无神眼睛动了一下,挂在你肩膀处的手臂滑下,搭在了你握住腰肢的手上。 你瞥了一眼,笑眯眯地握住了那双手十指相扣,又凑上去在他嘴上啵啵两下,在一片皮rou冲撞的水渍声中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蠢萌。 “蠢货……” 琴酒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字地骂出来。 你听见被骂,弯了弯眼睛笑得纯良:“唔,这次勉强原谅你吧。” 你最后内射了琴酒。 两个人在洗手间草草收场,你倒是衣服干净没有什么,只是琴酒狼狈了些。他被上完也回来了点精神,你嫌麻烦自己出去说是帮忙守门,等门在打开琴酒心态无敌地穿着原来那身出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你撇了眼他的屁股,好玩地跟着他出了酒吧。 “你今天来晚了。” “那爆炸犯有点背景,大使馆那边死缠着不放闹到白马那里去了,我被训了一顿。” 不过奖励斐然,你直接红方名声+20,再努努力挤下白马,当上警视总监不是梦啊。 “呵——有本事,那位送你去英国你轻轻松松勾搭上了警视总监。” “怎么能是勾搭呢,我这一表人才学富五车,灭了跨国犯罪组织还救了他儿子,收我做学生他赚翻了。” 琴酒话锋一转:“你去哪了。” 你听懂他是在问你离开警视厅之后:“碰上了熟人,吃了顿饭。” [琴酒好感↑,随机技能熟练度提升。] 哦豁,果然忍住了他如同伴侣查岗的问话是有用的。 不愧是特殊角色,拿到的技能点就是多。 你点开记事,查看起白天获得的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