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与送你进局子的警察前男友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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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得真好,Jim。 Oswald有两片干瘪的嘴唇,仿佛是被许多人嚼过了再吐出来。他的嘴张开了,然后又合上。脸颊的肌rou线条向上,他在微笑,起码他在尝试着微笑。 “我听说Lee辞职了,她还好吗?”他说。他无意识地搓动双手,手指上爬满冻疮。现在是二月。两个月之前,他被粗暴地按倒在平安夜的餐桌上,鼻子蹙成一团,火鸡爆裂的腹部对着他的脸,棕黄色的,柔软的,明晃晃的内馅,挤出来的形状让他想起Jim送他的花。“你被逮捕了,科波特。”陌生的条子对他说。他扭过头,Jim端着咖啡,站的很远。警察局长不需要亲自动手。 警察局长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沉默,冷峻,一言不发。 “我理解,想要在工作和照顾家庭之间找个平衡一定很难。说到工作……最近你的工作怎么样,老朋友,我希望我的倒台不会给你添麻烦。你的领带换了。真奇怪,有点像我送你的那条。你很适合菱格纹,我早说过。” 他的话全部说完了。轮到Jim开口了。 “我很好。Lee也很好。我们准备要个孩子。”Jim说。他说的太具体了。他本来不用对Oswald解释那么私人的事情。 “这就是你送的,掉到了衣柜的夹层里,Lee把它找了出来。”Jim又说。 “你怎么样。” 你怎么样。 这句话才是Oswald真正需要的。 他们把他的脑袋按到洗衣盆里,脏水从他的鼻子灌进去,从眼眶里流出来。“Gordon的臭婊子!”他们揪着他的耳朵叫嚣,他视野模糊,脑仁嗡嗡作响。裤子被剥下来,用来捆住他的手。没有润滑剂,第一个总是吃亏的,第二个就好的多,他的括约肌被撑得裂开,血和jingye残余在肠道里,这时候再捅进去,沼泽般湿滑柔腻,就和搞女人没区别了。本来就残废的腿像两根僵直的木棍,蛀空的虫眼钉在膝盖上。掰开些,再掰开些,他要被扯成两半了,坏人们哈哈大笑。 “我不好。”Oswald说。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这里的犯人把我当妓女。有很多都是被你送进来的,他们,他们拿我泄愤,Jim,我没法忍下去了。他们在折磨我。” Jim不为所动。“折磨一般都是你对别人做的事。”那个正义的混蛋说。 Oswald睁大了眼睛,指甲缝里陷进了木屑,他抠着桌面,手背上的青筋一道道鼓起来。“我做那些事都是为了你!”低眉顺眼的伪装被抹去了,他发了脾气,但他伤痕累累。“我杀了他们的妻子,在他们面前一根一根折断他们孩子的手指,所以你才能安安稳稳地待在你的破位子上!记得吗,那个我威胁了所有市议员才落到你头上的局长位子。少装作……” “我没让你这么做。” Oswald的怒气被戳破了,他呆愣愣地半张着嘴,声音都在发抖。“……什么?”他问。 “我说,我没让你这么做。”Jim看起来冷静极了。他把Oswald的手拿起来,摘掉指缝里的rou刺。“你从未询问过我的意见,是你想让外界觉得我们之间存在某种暧昧关系。GCPD的头儿是你的人,这个谣言让你的生意顺利了不少,不是吗。你做这些事都是为了自己。” Oswald用他湿泞泞的眼睛看着他的Jim。“我做这些事是因为我爱你。” Jim说,“我也没让你爱我。” 是啊,他从来没有。但他依然捧着Oswald皲裂的手,他的掌心是温暖的。 Oswald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擦干自己的眼泪,把遮住眼睛的刘海撩了上去,额角秃了一小块,露出新rou。新长出来的皮肤和旁边的黯淡的旧东西截然不同,亮面材质,是粉嫩的。 “他们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满脸都是血。Jim,医生说这是永久性损伤,这里永远都长不出头发了。我只来了两个月,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Oswald说,“我必须离开这里。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要接受典狱长的条件了。你知道他在为你的蠢驴竞争对手工作,对吗。” 空气里漂出血味,Jim撕开了Oswald手上的疮疤。Oswald苍白的脸抽搐了一下,但他接着说了下去。 “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所有事。你做过的,没做过的,只要是他想听的,都会从我嘴里说出来,作为你的罪证被记录下来。我可以离开了,Jim。然后你被关起来,GCPD归到那个愚蠢的恶棍名下,Lee,你可爱的小妻子,我会把她的一双手寄给你。” “闭嘴,Oswald。闭嘴。” 他们接吻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在此之前,Jim亲吻过许多女孩。她们垂下美丽的眼睛,身上都带有懒洋洋的太阳的香气。而Oswald,除去硬塞进他嘴里的男性性器,唯一进入过他口腔的只有海草。阴湿的海草。那也是Jim把他推下码头时他品尝到的。 “我知道我们总会走到这一步。” Oswald咯咯地发笑,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他被Jim推倒在结实的硬木桌子上,不苟言笑的局长脱掉了他的裤子。他的腰窝下陷得可怕,一左一右两个窟窿。当Jim揉捏他肥白的臀瓣时,他配合着扭腰,黑白条纹的囚服因为他的动作起了褶皱。Jim想起他曾邀请自己跳舞,那是一首缓慢的《La Cumparsita》,他脱下外套,贴身剪裁的条纹马甲衬得他腰线更加纤细。“来吧,Jim。”他小声央求,“Butch讨厌死了,总是踩我的脚。” Jim想,我那时答应了吗。 不重要了。 他的笑脸浸在酒吧的灯光里,那时他的笑还是五彩斑斓的。 Oswald睡着了。 他很少能享受到这种体贴的性爱,Jim亲吻他的脸颊,他的脖子,从背后贯穿他,始终保持着介于失控和寡淡之间的合适频率。 “你会救我出去。你无法摆脱我。”Oswald强调。他永远都在强调。他乌鸦般叽里呱啦的嗓音,如果不是刻意放柔,听起来就是在强调。 “你会…你会的……你要救我…Jim,你爱我…你……” 他喘息着,眼泪倒流进喉管里。他不停地咳嗽,直到嘴里品出甜味。 James Gordon没有应答。 他把性爱之后沉沉睡去的Oswald平放在桌子上,他现在很想抽烟。抽烟也是一件坏事。这件坏事和其他之间的区别又有多大呢。 James Gordon是个好人。没人会否认这一点。他这一生做过的所有坏事,都与Oswald有关。 你躲不掉的。那个黑发的小个子男人说。 Jim。Jim。Jim。Old friend。My Jim。 你躲不掉。 他的手缓缓抬起,最终落在了那截脆弱的脖颈上。Oswald依然闭着眼睛,微微颤动的睫毛下漏出阴影。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是无害的。 力度慢慢加重,手指一分一寸扣紧。明明可以直接拧断他的脖子,为什么要慢慢来呢,Jim,你在给自己留出后悔的时间吗。 他可没给你留。 Oswald睁开了眼睛,他看向门口,哑着嗓子哭嚎着求救。你看,他的绿眼睛毫无倦意,嘴角分明有抑制不住的上挑弧度。 狱警摁住了Jim,Oswald捂着脖子啜泣,典狱长走进来,宽慰他,为他披上毯子。 这是一个圈套。 这是个他妈的圈套。 “James Gordon,你将以强jian和谋杀未遂的罪名被起诉。” Jim抬起脑袋,Oswald恰好看向他,他看懂了Oswald做出的口型。 你逃不掉的,老朋友。 被关进监狱的第一天,Jim就迎来了一场硬仗,五六个人打他一个,他虽然没赢,好歹也没落了下风。打完那场架以后,几个帮派的人都来探他的口风,想把他拉进自己的阵营。 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一个小小的脑袋探了进来。 “Jim,看来你做的不错。” Jim把他扯了进来,狠狠地按到了墙壁上。 “你还有脸来找我。怎么,你的新朋友没有依照约定把你放出去?” Oswald微笑起来。“我本来就没指望能被放出去,我只是希望能把你拉进来而已。” 这句话让他挨了一巴掌,但他擦掉嘴角的血,像是被主人踢了一脚的小狗,又没皮没脸地黏了上去。“有你在,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他甜腻腻地撒着娇,Jim想要斥责他的痴心妄想,但他的眼神是炙烫的。他凑上来,在Jim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很甜。 “不过我被分到厨房啦,那里的工作是最轻松的。”Oswald走到了门口,又回过头说,“等吃过晚饭,我会把剩下的面包都偷偷拿过来给你。” 我可不要。Jim在心里想。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