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在后xue被触碰到的一刹那,散兵精神崩溃了一般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喉咙里挤出尖叫声,抓挠能触碰到的士兵的胳膊。但是现在的散兵毫无反抗之力,那群人毫无分寸地狠掐着他的大腿rou把他翻了个面拽回来,让他面部朝上。

    在散兵还在胡乱蹬踹的时候,离他最近的士兵冷不丁甩了他一巴掌,一瞬间半张脸红了起来,这一下也把散兵打蒙了,手捂住被打的半张脸愣了半晌没有回过神。

    士兵们可不管散兵有没有缓过劲,在他一动不动的时候,距离他下身最近的人已经没了什么慢慢扩张的兴趣,猛地戳进去一根手指,然后丝毫不顾散兵的痛呼,开始往手指与内壁的缝隙中塞第二根。

    太疼了,身体被一点点地撕裂开,明明是不该被这样拉扯的肌rou…痛感直达大脑,散兵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但是毫无用处,就像小猫哈气一样,只是为施虐者徒增趣味。

    其他人也实在等不下去,开始摸索起散兵的其他部位,一个胆大的士兵用手撑开散兵正在叫嚷的嘴,另一只手往里压住他的舌头,有些嫌弃道:“也太小了,这怎么塞?”然后扯起散兵的刘海,强行让他的上半身直立起来,快速起身和头皮的刺痛让散兵感觉头晕目眩目眩,随后,士兵摆弄了几下,把yinjing怼到了他的脸上。

    什么?他在做什么?

    散兵一时适应不了这种情况,他的大脑努力地运转着,自己是在被强jian吗?被一群恶心的士兵…这怎么可能,一定是幻觉吧,这或许是什么全新的幻境实验…一定是这样,吧?嘛,自己根本不可能被丢在这里遭受轮jian,这样想才合理吧?他闭着眼,渴望着这一切赶紧结束,但是士兵的怒斥又让他回过神来。

    “墨迹什么呢?连koujiao都不会吗?”

    在清醒与现实中反复摇摆昏昏沉沉的散兵对信息的处理也变得迟缓了起来,这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居然敢这样对待……

    以难以反应的速度,散兵的头被重重砸到地上,然后再次被扯起来,他迷茫地看着士兵恼怒的脸,头部传来针扎一样的剧痛,对方再次传来koujiao的命令后,他被撑开了嘴,然后对方的yinjing撞在了他的嘴唇上。

    好恶心。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散兵的意识终于清醒了过来,这群混蛋,混蛋,在对自己做什么?令人反胃的味道从距离自己鼻子没有几厘米的位置传来,无法控制的呕吐反射让他不断地发出干呕的声音,不过人偶的呕吐反射只是一道没有什么意义的程序罢了,什么东西都不会吐出来的。

    士兵反而更加不耐烦了:“你这婊子是脑子坏掉了吗?把你的牙收起来给我舔啊!”

    啊,好绝望。

    身下的人已经把原本闭合的血口撑开了一个小洞,周围的人正在警告他如果还是这样毫无反应的话就把他的牙都拔掉,已经无法不接受现实了吧?自己已经是毫无价值的废品了,被如此肆意对待的破碎的人偶。

    散兵麻木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触碰着那男人的顶端,好恶心…好恶心…但是已经别无选择了,不得不忍受这种屈辱了,腥咸的味道从舌尖扩散开,眼睛里面涌出生理泪水,无力又脆弱的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舌尖努力舔舐着guitou,然后按照对方的指示,用嘴唇内部的软rou包裹着牙齿,然后努力含着对方的性器,双唇贴着顶端的形状,人偶的头部倒像一个飞机杯。努力含住整个头部之后,嘴部附近脆弱的肌rou实在是无法继续拉伸下去,朦胧的蓝色眼睛用力向上看着,仿佛在乞求着结束。

    “没用的东西。”

    对方甩下这样一句话,按住了散兵的后脑勺,然后在顶跨的狠狠向下压着,散兵的口腔被塞满,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尖细的声音,嘴巴两侧因为撕裂而渗出血液,与koujiao无法控制流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从散兵的下巴缓缓往下流着。

    “唔…唔!……唔嗯!”

    那人好像丝毫没听到他的叫声一样,在他的眼里散兵只是一个普通的性玩具,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头发里,前后拽着散兵的头,让散兵的嘴巴反反复复地taonong他的yinjing。

    身下的人也耗尽了耐心,散兵的后xue已经被撑开约三指的大小,他抬手抹了一把散兵满是血水和涎水的下巴,然后把掺着红色血丝的液体随手抹在了他的后xue上,扶着他的yinjing,在散兵的注意力集中在嘴部的痛苦时毫无犹豫地用力一挺,将整个guitou塞了进去。

    不出意外的,在插进去的瞬间,散兵的喉咙爆发出了无比痛苦的哀嚎,但是根本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那人只是往里冲撞。

    太痛了,太痛了,仅仅是简单扩张过的后xue经历如此的对待,内壁已经有些许撕裂,散兵甚至不需要去确认就知道已经流血了,他的四肢近乎扭曲地挣扎着,其余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按住他,甚至有人直接用鞋底踩住了他的手腕,在他发出痛苦叫声后笑着左右碾压,或者嬉笑着踩他的肚子,听到他因为器官被挤压而发出但被yinjing堵住的呕吐声。

    全身到处都是要命的疼痛,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对待。

    好绝望。

    毫无怜惜地强jian着他后xue的人已经强行塞进整个yinjing,即使后xue已经被虐待到流着人造血液也没有犹豫地开始抽送,持续鸣叫着的耳朵听到了什么“任人宰割的母狗”、“人rou飞机杯”和“婊子废品”之类的话。对方的yinjing不断地压迫着散兵的前列腺,生理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比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在经历这样的对待的时候?为什么会,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感觉,该死的身体,该死的,该死的有着人类机能的身体……该死,真是该死。

    在发出越来越虚弱的“呜呜”声后,终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