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心剑驯服野性半人马,藏剑庄主一招缴械定乾坤(1w3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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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英觉得李承恩来藏剑之后有点怪。 一开始他觉得是因为李承恩不适应。这里的床李承恩睡不下,经常趴在叶英身边的地板上睡,这里没有草地,不能打滚,这里的饭他也吃不惯。李承恩和他们家人一起吃的时候坐叶英旁边,叶英眼看着他总是心不在焉,戳着筷子寥寥几口,和叶晖贫几句嘴,饭后再去吃牧草和谷物。这马倒是会把米饭吃完,但饭碗空了他也不会再去添,只是晃着尾巴发呆(精饲料吃多了生病)。叶英觉得他这样怪憋屈的,说能不能一起吃饭,给他拿盆草来。叶晖语重心长地说大哥,之前的事你忘了我懂,但大夫最近说父亲肝气郁结,你先别刺激他了。叶英点点头,说哦,那要不还是让他在天泽楼和李无衣一起吃吧。 何尝不是一种马与小孩不得上桌。 李承恩早上会自己梳一遍马毛,然后梳头发。叶英在这一点上很宠溺,觉得他还怪厉害的勒,还能自己梳。但是侍女进来看到地上一堆梳掉的马毛总会欲言又止,而且虽然他天天打理,平日里也不免要掉,凡是他坐下就沾的内室也哪哪都是。天策大家都一样,没有这么讲究,但是藏剑很不一样。李承恩就改成了一天刷两遍,还揪着李无衣刷。李无衣更是个蒲公英,他正好换毛,掉的一堆一堆的,李承恩就把他抓到院子里又咔咔给他一顿剃,李无衣哇哇大叫,吓得对着自己亲爹开始嗷呜嗷呜,地上的小马毛像散了的蒲苇棒。叶英看着他们俩,觉得有一点有家室的人特有的淡淡忧伤。(小马嗷呜嗷呜是对成年马用的,表示:我还小没长大不能打我) “罗浮仙。”他对身旁年长的侍女说,“叫人收一些起来,留着以后扎个胎毛笔。” 苏杭天热,人马特别容易中暑,李承恩休假的主要日程从牧自己变成了泡澡。如果叶英找不到李承恩,他肯定在天泽楼后面的那片林子里泡水。叶英起初很奇怪,问罗浮仙天泽楼什么时候多了个用石头砌的冷水池。罗浮仙说庄主,是您让修的。 古有汉武帝建金屋藏娇,今有叶庄主挖水池子泡马,不可不谓稍微沾点昏君在身上。叶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想了一下,看见两个人马一大一小泡在池子里,头顶竖起的两耳间顶着一团湿漉漉的长巾,一动不动很惬意的样子,就轻易地妥协了。他们高兴就好。叶英想。 但是李承恩最近真的很不对劲。以前脾气好得谁捏他耳朵都不会生气,本来是个遇事不乱八面玲珑的沉稳性格,现在突然开始无征兆的乱跑,频繁人立甚至撞到天花板,神经质的猛转身,试图跨栏,和人并排小踏步,叶英都已经习惯了。但是只要有人靠过来,特别是男性,李承恩都会施展耳朵消失之术。一开始局限于陌生人,比如他没见过的藏剑弟子,后来范围扩展到所有人,甚至包括他的几个弟弟,叶英一开始以为他终于开始厌人了(马么!),不愿意有人靠近。但有一次他发现,叶晖正远离他走进自己的时候他的耳朵好像感应到神秘的磁场,叶晖走近一步就往后背一分,最终完全消失,才意识到他讨厌的是有人靠近自己。 叶英收获到了一个新的技能:未卜先知。李承恩好像闻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耳朵突然开始紧张地乱转,然后开始向后下降的时候,叶英就信手拿起茶壶。一会叶凡兴冲冲地走进来坐下,说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来都给我倒好茶了。叶英说没什么,最近李真人教了我两招,会算命了。叶凡很吃惊,说真的吗?呀,李将军你脸色不太好呢?叶英替他回答,说昨晚没睡好。 叶凡恍然大悟,敬佩地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叶英觉得他可能误解了什么。 叶凡年纪小,性子又活泼,对他难免比较亲昵。他状似无意和他谈起剑庐新的一批剑的事,叶英知道他对铸造和生意没兴趣,大约另有所图。过了一会叶凡果然说想要一把新的剑,说着说着就站起来绕到他身后用手搭着叶英的肩膀和他撒娇。他一句话还没讲完,李承恩突然腾地站起来,硬邦邦地说仰慕藏剑武学已久,想和叶凡出去切磋一番。叶英和叶凡都呆了。 李承恩论身份资历年龄,都是叶凡的长辈,突然对一个小辈发难说要切磋,于情于理都很失礼。叶凡看热闹不嫌事大,说好啊好啊。叶英忽然按住他的肩膀,说凡最近身体有恙,风寒一直未大好,将军有意不若改日再动兵器。叶凡刚想说什么,叶英却很严肃地看着他。他愣了一下,也只好应了声好离开了。李承恩目送他离开,还是压着耳朵,浑身散发着“想打架想打架想打架”的气息。 “你最近怎么了?”叶英走近前。李承恩很烦躁地抬起前蹄刨了刨地,凑近叶英短而浅地呼吸嗅闻,又围着他转了一圈,用马身的侧腹(强硬的)贴在他身上,眼睛还看着门外,耳朵也指向前方。叶英摸摸他的背,李承恩转过头来,低头捧着他的脸,和他吻了一会。叶英一边和他亲一边慢慢和他一起跪坐在地上,又问了一遍,李承恩才闷闷地回答:“他闻起来很糟糕。” 叶英很吃惊,“那是我凡弟。” 李承恩耳朵一抖,摇了摇头,好像要把什么想法甩出去,最后他说:“我没事。” 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啊。叶英想。 他们两个一起在藏剑行走,非常惹眼。叶英很理解盯着他们看的弟子,心说我没见过半人马我也看。但李承恩不理解,绕着他跑来跑去,有时候还会表情不善地看着路过的弟子,试图把他们都赶走。叶英很头疼。这算是行为问题吗。他一开始把这件事归类到“可能到了陌生环境应激了有点神经质”的范畴里,但终于有一天这个问题达到了巅峰。 上午的时候李承恩说不太舒服,叶英摸了摸他脸颊有些热,说你要不要多睡会。李承恩没精打采地点点头。结果用过午食叶英正和叶晖说着话呢,本来应该喝过药在睡午觉的李承恩突然从远处跑过来,马蹄声响得连地都在震。然后他在他们面前一个急刹,简单粗暴地用身体插在了他们两人中间。 李承恩以马的角度看也是很高大的,身体很厚,马背很宽。叶英视线跨过深色的马背,只能看见叶晖的半张脸,场面一下子变得很尴尬(很好笑)。但即使只看得到半张脸,叶英也能明显的发现自己二弟的表情从不解慢慢变成了愤怒。怒气值简直具象地红温了。 “李统领。”叶晖的声音似乎含着点怒意,“我在和我大哥谈事,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承恩不说话,侧着身看都没看他,用力跺了一下前蹄,看叶晖不后退马上又跺了一下,蹄铁敲在石板上,声音很大。叶晖一下子恼了,“我说……” 叶英直觉地觉得不好,用力抓住李承恩的手臂拉住他。李承恩尾巴一甩要转身,力气大的叶英都吃惊。他发觉自己拉不住,便迅速催动心剑,几道剑气隔在两人之间。李承恩已经一步冲出去了,被剑气在脸上划破一道伤口,却没有感觉疼似的,抽枪横在面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冷冷垂目看着叶晖,像对着一个陌生的人。两人平常是不太对付(主要是叶晖不对付李承恩),但这么久以来已经属于是吵出感情的范畴,见了面就贫上两句已经成为二人一种特殊的社交方式,李承恩也乐得在某件事上被针对后从嘴上找补回来。但现在,他似乎动了真格。叶晖猛然被雪亮的兵刃对着,又看着李承恩脸上缓缓流下的鲜血,惊得后退了一步。叶英反应很迅速,旋身落在两人中间,背对叶晖一手按在李承恩胸前挡住他。李承恩却跟没看见他似的,仍然盯着叶晖,皱着眉,嘴唇抿成一条线,做出迎战的姿势。 “晖弟。”叶英说,“你先离开。” “可是大哥,这人……” 叶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没事,听大哥的。” 叶晖说不出什么了,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转身离开。李承恩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僵硬的耳朵也动了起来。叶英推着他,说好了好了回去了。他没有说话,四个蹄子长在地上似的看着叶晖的背影,一会好像才冷静下来,只是默默跟着他回了天泽楼的房间。 “说吧。”叶英和李承恩对坐,拿药往他的伤口上涂,“究竟怎么了。” 李承恩嘶了一声,默不作声地去闻叶英,被他躲开了。不是马么,怎么犟得像驴。叶英想。耗了一会,李承恩终于服软了,挫败地低头,说对不起……叶英,其实……我…… 其实什么?叶英下半句话还没听完全,就发觉李承恩的眼神开始不对劲,开始不那么清醒。他拿手在李承恩面前晃了晃,李承恩的目光迷茫的跟着走了两圈,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舔他的手心,又把他按在桌边吻了上去。叶英推了他几下没推动,对方的手还很不老实,开始解他的衣服,鼻息则热得烫人。叶英懵了一下,在失忆后和李承恩过了这么久纯洁无暇的柏拉图式夫妻生活之后,脑中某个地方的齿轮终于迟钝地开始转动。 马。叶英想,是不是有发情期来着? 一切都串起来了,刚明悟的叶英却被对方一把拦腰抱起来推搡到床上。他膝盖还跪在地上,连腰带都没解衣物就从被人“唰拉”一下撕开,三下五除二剥掉大半。还没等他来得及撑起身体,身后一个热而沉重的马腹就压了上来,被迫又趴了回去。 好…重……。叶英被强行压在床上,感觉坚硬而沉重的马蹄踩在他背上,光是蹭几下就痛得叶英吸气。要留下淤青了……他这样想着的时候马蹄从他的背上跨过肩膀踏到了床上。这次力道更是大的吓人,李承恩还敲了蹄铁,叶英听见木头碎裂的声音简直怀疑实木制的床榻要给踩塌下去,才明白刚才踩在自己背上是他十成十收住了力道。头顶李承恩粗重地喷着气,叶英感到臀后有什么东西抵住自己,反应过来惊得奋力挣扎了起来,用力推拒着李承恩。可惜他想推开的东西是一个一千五百多斤的人马,手按在肌rou结实的马胸上显得很徒劳。他惊魂未定,换了拳头锤了几下马腿,喊了一声:“李承恩!?” 身上的躯体停住了动作,好像回过神来了,慢慢从他身上下来,后退了两步。叶英看见马身下那东西已经硬起来,悬在马腹下,足足将近有人的手臂那么长。虽然只是瞥见,粗略目测也有两尺左右。叶英感觉刚刚被蹭到的地方,大腿的皮肤凉凉的,似是留下一大片湿痕。这……叶英颇为惊惶地想,会死人吧!是一定非做不可吗! 李承恩前蹄刨了刨地,俯下上身贴着他,嘴里喊着他的名字,好像神志还不是很清明,伸手拉开一个抽屉去抓里面瓷瓶的时候抓空了两次,还带倒了一片其他的东西,床头的花瓶被碰翻哗啦碎了一地。李承恩用马蹄踢开碎片,想用手拔瓷瓶的瓶塞,但好像头晕眼花似的捏不住,最后直接用牙咬开,全倒在自己一只手上,又从指缝里漏到叶英身上。趴在床边的叶英刚感觉冰凉微稠的液体一股脑全浇在自己臀缝,李承恩只用拇指在xue口粗略抹了几下,两根手指就强行挤了进来。叶英被突然弄的呼吸一滞,咬着牙哼了一声。那两根手指在xue内没有章法粗鲁地乱戳,按压揉挤着柔软的内壁,很快塞进来了第三根。叶英一方面被插弄得有快感,一方面撑得不适,抓着床单强行忍耐。后xue虽然很快吞下三根手指,但是除了里面被刺激的紧缩着,没有什么别的疼痛和异样。看来以前做过……不对当然做过吧不然李无衣是从垃圾堆里捡的吗。叶英对于自己适应性良好这一点很难说是松了口气还是心情复杂。就在这时,李承恩把小指也放了进来。 小指比其他手指都细,而且李承恩之前将手指都退出来了,四指只一起没入一两个指节。叶英一开始感觉还好,甚至比刚才连根没入的三指还轻松些,但很快李承恩开始缓缓往里推进。四根手指聚在一起类似一个锥形,越往里吃越接近指根就越粗。李承恩用力按住了他的窄腰往里推,叶英开始觉得不对劲,喘着气挣扎着扭动身体,但身上压着另一个人的体重根本无法动弹。叶英慌了,嘴里说:“等、等一下……”对方却充耳不闻,只一个劲深入。李承恩的手大,力气也大,即使放慢了动作也让他很不好受。叶英抓着被衾有些惊慌失措,正推着李承恩,突然叫了一声不动了,只有身体不断颤抖着。 ——刚才李承恩一用力,指根的关节竟也突破那软xue进入了,现在发红的xue口正紧紧箍在手掌上。 被……被手掌进来了?叶英一动不敢动,抖着手指想背身向后摸,沿着李承恩的手摸索到两人连接处,才碰了一下就像被火烫了一样收回,又大着胆子,颤抖着手指沿着摸了一圈。怎么…怎么会…都撑开了……他喘息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李承恩没等他适应,粗暴的转着手掌用手指在里面搅动。叶英一张脸血色都褪了,睁着双眼手指扣紧床榻,呜咽着嘴里不停叫着李承恩的名字,想让对方停下来。“承恩、承恩,等一下,疼,停一下再……” 他忽然听着身后不安分的来回踏蹄声,以为李承恩又要骑跨上来,有些恐惧地攥紧了手中的布料。结果没想到对方甩甩头喷气,好像想让自己清醒过来,竟然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跪下了。地上还有碎瓷片,叶英不知道有没有划伤他,连忙回头去看,李承恩的身体马上贴了上来。 “叶英……” 李承恩的声音很低,用额头抵着床榻,看不清表情。叶英忍着下身的不适,连忙去碰他的脸,温度灼人,皮肤红得像发烧了似的。“我……好像……哈…”他勉强抬头对叶英安抚地笑了笑,又咬着牙肌rou都绷紧,不甚清明地勉力将脸埋在臂弯里粗喘。叶英知道他跪下之后不太容易站起来,现在是强撑着违背本能,免得失去理智伤害到自己。叶英定下心神,看着对方忍耐的样子,好像铁了心,说:“你……你继续吧。” 这下真是舍身取义了。叶英颇有些悲壮之感。李承恩也不知道是听见还是没听见,凑过来啃咬着叶英的肩背,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他身上,反正手是动了起来。他用拇指按住叶英的尾骨,将其余四指和手掌在xue中缓缓抽送了起来。手掌很宽,叶英被手指的骨节正好抵着微微凸起的xue心来回狠狠磨蹭,微微张着口失了神。那口软xue里的水液渐渐丰沛,挤入抽出间发出些咕叽咕叽的水声,xue口也软下来,不再紧紧用力箍着李承恩的手掌。李承恩把手掌来回转了一圈,那xue内无一处遗漏,全被撑开摸了个遍。叶英爽得发抖,被手掌cao得xiele一次身,白色浊液滴滴嗒嗒都落在地上。李承恩趁着这会儿后xue有节奏的收绞放松,又慢慢将拇指跟着xue收缩的节奏塞了进去。叶英抓着床榻的边沿,手臂肩膀的肌rou都绷紧了,忍着手掌最粗的部分往里入。终于,拇指的指节都吃进去了,xue口绷在手上被撑到发白。叶英刚欲松口气,李承恩的手却卸了劲,那被撑到极致的xue口正欲收缩,一口气把整只手连掌根都吞了进去,一直没到手腕。叶英一口气噎在喉间,被猛然塞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呜咽出声。 怎么那么深……真的整只手都吃进去了……他膝盖跪得疼,才刚活动几下,腰臀一晃连着李承恩的手也在里面动了,轻轻滑动了不到一寸就搅得叶英喘着气缓了半天,一时间想动又不敢动,只得推了推李承恩,带着哭腔说:“承恩……” 李承恩没有回答他,兀自闭目眉头紧锁,耳朵背到几乎贴着头皮,额角青筋凸起,汗水不断流下,死死抵着叶英的肩粗喘,热气都喷在叶英皮肤上。他很明显又不清明,听不见叶英的话,只是本能还克制着自己不乱动免得强上了叶英,除了忍耐情欲好像再分不出力气做其他什么了,被叶英含在后xue里裹吸着的手也久久没有动作。叶英拍了他几次李承恩都没有没清醒过来,他不由得愣住了。 难道。叶英目前衣服被撕了一半挂在身上,靴袜还没褪,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床边,后边塞着……一只手,一动还有黏腻的水声,但手的主人已经歇菜了。整个场景顿时变得很尴尬。难道说。叶英想,要?我?自?己?来?吗。 ……真的这么夸张吗!关键时刻掉链子,男人就是靠不住,屋漏偏逢连夜雨等语句不断出现在叶英脑海里,他腿间的水还在不断顺着大腿流下。……没办法了!叶英想。爷们儿要战斗,男儿当自强,姐就是女王……不对……叶英看着痛苦地喘着气的李承恩觉得可能不做完他真的会死。想到刚才看见的那根二尺二的大行货,叶英心一横,咬紧牙关。 ……饮冰十年,难凉热血。如果说二十岁他可以大败明教法王,那么三十岁他自然,应该,也能应付天策府统领。叶英带着一种从容赴死的心情撑起身体,塌下腰努力向后伸手,摸索着够到李承恩的手臂,修长的五指慢慢抓紧。 好了。他想,就是现在了。是生是死(其实不会死吧),就在此刻了。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他一边给自己洗脑,一边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猛的往里一拽。随着很清晰的感到有什么深处的地方被手指捅开了,叶英只来得及哼了一声,腿一软就结结实实地栽倒在床上,眼睛忍不住地往上翻。他两条腿战栗的厉害,跪也跪不住,里面越紧张地缩紧越把敏感点挤在对方手上,后xue的水也流得停不下来,一滴一滴缓缓顺着李承恩的小臂滑下滴落。叶英发着抖,睁着眼空茫地看着不知道哪儿,腰腹还在抽搐不止,脑中神思却很清明。 我不可以,他想。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知其可为而为之,但现在就属于知其不可为而不为。这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之外了。凡事还是不要勉强自己的好。二尺,这对一个父亲(指李无衣的)来说,还是太长了。他缓了一会,想着把李承恩的手往外拽一拽,一动却被弄的咬牙抽气,后xue一紧张又吸的更紧,根本拽不动。叶英强忍羞耻,抽噎着用几根手指贴着李承恩的小臂摸进去,想让自己松一松,却不得其法,还弄的指间滑溜溜的全是润滑和水液。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勉强催动功体,将两指点在李承恩眉心,一股内力打入灵台。心里祈祷着李承恩能清醒过来。 果然,对方动了。李承恩先抖了抖耳朵,然后甩甩尾巴,慢慢直起上身。他皱着眉,虽然眼神还是没有焦距,却喃喃了一句:“……叶…叶英。” 成功了!叶英简直感动到热泪盈眶。他呜咽着声音都在抖,急急说:“你……你快点……我自己弄不来……”他本意是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却激得对方气息不稳,一边把他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衣服都脱了,一边还插在想内的那只手手指攥成拳,一用力将整个小臂都捅了进去。叶英被这一下捣得脸色煞白,xue口被对方常年拉弓舞枪的小臂猛然撑大,又没进去一大截干燥的皮肤,一时被蹭得生疼,甚至被捣得有点反胃。李承恩伏在他身上,啃咬着他的颈后和肩胛,另一只手也四处抚摸着叶英的身体,甚至捏住乳尖揉搓扣弄。叶英却感觉不太到似的,苍白着一张脸,被李承恩在rouxue内抽送着的手臂顶得身体跟着前后晃动。他闭着嘴,除了偶尔的呻吟一声不吭。拳峰从他最敏感的xue心上生生刮过去,他被力度极大的这一下捣得被迫射了也只安静地发抖,安静的流水,涣散的眼神空茫茫的。李承恩吻他,叶英才惊喘了几下,眼角滑下泪来。 “裂、裂伤了没有……是不是流血了……呜……” “……没有,没受伤。” 到底放进来了多少……假的吧……叶英脸上还有泪痕,咬唇抖着手往后摸,原本被插得红润的那处现下撑得发白,又涨又痛,xue口紧紧绷在对方手上。连手臂都进来了……被手在里面乱摸,还被拳头在里面像性交一样捣了…怎么能……叶英重新把脸埋进胳膊里,委屈得一直在掉泪。 “这里不可以这么用……”他抽噎着用很小的声音和对方说,“会坏掉……”可对方听见了,也没有应声,只是亲亲他以作安抚。 虽然亲是亲了,估计李承恩也没什么理智。叶英撑着身体忍耐了一会,xue里的水逐渐将手臂都浸湿了,进出都覆上一层水膜,便没那么不适。但他实在忍不了李承恩用拳头在里面捣来捣去,似乎内脏都被翻搅的怪异快感,正好rouxue也松得差不多了,就小声说:可以了…… 没成想李承恩听了这句话,得了令一样一下子精神起来了(叶英由此猜测之前这种情况可能发生过很多次),竖起耳朵踉跄几步站起,亢奋地粗喘着人立起来,落下的前蹄猛地砸在床榻上。叶英清晰地听见木头断裂的吱嘎声,心知自己睡了十几年的这张床算是报废了,又畏惧李承恩猛的捣进来后xue会直接撕裂。李承恩前蹄扒拉着床榻,两只后蹄向前几步蹭了过来。叶英闭上眼,开始做心理准备。然后硬起的马的yinjing从叶英腿上背上滑过去好几次,硬是一次也没捅进去。 叶英:…… 李承恩暴躁地甩尾巴,急的前蹄一直在挠床,木头在铁蹄下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将军你别刨了,我害怕。叶英默默拽过一床被子拉下榻,粗粗叠了几层跪上去,又把一个软枕垫在腹下好让自己高点儿。这么……呃……长一根东西叶英觉得也不能指望李承恩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对准并一杆进洞,那不现实。一个人能用六寸的笔写好字,但能用两尺二的笔(重音)写好一样大的字吗?叶英认为并不见得。但当他耐心等了一会,李承恩反复试了几次还是没弄进来,叶英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可能得用手,帮一下。 ……事到如今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了!叶英豁出去了,硬着头皮闭着眼睛回头去抓。首先被它的直径惊了一下,其次他摸索了几下,发现这东西上面完全是干的。 叶英大惊失色。 上面没抹东西很合理。李承恩自己又够不着。叶英知道自己后面现在很湿,如果李承恩是个人(指100%的那种人)那他认为不做润滑他也能从容应对,但他不觉得他可以有容乃大到那种东西捅进来都能毫发无伤。远处那些瓶瓶罐罐里不管有没有多的润滑液,早叫李承恩一开始打翻了。况且如果叶英想去找它们的遗骸,爬出去一步就会被失去理智的李承恩一蹄子扒拉回来/一把拖回来。 为今之计。叶英沉默了。一个人底线的存在就是用来打破的,叶英的底线今天在短短一个下午里被打破了很多次,说实话这没有让他看得更开,却能让他更加麻木。他很介意再打破一次。但面对命运的不公,叶英在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叶英其实在能忍的时候很能忍,从他小时候挨打挨骂挨饿全都决心选择一声不吭就可见一斑(明智的小孩都不会这么干)。他长大之后,心剑大成时,双目钻心的刺痛,从此失明他也没说什么。从世俗的角度讲,叶英除了长得漂亮点儿,是很刚烈的一条好汉,但他还没有刚烈到宁愿今天就在这儿伏尸一人流血五步,藏剑山庄上下缟素今日是也的地步。而且还是如此屈辱的死法。他都不敢想象晖弟炜弟蒙弟凡弟当然还有婧衣颤抖着问:“大哥、大哥他是怎么……”然后通报弟子只能扑通一声跪下,低着头泣不成声:“大庄主、大庄主他是被李将军……被李将军*死的!”在后世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中,死因永远都只能是“不详”。这是什么地狱绘卷!这种事情不要啊!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冒着被强马锁人的风险打晕李承恩(他其实并不确切的知道半人马的构造,但如果他愿意打总能打到晕的)然后穿衣服跑走,还有就是用唾液…… 嗯,太好了,准备拿舌头去舔。叶英面无表情冷漠地想。 叶英下了决心,回身和李承恩马腹下那根两尺多的大行货对视,不禁被视觉冲击得闭上了眼。那玩意和李承恩马体的颜色很统一,基本上是黑色,顶端还滴落着粘液,这感觉仿佛凝视深渊。能看见之后,他这还是第一次觉得失明也有失明的好处。叶英深呼吸了一下,还是睁开眼,凝视着这不可名状之物慢慢伸出了双手,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他现在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马腹底下的地面上(发冠倒是没摘),两手抬起,一本正经地面对面虚握着一根看起来能把他捅个对穿的兽类的黑色性器,感觉像握着一柄剑打算自尽。这个场面有些人可能觉得色情,有些人可能觉得很滑稽,但说真的叶英心里感到了些许凄然。李承恩感觉到叶英双手的触感,亢奋的鸣叫了一声,不断踏着后蹄往前拱,不免把性器撞到了叶英的胸前脸上。 没关系的,叶英。叶英抹掉被蹭在脸上正在往下流的粘液,心里安慰着自己,能活过今天,你已经很厉害了。他克服了一下心理障碍,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么说吧,跳蚤之类的虫豸,总是挑战比它大很多的人类,螳螂也有伸出手臂,妄图挡住前进的车马的行为。但他们的行动并不是因为勇敢,而是不知畏惧为何物罢了。勇气,不是没有恐惧,而是在面对恐惧时懂得它,掌握它。这就是人类区别于它们的高贵之处。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人类的伟大,就是勇气的伟大!叶英深吸一口气,终于闭目皱着脸,义无反顾地舔了上去。 得益于李承恩每天没事就喜欢搁池子里泡着,叶英没感觉有什么异味,但是鼻腔里充斥着很浓重的马特有的一种气味。他心里松了口气,一边舔一边吐出唾液涂在上面,再用舌头和手将之抹开。不停有多余的口涎来不及被涂抹就顺着叶英的下巴滴下来,落在他腿间。叶英无暇顾及,一手向上撑着马腹,很认真地把涎液从根部一点一点一直舔到末端,直到整根上面都滴着黏哒哒的口水。因为那根东西长的离谱,他舔到最后舌头都酸了。叶英再将两手并起来,用虎口和手心从顶端向后把液体在那根性器上均匀推开,手指收紧一路滑过去像是在按摩。李承恩很明显被他摸爽了,一跺蹄子夸嚓把叶英身后的床踩了个洞出来。叶英听着对方拆家的声音难得心里很坦然(主要是之前床就已经被刨坏了),双手来回捋动推按的速度又快了些:他就是个马,我让让他吧。 由于那根性器诡异的长度,叶英手推到底的时候够不着还得微微起身。手掌圈着yinjing按住马肚子的时候,那玩意的头部正好靠在叶英侧脸。马的性器形状和人类的不一样,头部膨大成冠状,但顶端是平的,还滴着粘液。叶英鬼使神差地盯了一会,双手抓住,试着用嘴含了进去。很自然的,叶英的嘴角都发疼了也根本吃不进去。 那根性器本来就粗,前端更是膨大了一圈,叶英要是能吃进去自己的拳头估计也能吃进去了。……我从短暂的人生中学到一件事,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啊。叶英选择含住一半头部,轻轻吮吸,再用舌头舔舐。性器前端流下的咸津津的yin液都被叶英吃进嘴里,但他不乐意咽下去,在嘴里翻搅一通后就全都沿着下巴流到了他胸前。叶英听见身后李承恩打了个响鼻(他之前从没没听过李承恩发出这种声音,他以为只有小马会呢),竟然微妙的感觉到了一种成就感…… 什么成就感。叶英冷静地想,你没事儿吧?他最后用手来回摸了两遍,把那根形状略显怪异的性器从嘴里“啵”得一声拔出来,不禁老脸一红。怎么会有声音……他扭过身趴在床上,塌下腰把臀部尽量抬高,又用手在身后握着,咬着唇把那性器头部抵到了软湿的xue口。被扩张充分的地方松软湿滑,小口被性器顶得色情地凹陷下去,不得不微微张开。叶英还在做心理建设,慢慢往前拉着的时候,李承恩感到被那口rouxue贴住吮吸,尾巴一甩蹄子一跺,半立着往前走了一步,叶英在一瞬间结结实实地被cao了半根进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就这一下,叶英没有丝毫抵抗,咬着被子就哭了出来。他两手攥得发白,又在肚子上摸索,果然摸到一处凸起。那东西叶英两手才握得过来,虽说只有半根也接近两拃长,现下猛的捅了进去,之前李承恩把小臂都塞进来也就大约比这个深一点儿,还是小心翼翼的。但现在身上的人忍耐许久,此时尝到了甜头,看再入一时也难,刚捅进去就就着这半根用力抽送起来。叶英被顶的整个人往前拱,只得拿手抓住床榻边沿,尽力承受着,又实在挨不住,收回手臂撑住上身,檀口微张哭得梨花带雨。里面翻搅着的性器前端膨大,往外抽的时候一路的软rou都被冠状的棱勾着往下。叶英恍惚之间有一种内脏都要被扯出的错觉,一时间,除了尽力喘息别的都做不到了。李承恩情欲却才得到缓解,踏着蹄子呼哧呼哧喷着气,如同开了闸一发不可收拾,越cao越快,捣入抽出都上了劲,yin水打出的白沫也沾在叶英被磨红的xue口。叶英被捅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揪着床单,肚子里的性器前端来回狠狠刮擦着柔软的内壁,弄得他连着高潮好几次,双眼无神,脑中混沌一片,不知怎么办才好,身体还在跟着对方的动作晃动着在床上摩擦,大腿的嫩rou不住撞在床沿上,磨得殷红一片。过了一会他逐渐适应,竟然也在与兽类性器的交合中起了兴,只红着脸蹙眉低吟,腰肢随之款摆,被送至顶峰便咬着唇绷紧身子抽搐一阵,后xue水汁则被插得迸溅。真是个铁骑踏行,吴宫花草碾作泥;踩碎春色,骊驹驰过蹄犹香。凤凰台空,鸾鸟低翔,一江瑟瑟水空流;倦雁归巢,浓云入岫,日薄西山霞色重。雨浓新绿,海棠倾颓红堕枝,露水深重,半晚压倒夜玉衡。莺啼婉转,娇声不断因浪起,女萝缠松,树影迤逦随流动。龙潜于渊,芙蓉随鱼戏,蝶舞穿红,连影在香中。 又见那:芳丛人过处,桃花半掩门。缘客叩柴扉,才始向君开。玉壶乍破,水浆迸溅,银枪冲开玲珑窍。秋雨无情,贪红不知惜,花心蕊乱,艳色委地,可怜敲打雨霖铃。呻吟哼喘,间要盈耳,洋洋不绝。至于流水落花,马嘶人泣之声,不更多言。 (我想了一下必须在这补一个解释,声明一下铁骑/骊驹-吴宫幽径、鸾鸟-凤凰台、倦雁-巢、浓云-岫、雨-海棠,露水-夜玉衡(海棠别名晚夜玉衡),龙-渊,鱼-芙蓉,蝶-花,人-门,银枪-玉壶,秋雨-花这些都是成对出现的,就是代指你们想的那两个东西,加上谓语动词就明白了。第一句马蹄为什么香?因为踩碎花草染上花汁了。其余自行理解!) 李承恩犹觉不足,将前蹄跪在床上。叶英发觉冰凉蹄铁抵在肩上,觉出不对便想推开李承恩,但对方将体重只压了一点上来,叶英就动弹不得。然后那人马前蹄跪行着向前一挣,那器物就整根凿入了叶英的身体。 叶英整个人都崩溃了,脸色煞白没了血色,趴着无声无息地流泪。这下他彻底被捅穿,嗓子梗住,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英今日,就要交代在这儿了!叶英想,人生则以七尺躯建白于世,死后不过为一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可以不朽,想这一生,叶某至少无愧于心……等一下不行不要往里进了真的要死了…… 李承恩终于全埋进去,被湿软炽热的内里裹吸,爽得兴奋之至,明显开心坏了,身上明明没有水却做出了甩毛的动作,长到拖地的尾巴扫来扫去,挠的叶英赤裸的小腿痒痒的。毛绒耳朵大尾巴,这么可爱的东西,叶英悲愤的想,何故长一个…… 李承恩就着这个深度在叶英内里蹭了起来。叶英只尖叫了一声后声息都微弱了,被一下下顶了就只“呃”的叫出声来。毛茸茸的温暖马腹就靠在他背上,李承恩甚至还想往里,cao一会就停下蛮力往内挤,逼得叶英胡乱蹬着腿,四肢并用想往前爬。屁股抵在毛茸茸的马毛上,叶英挣扎着去摸自己的腹部,发觉感觉得到一根yingying的东西从下腹到上腹贯穿杵在里面,但前端却顶得太深,摸都摸不到了。一口嫩xue被这样无度使用,叶英心里惊惧又屈辱,只难受得哭泣。 这下全进去,叶英又觉出马的物什的一个不同来。那东西下半截被一层皮肤包裹,就在中间形成一个凸起的环。cao着的时候就一遍遍从叶英xue口来回进出刮蹭,爽的他崩溃地抓着乱糟糟的头发抽噎,后面被刺激得一次次挤出一股水液。那物太大,无论怎样cao都极度挤压碾揉着花心,叶英本来是不舒服的,却被逼得捣几下就两眼无神浑身颤抖的高潮了,全喷在锦衾上,他则倒在床上只有屁股撅起,仍然在高潮中受着cao弄,只能无助的被搞的高潮迭起,吐舌张着腿抽搐不止。体内那物古怪的形状反复粗暴地闯开更深处的小口,把rou道的曲度都狠狠抻直了。叶英爽得发抖,前面已经没有东西出来,马眼小口却仍翕动着想射,空张开流些透明的液体滴着。叶英虽看不见自己身下对此也有感觉,觉得自己快被玩坏了,又怕又难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又被过长的性器顶着觉得心口闷,泛恶心,喘不上气来呼吸便又浅又快,只努力闭目喘息。结果李承恩陡然开始用力,水声重新又激烈了起来。叶英一点力气也没了,下身吸着马的物什啧啧作响,整个身体跟着前后晃动。他双眼失神,屁股夹着那足有手臂粗的东西,任对方拖出长长一截再重新cao进去,大腿内侧亮亮的都是yin液。叶英被在极深处又捣又搅弄得难受至极,好看的烟眉蹙起,干呕了好几下,叫了几声不行也没有用,居然真的扭头在床边吐了出来,而后不住的咳嗽。但他呕吐时腹部急遽收缩,引得对方捣弄更重,也只能继续被迫承受。李承恩这样捣了不久,就又停下往前蹭。叶英被臀缝里的性器没到根,觉得自己好像被串起来了似的,无力地挣了挣也动不了。他想着好在不动了,忽然睁大眼睛,感觉发胀,低头一看腹部竟真的慢慢鼓起一个微小弧度。又迟钝地发觉内里正被热流冲刷,叶英空白的脑海中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就呆呆的低头看着肚子被灌得鼓胀起来。对方射完了还不算,就着里面的热度又慢慢搅动。叶英愣了很久,一动不动被搅了一会,最后渐渐哭了起来,好像是刚觉出无比的委屈,哑着嗓子颤抖着肩膀越哭越厉害,最后几乎到了力竭的程度。许是他哭得太惨,李承恩蹭了一会终于清醒了,正觉得里面一抽一抽裹得舒服,低头却看见叶英满脸泪痕脸色苍白,气息奄奄的样子,吓得后退三步,沉甸甸的性器在湿滑的rou红甬道中刮过一路抽出,从那水淋淋的xue口掉了出来。叶英被他这三步拖得快昏死过去,叫了一声后再难动弹,没有东西堵住,松软xue口里的jingye一股脑全冲了出来,顺着他大腿流了一地。李承恩跪下将他抱起,叶英双目无神嘴唇微启喘息着,好像睁着眼晕了一会,过会动了动,醒转过来,慢慢低头哭出声来,抬起手一拳一拳锤他的肩膀。没有催动心剑,也没有运内力,只是用肢体的力气,有气无力的,单纯的在发泄不满。李承恩抱紧他,不断低声说着抱歉。叶英慢慢平静下来,半是觉得失礼半是自己也不想打了,安安静静地缩在他怀里,只是仍委屈极了,随着他抽泣,那软洞不断收缩,里面的jingye还在一团一团地往出掉。李承恩让他伏在自己肩上,用手指作剪状撑开他后庭,又压他的腹部,让粘稠的浊液都淌出来。叶英闷闷地不说话,任他处置,偶尔被弄得哼几声。 李承恩才看到床边的秽物,“……你吐了?” 不然呢?!你吐的?叶英闭着眼筋疲力尽地点了点头,把额头靠在李承恩肩上。兄弟,你太大。兄弟,我恨你。李承恩抱着叶英站起,去找了床新被子把他裹住,又给他拿水喝,让他等一会。叶英听见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李承恩在收拾,放下心来,便觉得昏昏欲睡。 ……其实除开前戏,他们结束的挺快的。叶英想,幸好如此,不然李承恩再持久一点,他今天是生是死就难说了。快马一鞭,快人一言。快,何尝不是一种优点。李承恩今天,至少在这个赛道上狠狠跑赢了。 叶英裹着被子靠在柜子边,本来都要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被人抱了起来,李承恩说:“我抱你去床上睡。” “……” “啊。”李承恩神色有点尴尬,“还有一张窄榻是好的,你先歇在那。” “ ……你呢?” “我可以站着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