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虹?秋意泊【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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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泊来时,金虹真君正从温泉池中走出。 感应到来人是秋意泊,金虹真君随意把衣衫一披一系就已穿过屏风,一登台就看见秋意泊已把香料点起,自在地倚在塌上,见他来了,还招招手,白发青衣,一双明眸更闪亮几分,一股少年人的朝气扑面而来。 金虹真君看着不免露出几分笑意,“你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怎么今天到我这来了?” “想师叔了嘛。”秋意泊看着目生灼阳的大美人朝自己走来,可惜地说:“早知师叔在沐浴我就早点来了。” 金虹真君已走到塌边,把秋意泊一条腿挤开,也倚了上去,挥退台上的旁人,下了层禁制,笑道,“怎么,想跟我洗鸳鸯浴。” 秋意泊相当坦诚应是,“当然,我和师叔一起洗,师叔还赚了。”说罢,颇得意地一扬下巴。 金虹真君也晓得他的逻辑,笑骂道:“得得得,我不如长生真君脸皮厚。” 秋意泊这下来劲了,他直起身来,看着那简单系住的衣衫下的一双腿,此时被主人交叠在一起,更显修长,往上在金虹真君腰间停留一会儿后,直直看向金虹真君灿若金阳的双眸,那其中还有刚刚引起的笑意,更是夺目,叫人不由得深陷进去,秋意泊看着这双曾让他多次称赞的双眸,浅笑着说:“不锤炼下脸皮,怎能讨得娘子为妻呢。” 金虹真君笑意更浓,尽显脸上,“怎么?不说那些磨豆腐,jiejiemeimei的话了?” 秋意泊一脸正气,拉过金虹真君的手抵在胸口:“我对娘子的心天地可鉴,哪有什么jiejiemeimei,这颗心尽为你跳了去,娘子怎还听那番闲话。” 金虹真君笑地靠在塌边,“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随即两人一齐笑闹开,闹着闹着秋意泊的手就不知怎的穿过那本就不牢的衣衫,抵在了金虹真君胸口处,秋意泊还下意识捏了一下。 大乘期修士的身体自然优越,他这一捏扎实不必说,还陷进去一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金虹真君饶有兴致道:“怎地,长生原来不是看上我的美色,是馋我身子?” 说罢,也不等秋意泊回就直起身子又俯下去,秋意泊原地不动,手依旧放在那,两人的头越发靠近,金虹真君衣衫松散,又横插一手,扰地其更开了些,秋意泊不经意看到了些许红艳的风光,一时没回话。 金虹真君喜好无定奇霞所制熏香,平日里都快叫熏香腌入味了,如今塌旁也染着熏香,但在他凑近时,秋意泊却觉得他的气味好闻得紧,实化成了一把把小钩子,勾他心魂。 金虹真君在秋意泊耳边轻笑一声,当即一股热流擦过耳边,秋意泊这才回神,哪怕理论经验丰富,到底是个初哥,当即红了脸,连耳垂都染上了一点绯色。 金虹真君看着他这般没出息的样,不禁笑道,“你这脸皮怎么突然又这般薄了。”随即退去,坐在塌上。 秋意泊顺势把手放下,不过又放在了金虹真君腿上,这下终于摸上了。 美则美矣,秋意泊还是要回嘴,“那可是,师叔可比我大一千多岁呢,我还是个孩子。” 金虹真君也不管他,他对年龄看的不重,只是这到让他想欺负欺负他。 金虹真君眼中闪过暗光,平日里浮光跃金、灿若金阳的明亮眼眸此时添了分不一样的光彩,心念一动,在原先基础上又在房间下了几层禁制。 秋意泊挑眉道,“怎么,师叔可是要轻薄我,那可不行,我可是会叫的。” 金虹真君接上话茬,顺他意道,“尽管叫,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秋意泊玩心大起,刚想扮演被师叔强迫的柔弱可怜小弟子,大喊“破喉咙”,就见金虹真君慢条斯理说了句,“只不过,到底是我欲轻薄你,还是你正轻薄我呢?” 秋意泊一噎,他俩现在姿势属实暧昧,他的手正放在金虹真君修长细白的腿上,金虹真君的衣裳还经由刚才一番笑闹敞开不少,此时正衣衫半解,半漏不漏,撩人地很,反观他,内里加外衫严丝合缝,半点都没露,叫人来一看,九成九都会认为是他欲对其行不轨之事。 但他向来嘴上不饶人,思绪绕了一圈,接着笑道:“师叔这般美人,我自然把持不住。” 说到把持不住时,秋意泊不由得又看了眼那撩人的风光,可惜角度不好,刚刚那最诱人的景致恰巧被衣衫遮住了,秋意泊莫名有些哀怨。 金虹真君就在他对面,怎看不出他的目光往哪瞟,这倒让他有些玩味,“怎么?想和师叔春风一度?”接着又凑前去,如葱般修长白净的手指伸出,托起秋意泊的下颔。 秋意泊看着金虹真君俊美好似骄阳的容貌,金芒灼目的双眸,就连方才觉得勾魂摄魄的香气也越发浓郁,鬼迷心窍地说:“师叔,能和我睡吗?” 秋意泊说完浑身一激灵,但也不后悔,金虹真君俊美明艳,又是他难得的挚友,他现在也挺乐意,多好一件事。 他本就喜欢男人,更喜欢美人,这样又何妨。 退一万步讲,哪怕金虹真君拒绝,这也不会损害他们半分情意,两肋插刀可不是说着玩的。 金虹真君眼神更加幽深,认真地说:“当真?” 回答他的是秋意泊贴上来的嘴唇,事实证明,理论丰富也有理论丰富的好处。 比如现在,秋意泊的嘴唇极尽缠绵,最初只是在金虹饱满的嘴唇上留下证据,但紧接着舌间就试探着深入,对方完全不反对,秋意泊就这样深入其中,舌尖挑起对方,与金虹真君纠缠在一起,掠夺对方嘴中的空气,唇齿交错间,金虹真君任由秋意泊为所欲为,双眸温柔地看着秋意泊耳边没褪去或者说新染上的绯色,自己则动作极其轻柔地搂上秋意泊的腰肢,秋意泊则是把手搭在金虹真君双肩,闭上眼睛十分投入。 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出现在这一方禁制中,两人皆为真君,修为深厚,当秋意泊主动停下时才发觉他的舌头已隐隐发麻。 秋意泊不禁咂舌:他居然在这件事上这么沉浸。 金虹真君意犹未尽,回味的同时说道:“怎么不继续了?” 秋意泊绝口不提自己觉得舌头麻了,反而目光深邃地看着金虹真君:“再亲下去,我怕师叔一年下不了床。” 绝对不能承认他是个菜鸡! 金虹真君挑眉,勉强接受这个理由,低头看向秋意泊刚才起就格外兴奋的某处,他的情况也不遑多让,都是真君,对彼此这点变化心知肚明,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长生这般好心,愿为师叔献身啊。” 秋意泊一想,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为金虹真君做0也不是不可以,当即回答:“师叔,我们一人一次。” “这次就便宜师叔了。” 金虹真君笑意越加浓厚,也不去强调什么。 没见他有什么动作,秋意泊的洁白外衫就已从肩头滑落,发冠也被秋意泊自己取下,毫不在意地丢到了地毯某处,万千银丝瞬间滑下,服帖地垂在身后。 如玉的青衫外,浅浅在手臂处搭着一袭白衫,银发落下,更衬地那张脸清艳绝伦,耳上二三耳钉此时毫无存在感,关注度还不如那对如玉耳垂,嘴唇经由方才一番缠绵,色泽红艳,还隐隐犯着水光。 金虹真君知道秋意泊相貌不俗,平日里也时时与他相处,但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停顿,眼中闪过惊艳。 秋意泊撩起鬓边的长发,别到耳后,轻笑道:“怎么,师叔被我迷住了?” 话音刚落,细细密密的吻就已袭来,扫过额间、眼睑、唇角,还不忘再去那两片红艳处细细品味,当这份guntang又带着痒意的感觉出现在喉结处时,秋意泊终于忍不住一瑟缩,同时,一声难耐的呻吟从嘴角挤出。 “长生怎地这般敏感。”金虹真君轻笑,还不忘转移阵地到耳边,张嘴一含,方才染上鲜亮色泽的耳垂总算被他吃到了。 秋意泊此时又想起了先前撩拨他的诱人景色,反正金虹真君说的是实话,那不妨让他也试试这种感受。 当即不再撑着手臂,顺势放下,把金虹真君身上摇摇欲坠的衣衫扒了开来,现在风景一览无余,果真十分勾人。 秋意泊毫不犹豫就朝一点袭去,洁白的手指攥住那一点殷红,简直是能引发心魔的美色,手指或捏或揉,反正就是不停下,秋意泊听着耳边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满意一笑。 不过这还不是最好的效果,秋意泊眼珠子一转,选择开口:“师叔,你这是怎么了?”同时,用指甲猛地一扣。 秋意泊感受到耳垂上的力度猛一增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秋意泊慢慢退开,换自己主动靠前,附上对面喉结,一番啃咬后,满意看着那红艳色泽和一个小小的牙印,“若师叔不行,长生也是可以代为效劳的。” 金虹真君当即抽离秋意泊腰间腰带,面含深意地说:“师叔没事,长生如此好心,师叔定要好好对你。” “我看一年太短,十年如何?” 衣衫并不难解,一扒就开,不一会儿,秋意泊就与金虹真君十分相似,身上只余一件内衫。 秋意泊本在金虹真君扒他衣服时就已躺下,但那点不皮就不舒服的感觉又在隐隐作祟,支起身子,在金虹真君耳边轻轻叹了一声,接着说:“望真君怜惜。” 行了,舒服了,可以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