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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情卓绝,文可弄笔泼墨艺压翰林,武能夺旗斩将一夫当关。”宋青书本就知道连城璧武功才学远远在他之上,听得连城璧都这般称赞白愁飞,不由得更加难受。他想张无忌看上的那些的里面,王怜花百变千幻,王保保当世豪杰,还有这个什么白愁飞也是一方人才,只有自己文不高武不就,空有个玉面孟尝的头衔,与他们当成无可比拟。连城璧又接着道:“若说白愁飞要来抢张无忌,那就通了。他是蔡相义子,应该就是陈友谅和圆真的上封。我只想不到蔡相已控制了西厂,能将这些人阉人调来送死。”连城璧感到背脊一痛。木耳本是心情颇好地给他奶血的,忽然收了琴声,导引的真气没能顺畅全身,淤积得刺疼。木耳的神色看不出他是喜是怒:“你对这个白愁飞可真了解。”“我,我没见过他。都道听途说的。”连城璧总觉木耳生气,他以前从来不会关心自己了解谁不了解谁。“所以你想见他?”“不想!”连城璧斩钉截铁。不管木耳有没有吃醋的味道,他都要以张无忌为诫。连城璧再看一眼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张无忌,真是教训。宋青书大声道:“我想见。”连城璧赶紧应和:“对对,是青书想见。”木耳从宋青书的眼神里,看到冰冷而坚定的决心。他轻轻地笑道:“行,我跟你去。你去见完我再救治张无忌。”宋青书一怔,他还想木耳先救张无忌,他不想再看张无忌受苦。木耳硬下心肠,把琴竖回背后。四处留情的家伙就该吃点苦头。连城璧耸耸肩,除了对宋青书表示同情别无他法。木耳说归说,心还是柔软的。特别回到嵩山给宋青书又跪又爬地求上几次,还是给张无忌奶几下,拔了他身后的琵琶锁,又调了调他的内息。张无忌纵然还昏迷不醒,已经可以凭借他体内九阳神功的运转缓缓恢复了。宋青书听者张无忌缓和的呼吸,高兴得眼泪直流。左右也没旁人,木耳索性问宋青书:“你就那么喜欢他?哪怕他对你不好?”宋青书说起这个就脸红:“他对我是极好的。”“他若对你好,就不会又四处对别人好。”木耳不自觉想到连城璧,数一数好像没听说过他跟别的谁特别好,暗自比较一番,连城璧比他的张无忌要好。宋青书摇头:“他虽对别人好,对我也好。”“所以?”“我也不知道。”宋青书很沮丧。他的想法其实是,只希望张无忌对他一人好。“你见到白愁飞会怎样?”“我要问他是不是也真心待无忌好。”“他要真心呢?”“我就……”宋青书喉结动了动,再动了动,“我就安心些。”木耳眼睛瞪得老大:“安心什么,安心地让张无忌跟他在一起?”宋青书望了眼张无忌,又把目光收回来,盯着地板看,终于说出个跟他心意完全相左的字:“是。”“那你怎么办?”“无忌也待我好的,他若愿回来找我,那就回来。”“你为什么不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就像现在这样。”处于食物链顶端的木耳当然不能理解宋青书。他不知道宋青书根本打不过张无忌的另几个情敌,更没有足够的能力留住张无忌,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忍气吞声了。宋青书想的正是把张无忌留在身边。他心底里是这么想的,又有些不满意,他不会想其他人那般,把张无忌弄伤弄残拴在身边。他郑重地跟木耳道:“如果掌门因这个缘故不救治无忌,便误会青书了。”木耳挠挠脸,这个宋青书真是不开化。但凡他表个决心给他台阶,本掌门定然要帮他把那些什么宝宝啊飞飞啊都给扫掉。偏偏他那么谦让,倒显得本掌门多管闲事。话说回来,木耳之所以那么不遗余力地帮宋青书对付仇敌,也有一点小心思。他纯粹为了做给某人看。他隐约感到连城璧对他的心意,那个人对他很好,好到超出寻常的友谊。不是任何人都愿意用生命来保护另一人的。他又怕猜错了。猜错的结果很尴尬,连城璧不跟他说明白,他也绝不要迈出第一步。在那之前,他得向连城璧好好展现他心里边的理想类型,嗯,比如像张无忌这样的大猪蹄子坚决要抵制。某人要是连最低的要求都做不到,就不要到我这山头来。某人要是敢四处留情,他的下场准比张无忌还惨。本掌门决不是柔弱可欺的宋青书!木耳看宋青书那么不开化,索性把话说开去:“我也喜欢张无忌,你要怎么办?”没想到宋青书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愁眉进展笑开来:“掌门不会喜欢他的。”“许你喜欢不许我喜欢?”木耳说着就走到张无忌床边,犹豫着该用个什么暧昧姿势表达自己真的喜欢。然而他一想到张无忌到处跟别人欢愉,他就一点下手的兴致都没得了。宋青书不拦也不慌:“你身边比他好的人不知多多少,哪会轮得上他?”“哪有人比他好?”木耳违心地说着这话,真实想的是就连天青都比他好。宋青书如数家珍:“叶少侠、傅少侠、连城公子……我可心动得不得了。”“连城璧不是个好人,你别被他骗了!”木耳下意识点某人的名,宋青书笑得更欢,道出句话叫木耳脸红:“原来掌门对他也有意。他可急得不得了。”“我对他没有意思,你不要乱猜!”木耳又急又气,好想把他家的张无忌丢出去给他点教训。宋青书笑几声立马想到伤心事,笑不得出:“掌门若有意,及早把握。迟了恐给他人捷足先登。”宋青书边说着边回忆,要当年两人还是武当山的小童时,他就跟张无忌说明说真,以后他会不会时时想起自己呢?会不会不去找别人呢?宋青书总不愿面对自己的真实想法,只细声与木耳喃喃:“还是早些的好。”木耳越给他说越不舒坦,索性连开导他都罢了,闪现推门快走。他走得太快,某个在屋顶偷听已久的人来不及撤退。木耳出门一回头,就撞上那人的目光。木耳更慌乱了,差点没信宋青书的鬼话跟那人说自己的心思。连城璧在屋外看不见木耳的毛躁和红到脖根的脸蛋,只听到他吼什么“没有意思”。木耳对他还是没有意思。连城璧胸口堵得慌,看见木耳本人堵得更慌了。他支支吾吾半天,出来句傻话:“我刚来,里边什么都没听见。”木耳心不在焉:“你跑屋顶干什么?”“漏水,修屋顶。”“噢。那你继续。”木耳头脑比他更昏,不管他说什么都只能诺诺回应,旋即逃之夭夭。连城璧只恐他不信,恐他回头试探,真的老实地在屋顶搬砖弄瓦倒腾半天,偷偷瞄去,木耳早不知所踪。出来个霍天青在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