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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碰上竟也靠着之前的一些模糊印象认出了彼此。而头回见面,就赶上今天这种事。原本是在楼下窗口询问护士,是不有一位姓符的病人入院时才邂逅的瑞秋张和陈臻一时间也没寒暄上几句,就先因为一个问题而集体愣住了。“陈先生?你也来了?你是有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吗?”“嗯?原来……张小姐你也是?那个电话你也接到了?”从口中问出同一个问题时,两人的脸上一瞬间都有些茫然。因为说起来,今晚第一时间联系他们符白龙这受伤住院了的,也确实都来自一个神秘的陌生号码。当时瑞秋张和陈臻都各自在不同地方,符白龙那边则是因为司机离开了还不知情,就也没任何人发现他这边发生了危险。谁想这种情形下,竟也有一个号码提前通知了他们,不仅将出事地点和医院一一告知了,还留下了这么一句话。“你们要找的人现在在医院,现在立刻快点过去吧。”这个从手机里传来的粗粝男性声音,明显是经过什么东西特殊处理过。因此瑞秋张和陈臻也无法分辨出他究竟是谁,只能一边路上想办法联系始终不接电话的符白龙,一边先这么带着一丝将信将疑一起过来了。结果一来一问,事情竟然是真的。到现在还影讯全无的人此刻竟然真的就在这家医院里,还是几小时前受伤被别的路过撞见的人亲自送来的,这可真是把他们给惊吓到了。所幸,护士随后也说了,人根本没事,现在就在二楼病房里,送他来的那位先生好像也已经走了,不过也没留下任何姓名和联系方式。护士的话似乎又一次让人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由自主地疑惑起来。只是现在这种情形,即便两人都觉得这位‘好心人’竟然会知道他们私人号码的事情是有些蹊跷。但考虑到真正受伤的人他们暂时还见到,所以瑞秋张和陈臻各自也只能压下一分疑问,又赶紧上楼看人了。说来也巧,他们上来的时候,病房里刚好就只剩下一个还在暴躁之中的符白龙。李邪离开前给拿到的两盒药,还有那个又破旧又寒酸,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铁饭盒都被他给扔在了一边。从头到尾,他都不想去打开看看那个和他天生八字不合的人这次又准备怎么害他。反正那种人也不可能做什么好事,无非就是再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来达到他再次帮着他那个弟弟嘲讽自己的各种目的了。今晚的一切想也知道纯属偶然。在符白龙心里,相比起一个意外闯入事故现场的不相干人士。那几个小混混中跑掉的那个‘人体异常化’人类和那个神秘的金属面具人才是他接下来要真正cao心的。——‘人体异常化’。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听上去相当怪异的词。符白龙的大学主修专业并非生物学,无法理解在自然界中是否存在药物能让一个普通人拥有‘天生神力’,更无法确定这是不是与所谓的亚种计划有关。但当时四肢突然像被水泡发了一样呈现几倍的趋势膨胀开来,还像是发狂的变形半人动物一样在那个无坐标地区攻击他的那个目标人物——王强正是这种情况。而刚好登记完信息,领着一群保镖的瑞秋张和陈臻快步推门走病房的时候,一看见被眼前符白龙这头上刚包扎好,脸色苍白到无法下床的样子给吓了一跳。毕竟,自小到大,符白龙这人都是没过上一天苦日子的金贵大少爷出身。父母没过世的时候就受尽家人宠爱,成年了之后也和常人完全不同的上流社会贵公子一枚。平时不说身体哪里不小心磕着碰着了,就是偶尔出现些感冒头痛之类的问题,身边一群领工资的下属都跟着一块着急上火。谁知道因为这么件蹊跷无比的‘深夜抢劫案’,竟然让他伤的这么严重,还活生生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这可把作为符白龙最亲近的人瑞秋张和陈臻给弄得急死了。“符先生!对,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刚刚……在路上已经联系上司机和警方了,真的很对不起,今晚的事,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我一定承担责任……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需要我立刻联系咱们的人把您送去……别家医院吗?”到底是跟着他那么多年的秘书了。第一时间脸都惨白下来的瑞秋张快速说出这句话时,其实已经做好了这次要被处罚甚至是直接炒鱿鱼的打算了。奈何她家残暴冷血的老板今天刚被某个更糟心更气人的狠角色气过。这会儿也没力气和自己急忙揽下责任的下属生气,看她来了也知道承认错误先皱着眉沉默了一下,接着一时间没想好要不要转院的,却又被一旁陈臻的对他说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白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早上和我发消息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弄成这样?你头还晕不晕?那些动手的人现在在哪儿?警方联系了吗?已经抓到人了吗?”“……”对此,符白龙倒也还好。他意外出事受伤了,陈臻第一时间能赶来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虽然他也不清楚陈臻是怎么知道的,但看到对方为他急切到话都说不清楚样子。看身上打扮也正是一路急急忙忙为他赶过来的,他的正牌男友陆一鸣也没跟来,他原本已经消沉烦闷多日的内心还是升起了一丝隐隐的希望。“你在关心我?”这句径直无视了自己秘书,只顾着看向陈臻脸上表情的反问,语气明显不同寻常的符白龙才一出口,三个人所在的病房里就静了一下。没听出其中深意的陈臻是好像没反应过来的。可旁边本就觉得自打进入病房,自己存在感有点低的瑞秋张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此前她只知道自己老板一直苦情兮兮地搞暗恋,但却是第一次知道他这种人也能主动成这样了。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瑞秋张只能看着自家老板这恨不得问问人家心里有没有他的痴情样子,又见那位一脸状况外的陈臻先生疑惑地开口回答道,“当然?怎么了?刚刚接到消息的时候我正在研究所里,知道你受伤住院了我真的吓坏了,我还记得你很少生病,但每次住院都大动干戈,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们之间……应该没必要说这些吧?”这句完全自然流露的‘我们’好像有什么奇妙之处似的。总之,本来还气色很参差,心情很糟,还倒霉到被一个不入流的小流氓被打破头躺在病床上的符白龙rou眼可见真的被心上人陈臻的一句话给哄住了。这一瞬间,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