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地牢篇爹咪如何被儿子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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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囚禁殷寿的第一天不吃不喝,殷郊一靠近便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孽子!”殷寿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殷郊皱起眉头,张了张嘴想劝点什么,最终还是在父王凌厉的目光下退了出去。 第二天,殷寿开始砸一切能够到的东西,烛台,墙壁,殷郊不得不用下了药的帕子趁机捂住他口鼻,把人绑了手脚。 举国都知道,殷寿畏惧自焚祭天,自刎于摘星阁,他已经不是王了。 第三天,殷寿还是什么都没有吃,嘴唇干裂也毫不在意,殷郊逼他喝水,被狠狠咬了一口。“孽子!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殷郊忍无可忍,掏出鞭子抽向殷寿的胸口,响亮的一声。 “您省省吧,现在天下已经认定,殷寿死了。” 红痕在大敞四开的胸前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殷郊也知道,父亲常年征战新伤摞旧伤,这点疼痛不足畏惧。 “父亲,”他不太灵光的脑子突然也有了坏主意,“你想不想出去?”殷寿惊讶地看着亲生儿子,发现他的眼底第一次有了狡黠。 “我把你扒光了绑在摘星阁的柱子上打一顿怎么样?让这些知情的宫人们看看,父亲是怎么被我征服的。” 殷寿是第一次听说这样无理的要求,还是在自己儿子口里出来的,他不屑置辩,愤愤地闭上眼睛。 “我输了,任凭你处置吧。” 殷郊一愣,却还是往殷寿的嘴里强行灌了水,防止他最爱的父亲真的死掉。 殷寿剧烈地咳嗽着,殷郊也是第一次发现,高大伟岸所向披靡的父亲,也会眼含桀骜地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只是远远不够,他渴望更多。 好不容易捱到第四天,殷郊又被咬了一口,这次殷寿已经没什么精神了——四天什么都没有吃,饶是再勇猛的野兽,也难再有挣扎嘶吼的力气。 殷郊亲力亲为地扒光了殷寿把他丢到了汤池,只不过是想给父亲洗漱,却奈何殷寿厌恶他的每一次触碰。 殷郊干脆用鞭子强jian了他的父亲。 倒不如说是以羞辱作为警告,殷寿第一次这样失态,他沙哑而绝望地叫着不要,可他被殷郊牢牢压在汤池边缘,冰冷的皮质把手已经破开了他私密的肠rou,刮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殷寿毫无经验地躲闪着,他的全身都是成熟的岁月痕迹,唯独那里像处子的嫩,殷郊试探性地轻轻一捅,他无法抑制地呻吟。 他只能抓住最后的稻草,一遍一遍重复着:“我是你父亲!你罔顾人伦,天地不容!” 殷郊爱死了这种感觉,哄着殷寿放松,却总是事与愿违,他不得不用力捅得父亲第一次为他全身发抖,叫着“不要了”,然后狼狈地射在水里,长发浮在水面如藻。殷寿在一场yin乱的入侵中,因为粗暴的插入而高潮得死去活来。 殷郊反复回忆着给自己撸出来的时候,只要想想就能高兴得笑出声。 太好了,父亲是天生的sao货。 第五天,殷郊不顾殷寿的挣扎,软硬兼施地把一颗药丸塞到了殷寿嘴里,强迫他咽下去,并直击要害地说:“父亲,本王今天已经登基了,这是我特地为你寻的丹药,你自此无需再吃凡人的食物也能活,只是要委屈父亲,经常人的阳精了。” 殷寿再也骂不出任何话。 丹药第一次吃,不适应的症状简单粗暴:情欲高涨。 殷郊饶有兴味地看着殷寿在地上缩成一团,徒劳地试图把药吐出来。喘息变得急促,那美好的身体渐渐guntang,轻微泛红,像是发着低低的烧,很快起了一层薄汗。 殷寿难以启齿地起了反应,就在儿子的眼前,他毫无尊严地勃起,后xue的水夹不住地流出来,亮晶晶不可忽视地流了一地。 热,痒。殷寿无端地想起伤口愈合。曾经他无数次伤口结痂,痒得他直皱眉头,他的儿子们便会很快察觉他的不适,嘘寒问暖。 好难受,像是腹部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他的肠rou也难耐地绞紧,幻想着有什么东西一插到底,肠rou自觉地蠕动着描摹那种形态。太涨了,他想射,想得发疯。 殷郊绑了他的手,他无法触碰自己的yinjing,只能任由感官被无限放大。殷郊蹲在他身边轻轻抱住他,他也无从反抗。骑射、剑术、格斗,现下除了脆弱地喘,殷寿什么都不会。 好香…殷寿的脑子格外混沌了,他迟钝地嗅到了殷郊身上的香料味。 殷郊看着殷寿的绛红色寝衣,这样的打扮衬得他格外娇艳了,像是扭捏的新娘洞房。殷郊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殷寿突破底线。 那具热乎乎的rou体很快不自觉地贴过来,殷寿绝望地闭上眼睛,胡乱地在殷郊身上蹭,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亲近地贴紧这唯一的亲儿子。 殷郊看着时机刚还好,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殷寿的理智短暂地回归了片刻,他咬紧牙关骂了句“孽子”就作势要推开殷郊转身逃开,还没动手就被殷郊拽到胸前。 布料上的刺绣隔靴搔痒地扫过前胸,那股痒意直达尾骨,殷寿知道自己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殷寿急躁地把碍事的长发撩到一边,坐在殷郊身上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他的全身都是软的,骨头缝也跟着酥了,一动就一身麻痒。 他坐在了殷郊布料下巨大的欲望之上,那yinjing直直地顶着殷寿的屁股,殷寿也顾不上骂他了,他本能地用那里蹭自己的臀缝,那块布料很快被蹭得湿透。 “想要吗,父亲?”殷郊引导道,见殷寿不说话,补充道,“这药性烈,若是不能及时排遣,再憋会可就更难解了。” 看父亲的腰僵在原地,殷郊吞了吞口水说:“您那样死相会很难看,失禁还射自己一身,流得哪都是水,狗一样在地上爬,最后暴毙。” 殷郊说完,一把抓住了殷寿的yinjing,逼得怀里人的肌rou跳动嘴硬不得。 “殷郊,难受,放开……” 他来回蹭着,终于软下声音低低地用气音叫起来,趴在殷郊耳边生疏而主动地开拓起自己湿透的rouxue,用他本就长的手指笨拙地抠挖,始终不得要领,倒是把自己的力气用尽。 殷郊放开殷寿的yinjing时,他不再挣扎。 “父亲,我最后问你一次,要吗?” 长者喉结滚动,如释重负地在亲生儿子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来吧。” 殷郊掏出早就硬挺guntang的yinjing,殷寿紧致的xue被它骤然顶开,撑平褶皱,牢牢夹着儿子的guitou吸吮,殷郊被夹疼了,不满地拍拍他屁股,抓住他的腰往下坐,把柱身蛮横地挤进去,引得殷寿哀嚎。湿热的yin水糊在缝隙处做着无用的润滑,殷郊咬紧牙关生生挤到了底,不知蹭了哪处,殷寿的内壁敏感地颤抖。 接下就是不管不顾的疯狂抽插,殷寿似爽似痛地皱眉哭叫不成腔调,每顶一下声调就骤然提高,昂着脖子时每根胡子都变得欢愉,冷淡的面庞爬上红晕。殷郊激动地叫殷寿“父亲”,惊喜地看着殷寿恼怒又失神地用那双璀璨的眼眸剜他。 冰山一样的人,被耻辱禁忌的爱欲化成水。殷寿被牢牢钉在年轻人的欲望之上挣脱不得,没几下就在疼痛和满足中耻辱地高潮,xue里爽了,前端也高高地翘起,碰都没来得及碰精水就喷殷郊一手。 人常说,不要把后背露给野兽,尤其是走投无路的困兽。 殷寿耗费了他最后的精力去一掌砍在殷郊后颈,跌跌撞撞地向外逃,仍旧被殷郊拽住脚腕扯倒在地。 殷寿伏在地上听到了剑出鞘的锋利声音,他脆弱地喘息着,等待流着自己血液的儿子,刚刚射满自己xue的儿子斩杀他这个不堪的生身父亲。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殷寿偏偏最不懂他的儿子,不懂儿子耿直又弯弯绕绕的心思。 那刃只是砍在他脚腕上。地牢本就昏暗,在无尽的疼痛之中,殷寿的眼前更是模糊不清。 他的儿子丢下剑,才后知后觉似的叫人拿药和纱布来。殷寿闻着自己的血味,无奈地想,看来以后走不了路了。 孽子,我都不哭,你又为何哭呢? 我们两个,到底谁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