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森花】Gooey(原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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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时间点高三,前男友森,暧昧对象大学生河/一面森花分手后依旧纠缠不休,一面河田则对樱木处处照顾,樱木断不了和森重宽的rou体纠缠,也做不到拒绝河田雅史,于是在两人之间摇摆,作出了错误的决定。 高校联合集训的计划大概就在这几天结束,教练安排他们在最后一天和深泽体育大学的校队打一场。对于樱木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试炼机会,自然要全力以赴,这几天他一直在拉人一对一,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才搭理刚刚响个不停的手机。 河田:在忙吗? 樱木回了一条“刚结束”,对方就立刻发来了下一条,邀请他明天一起吃饭。 给了个肯定的回复,樱木顺手将储物柜的门关上,他坐到长凳上继续翻着邮件,陆陆续续回了一些前辈后辈和朋友们的问候,映入眼帘的下一条内容让他不禁咂嘴。 森重宽:训练完来淋浴室,我想cao你。 他还没来得及回复,下一条信息又来了,屏幕上显示彩信正在下载中,等进度条到百分之百的那一刻,樱木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小小的屏幕里,一双宽厚的大手拉下裤头,露出一根guitou肥厚,周身笔挺粗壮的yinjing,马眼里还冒出星星点点的白精,正对着镜头。 他这个前男友对于欲望向来是一种着下流又坦然的态度。樱木咽了咽口水,做贼似的环顾了几圈四周,确认没人经过后又稍稍抬起手机,一段时间没zuoai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屏幕里的东西光是想象插进去的感觉就能让他直接高潮。 他犹豫半晌,抬腿朝淋浴室走去。 淋浴室的空气中都是水,一进入就沉沉地落到人身上,樱木侧耳仔细听了听,没有水声。他刚舒一口气,背后就有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口鼻,一把将他拉进了隔间。 狭小的环境让近距离接触的二人升温,氛围一瞬间变得潮湿又暖昧。樱木微微仰头才能看清对方的脸,森重宽急不可耐地卡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不,更像是猛兽进食时做出的吞咽行为,舌尖被狠狠勾咬着,吮吸到麻木,森重宽的舌头像是要钻进樱木的喉咙里,把他整个人都吃进肚。 “想我没?”森重宽一边问,一边对他上下其手。一只手玩他的舌头,一只手把樱木的裤子扒到膝弯处:“我和我的兄弟可是很想你。” 樱木不轻不重地在他的指节上咬了一口:“不想!” 对方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握住樱木的yinjing上下撸动。性欲上头的樱木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森重宽技术一般,但胜在器大,经验丰富,高一那会儿两人刚交往一周,樱木就被他拐上床,带着前往更刺激更恐怖的快感地狱。 樱木的手指抓过森重宽壮实宽阔的肩膀和后背,若有若无地引诱着。森重宽的yinjing已经完全勃起,他解开裤绳,露出狰狞的yinjing,直直插进樱木大腿中间,在内侧的软rou上来回磨蹭:“直接插进去?” “要死啊你。”樱木白他一眼,泛红的眼角却不是很有攻击性。 “那就只能用沐浴露了。” 森重宽看他故作嫌弃的表情,心痒得像被幼猫挠了一爪子,把人翻过来按在墙壁上,沐浴露挤在手上抹开,伸出一根中指就对准xue口捅了进去。手指的深入让樱木浑身发抖,他躬下身,后颈对着森重宽,樱木的肌rou练得也不错,从肩胛到底背铺开结实有力的一层,此刻正随着手指的动作绷紧又放松。 耐心地忍到三根手指进入也畅通无阻,森重宽扶着yinjing对准湿淋淋的xue口,结果那里紧得连个头都进不去。 “闹什么脾气?”他扇了几巴掌在圆润的屁股上,尽管控制了力道,但樱木肤色浅,臀rou没几下被打得艳红。吃了苦头,xue口才放松下来,森重宽瞅准时机捅进去,甬道把他死死咬住,一点都不肯让动。 樱木疼得像只被热油大火烹炒的虾,他尖叫一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敌不过森重宽强悍的力气,臀rou被掰向两边,内里被硬生生地破开,粗糙的手指摩挲着肛口的软rou。樱木流着泪,内脏被顶撞的反胃感瞬间被口中湿漉漉的厚舌头强压下去。 下身的顶弄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直直顶上结肠口,柔软的rou道完全被干成jiba的模样。森重宽的抽插毫无规律,xue口一圈已经被cao得红肿,糊上浓密的泡沫。 樱木的一条腿被抬起压住,只有腰身随着顶弄微微起伏,森重宽带着捉弄的笑意,夸他柔韧技巧练得很不错。樱木发不出声音,他的小腹不时隆起可怖的弧度——那是森重宽yinjing的形状,屁股上的rou从森重宽的指间溢出,软得不行。 森重宽哄人着睁开眼,涣散的视线被他牵引着聚焦在下身的yin荡场景:狭窄的xue口被粗壮的刑具反复进出,凿出一片淋漓的水光,原本窄小的入口被碾得软烂红肿,边缘甚至被带着卷进卷出,最边缘的地方被撑得发白,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 樱木眼角一抽,下一秒又开始流泪——粗壮的rou棍破开层叠的软rou,强行进入了结肠。森重宽压在他的屁股上,挺着腰撞得皮rou砰砰响,连带着阴毛也偶被塞进去。樱木已经顾不得这里随时可能有人进入,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阵干呕声和浪叫声。 “嗯——!不准射进去——” 见他还有闲心说话,森重宽又把人翻到正面,肆意地横冲直撞起来。樱木抽噎着抱紧他,jingye射在抱着他的森重宽的腰腹上,手指在对方后背抓出道道血痕。似乎是觉得樱木这副可怜样子取悦了他,森重宽大发慈悲地在即将高潮的时候抽出jiba,转而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嘴角溢出咽不下的浓精,森重宽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擦去,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一点点舔干净。 樱木眯起眼睛,整个人飘忽忽的,任由森重宽搂着他,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热水浇灌在唇舌纠缠的二人头上。 东京初春的天还很冷,结束训练的樱木在小卖店里买了根冰棍,外套下面就穿着一件背心。他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边吃边等河田下课,他知道这幅场景要是被对方看到,肯定又会被严肃地教训一通身体管理很重要之类云云,索性趁着河田还在上课的这会儿间隙快速地往嘴里塞。 把最后一口塞进嘴里,河田高大的身影恰好出现在视野当中,樱木站起来冲他招手:“这里——!” “等很久了吗?” “也没有,我也才刚到。”樱木挠了挠头,心虚地把小棍藏进裤兜,又看见河田拎着的口袋:“这是什么?” “噢,不是说请你吃饭吗,我想了想决定买点菜自己做。”他向樱木展示自己刚从超市买的菜rou和熟食。 “去你家啊?”樱木皱了皱眉。 河田没错过他这个小动作,出声解释道:“就我一个人,过来玩就是了。” 樱木这才舒展了眉头,大大咧咧地勾住河田的肩膀,只是因为身高差,反而像是他挂在对方身上似的。他一边唧唧呱呱,一边让河田带路:“我以为你室友在家呢,那多不方便……我还没去过你家诶,你为什么不住宿舍啊?……训练马上结束了,又要回神奈川了……” 河田耐心地听他说话,时不时作出一些回应。打开门,河田还在翻鞋柜,那头樱木已经一只脚踩着另外一只脚的后跟,把球鞋脱了下来,指着地上的拖鞋问:“喂,胖猩猩,你的我能穿吗?” 河田抿了抿唇,拿出另外一双:“你想穿的话都行。” “你又吃冰了?”樱木穿着河田的薄毛衣在他家里晃悠,听到河田这样一句问话。 “……嗯。”忘销毁证据了。樱木摸了摸鼻子,站在卧室门口看他忙活。 “我知道你不想被我发现,但你要是搞得自己生病了,到时候状态不好,那就得不偿失了。”河田絮絮叨叨,“现在还很冷,尽量少吃。” 注意到他并不是生气的表情,樱木大大方方地点点头。 河田便也不再说话了,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厨房传来的咕噜咕噜的水声和呲呲的油响声。樱木又杵到厨房门口不走,河田也不催他,似乎对这样的相处方式习以为常。 口蘑汤的香味飘向半空,碗里装的是蔬菜沙拉,堆叠在米饭上的鸡排煎得恰到好处,樱木拿筷子戳了戳,鸡蛋的流心就挤了出来。河田做饭总是能抓准他的食量,樱木咬下一块鸡排,米饭的香气和rou香混合在一起,他认真地扒饭,樱木家里情况并不太好,对于食物总是很珍惜。河田一边吃饭一边看他,吃饭时的樱木很安静,微蹙的眉头沉淀着白日训练的疲惫,低垂的眼帘又似乎比平时少了一分锐利的不安定。 屋里安静到只有碗筷碰撞的叮当声,直到吃饱喝足,樱木又精神起来了:“我来洗碗!” “味道怎么样,有没有进步?”河田帮他收拾桌面。 “还行吧,跟本天才比起来还差点。”樱木用纸巾抹抹嘴,违心地回答他,“行了,你去做其他事吧!” 被他赶去客厅,河田干脆拿出计划表来填写,接下来学校有一个课程的随堂测试,还要跟训练营的高校生打比赛,所以现在必须打醒十二分的精神。 “你在看什么?” 收拾完一切的樱木好奇地凑近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河田咳嗽几声,把东西挪到他面前:“下个学期的课程内容。” “这个啊。”樱木翻了几页便觉得头大,把书推了回去。他盘腿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倾斜靠在河田的身上,两只手不断地翻滚着抱枕:“好无聊啊——” 河田身体僵硬,樱木的体温偏高,烫得他要燃烧起来了。他刻意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和樱木拉开距离:“电视柜里有碟片。” “哦!让我看看都有什么。”樱木坐正身体,站起身,兴致勃勃地翻着光碟,“血rou之花,什么片子?” 河田接过盒子,指着封面上的海报:“你确定要看这个?” “来吧来吧!” 荧幕幽幽的光亮照进两人的眼底,河田感觉到樱木紧贴着他胳膊的身体正在颤抖。镜头里血rou横飞,播放到涂脂抹粉的男子准备划开女子腹腔的那一刻,樱木终于吓得一下向后栽去,河田去拉他,却被紧张的樱木撞得砰的一声响,他捂住鼻子,隐约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下。 樱木愣了愣,又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河田把电视关掉,又打开一旁的落地灯,樱木拉开他的手,卡在他的腿间一点点地擦拭血迹。等到处理完,樱木才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别扭,而河田却在下一秒抓住他的胳膊,拉着他也坐到沙发上,紧挨着自己。 樱木窝在沙发里,闭上眼。暖光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浮着一层淡淡的红,额发被虚汗打湿,睫毛微微颤抖。河田坐在他身旁,控制不住地伸出手去,擦了擦他的汗,摸了摸他的脸。最后河田的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说:“我等你的回答。” 集训最后一天,樱木在做热身,森重宽一边吃着柠檬片,一边和他说话:"你昨天没住宿舍?” “嗯。” “住在那个秃头猩猩家里?” “你不也是秃头和尚。”樱木冲他翻白眼,“人家有名字的好吧。” “你们做过了?”森重宽又问。 “不关你的事。” 说完这句,樱木准备上场。这天双方分两组,樱木分在上午第一场。比赛开始前,照例是两队握手,河田握着樱木的手笑笑:“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樱木用力回握,也冲他笑:“别在天才面前吹牛皮。” 樱木这队没抢到跳球,河田已经迅速从对方选手背后绕过,紧接着便是简单却十分漂亮的一个传球。 樱木边追边喊:“跑起来!把节奏抢到我们手上!” 深泽体大的校队水平很高,加之他们团队磨合时间更长,樱木清楚地知道绝对不能让对方把握住开场。前几个球难免手忙脚乱,几波配合下来,他们这边也开始追分。 “怎么样怎么样!”樱木刚从河田防守下投篮得分,边往回跑边嚷嚷,“本天才厉害吧!〞 “进步很大,“河田点评,“刚才那个进攻打得很漂亮。〞 结果校队也没有那样容易对付,迅速换人调整战术,换上一个三分球选手,一来便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砰砰连进三球,拉开了分差。 樱木这边不断组织快攻抢分,试图把分数追平。对面二人联手防他,樱木很快找到缺口,破开人阵,队友趁机把球传给他。摒除杂念,樱木急速奔跑着,河田等在篮下,双方几乎同时起跳,樱木举起手臂打出一个威力十足的灌篮。他和河田撞在一起,那颗球在二人争斗间脱出,樱木反手拦住扣进篮筐,砸下的球堪堪擦过河田的耳朵,河田被扫得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地上。 哨声响起,比赛结束,樱木这边还是输了两分。落地后,樱木赶紧去查看河田的情况,紧张地追问队医人有没有事,是不是脑震荡了。河田有点耳鸣,抬了抬手,樱木立刻凑到他身边查看情况。 “我没事。”河田宽慰他。 “你是医生吗?”樱木瞪了他一眼。 “河田选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一旁的医生也开口说道。 “你看?” 樱木舒了一口气,慌乱的大脑冷静下来。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打篮球摔倒受伤都是常事,他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 大概是因为河田对他太好了。 下场后,樱木迎面碰上森重宽,对方低声问:"你就这么紧张他?” 樱木歪了歪头:“你在说什么?” “就这样结束的话,怎么想都让人生气啊。” 森重宽笑着说出这句话,眼底却没有笑意。樱木不想此时跟他多做纠缠,攒力狠狠撞过他的肩,朝医务室跑去。 “胖猩猩——” 樱木推开房门,坐在床上的河田转过头看他。樱木一手握住门把手,一手撑在门框上,探进半个身子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狭小的房间,河田一向觉得樱木就是个小孩,尽管对方只比他小两岁。 “进来吧。”河田拍拍床边,得到许可的樱木立马兴冲冲地进了屋子。 “还晕吗?”樱木盯着他缠着纱布的头愧疚地开口。 “没事了。”河田摇了摇头,“小伤,别在意。” “那就好……“樱木点点头,没有再过多在意,他现在心里考虑的是另外一件事。 偷偷瞧了瞧河田的神情,对方在湘北山王那战后和樱木一直维持着联系,起初他以为这是强者之间的惺惺相惜,结果高二那会儿河田就对他说“喜欢你”这种话。只不过当时他正在和森重宽交往,原以为被拒绝后的河田会放弃,结果对方只是退回了好好前辈的位置,在得知他们分手后又再次迈出了向前的一步。 高二升学后的那个春假,他们在神奈川的室外球场练习,河田将背包放到一边的长椅上,稍微做了点热身便开始教他防守和卡位抢篮板。一通练习下来,樱木也被他指着鼻子训了多次,他一边害臊一边虚心接受,只是嘴里小声抱怨着对方态度的强硬。 虽然第一次遇见的高一的樱木还谈不上有什么技术,但无数次的跳跃跑动让河田莫名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再加一条命”的外挂。他一向是个要强的人,无论对手状态如何都不会放水,而樱木恰好是一个到死都不会放弃的人。 路灯亮了起来,河田正在跟家里人打电话,而樱木在一旁收拾背包。 他挂断电话,不是问句,也不是客套:"明天继续在这练习吧。〞 樱木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住在秋田吗?” “所以要暂时借住你家。” 樱木犹豫着,纠结都写在脸上,在全国排得上号的选手每天免费指导加陪练,多番挣扎下,终于缴械投降,他点了点头:“好!” 接下来每天他们都去练球,等到太阳快要落山再回家。三月还有些冷,樱木在玻璃窗上呵出雾气,拿手指歪歪扭扭地画了个猩猩,指着说这是河田。河田还嘴,他俩玩笑似的争斗起来,河田把樱木压住后,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空气陷入沉默,然后他俩又松开彼此,默契地保持距离。 一直以来,为了省事,樱木总是用视而不见的态度应付过去。今天,他看着河田,有些犹豫地勾上了对方的手指。他需要一些具体的接触,提醒自己即将重新开始。 河田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樱木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开口:“我们……交往吧。” 下一秒,樱木骑在河田身上向人索吻,河田下意识把他推开,樱木又勾着他的脖子,亲得他发热发疼。河田的心脏疯狂跳动,他知道自己得到什么了,他急切地回应着,把樱木往怀里搂,像溺水者渴求空气。 分开后,樱木睁开眼睛,他的眼角泛红,嘴唇发肿,一双眼睛里重叠着太多河田看不懂的情绪。 森重宽朝樱木走去,凶相毕露。他停在樱木面前,樱木沉默不语,不敢看他。 既然已经和河田在一起了,他们的关系就变得不正当起来,樱木觉得是时候结束这段畸形关系了。他眼神复杂:“我们以后……私下就别见面了。” 又是一阵逼人的沉默。随着时间流逝,樱木略略看了他几眼,干脆别开视线。森重宽的脸色晦暗不明,肌rou紧实的胳膊上似有青筋暴起,樱木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终于,森重宽似笑非笑:“你确定?” “……” 樱木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森重宽又走近一些,气势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人看着自己。樱木握住他的手腕挣扎,直直撞见森重宽朝他俯身,他偏过头,仍没躲过对方的舌头,脖子传来一片片湿热的痒,身体的深处又传来一阵sao动。 “你确定你要跟我断了?”森重宽慢悠悠地开口。 裤子里的yinjing不争气地半勃,后xue似乎也开始湿润,森重宽盯了他的下身几秒,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你硬了。” 被他说中的樱木脸色发白,森重宽轻轻松松就把樱木整个人都罩在阴影里。樱木呼吸滞住,对方的手掌隔着衣服在他的腰上摩挲,俯在他耳边,低声问:“去酒店?还是去你男朋友家?” 廉价的小旅馆,逼仄沉闷的室内只有一张床、一个矮柜和一台电视。两人火急火燎地扒着对方的衣服,森重宽轻而易举地捏住了小巧的rutou,急色地又吸又舔,直接吸成平常的两倍大小。 樱木喘着粗气,森重宽又把他翻过来,温热的舌头顺着脖颈舔到尾椎,酥麻感沿着每一寸骨头散开到整个身体里,股缝间的紧闭的后xue已经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已经湿润的软红xuerou。 森重宽恶意地拿膝盖磨了磨樱木的双腿之间:“就这样也想跟我提分手?” 樱木挣扎着扭头瞪他,眼里湿润一片,一点也不凶,反而有种欲擒故纵的勾引。 “别在我身上留记号。” “行,答应你。” 森重宽得了应允,将手掌上的润滑剂全部抹在yinjing上,粗大的性器轻易挤进汩汩冒yin水的肛xue,还没完全进入就被湿热的柔rou紧紧包裹。樱木抖了抖,手指抓紧了床单,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性器毫不留恋地破开讨好入侵者的xuerou,长驱直入到结肠口,不过是随意顶了几下,那处便缴械投降,包裹住了硕大的guitou。 他们做了好几回,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樱木连哭都忘了,呆呆地趴在床上。森重宽撤出疲软的yinjing,伸手揉了揉他微微鼓起的肚子,浊液正牢牢锁在里面。 清理后,森重宽看他穿衣服,突然又开口问:“你真那么喜欢他?” 樱木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森重宽上下打量他:“我觉得,你只是把人当工具罢了。”随后又笑,“下次再见。” 樱木没说话,也没看他,自顾自地系好裤绳推门离开。他站在门后,为森重宽刚刚的话脸色煞白。 这样不对,樱木的心底有一道声音这么说。 几天后深泽体大对东大的比赛,樱木去看了,最终深泽体的战绩依旧十分漂亮,樱木看得心痒痒的,比赛结束,还有大把空闲时间,他一头钻进了深泽体的休息室,其余人知道他是河田的男友,又相信河田是个正经人,自有分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行散去,由着他俩单独相处。 樱木抱住河田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神色飞扬:“打得真不错啊,什么时候再跟我1on1呗!” 河田一时被蛊惑,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脸,樱木本就比其他人年纪小,捂着脸上的牙印,眼中布满迷茫,竟然有几分天真。河田心虚地跟人道歉,反应过来的樱木紧跟着咬上他的嘴唇:“要亲这里,笨猩猩!” 河田低头顺从他的动作,他抱着樱木,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伸出舌头去舔男朋友咬紧的牙齿,被对方用虎牙咬了咬舌尖。他们吻得急切又深入,樱木把手放在两人之间做格挡,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河田用力吮吸了一下他的嘴唇,放开了人。两个人喘着气,紧贴的胸口能听到彼此心跳声如擂鼓。 河田把樱木带回家,吃完饭他们又腻歪了好一会儿,樱木像猫科动物那样蹭着他的脖子,弄得他心痒痒的。 “在这过夜吗?” “行啊,我先去洗漱。”樱木欣然应允。 河田点了点头。樱木走进卫生间,脱下衣服,打开水龙头。他的肩膀宽阔,胸肌结实,腹肌线条分明,再往下也是强于大多数人的粗长yinjing,肛口一圈还微微有点肿,触碰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忍不住在心里问起自己:男人是可以只靠后面就高潮吗?还是说他早就变成了一个婊子? 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想不明白,只好在水流中闭上眼睛。 樱木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平静下来,推开卧室门躺到床上,一旁的河田伸手去揉他的屁股。想起刚刚,他不自在地躲了躲,拒绝了他的暗示:“算了吧,过几天我还要打比赛呢。” 其实是被前男友cao肿了还没好全,但他当然不可能说出真相,只能看着河田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愧疚的樱木主动抱住他,将手按在对方的裤裆上。 “用手可以。”他低声说。 河田心里有点难以言喻的爽快,他从来不知道别人触碰自己的东西竟是这种感觉,他喘着粗气,紧盯着樱木的动作。樱木修长的手指堪堪圈住yinjing,长着薄茧的指头时不时突然擦过马眼口带来瞬间触电般的快感。 他轻轻地亲吻上柱身,一点一点舔过从马眼溢出来的jingye,接着一口含住guitou,勉强吞入了半根,手托住了那东西底下的囊袋揉弄。河田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男朋友的红发,像是掉进快感的无底洞,然后在樱木下一次吞入时猛然挺腰抽插,yinjing压住舌面往下滑入咽喉开始射精。 樱木的指甲扣进他的大腿rou里,河田那些腥臭粘稠的东西充满了他的口腔,他被抱着头,只能含糊吞下。 河田撤出yinjing,有力的手臂把樱木拉起来,低头和他接吻。 “……先这样吧。”河田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樱木点点头,抱紧了他。 他们站在休息室里,头顶明晃晃的白炽灯打在头顶。樱木收拾了一阵,转过身来,森重宽笑了:“又想做?〞 “我……” 话还没说完,湿热的舌尖就势不可挡地闯入口腔里舔舐,仿佛狼蛛用獠牙对猎物注入麻痹物质,猎物不但不会感到恐惧,反而会慢慢溶解掉,樱木一瞬间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踩着软软的棉花。但也仅限于此了,理智在得到氧气之后重新占据了上风。他按着森重宽的手臂开始施力,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理好被扯皱的衣服。 樱木动作突然,森重宽一时不慎,真被他推远,还没来得及说话,樱木便已经走到了门口。 “我这次说真的,”他冷眼看着森重宽,一字一句地开口,“别再联系我了。”说完也不管对方的反应,一手拉开了门。 他不开门还好,一开门,心顿时悬起来,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看着门口人道:“河田?” 森重宽本来愣在原地,此时望向他们后,河田站在门口,喘着气,捏着拳头,看着像是跑来的。他看也不看森重宽一眼,只一把抓起樱木的胳膊:“跟我走。” 河田应该是生气了,樱木几乎是被他拖着踉跄了几步。一旁的森重宽忽然冲过来抓住樱木的另一只胳膊:“你干什么?” 河田停下脚步,面无表情:“你干什么?” 两个体格相当的人气势汹汹地对峙着,樱木夹在中间,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