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剖白(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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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季泽的闷哼声陡然变调,双手情不自禁地抱住她的头,往更深更温暖处带。饱满的头部几乎要抵到食管入口处,逼得乔桥不住的干呕,喉管急剧地收缩排斥外来物。空气被掠夺的一干二净,乔桥感觉肺部都干瘪的贴在了一起。头晕脑胀之际,她还顾忌着后续事宜,哪有那么多体力玩这种窒息性爱。于是费劲掐住男人的大腿,狠狠地拧了一下。 梁季泽吃痛,不满道:“干什么?”说罢,便要继续捅回她的嘴里,但却被乔桥匆忙避开。扑了个空的男人显而易见的怒气四溢,一把拽住乔桥,结果又落了个空。这下,就不仅仅是薄怒了,胸腔处气鼓鼓的,脸色也阴沉沉的,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 乔桥硬着头皮冲他喊:“你先别生气啊,等会伤口又裂开了。”借着之前手上残留的前列腺液草草润滑了干涩的xiaoxue,才走到男人跟前,嘟囔道“明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这么大动静。”她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大腿根部,xiaoxue紧紧贴着炙热的roubang。 梁季泽被乔桥的主动哄住了,神色稍稍松懈了一些,睁眼睨着她,由着她捣鼓。 乔桥稍微抬起身,一手撑着长椅靠背,一手扶住男人蓬勃的巨物。狭小的入口处虽有初步的润滑,可这种情势下,乔桥实在难以动情,因此还是比较干涩。碍于时间和药物的缘由,她也不好拖延,狠下心,坐了下去。 紧窄的洞xue被顶开的那一刻,乔桥就感觉到胀痛不已。干涩的甬道被粗壮的roubang剐蹭,那种敏感地被拽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它转换了个方向。这下倒是更敏锐地感知到身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堵满了。女上位让yinjing进的很深,腰部顿时就酸软到直不起身子,但又担心碰到梁季泽的伤口,只能勉力绷住腰腹。 乔桥红着脸,不忘在真正的性爱开始前嘱咐梁季泽:“你要是不舒服就停下来,还有你不准乱动。” 她像骑马一样,一颠一颠地taonong体内的roubang。身子上下起伏,卖力吞吐着。手攀住长椅靠背,抓得紧紧的。神经渐渐被复苏的快感唤醒,甬道内已经水漫金山,顺着交合处嘀嘀嗒嗒流出来。大脑像被蚂蚁占领了一样,酥酥麻麻,微弱的电流感攻击着本就薄弱的意识领地。嘴唇一张一合,眼神也渐渐丧失清明。 梁季泽哪还记得那么多,早在性器破开乔桥xiaoxue的那一刻,就已经舒爽得头皮发麻了,更何况现在像紧箍咒一样紧咬不放。这具身体是他这阵子以来最惦念的温柔乡,看起来平平无奇却实在令他欲罢不能,每每接触就沉溺其中。而她这个人,单纯直白,大多时候天真迟钝,可有时又多了几分他看不懂的心思。性器埋在了他最渴求的地方,却还是有空洞没有被填补。他第一次觉得他也是个贪婪的人,索求了那么多次,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对他曾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起了欲望。如今,他觉得自己就像赏金猎人,最浅显的已经不能满足他了,藏在地里的宝藏才是他真正想要。而那东西只有身上之人能给予。 女上位很考验男性的腰腹力量,偏偏不巧,伤口阻碍了他的攻势,撞击发力也扯得一阵闷闷的痛。面前的少女已经意识涣散,只剩个本能在驱使行动,根本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身下又被她吊得不上不下,时而舒服时而疼痛,像是一团火窝着,很是折磨。 少女嫩生生的躯体背后就是镂空教堂顶部倾泻下来的光,金灿灿的,丝丝缕缕,宛如停滞空中的丝绸飘带。风起云涌间,脑中闪过刚刚少女站在祭坛上的模样。被暖融融的光笼罩着其实不只有中央的神像,还有不知情的她。少女仰望神像的神情,屏气凝神,庄重肃穆,宛如无声的祷告,可又夹杂着几不可察的满目春情。浮动的暗涌被蒙上一层梦幻的金光,祭坛仿佛是专为他们搭建的舞台,上演的是二人之间的朦胧的激流涌动。而他,却被隔绝在外,成了台下一名“观众”。 他弯了弯嘴角,自嘲之意不言而喻。像什么呢……哦,多年前,还没有认识乔桥的时候,他去看过墨西哥的西蒙基金会筹办的一次画展。里面展出的一幅画,叫「神学院的围墙」。旁边的批语是:一个人戴着刚刚打碎的脚镣,站在了天堂的门口。当时他还嗤之以鼻,哪里存在什么天堂。可最不起眼的画,却叫他记到了如今。 性器被湿热温暖的xiaoxue妥帖的照顾,xue口像贪吃的小嘴一样紧咬着不放,往更深处吞吃。少女纤细的腰肢左右晃动,披散下来的头发被汗打湿成一缗缗的,贴在随着他的顶撞而线条起伏的锁骨上。梁季泽轻声唤了两声,声音嘶哑。隔了几秒,才看见少女懵懵懂懂地看向他,可是眼神又是失焦状态。脸颊坨红,像极了绽开的红山茶花,诱人而不自知。随着顶撞而颠簸的两个圆圆的小乳包,娇俏可人,尖端的红梅在空中摇曳生姿。也许是偶尔清醒的神智,也许是性子里的贪吃,浑圆的臀丘时不时挤压在一起,催动着她去厮磨xue中的小小突起。他私处的毛发粗硬,戳刺着前端颤巍巍探出头的rou芽,少女小声地嘤咛喘息,像过电一般抽搐哆嗦。圣洁又yin荡,就像上天将身边最得意的神女派下凡来引诱他一样。 梁季泽凝神看着面前姣好的场面,也不忘抽插的动作。天堂?这不就是极乐之地吗?又抬眼看了一眼祭坛,冷冷的神情。那神像和身上之人相比,哪有什么让人醉生梦死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