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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一下冷酷果汁

    贾诩趴在我的膝上,深色都外袍松松垮垮地披着,要遮不遮,白皙丰满的臀rou柔软滑嫩,那条坏掉的腿细弱许多,无力地耷拉着,另一条腿则是半跪着撑在地毯上。

    我爱不释手地玩弄着他冰凉的臀,用力捏圆搓扁,在上面留下我深深浅浅的指痕。而贾诩也是小声的哼哼,偶尔捏疼了他,便能看到他的臀rou可怜地收缩,连带着臀缝中的xiaoxue也要羞人地紧紧闭合上。

    “殿下…啊…殿下是没吃饭吗”

    他嘴上不饶人地挑衅着我,想要我给他更多的,更强烈的痛。

    “哎呀,文和好心急呀。”

    我轻笑一声,按住他盈盈一握的细腰,开始一下下地用力扇打他的臀瓣。

    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拍打在他圆润挺翘的臀上声音清脆,尽管门窗紧闭,并不会有人惊扰,我还是看到他的耳尖鲜红欲滴,可爱极了。

    十几下巴掌就将他的臀rou照顾了两遍,原本苍白的肌肤染成了鲜桃的颜色,温度也变得热乎乎的。

    我用手指探向他湿漉漉的小口,里面又热又烫。我的手指甫一挤进去,那些媚rou便争先恐后地缠绕住我。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让贾诩快活的位置,狠狠地在那里戳刺了数下,他便呜咽地夹着臀求饶了。

    欣赏了一会儿他陷入情欲的痴态,我抽出手指,然后拿起一旁的缅铃,一点点地塞进他的xuerou里。冰凉的与手指不同的金属质感让他肠rou无助地瑟缩着,但这并不妨碍缅铃破开他的肠rou,挤压在他的xue心深处。然后是第二颗缅铃,这颗缅铃顶着先前的那颗,紧紧地贴着他的那块栗子大小的凸起上。

    xue内泉水泛滥,缅铃很快便震颤起来。“殿下…” 他带着哭腔,扭过头和我求饶,我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呜咽尽数吞下,细细吮吸了他柔嫩的舌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巴掌一下比一下重地翻炒着他的臀rou,将那两瓣rou炒得熟透,每责一下,便牵连到他xue里嗡鸣的缅铃打磨着他的sao心。

    明明受着挞罚,两条腿却分地很开,艳红微肿的xuerou时不时被巴掌责到,便能听到他高扬的痛吟。

    “啊…!殿下…殿下…”

    他哭泣着颤抖,泪水将他的眼墨打湿,大口地喘着气。我察觉到裙摆上有些潮湿,将他抱起来,果然上面都是他射出的粘腻。

    “文和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我将他的两条腿摆好,令他跨坐在我身上,手指玩弄着他的肿臀,笑眼盈盈地看着他,“真是不乖,该怎么罚呀?”

    他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有些呆愣地看着我:“殿下想要…怎么罚?” 嘴角被津液弄得亮晶晶的,下唇似乎是被他自己咬肿了,红得勾人魂魄。

    “文和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我摩挲着他的臀rou和xue口,手指时不时地伸进去戳刺几下,xuerou立刻食髓知味地吸紧我的手指,看来这口xue的主人尚未被好好满足。

    “不……唔啊!”

    突如其来的巴掌责在xue心,因这个姿势他的双腿大开,xue心里的嫩rou也吐露出来,正方便我责打。贾诩的眼角被羞红染尽,他紧闭着双眼,随着每一次xiaoxue被掴打,睫毛颤动,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唔…!”

    他无助地呜咽,泪水淌了满脸,却又逃离不开。xuerou被责地肿胀不堪,肠rou却不知餍足般地满溢出yin液,拍打间发出清脆又yin靡的水声。

    “文和再不自己排出来,是想用这口肿xue坐一坐木马吗?”

    我凑在他耳边说着残忍的话,他无助地摇头。在情事里,他看起来总还像那个青涩的,辟雍学宫的好学生贾诩。

    我假装要站起来,他立刻抱紧了我,咬着牙道:“…不…殿下……我,我做就是了…”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的脸已经完全涨红了,缅铃慢慢地被肠rou往xue口推,他的手抓在我背上有些用力。硬质的小球挤压着肿胀的xuerou,又将他逼出了好多眼泪。

    他张着口,舌头也无意识地吐出来一点,细碎的呻吟一点点满溢出来,终于第一颗缅铃从体内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我鼓励地亲吻了他,“好文和,你做的很好。还有一个也要排出来呀?” 他哆哆嗦嗦地尝试去排出另一颗缅铃,或许那颗缅铃入的太深,怎么都不得章法。

    他带着哭腔,怕极了的样子:“殿下…我…哈啊…我…做不到…求你殿下…啊…别让我坐那…” 我将他环住,手指分开他的肿xue,再次探进这处热烫的甬道,很快便摸索到他xuerou深处的那个震动的小玩意,用手指将它夹了出来,上面沾满了yin液,亮晶晶的透明的汁液裹住了它。

    紧接着,我不等贾诩反应过来,手指便再次挤了进去,三根手指对已经肿胀的xue口无疑是有些超过的。当我用手指碾磨他的yin处时,贾诩狠狠地一口咬在我肩上,我被他咬的生疼,手上不由得加快了速度,报复性地狠狠草着他的xue,他松开口失控般地哭叫着,好听又沙哑,一声高过一声,在疼痛与快感的夹击下,xuerou跳动着高潮了,而我并没有停下手,而是继续折磨着他敏感的rou壁。他不可自抑地脖颈上扬,像一只引颈受戮的鹤,呻吟像是被淹没在喉头,口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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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玩的很过火,事后抱着安慰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