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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啧,我就过来看看你写完没,”郝途翻了白眼,“不准发呆,都快中午了,你不写完就不准吃饭。”“哈?”惠江此时心情正不好,不悦道:“你管我呢,别总是用这样的口吻命令我,你谁啊!”郝途被他这一呛,一时适应不过来,平日的惠江都很好说话,从来没怼过他,“你……你别把好心当驴肝肺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郝途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但眼神却暗了几分,看上去有些不高兴。“哎”惠江受不了他这幅样子,按着太阳xue道:“我今天可能太累了。”当晚熄灯后,惠江躺在床上发呆,他一直回想系统说过的话,越想越睡不着,到底该怎么办,真得要去偷亲郝途?他无奈地闭眼,立刻在脑海里想象出被对方抓住的画面。好不用意才修复的关系,如果那样……会立刻崩掉吧,况且这种事,他自己也很抵触,就不能强吻个美女吗?【当然可以。】‘喂!你别突然冒出来,会把人吓死的,’惠江气得坐了起来。【我知道宿主在纠结,但只要踏出这一步,慢慢就会适应的,其实强吻女生也可以的,这并没有规定。】‘女生,’惠江不知想到什么,脸渐渐红了,‘咳,可是我认识的女生太少,而且要是强吻了别人……会被当成变/态的。’【决定权在宿主的手上。】说完,系统就又消失了。惠江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12:07,这么晚了,他不经意地扫了对面床铺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卧槽,他在想什么呢!初吻是绝对不能这样送出去!他又躺下,却突然觉得尿急,不得已起身去放水,回来时刚好路过郝途的床位,惠江停下脚步,站在那人的床铺下发呆。还差5点绅士值,到底该怎么办?他渐渐抬头,目光最终落在了郝途的身上。第16章“咯吱,”梯子发出细小的声响,在静寂的宿舍中显得很刺耳,惠江抓着栏杆,稍稍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爬了上来,盯着沉睡的宿友内心万分纠结。【宿主,快点。】‘真得要这么做?这可是我的初吻啊!’惠江很抗拒。【宿主可以不承认这是初吻,反正贴上去三秒就行了。】系统安慰他。‘呃……可以亲脸颊吗?’惠江犹豫了很久,最终盯上了郝途的脸。【可以,不过奖励会减少。】‘没关系,我可以多亲几个人!’惠江在心里握拳。唔?郝途迷迷糊糊地看到床边立个黑影,可身体还未完全复苏,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可就在此刻黑影动了,只见它俯身下来,离自己越来越接近,直到完全贴上,郝途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温热而柔软,带着熟悉的味道,这是……溶溶的月光从外洒入,微微的光,让他看清了那人的脸,紧闭的眼,纤长的睫毛,那人看上去比自己还要紧张。惠江?为什么……时间仿佛静止,他合上双眼,仔细地体会那人嘴唇的柔软,郝途以为这是幻觉,却又觉得是如此的真实。他愣住了,脑海一片空白,忘了呼吸,也忘记了推开。静谧的夜,漆黑之处,仿佛只剩下心脏跳动的声音,它是如此的快,如此的猛烈。不知□□的郝途,心如砸翻的五味瓶,脸颊却渐渐染上了绯红。【成功偷亲郝途的脸颊,奖励:绅士值*2,¥20,000】结束了,惠江立刻抬头,慌里慌忙地爬下梯子,却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清醒了。捂着心脏爬上床,头一次知道它能跳动得这么快。冷静,他果然不适合干坏事,实在太紧张了,惠江咬唇侧目偷偷看了郝途的一眼,却发现那人翻了身。床上的某人,睁着黑色的眼眸,愣愣地望着墙壁,他总算反应过来了,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惠江偷亲了自己,可是……为什么不觉得讨厌?郝途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脯,感受骨/rou之下无法平息的心跳。这到底怎么了?中秋假期结束,两个宿友陆续回到,惠江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上课,如果非说有什么变化,那大概就是郝途和他的关系。自从那个假期后,他和郝途的关系竟神奇的融洽了起来,惹得宿长连连感叹。惠江认为是郝途生病时自己帮忙的功劳,不然以对方的脾性怎么可能会轻易过他。这日,室内作业一交,惠江立刻觉得浑身轻松。凌宇栋凑过来,“作业你自己写的?”惠江很诚实,“哪是,借了郝途的参考。”凌宇栋疑惑,“诶,你俩握手言和了?”“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矛盾,是你和宿长想歪。”“惠江,”突然郝途走了过来。惠江扭头望去,“怎么了?”“啪,”郝途将一张宣传海报拍在了他们面前,“下周一是国庆,黄金周回来后就是设计比赛,我想利用这七天制作比赛作品。”“所以?”惠江垮脸,“你不会霸用我的国庆吧!”郝途挑眉,看上去十分讨打,“为了赢得这场比赛,那是必须的。”凌宇栋拨开两人,挤了进来,“喂喂,你们什么时候约好的,”他拿起桌上的海报,抽了口气,“居然是桥梁比赛,我从学长那儿听说过,还是省级的,含金量好像很高,可是我们还没学过桥梁建设方面的知识。”郝途抽走海报,“可以自学,图书馆有那么多书,加上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什么资料查不到,”他扭脸对着惠江,“无论如何,国庆你跟我在一起。”“呃…”惠江头疼地要死,“你这人怎么能……”“当初既然答应了,那就给我做到,”郝途白了他一眼便高傲地离开了。“哇塞,”凌宇栋唏嘘,“一如既往的拽啊,”扭头,却发现惠江两眼无神,不免叹息,“诶,你也别难过,反正有大神带你去比赛,混到那个证书,以后对找工作也有帮助。”惠江绝望地摇头,“不是,上次他明明说是院级的比赛,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省级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我这样的咸鱼,只会拖后腿。”凌宇栋觉得很有道理,“也是……”刚说完,就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口,“哎呀,你就当丰富校园生活嘛,反正有郝途带着你,也没什么损失。”“可是十一黄金周……”“别可是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快饿死了,咱们先去饭堂,”凌宇栋推着惠江离开了教室。当晚,惠江不得已拨通了母上大人的电话。“嘟嘟嘟,”大约过了十几秒,电话接通了。“喂?”“妈,是我,”惠江盯着阳台外的夜空,觉得自己未来和今晚的夜一般暗淡。“哦,知道是你这小子,有什么事吗?”惠母对待儿子的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惠江也习惯了,“我参加了一个比赛,国庆回不去了。”“什么?”惠母诧异,“惠江啊,你中秋不是和我说好了要回来吗?这才没几天就变谱?”“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惠江靠着墙无奈道。“谁逼你?”惠母语气一变,“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