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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吃饭的学生。每天中午跑来送饭,家长当然不方便,但是为了孩子能吃得营养只能咬牙坚持。如果安乐开通了热饭业务,想来有不少家长都会愿意花上五毛钱来节省中午的奔波。或者还可以把热饭作为一个促销的手段,比如点两杯奶茶可以免费热饭之类的。这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安乐还没有细细推敲。但是两种方法都是可行的,有市场有动机。关键热饭是自助式的,只要把微波炉放在外面,剩下的事情完全可以由学生自己来cao作。安乐并不需要准备额外的人手。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的安乐,回到教室就受到了当头一击。学校送来了新的竞选通知。学校的铺子是一年一签的,也就是说新学年开始,安乐又要准备新一轮的竞选。如果不幸没有获选,她也就不必想什么发财大计了。关了铺子乖乖回去读书就是了。竞选审核中有两部分,一部分是校学生会的考核,考核合格后才会推荐给学校。后面才是老师审核的部分。去年托熟人的福,安乐的审核很顺当,但是今年今年的学生会主席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张扬。安乐想到他那张痞痞的脸就想叹气,这次可是正撞在他手里。今年的铺子,还能顺利拿下来吗?正文第两百六十二章有脸来说推开家门的时候,安乐有些发愣。怎么自家老爸来了?暑假才过去没多久,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过来呀。看见桌子上的水果跟酒,安乐皱了皱眉头。这酒明显是冲着老爸来的,看来是有麻烦上门了。等到三叔那张富态脸从卫生间钻出来,安乐就知道自己的预感是正确的。翘了翘嘴角,安乐倒是好奇自家三叔准备怎么开口。跟三叔打了声招呼,安乐就钻进厨房去帮忙了。既然不打算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那就得给彼此一个台阶。安母给了台阶,安乐也得学着就坡下驴不是。“你别沾手了,一会儿就好了。快去写作业,晚上还有事呢。”安母一手挥舞着铲子炒菜一手把安乐往外面赶。品了品母亲的话,安乐也咂摸出点意思。看来三叔的心思,大家都猜得出来。饭桌上,三叔不是给安父倒酒,就是夸安母的手艺好,说说笑笑的场面显得很是亲热。安乐只管埋头吃饭,准备养好体力,一会儿看大戏。酒足饭饱,感情也联络到位了,真正的好戏这才登场。“大嫂,听说老家要收地了?”三叔状似无意间想起了这个话题。“是呀,加上你原来卖给我们的地,这回能有四亩。”安母把卖这个字咬的清清楚楚。三叔脸上划过一抹尴尬的神色,呵呵笑了两声没有接话,只是扭头去看安父。安父瞄瞄左边一脸企盼的老三,又看了一眼自家努力绷着的老婆,明智的没有开口。捧着手里的搪瓷杯子吱溜吱溜的喝水。安母半点口风都没松,安父也不敢直接去碰那个钉子。三叔一看安父只管坐着喝水,半点不答话,心里也很是不满。这个老大明明之前说好了的,这会儿怎么又跟乌龟似的缩了起来。他酒也送了,水果也买了,总不能连话都没说就灰溜溜的回去了。“听大军他们说,这一亩能补三万块呢。嫂子可是好福气。”安父不张口,三叔只好自己把话题往回引。“托国家的福。这是政府好,老百姓才有好日子。等以后有钱了,我要给官老爷们送面锦旗。”安母也笑得一脸和善,只是半分都不踩他三叔的套。往常说老大家的厉害,三叔还不信,这回一打交道,才算是明白安母厉害在哪。这个女人明明半个脏字都没有,可就是能把人憋成内伤。他几次三番把话题引过去,人家愣是不接话头。“大哥,你看你们吃rou是不是也让做兄弟的喝口汤。”老大婆不好说话,三叔干脆把话题扔给了自家老大。“老三,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怎么给你喝口汤。分土地是大队书记的事,你就是让你哥给你弄地,他也没那本事。”安母根本不给安父开口的机会,自家男人心软可不能让他坏事。“要不是,我给了你们两亩地,今天也分不到这么多。都是兄弟,我也不多要一亩地分我一万。”三叔不愿意跟安母兜圈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本来我是不该开这个口的,我也是没办法。”三叔开始拉着安父打感情牌。铁路工听起来光鲜,正式职工铁饭碗。工资不低,坐火车免费,老了还有退休金。可是谁有苦谁知道。自打干上这一行,他就没休过春节。越是回家过年的时候,铁路上的压力越是大。要是天气好还好说,要是碰上暴雪天气,人才受罪呢。冰天雪地的去荒地里抢修,风冷的就跟刀子扎似的,刮起来根本就睁不开眼。铁轨上沾了雪摸上去冷的冻人。为了尽快把路修出来,还不是硬着头皮干下去。“大哥,我这腿呀一到阴天下雨,就难受的不行。从骨头里往外痒,痒的我恨不得直接把它砍了。要不是为了给孩子挣学费,我早就想办病退了。”三叔说到动情处也是泪流满面。三四十岁的人哭成这样,看得安乐是相当尴尬。“我就寻思着找点钱开个小买卖,这样也能顾顾家。晴晴这也上高二了,马上就是考大学,我也想多花点心思,让她能考个好大学。”一番话说的是情深义重,让安父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哥,算我借的行不行?等我有钱了,我再还你。”三叔紧紧拉着安父的手不松,好像不给他个答案,他绝不放手。安父看老三这么难受,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谁不想一家团圆,老三说是一家在一块儿,一个常年医院值班,一个总在段上值班,孩子丢在姥姥家,这哪有个家的样子。“孩儿他妈”安父冲安母艰难的开了口。安母压抑的怒气明显升腾起来,一张脸也变了颜色。“老三,当年那地是怎么给我们的,你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