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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是饰演男一号的田瀚玥。不过令卫荷最满意的是,郁超儒是背对着他坐,也就是说,他不太可能在在座的这么多人当中,看到卫荷这个“情敌”。卫荷还四处看了看,想能不能找到群里的皇太后,可一想到这里的妹纸这么多,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顿饭下来,主客尽欢。奔波了一天,卫荷回到房间。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简单的冲了个澡,翻开行李,拿出贺光给他的绳索,以及医疗箱。最艰难的时刻即将来临,他准备好了。夜色渐渐暗下来,卫荷看着窗外的月亮,总觉得今晚的月亮格外圆,似乎都比往常亮了几分。他有点紧张。计诚霄像是童话故事里那个一到夜晚就要变身的狼人。门突然被敲响,卫荷正想着记忆里的狼人故事情节,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他去开门,门外站着冷着脸的申洲,他浑身怒气,像是与谁刚吵了一架。“拿上绳子,跟我过来。”连语气都硬邦邦的。卫荷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东西,跟着去了计诚霄和申洲的房间。一进门,申洲就道:“卫荷,现在把他绑起来。”相比起申洲的愤怒,计诚霄则显得冷静许多,他看着申洲:“我想试一次。”申洲:“我不同意!万一没效果怎么办?那不是又多了一个人知道你的病症!”计诚霄对申洲这句话很不赞同,“超儒迟早会知道的,如果我们以后真在一起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信他。”申洲直接跟计诚霄说开,“有两种可能,一,他知道了,被你吓跑,以后你们再无可能。二,他知道了,并告诉了别人,那么我敢保证不出一天,全世界都会知道计家大少是个会在半夜发疯的疯子!”“还有第三种可能。”计诚霄说,“我不会发病。超儒他长得太像我母亲了。”卫荷手里拿着绳子站在角落,听了两人你来我往说的一番话,他有点方。他好像知道得太多了。为什么没有人赶他出去?但没有人理他。申洲之所以生气,是因为计诚霄跟他说,今晚想与郁超儒待在一起。因为他想看看自己会不会发病,或者说,是想看看郁超儒能不能对他的病有所帮助。计诚霄的怪病因他母亲而起,也因他母亲而得以好转。郁超儒与他母亲的长相有八分相似,所以每当计诚霄面对着他,烦躁的心情可以得以平静。当然,并不是说计诚霄喜欢郁超儒,是因为他的长相,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的原因。不然计诚霄只需要看郁超儒的照片就够了,哪里还用费这么大劲追人。但申洲不同意。他不像计诚霄有情人滤镜,他对郁超儒没有好感,也不信任对方。再说,酒店里人多眼杂,计诚霄动静一大,估计没多久整栋楼的人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太不保险。“这不是还有你吗?”计诚霄看看他,有看了卫荷一眼,“还有你手里的绳子。”以及门外的两个保镖。“我不想一辈子这样。”计诚霄说。他不想一辈子当个不能控制自己的疯子。申洲沉默良久,烦躁地抓抓头发,一屁股坐在床上,“行吧。不过我先说好,我要和你们待在一起。”他再看向卫荷,“他也在。你自己跟你小情人解释。”计诚霄点头。他向卫荷伸出双手,“以防万一,先把我绑上。”深蓝的眼眸中有着卫荷从不曾在计诚霄身上看到过的情绪。当一个强大的男人,偶尔不经意流露出脆弱的神色时,往往会显得格外可怜。卫荷一下子心软了,他觉得,以后要再对计诚霄好一点。第21章失控卫荷用贺光教给他的绑法,刚给计诚霄双手上了绑,就听到有人敲门。几人齐齐看向门外。申洲通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郁超儒?你叫他来的?”计诚霄摇头:“没有,我还没来得及。”“算了。”申洲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来了也好,省得去叫。”郁超儒不知道屋里人的想法,里面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心思。那天田瀚玥听他提起计诚霄从不在外过夜这个奇怪的行为后,在贤者时间又多问了几句。具体的郁超儒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身体原因吧,他只能睡在家里,不然会失眠吧。”田瀚玥拍拍他,“你难道不好奇吗?计诚霄这么严谨的遵守这件事,肯定有猫腻。”郁超儒暂时没理解田瀚玥的深意,“你什么意思?”田瀚玥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你找个理由,把他约出来睡一晚,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怎么可能?”郁超儒翻了个白眼,“他一到晚上就赶着时间回家,才不会跟我睡。”田瀚玥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万一能知道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对我们岂不是更有好处。”郁超儒想了想,“好吧。”他勾起田瀚玥的下巴,“那再来一次。”……房门被打开,郁超儒走进来,连开门的人是谁都没来得及看清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诚霄,我来找你啦……”从郁超儒的角度,第一眼映入他眼帘的不是来开门的申洲,而是站在房间里的卫荷。那么一大个人就站在那里,傻愣愣地看着他。郁超儒话没说完顿时僵在原地,脑子里一时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也在。难道计诚霄想玩3p?“看什么?快进来。”申洲出声。郁超儒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他有些搞不懂情况,一边打量着这几人,迟疑着走进门。“诚霄,这是怎么回事啊?”郁超儒问。然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计诚霄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一起垂放在腰间。郁超儒:“!!!”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均超出了他的计划范围。计诚霄见郁超儒一脸受到了惊吓模样,平复好自己的情绪,道:“超儒,你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好……”郁超儒呆呆的看着他,视线一转,又看到卫荷手里的绳子!郁超儒瞪圆了眼睛。卫荷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把绳子放到身后。郁超儒眨眨眼,努力按捺住自己内心的震动,他看向计诚霄,“你要说什么?”计诚霄思索了一会儿,才道:“我生了一种奇怪的病,这种病,它会让我的性格变得十分狂躁,尤其在夜晚,甚至……”计诚霄顿了一下,才接着道:“我会失控。”他举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