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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贾代善只说了七个字:“五皇子是聪明人。”景和帝点头道:“是啊,五皇儿是聪明人,当年暴王还得势的时候,或许他曾想过有叔父和母族的扶持,可以一争。暴王落罪之后,吴家自顾不暇,聪明人都知道退步抽身,所以这些信都是数年前的。五皇儿现在不问朝堂中事,一心要做个闲王,这些事,应该与他无关。可是明明已经五年过去了,五皇儿府上的管事又去胡家庄做什么?”贾代善摇了摇头道:“微臣也不知。皇上,若不,此事暂且按下,待得破晓将其他僧道抓回来了,一并问审。微臣总觉得,这两件事实则一件事。”景和帝听了,点头道:“如此也好。”于是暂时将五皇子府众人禁了足。半月后,覃越回京,也有好几地的破晓传回讯息说已经抓到当地的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正是押解回京的途中。因着贾琏怀疑胡家庄和隆盛银楼有关,贾琏建议贾代善带着覃越去看看胡家庄被抓回来的众人有没有眼熟的。不出贾琏所料,果然当年一脸三日从清辉客栈楼下经过,妄图引荣国府跟踪的亲王府管事并不在这次抓捕归案的胡家庄众人之中。贾代善道:“暴王落马的时候,覃越还没回来,说不定那人是暴王府的,如今已经问斩也未可知。”贾琏点头道:“祖父说得是,许是孙儿想多了。”可是覃越却将此事记在了心上,一连几日都去了亲王府一带假装办事,实则寻人。这日,覃越急急的回了荣国府,直奔梨香院小书房。贾代善听是覃越在外面,命其进来。覃越道:“国公爷,我发现五年前天天经过清辉客栈那个管事了。”作者有话要说: 胡博达就是第二十一章的胡善人,他曾经帮助过段达,段达是二皇子府的管事当年忠顺王想祸水东引,曾经用段达天天来往于二皇子府和隆盛银楼,钓鱼执法感谢:紫冰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7-1301:02:31月影风随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7-1314:55:01懵小曦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7-1316:38:50第41章贾琏听了原本拿着纸笔伏在书案上写写画画,听见覃越这么说,也抬起头来。覃越接着道:“那个管事,是二皇子府的人。”“二皇子府?二皇子府怎么也和胡家庄牵扯上了?”贾代善皱眉道,不过略一转念,贾代善就明白了:当年二皇子司徒碣在朝堂上就针对太子了,他有取太子而代之的心思,文武百官都能瞧出来。当时正好自己在怀疑忠顺王,忠顺王便顺水推船引自己去怀疑二皇子。因为当时覃越做事谨慎,没有继续跟踪那管事,忠顺王没有得逞,那管事自然也继续留在了二皇子府。贾代善手指在书案上敲了两下道:“其实,二皇子府的管事,和这次在胡家庄拿到的五皇子府的管事,都有可能和当年的青瑟、官先生一样,是被他人所安排的吧。”覃越对这几年京城发生的事虽有关注,但到底人不在京城,青瑟他是知道的,官先生、吕先生等人,覃越就只知道个大概。“国公爷,谁有那么大的力量,在许多亲王府和公侯之家都布置了细作?”贾琏听到这里,又抬头看了覃越一眼,覃越这话让他想到后世流传的一句话:天下无人不通共。贾代善道:“这布局之人撒下这么大的网,所需人力、物力、财力不知凡几,能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我竟觉得只有皇上和太子殿下可以做到,但皇上和太子好端端的,断不会做这些事。以前忠顺王倒有这个实力,只是后来证明忠顺王反倒是对方手上的傀儡。此人掌握的力量,思之使人毛骨悚然。贾代善转身对贾琏:“琏儿,你对此事有何见解?”贾琏将胡家庄、忠顺王府、二皇子府、五皇子府、宁荣二府都写在纸上,又用线连了,正在思考这些力量之间的联系。听见贾代善问,贾琏抬起头来道:“祖父,我觉得与其说对方本身有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不如说他善于驾驭人心。”“琏儿的意思是?”贾代善觉得贾琏这个说法倒是新鲜,又觉不无道理。“祖父,其实要豢养庞大的杀手组织和谍报机构,有时候需要的不是庞大的银钱,而是抓住人心的弱点。譬如李姑娘,她以前以为她全家为人所杀,凶手却逍遥法外,所以她恨官府无能,心甘情愿为对方做事。再譬如以前菩提寺的杀手,那些都是身犯重罪之人,本就走投无路,只要有人肯给他们一条活路,便愿意替人卖命。有人将这些人搜罗起来,训练之后就是一把锋利的刀。但凡有野心之人,见了这把刀,终究会生出觊觎之心。刚开始是我想错了,我以为忠顺王谋反,是因为忠顺王先生了异心,才培养出这把刀。而忠顺王被人利用,被这把刀反噬了。但是现在看来,是先有人打造好了这把刀,才递到了忠顺王手上。这把刀是蛊惑人心的魔鬼,谁拿久了,就会生出野心来。至于这个胡博达,祖父说他祖上三代生不出反骨,但他却做了谋逆之事。琏儿以为,胡博达和菩提寺的杀手一样,他不是想反,而是害怕。”“害怕?”覃越低声的重复了一声。“是的,害怕。胡家生意做那么大,祖父不妨从胡家祖上的发家史来查一查。若是胡家刚开始发家得的是不义之财,又违法乱纪,为了逃避官府制裁,总要做一些善事。而为了怕终有一日落到官府手里,便会投靠一股不错的势力,胡博达给对方提供豢养杀手的银钱,对方给胡博达保护。若是对方手上掌握胡博达这样的富商越多,便能得到更多的银钱;得到银钱,就可以豢养更多的杀手。”贾琏道。贾代善神色肃然道:“琏儿言之有理。”又转身对覃越道:“覃越,你这就往北直隶青山县去一趟,查查胡家当年发家的底细。”覃越起身应是。贾琏却摇头道:“祖父,覃先生不能去青山县。”“为何?”贾代善皱眉瞧贾琏。“我不知道,我总觉得有诈。”贾琏笔尖在纸上的京城和青山县之间画了一条线。抬头道:“祖父,您觉得幕后主使在京城还有杀手吗?”贾代善略一思忖,就明白了:“琏儿的意思是对方明明京城还有人,却故意让胡博达从青山县派人到京城灭昌和玉器铺的门,是因为早就做好了有人失手被擒的打算。而且一旦失手,必有后招。”贾琏点点头道:“胡博达便和当年的恻隐善堂一样,不过是一个豢养杀手的地方,当年恻隐善堂暴露,对方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