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藤蔓惩罚/PTSD/放置/尿道自慰/骑乘/暴力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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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那一遭以后,洛冰河穿着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的重领锦衣坐上幻花宫主位,出现在众人眼前。几日不见,他较之从前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除却形貌昳丽惹眼以外,一些细节之处更引人遐思:原先钉着红玉、坠着流苏的耳珠底下此刻空空荡荡,只留一点红色,竟如朱砂点痣,令人心痒。只见他淡淡开口,三言两语云淡风轻地脱了他师尊的罪。就连亲手找的证人也在一夜之间不约而同地改了说辞。 苍穹山的人把沈九接出来,那人却并未被磨得形销骨立,反倒个中皆是寻常,平静得叫人意外。他洗罪那天远远望了眼洛冰河,目光浓稠如同实质。洛冰河似有所感,过来握了握他的手,指节弯出一个微小的弧度,在他手心里挠出一个怎样消都消不了的无形印痕。 若不是各大门派诸位皆在,他沈清秋真想当场扒了他的衣服。 食髓知味沈九已体验过。他本不是溺于声色犬马之人,却在洛冰河身上栽了个彻底。 事了之后,那头的洛冰河在千里之外掐着眉打点南疆北疆两块地,这头他沈清秋带着弟子平乱,云游,修炼,闭关。洛冰河不招惹是非,沈九也对他不闻不问。两人表面关系做得淡薄如水,私底下却常有幽会。洛冰河这个惯会撩拨人的往往话说不到几句就被沈九压在榻上要了,有时沈九甚至直接把他摁在书房几案,笔墨纸砚闷声连响坠了一地,连同地毯都糟蹋得尽是水痕。 他那时或许享尽了沈九的偏宠。虽然那份偏宠里揉了八分占有欲,但也足以让他意足。洛冰河本来也是这样想。可当他已经着手为苍穹山诸人布下杀局之时,一股陌生而强烈的情感鞭笞到他的脊髓。 他不满足。 他空虚的内心还是没有满足。 他空无一物的内心需要永恒的羁绊来免他困苦,他需要一棵永不衰颓的梧桐供他长久栖息,他需要亘古的爱,或是亘古的恨,来救他于空虚水火。沈九的一颗心太凉薄,就算床头缠绵无隙,也终究要把自己推远。于是他请君入瓮。他要让仇恨深深根植进沈清秋的骨髓,让那份难言的火焰与之共生。他自己也将寄生在这片仇恨的温床,在他师尊的身体里一直活下去,以将他从内啃噬殆尽作为报答他师尊的礼遇。 当第一片血雾从遥远的地方漫过来的时候,洛冰河的漆黑一片的眼里也久违地闪着渴望与兴奋的光芒。他渴求他的师尊上门讨伐,随意怎么处刑怎么见血怎么贯穿,把他折腾废了都好——反正他也不在乎。 毕竟这样,他就能和他师尊一直在一起了。 因此,当他把破局办法双手呈上,又被绑上处刑架时,表情也是极其温顺的,只有那双眼睛亮得逼人。 他的师尊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己对面,颀长的双腿交叠。身后一应刑具的森森冷光落在沈九如削的背脊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危险与迷人。 洛冰河可耻地发现自己硬了。 沈九垂着眼睛摆弄了一下拇指指根上的储物戒,声音沉如不见底的死水:“我今天不想动你。” “把我惹毛了会有什么下场,洛冰河,你马上就知道了。”沈九狐狸般的眼睛弯出一个冷漠的弧度,“小畜生,不会有人事事随你意。和我玩,你还太嫩了。” 他随手从储物戒里扯出一截什么东西,丢掷在洛冰河身前。那东西甫一落地就生根占地,硬是穿透地牢石面,直直贯穿土壤。当洛冰河在昏暗的烛光中辩识出那些如鬼般细密纠缠的到底是什么时,整个人猛地震动一下,原本平淡的表情破碎,脸色骤白。 “幻花宫那块地产出来的东西,或许你能喜欢。”沈九望着洛冰河空白一片的脸,心中腾起汹涌的快意,“……哦,原来你以前尝过它的滋味儿啊。那就不消沈某多嘴了。好好享受,为师我看着呢。” “不过在此之前,”沈九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慢慢起身,任凭那如同活物一般的藤蔓缠上洛冰河脚踝,“为师我呢,还要借用一下你的血。” 沈九一下也没碰他,隔空劈来一道劲气,刺破洛冰河手腕,割出一条细长的口子。鲜红的液体下落的那一瞬间,整丛植株都疯了。 一条缠蔓便饥渴地圈圈绕上来吮吸亲吻那殷红零落的星星点点。其余一片皆如疯魔般扭动上蹿,洛冰河被它们缠得受缚难当,冷汗倏然下落,整个人都在无意识地发抖。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不知道何时已经失声。这时候,他望向不远处静默冷然的那双眼睛,空虚的心凹陷成一个巨大难填的血洞,无数鲜血汇成洪流,把他卷到过去暗无天日的黑暗深渊。 “夕颜啊,我还没见过你被这缠蔓……弄过的样子……” “对、再加上一点血……也不是很疼,对不对?” 老宫主那张苍老得皱纹纵横的脸尽是痴念的脸满是兴奋红色,他大笑出声:“哈哈哈……果真是尤物!我看看……一、二、三,不够……我倒是想知道,你下面还能吃进去多少根?” 好恶心。 “你这张脸真是漂亮得紧,还有这嘴唇,红成这个样子,怎能让人不想一亲芳泽?” 好恶心。 好恶心。 那软而坚韧的细长藤蔓,一圈圈缠到洛冰河腿根。与衣料相磨,分泌出粘滑湿液。另一根攀到他肩上又顺着延展下去,蹭到洛冰河胸前。洛冰河被沈九调教得极好的身子,在它爱抚到自己乳珠之时,当即起了电流涌动的快感,却只能叫洛冰河的恶心与自厌更深一层。 他因巨大的创伤应激而口不能言,只能任凭那不是人的恶心东西探到他最隐秘的地方。他试到那熟悉而令人作呕的异物感,几乎眼前一黑,连同呼吸都带了颤抖的泣音。 沈九静默地坐在那里。 他起初还带着一点残忍,抱着看洛冰河被那些东西打碎的心思远远地注视着处刑台。洛冰河是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自己也应当折他辱他以泄恨:他残害自己的手足,自己也必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样宣泄怎样动刑都在情理之中。 可当那藤蔓真如有主之物缠上他曾经触碰爱抚过的肌理时,一切又都变了味道。 他冷面无情的面具,在看到洛冰河露出痛苦隐忍的表情时,也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不想要这样讨他。 重要之物经他人之手糟蹋,这何尝不是对他这位所有者的审判与凌迟。 在洛冰河马上因为心理剧痛失去意识时,他被收到一个浸透了寒气的怀抱里。他的师尊皱着眉探了探他的额头,又试了试他的鼻息,把衣衫皱乱、已经被冷汗浸得浑身湿漉的人解了镣铐抱下来。 洛冰河触到他的一瞬间,死死抓住他的双肩,偏头干呕了起来。 沈九被他如此之大的反应震住了,手指僵硬地落在他湿透的背上,额上青筋暴起,低头狠狠咬上洛冰河下唇,当即荡开一片血气:“出息。” 洛冰河在一吻之后才好像慢慢活了过来。他胸中烦闷还没下去,眼神涣散地揪着他的领子加深了这个吻。那吻又急迫又慌乱,沈九一时竟还躲不开,被他带得摔在地牢石地上。 巨大的恐惧排山倒海地压过来,洛冰河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滴血。他的话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迸出来的,带了几近哀求的迫切:“沈清秋,你不能不要我……” 沈九那点余怒被洛冰河亲得消散大半,闻言心有余悸又有些哭笑不得:“你就是为的这个,才做这些腌臜事?” “我想让你一直心里有我,不可以吗?” “……”他到底该说这人是敏锐还是迟钝。自己都他妈的为了这个兔崽子退让到这份儿上了,还嫌自己心里没他呢?作死作到今天应激都犯了,这小畜生折腾起来是真没轻重,脑子是真有点病。 他被洛冰河压在地上,握着他冰冷的手施咒掐诀,把他身上透了的汗化干净,抬手捞住他的腰狠狠掐了一把:“僭越至此,自然不可以。” 在洛冰河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前,他先一步把他拉得离自己近了些,低声道:“你没轻易放过那个老东西吧?” “……自然。他最后被我削得就剩具骨头架子了。好在血没怎么溅身上。” 沈九看着洛冰河一脸平淡地说出此等恶言,心里头直发痒:“是么。干得比我想得漂亮。” 洛冰河紧绷的躯体在这一刻终于放松下来。 他垂下头抵住沈九的额,原本颤抖而冰冷的声音终于回温:“既然漂亮,师尊不赏我点什么?” 还恃宠而骄了。 “你要什么赏?” 洛冰河闻言,手指往沈九腰腹以下伸去,哑声道:“干我。” 他跨坐在沈九身上吻他的鼻梁和嘴唇,情动的吐息愈发鲜明。沈九见他下袍那处地方被顶出湿润的凸起,嘴角往上挑了挑,“绑你的时候就看你硬了,忍到现在还没自渎,算是有进步。” 洛冰河忍得眼睛都红了:“是师尊教得好。” 沈九只是抬手随便地往他凸起的布料间勾了勾,恶意十分地打着圈刮碾,就叫洛冰河的呼吸加重了。沈九看着洛冰河快要收不住了的表情,眯了眯眼睛,愉悦地笑起来。 这小魔君勾人本事见长,仗着一张粉面含春的脸就敢看似顺从实则逆反地爬到他头顶上,确实不该把他喂得太饱。偶尔这样饿一饿倒能让他知道谁才是上位者。他漫不经心地揉了一把洛冰河快要长合的耳洞,之后就一直流连在他的胸前两点,再也不往下摸了。 见沈九暂时没有动他的念头,洛冰河只能想尽办法讨他师尊欢心:“师尊,弟子从里到外随你处置。只是别把我交给那些非人的东西却不碰我。师尊……” 沈九这时收了作乱的手。分明是被他压在身底下,语气却是高高在上的:“才夸你两句就憋不住了?” 洛冰河见他被自己的话激得甚至连摸都不摸一下了,眼尾越来越红,吞咽道:“……弟子想起来,前些、前些日子,贡品里有件新鲜玩意儿,以前没有玩过……师尊要不要在弟子身上试试……” 看这样子是真把持不住了。明明也没给他灌什么药,怎么见天儿的yuhuo焚身。还是说到底是魔族重欲,天性使然么。 沈九估摸着给他晾够了,终于纡尊降贵地退了一步:“拿出来看看吧。” 那是一支通体透明的玉针,前窄后宽,触手生温,前部是一串紧挨着的透珠,后部雕着缠密的纹路,最末又穿了个可容一指进出的玉质环圈。沈九看了一眼,到底没看出什么门路,只是抬眼示意:怎么玩? 洛冰河艰难地同他解释。沈九听罢神色复杂,眼底却含笑:“你也不怕身子糟践坏了。” 洛冰河这时候已经解开自己方才被藤蔓玩得皱得乱七八糟的衣带,亵裤褪到脚踝,憋了太久的玉茎跳弹出来蹭着沈九下腹,抬起后腰就要把他师尊的那玩意儿往身体里含。沈九看他动作却不阻止,手指顶着那根玉针把玩。等洛冰河把自己的东西吃干净了,他才支起身把洛冰河抱了满怀,随意地亲了亲他忍出薄汗的鼻梁:“撑不住了就叫停。” 那根玉针顶头打磨得极为圆滑,只是过于细了,估计会要人难受。沈九拿指捋着洛冰河已经分泌出清液的柱体,见前端一个隐秘小口正吐着水,那根玉针就也对着那处慢慢推进。洛冰河起初不适地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只是握着沈九的肩皱眉。沈九见他身子僵得很,反而调笑道:“不是说要让我玩玩么?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没有,还远着呢……弟子能到什么程度, 师尊不是最清楚……唔!” 话音刚落,玉针抵到了头。洛冰河被骤然的剧痛与异物感逼得后仰,沈九也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摁上他的耳垂。榴花盛放在他耳珠,鲜红的血如同花液尽数流淌,一滴滴落在沈九指尖,竟比蜜还甘甜。 在更鲜明的穿孔痛下,尿道口被撑开的痛感反而并不鲜明了。洛冰河的冷汗又一次炸在后背,抖得更为厉害,就连嘴唇都白了几分。 沈九未曾见过他这般模样,只觉得yuhuo又开始焚烧,恨不得直接把他摁在地上狠狠贯穿。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抚摸着他的后背:“深呼吸,其实也不是很难受,对吧。” 洛冰河垂着眼睛,面色惨白地把沈九手上穿耳沾上的血舔干净,没有给他回应。 竟然还有脾气了。 沈九觉得好笑,把另一串耳坠拎到他面前。占于上风的感觉太过爽利,他连同声音都暖了几分:“好了,看看我给你打的坠子,喜欢吗?” 那是金叶榴花的形,透红的水滴状琉璃串成三股坠在下头,相碰作响的时候,格具情趣,精致非常。 “方才只钉了一个进去,待会儿再给你戴一个。” 原来这时候表现得难受,会让他的师尊这样哄他么。 洛冰河无意间试到了这样独属于他的溺爱,整颗心脏难以遏制地狂跳起来。他盯着那串琉璃耳坠眼眸顿亮,抿成一线的嘴角终于提了提。可那点笑意尚未成型,沈九的手就猛然握住他的腰狠狠入侵。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小崽子以身试法倒是娴熟得紧,但演得次数多了,总会被他这个做师尊的捉到端倪。 才给过教训,又开始冲他展露獠牙…… 野性难驯的小畜生,真的需要好好磋磨。 洛冰河瞳孔骤缩,泄出一声把控不住的呻吟,整个人被电流般的酥麻震得动弹不得。 沈九隔着乱皱的衣料抬起他的臀,不知餍足地不断讨要。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力道极大,洛冰河在他身上颠簸着喘息,一声比一声迷离失控。铃口露出的一点玉环有节律地来回晃着,竟如铃铛一般响得勾人。洛冰河被过荷的快感逼得阵阵痉挛,耳下琉璃一顶一动,叮当乱颤,把他情潮涌动的脸映衬得更添艳色。 沈九在驰骋中垂眼看了一眼洛冰河挺立在小腹之间的东西:那里和他泥泞的后xue一样,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稍微抹一下就是一片浓稠水渍。下面甚至比平日吸得更紧。 平日在床上也好像一肚子坏水的小魔君此刻终于剥削了所有戾气,眼角沁出的眼泪不知何时下落,终于忍不住叫出他的名字:“沈清秋……” 前头被堵着的地方饱胀非常,他感觉那块地方就要撑破了,几乎开始酸涩地疼起来。耳朵上的痛已经麻木,入密快感仍在继续鞭打着他,这是他师尊给他的惩罚,也是他师尊给他的奖赏,他全盘接受的结果就是将自己再度推入深渊。 他终于哑着嗓子,带着一点嘶哑的泪意向他的师尊低头:“放我出来。” “终于等到你这一句。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 沈九把洛冰河已然绵软的手并着握起来不叫他碰前面,身下又是一个戏弄地深顶:“以后什么打算,说说看。我满意了就放了你。” 洛冰河颤抖地喘了一声,双眼已没了焦距。朦胧的视线里,他的师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咬着牙低声开口:“就算师尊这么说,我……以后……也不会听话的……” 他于汹涌情潮见绽出一个微微扭曲的、动情至极的病态笑容:“毕竟师尊……不就是喜欢我这个样子么?” 沈九心头猛地一动,手指扣住环套,一扯到底,把那玉针整根抽出。 洛冰河失控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骤然瘫软,细细密密地抖着。乳白与透明的液体交缠着迸射而出,尽数喷洒在沈九小腹。沈九也在这一瞬间顶着最深处出来。 沈九把洛冰河拉下来亲吻,那红透的眼尾简直比什么都勾人。他吻掉洛冰河因生理刺激而流出来的泪,又去舔他红若榴花的艳丽双唇,唇齿纠缠,爱欲横陈,他听见自己说:“你该满意了。我对你什么想法,你难道不知道吗?” 洛冰河喘动着,几乎无意识地蹭着他的唇,用气声回道:“我想和你合籍,想被你打断腿关在竹舍里……” 沈九真的想了一下那个画面,思考片刻,慢慢回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