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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所以,蔡局是打算把我抓起来吗,那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蔡局:“如你所说,证据链不成立,定不了罪。”蔡局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看,对纪尧说道:“你的杀人动机来了。”韩惜和赵靖靖坐在病房门口,她总感觉今天的赵靖靖有点奇怪。他好像不大待见她。也幸亏赵副队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喜怒哀乐都展现在了脸上,才让韩惜看出来他的异常。韩惜问道:“赵副队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赵靖靖转头看了一眼病房的门,回头说道:“没有,我没什么要说的。”韩惜笑了一下,没勉强他。蔡局从病房出来,带人回市局去了。韩惜和赵靖靖一起走进病房。纪尧看了看赵靖靖:“从刚才我就看出来了,靖靖你有心事。我跟你说,阳春面命硬,没那么容易死。”“对了,叫周莉把办公室的零食藏好。”赵靖靖吞吞吐吐道:“不,不是杨队的事。”纪尧挑了下眉:“你是不是背着梅子找别的女人了?”赵靖靖急红了脸:“不是,绝对不是。”纪尧:“那是为什么?”赵靖靖看了韩惜一眼。韩惜识趣道:“我去楼下买点水果。”说完走出病房,反手关上门,下楼去了。纪尧对赵靖靖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是罗海遥的事吗?”赵靖靖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纪尧。画面有点黑,清晰度也不够,能看出照片里一个女人的身影,她身材纤瘦,马尾高高竖起。纪尧接过来:“你偷拍韩惜干什么?”赵靖靖收回手机答道:“之前,很久之前,你和韩惜还没交往的时候。有一回你不是在小巷子里被一帮职业打.手打了吗。让我查这些人的身份。一直没消息。今天追查别的案子的时候,我从附近的监控录像里看到的。”赵靖靖指了指画面里面,站在韩惜身侧的人:“这人的装扮,跟那帮打.手一样,时间也对的上。”那天根本就是韩惜叫人打的纪尧。纪尧让赵靖靖把这件事瞒着,不许告诉任何人。赵靖靖不解道:“那韩惜她为什么要找人打你?”他至今都记得那个吹着冷风的晚上,纪尧浑身是血躺在地上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他被人打死了。“你先回去吧。”纪尧再次叮嘱他道,“这事严格保密。”赵靖靖走出病房,在医院楼下碰上了买水果回来的韩惜。韩惜看见赵靖靖,冲他笑了一下。赵靖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他想不明白韩惜叫人打纪尧的动机,可监控拍下的证据是确凿的,令他不得不信。纪尧靠在床头,赵靖靖看不出来,他不会不认识。画面里的女人根本不是韩惜,是跟她有七八分像的,罗海遥的秘书。他之前在罗氏见过一次。纪尧听见敲门声,接着韩惜进来。他把自己的身体往一侧挪了挪,拍了拍床边:“上来坐。”韩惜放下水果:“不行,你这是病床,又不是在家里。”“要吃苹果吗?”纪尧笑了笑:“不想吃。”他趁韩惜不注意,一把将她抱住,拖上了床。韩惜生怕碰到他的伤,没敢下力气反抗,很快被他弄床上去了。病床窄,两人人躺不下,他便侧身压着她,低头亲了亲她。韩惜不愿意:“一会护士进来了,这算什么样子。”纪尧抱着韩惜,把她的头摁在自己怀里:“让我再抱一会。”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到了。韩惜抬头:“你怎么了?”纪尧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没怎么,就是想你了。”他又吻了吻她,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你答应我一件事呗。”韩惜点了下头。纪尧笑了一下,一双桃花眼漾着柔情:“我都还没说什么事,就就这么答应了,就不怕我吃了你啊。”韩惜迎着纪尧的目光:“不怕。”纪尧在她耳垂上含了一口:“你答应我,只能喜欢我一个人。”韩惜感觉他这话有点莫名其妙的。纪尧垂眸,继续说道:“说你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个人,就算我死了,或者不喜欢你了,你也不许喜欢上别人,不然我受不了。”韩惜推开他:“你在说什么呢?”她从床上下来,盯着纪尧的额头看了看,琢磨着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什么叫,你不喜欢我了,你什么意思?”这时,纪尧的手机响了起来。韩惜走到床头柜边,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钟书蕾来电。纪尧看了韩惜一眼,接通电话。韩惜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纪尧。“我没事,就头伤了点,检查过了,没傻。”“六院住院部506室。”纪尧挂了电话,韩惜问道:“钟书蕾要来看你?”纪尧把手机扔到床边:“也不光她一个人,东子他们一块。”韩惜哦了声:“那我先回市局上班了,小涵那边忙不过来。”纪尧点头。韩惜走到门边,又转身折回来,跑到纪尧床边,看着他说道:“你要敢生出什么别的心思,别怪我不客气。”纪尧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想多看她一眼,还是嘴又开始犯贱了,他说道:“怎么,你要谋杀亲夫吗?”韩惜立在门边,眼神不浅不淡:“是啊,你要敢,我就杀了你。”纪尧似乎是笑了一下,眼底涌出来一丝淡色的光,很快就闪了过去,他拾起一贯吊儿郎当的样子,勾勒下唇:“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说着,目光放在她胸口,挑了下眉,冲她吹了个轻佻的口哨。韩惜脸红了一下,转身往门口走去。身后的人突然又叫住她:“韩惜。”她觉得他自从见完蔡局和赵靖靖,就变得特别粘人,她回头。他笑了笑:“没事。”韩惜出来,关上病房的门,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多了两个便衣警察。她赶回到市局,看了看关于纪尧案件的所有检测报告。除了枪支和现场血迹,物证那边还有两个证据。一个是市局附近一家花店的名片,一个是一张浅黄色的便签纸,分别用透明物证袋装着,来自杨春勉的办公桌。蔡局的有意误导下,市局的人只知道,杨春勉带着他父亲回老家休养看病,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总之,没人想到他正在卧底。韩惜拿起那张便签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柠檬洗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