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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有什么?一会儿再吃好了。”阿绶和杨小糖都没想到薛慧慧如此大方,挥一挥手就放下筷子不吃了,还真的打算要带着她们俩去游湖。她俩对视了一眼,阿绶道:“别别,还是你先吃完,我们再去游湖好了。”“等会儿太阳大了,湖上晒得慌。”薛慧慧已经擦了嘴巴,站起身来,“这个粉蒸rou我给你俩打包一份,直接送你们家里去好了,想吃的时候,上蒸笼蒸一会儿就好了。”见状,阿绶和杨小糖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便跟着薛慧慧出了这小小的船家,然后往湖边停泊着的稍大一些的船上去了。这大一些的船显然也不是湖上原本就有的游船,上头还插着长风镖局的旗子,看起来像是薛慧慧直接把自己家里的船给弄了一艘过来了。上船之后,果然就听薛慧慧笑道:“这船原是我们镖局的船,不过这几年我们接水镖少了,所以船都快烂光了,挑挑拣拣了好久,才找了这么一艘看起来还不错的。”顿了顿,她又从船上翻找出了一套茶具,动手来给她们俩煮茶,口中道,“不过我们镖局越来越不行啦,我爹也发愁呢,说是害怕我之后都没有人可以接管镖局了——说起来,他也不太放心我来接管的。”。阿绶和杨小糖对镖局的了解都仅仅只停留在表面上——阿绶对镖局的认知来自现代的电视剧,以及多年淘宝的经历,感觉镖局基本能等同于带了武器的快递;而杨小糖则认为镖局是武林中特有产物,寻常百姓如果不打算踏入江湖的话,那么一辈子都不可能和镖局打交道。故而她俩听着薛慧慧说这些的时候,心中都有些茫然,甚至不太知道应该怎么去接这么一句听起来似乎有点敏感的话题。。薛慧慧仿佛是察觉到了她俩的茫然,于是露出了一个明艳大方的笑容来,道:“一看就知道你俩没听懂,这样,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咯!我叫薛慧慧,嗯名字你们肯定都已经知道了,我是长风镖局的少镖头,总镖头就是我爹啦!长风镖局几年前还是江南第一大镖局,不过后来呢,又有好多镖局出现,我爹年纪大了,不如年轻时候那样有魄力,然后嘛,长风镖局就渐渐没落了,不如之前那样风光了。”“所以是因为继承人的原因,所以没落的吗?”杨小糖问道。薛慧慧道:“这么说也没错啦,虽然我有三个兄长,但是他们都不太乐意接这镖局,觉得不太体面。”“那他们去做什么了呢?”杨小糖好奇。薛慧慧道:“想当官咯,头悬梁锥刺股去念书了——哎呀不提这些,想想就心烦,我一个女人家都不计较当镖头了,他们几个大男人还嫌不体面~来说说你们?唐女侠的武功底子真的是我见过最棒的了!一会儿我们切磋一二可好?”。听着薛慧慧还在一口一个唐女侠,杨小糖终于有些愧疚地低了头,她道:“呃对不起……我那天是随口骗你了……我不叫唐晓阳……其实我叫杨小糖。”薛慧慧眨了眨眼睛,噗嗤笑了出来,道:“没想到呀!原来小姑娘你竟然骗我了!”杨小糖和阿绶交换了一个眼神,再看薛慧慧,她还是懒洋洋笑着,并没有发恼的样子。薛慧慧见杨小糖一脸忐忑,于是笑道:“哎呀算了,江湖中人嘛,无所谓名号,小糖女侠,一会儿我们能切磋一二吗?”杨小糖连连点头,道:“可以的可以的……其实我武功不太好,我也就只跟着家里学了最基础的。”“基础最重要了,武功嘛,就是要底子扎实,这样才能把功夫学好。”薛慧慧认真道,“否则那都是花架子,看着好看,随便打打就被干掉了。”杨小糖小心观察了一番薛慧慧,见她真的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才堪堪放下心来,道:“嗯嗯,我爹也是这么说的,说是基础打好了,学什么都不难。”薛慧慧嘿嘿一笑,转而看向了阿绶,道:“那这位姑娘呢?有幸能认识一下吗?”原本在旁边专心听她们讲话的阿绶愣了一下,顿了顿才道:“燕绶绶,喊我七娘或者阿绶都可以。”“阿绶。”薛慧慧从善如流,“方才见你打量那荷叶粉蒸rou的时候,我还猜你会不会是同道中人呢,你看菜的样子真是老饕级别的,还没吃就在评估色香味的样子。”“嘎……是吗?”阿绶微微惊讶地张开了嘴巴,“我只是随便看看……有那么明显吗?”薛慧慧道:“很明显的——非常明显!”阿绶哈哈干笑了两声,只觉得这对话的方向似乎走得有些诡异了。。游船到了湖中央,微风阵阵,阳光明媚,放眼看去波光粼粼,湖光美景净收眼底。船上三人聊得多了,东扯西拉起来,也渐渐放开了一些,不再会聊着聊着就突然安静,无话可说。这么说着说着,就不可避免地说起了那天白徽被薛慧慧压住的事情。“慧慧姐,”杨小糖已经熟络地换了个称呼,“那天简直太可怕了,我都差点以为你要把我白师兄就地给那啥了呢!”“其实我也就只准备摸一摸。”薛慧慧哈哈笑起来,“你师兄那天可太风sao了,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简直花孔雀一样,媚眼抛得满场都是,我原本都没打算理会,谁知道他就突然凑我旁边来了还摸了我两把,既然被摸了,那当然要摸回来了。”杨小糖沉默了一会儿,老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jiejie你好厉害。”薛慧慧道:“你来我往嘛,这不是正常的?总不能我被占了便宜,不能占回来吧?”“那样情形……大庭广众的,其实不太好看吧……”阿绶见旁边杨小糖要说不出话了,于是开腔帮了忙,“占便宜什么的,私下来……比较好?”薛慧慧哈哈笑道:“但是那天你们白师兄一点都不像想私下来的样子呀!”阿绶和杨小糖一齐沉默了下去,好半天不知怎么说才好。。是说薛慧慧真的奔放太过,还是说白徽自作自受?果断扔掉了这个话题,阿绶清了清嗓子,说起了吃喝玩乐:“方才上船之前说的干炸响铃是个什么东西?我们在京城都没听过呢!”“rou沫用豆腐皮卷起来,然后切成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