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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折痕缓缓漾开。姜姜磨了磨牙,算了,再给他做一次饭就是。这时候超市人正多,陆辞把她护在身前。“要这个吗?”姜姜转头,鼻尖擦过他的下巴。她愣住,急忙把脑袋正回去。陆辞触了触自己的下巴,唇角扬起,将她护得更紧。一回到车里,小黑狗就马上扑到她肩上。它蹭着她的脸颊,蹭完后,就又趴到了她颈边。如同带了一条毛绒绒的围脖。姜姜扶着它的后脑勺,它开心地舔舔她的手指。亮亮的眼瞳对上她的视线。“它叫什么?”她不禁问道。一直叫它小黑狗,也不知道它叫什么。“没有名字。”他回道。没有名字?怎么会没有名字。姜姜瞅了瞅小黑狗而后缄口。其实她很想问小黑狗眼角的疤痕是什么回事。但是又觉得有些多话,便把问题压回腹中。到了他的公寓后,姜姜准备速战速决,火速给他做好饭,然后离开。她还没从他手里接过袋子,就被他拥住了。他把袋子扔下,把她抱到沙发上。面对面地搂着她。姜姜惊慌失措,“你干什么!”他什么也没干,就只是像之前那样,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上。感觉到他在吸气,姜姜皮肤一粒一粒地颤栗起来。“陆辞,我……我给你做饭好不好?”姜姜放柔声音。“不好。”“你不是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姜姜再次试图让他放开她。他收紧胳膊,“就抱一下。”就抱一下。姜姜放软背脊,“那……那你快点。”没办法挣脱时,就先顺着他。感觉到腿间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硌着她。姜姜不舒服地挪动着。“别动。”她听到他似乎是极力隐忍着的声音。“我疼。”她穿着裙子,没有穿裤子,腿上皮肤触到yingying的东西,硌得她难受。颈边凉凉的气息变得灼热。姜姜又挪了挪,“好了吗?”不是说就抱一下?他抚顺着她的背脊,洒在她颈上的气息愈发灼热。姜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推推他的胸,“我给你做饭。”他猛地一抱紧她,继而又猛地一放开她。姜姜才站起来,就见他小腹前多了一个抱枕。陆辞的手搭在抱枕上,眼眶泛红,说:“去吧”提起袋子,进了厨房后,姜姜掀起裙子,看了下大腿。大腿上有点红红红的。肯定是被他的皮带硌到了。她摸摸红的那块地方。陆辞把抱枕挥开。他走进浴室。冰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的衣服。水一直冲刷着他的头,淹没了他的视野。等到身体冰冷后,他换下衣服,出了浴室。姜姜正切菜呢,一回头就看见了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的陆辞。“你怎么不擦擦头发。”这么湿,不难受?他把毛巾递给她。姜姜额角抽搐,他不会是想要她给他擦吧。“我要做饭的。”他望着她,毛巾停留在半空中。片刻过去。姜姜败下阵来,他总不能一直杵在这儿吧。洗干净手,再擦干水。她把毛巾接过去,说:“出去。”他跟着她出去。“你低低头,我够不到。”姜姜踮脚。陆辞马上低头。像是在给她鞠躬。一种滑稽喜感涌了上来。姜姜半天没动,真想用相机把这个样子的他拍下来。她许久未动,他抬眉,正好看到她微微弯起来的眉眼。第31章第三十一章她许久未动,他抬眉,正好看到她微微弯起来的眉眼。碎碎的光铺在在她身后,一点一点地染到她弯起来的眼角眉梢,染到她半露出来的虎牙上。陆辞的神情有一瞬间的空蒙,狭长的眉骨扭到了一起。霎那间,姜姜唇边的笑一寸一寸地敛了去。她清清喉咙,把毛巾掷到他脑袋上。毛巾盖住他的脸,遮住他的眼眸,姜姜姜暗地里吁出一口气。她才碰到毛巾,他却把毛巾掀开,从毛巾里钻出来,带着水汽的眼瞳直接射向她。白色的毛巾从他额头两边搭下来,一颗一颗地滴着水珠。姜姜:“不擦吗?”他伸手,戳了戳她的面颊,把她的嘴角往上提。沁凉的手指碰到她的颊rou时,把湿气渡进了肌肤里。姜姜拔掉他的手,说:“你还擦不擦,不擦我就去做饭。”他又欲抬手去戳她,姜姜及时抓住他的小臂,然后把毛巾扯下来,“不要动。”陆辞抿抿嘴,最后低垂下了脑袋。凌乱湿漉的头发将毛巾浸透,偏硬的发质仿佛要戳破毛巾。姜姜快速搓了几把,说:“差不多了。”松开毛巾,她转到厨房的方向。他挡住她的路,毛巾还覆在他头顶,纯白的毛巾与他黑浓的发色相映衬,衬成极致的白与极致的黑。陆辞如同一座大山亘在她面前。“还要干什么?”姜姜仰头。他说:“吹头发。”得寸进尺。姜姜脑中飞过这四个字。“自己吹。”他皱眉。“你自己吹啊,我得去做饭。”姜姜绕过他,径直去往厨房。他钳住她的胳膊,“吹头发。”说完他就轻力一牵,等到姜姜反应过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吹风机。“不吹。”姜姜把吹风机还给他。他却当做没听到的,把她按到沙发上,将吹风机重新放回她的手心。而后弯下脖颈,将头对准她拿着的吹风机。姜姜想要起身,但是他却扣着她的膝盖,不让她起来。看着他半湿的发旋,姜姜有些无语。“吹。”他抚了抚她的膝盖,提醒她。姜姜打开吹风机,对着他的头发乱吹着。小黑狗跳到她身畔,静静地看着她给他吹头发。吹着吹着姜姜感觉腿上一重,陆辞枕到了她腿上,双臂圈到了她腰上。吹风机的呼呼声猛然停止。他侧枕着,目光从下方探上来,“继续。”吹风机被姜姜丟到一旁,她说:“已经吹干了。”他蹭着她的膝盖,摇头,“没有干。”“不信你摸摸。”她试着掰开腰上的铁臂。他还真的摸了下发端,“没干。”姜姜瞟了一眼他的头发,确实还有一点点湿,可是他这样子她没办法再给他吹。“再吹。”他说。给他吹干了,他总没事了吧。姜姜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