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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的距离,刚站稳,迎面就袭来黑影。她撞进一片温暖的胸膛。“哥……”姜姜被撞的生疼。他狠狠地箍着她,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感受到他紊乱极速跳动的心脏,姜姜一时愣住,半天不能动弹。他一点一点地扣紧她,鼻息沉灼,压抑窒息。快要被挤压扁的时候,姜姜使力一拍姜沉璟的背,“哥?哥?”他僵硬了下,随即放下手臂。姜姜摸了摸脸,撞得有点疼。看到她有些红的面颊,姜沉璟努力隐忍着抑制着,严声道:“你答应过我,现在要好好学习。”原来是说这个。姜姜点头,“对,我答应过你。”“专心学习,不干其他的事情。”“我在专心学习的,其他什么也没干。”“是吗?”他虚眯着眸子,继而警告似的,“不许谈恋爱。”一字一顿,十分冷肃。他这番话简直莫名其妙。姜姜咬唇:“我又没有谈恋爱!”闻言,姜沉璟顿了下,戾气稍敛,“没有?”“没有。”这副质问的语气让姜姜极为不喜。怎么好像她谈恋爱了一样,再有,就算谈了,关他什么事。仿佛她做什么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真的没有?”他再次问道。姜姜从鼻腔里哼出来,“真的没有。”她直视着他,没半点说谎的样子。他沉积着躁郁之气,“这里怎么回事?”“什么?”姜姜扶上他指着的地方,然后去了镜子前,看到颈上那片痕迹后,她瞪圆眼眸。姜沉璟逼近她身侧,“嗯?”“这是……这是阿宝弄的!”姜姜拔高音量。“阿宝?”姜沉璟一怔。“嗯,今天我出去溜它,它非要舔我脖子,还想咬我。”姜姜边说边重重点头。姜沉璟阴沉的脸总算恢复了之前的沉静无澜。他清清嗓子,把眼镜抬高,“以后注意着些,不别让它伤到你。”“我知道了。”姜姜暗暗地舒了舒气。同时心底里骂了几句陆辞。流氓,混蛋,王八蛋!他睨视着十分碍眼的青紫痕迹,忽然又道:“记着,不许谈恋爱。”“为什么?”姜姜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因为你还小,要以学业为重。”这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姜姜却觉得有些好笑。二十岁。不小了啊。是要以学业为重,可是谈恋爱怎么就不行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年龄。但她也没反驳,只唯唯地低喃着:“嗯嗯。”“不要敷衍。”他拧起眉头。姜姜瘪嘴:“我没有敷衍,很认真的。”本来她也没什么想要谈恋爱的念头。姜沉璟垂眸,又抬起,话锋骤转:“怎么不吃饭?”“不饿。”看着她纤弱的身板儿,他说:“去吃点。”“我不饿,不想吃。”他没再说话,从她房间走了出去。刚刚被姜沉璟那么用力地箍着,姜姜的肢体有点酸乏。她伸展活络着四肢,然后躺到了床上了。姜沉璟出了姜姜的房间后并没有离开。他靠着姜姜的房门,手心撑抵着两侧,下颌微抬,朝着上方。被浸湿的袖口边沿渗出了点点汗。他的指节捏得泛白,仿佛骨头要冲出皮肤表层,凸凹出来。走廊灯光侵没他的脸,将他的五官模糊化。少顷过去,他转身走开。晚间沈彩蓉带着阿宝进了姜姜的房间。阿宝一看到她就立马叫起来,十分生气一般地朝她叫着。“你叫什么!”沈彩蓉训斥道。它呜咽几声,看也不看姜姜,别过脑袋,眼珠子看着别处就是不看她。“使什么脾气呢你。”沈彩蓉敲敲它的脑门儿。姜姜看阿宝那样,想要去摸它的额头,却被它偏开了。第29章第二十九章沈彩蓉诧然,阿宝怎么好像在跟姜姜使小脾气呢。“你和阿宝……”她问道。“阿宝她今天舔我脖子,把我弄疼了,我叱了它几句,它就跟我生气了。”姜姜一面说,一面碰着脖子。“这样啊。”沈彩蓉眼睛定在姜姜脖子上。原本还以为是交男朋友了,居然是阿宝。她暗啧了声,揪揪阿宝的软耳朵:“不许使小性子!”姜姜试着去拂阿宝的软毛,“阿宝,乖。”阿宝耳朵耷拉着,胡须在空气中扫了几下。姜姜轻哄道,声调温柔:“阿宝别生气了。”这时阿宝才慢慢地转过眼珠子。对上阿宝委屈的瞳仁,姜姜一阵心虚。让阿宝背黑锅,她很愧疚。心里一愧疚,就不禁想要对阿宝好一些。她伸出手臂,“阿宝,乖,抱抱。”阿宝耳朵渐渐地竖起,眼睛重新亮起来,跟个炮仗似的一下子跳到了姜姜怀里。阿宝虽然小,但rou却多,涨得圆实,往她怀里一蹦,她险些没站稳脚。摸摸它的尾巴,姜姜对沈彩蓉说:“我带着它一会儿。”“好,我先出去了。”沈彩蓉本来是想来打探打探姜姜谈恋爱的事情,但是却没想到自己想错了。女儿没有谈恋爱啊。沈彩蓉出去后,姜姜靠到软椅上,阿宝瘫在她膝盖上,雪白的一团,像白云棉花一样。尖尖的爪子上有微微的磨损的痕迹。姜姜想起上午它被陆辞栓到树上使力刨地面的场景。“对不起。”姜姜给它顺着背毛,它舒服地弹了弹rou掌。她把烦乱纠结的心绪全部撇去,摆出书,专心做起作业来。阿宝打起呼噜,鼻端吹起指甲大小的水泡。姜姜听着它时不时的呼噜声,不觉得吵耳,只觉得有些可爱。将近八点的时候,姜沉璟又敲门了。这一次的敲门声没有上一次那么用力那么急促。她把睡熟的阿宝安置到软椅另一边,然后去开门。门开着,她眼带询问,没有出声。姜沉璟径直入内,而后坐到了小桌前。姜姜:“?”“哥?”“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哥。”他眉尾一垮。不让她叫哥哥。不会又生气了吧。这才莫名其妙生过气,怎么现在又生气了。“那我,那我该叫你什么?”熟悉的,重复的场景闪过脑海。上一次也是这样。不让她叫哥哥,可是她问他该叫他什么,他却一声不吭,什么也没说就开车走了,只留给了她一嘴尾气。姜姜十分郁闷,本来就摸不透姜沉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