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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中恢复的要快。”因为有系统暗地里提供的伤药,伤势好的自然快,只是这些事情千叶并不打算向叶英仔细解释,又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顿了顿,把碗里的药一饮而尽。“等过几日,你的伤势好了,寻时间和为师一起切磋一场。”千叶端着药碗的手顿时有些僵住了。“几年不见……”叶英的声音顿了顿,再下一句便慢慢的带了些许冷意。“其堔,你的剑心碎了,如今剑道也全然找不到了吗。”叶英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玉质的棋子滚落在棋盘上,发出哗啦啦的清脆撞击声。他偏过头看向千叶,清冷的目光落在千叶的身上。几日前他便已经察觉到,如今的千叶不但未能修复几年前损毁的剑心,就连身上的剑意也弱的几乎感知不到了。这一句淡淡的甚至算不上责问的话,和几年前那个雨夜里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那种初睡方醒的倦意顿时消失不见了,几日以来被无意中忽视掉的事情逐渐回到了身体里。千叶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作者有话要说: 压切长谷部:猝不及防突然见家长/丑媳妇见公婆(呸!)(突然神志不清开始胡言乱语)叶英:拔剑吧。千叶:我不!你们不要因为我多更就!不留言!第83章三更如何在功课荒废几年了的情况下应付家长的检查,急,在线等。叶英来这一趟似乎只是为了给千叶送药顺便通知自己的徒弟约个时间打一架,在千叶醒来以后便放下手中的棋子径直离开了。徒留千叶一个人茫然的坐在起居室里发呆。他拿着千叶长生剑,目光带着不易察觉的失焦。千叶长生剑的剑灵…到现在还仍未醒来。回到本丸已经几天了,留言说要去主系统那里述职的系统也已经回来了,可是千叶长生剑还仍旧沉睡着。千叶能感受到剑中沉睡着的剑灵,却始终未能将其唤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因为…自己的剑意吗。他坐在房间里,怀中抱着千叶长生剑,从他坐着的地方,抬起头,便能看到窗外的海棠花。本丸中的一切都需要审神者的灵力支撑,如果审神者离开本丸,时间短了倒还看不出来,时间一久,本丸中的环境就会随着主人的离开慢慢的衰败下来。千叶离开的那段时间里,这颗原本不分四季盛开着的海棠花树也跟随着落了满地的花瓣,这几日才慢慢地恢复过来。此时放眼看去,花树的枝干上只有零星几点绽开的花,大部分仍旧是花苞状态。记得千叶长生剑最喜欢这颗海棠花树,每每学着叶英在树下抱剑观花,站不了多久便会睡着,可他却从不承认,只是一味坚持自己是在悟剑。如今叶英来了本丸,千叶长生剑却见不到对方了。千叶猛然怔住了,他想起上次师父出现的时候,也是在千叶长生剑的剑灵出现之前,那时候叶英似乎是凭借着千叶长生剑的本体才得以出现在本丸里,直到叶英离开,千叶长生剑的剑灵才真正的出现在了本丸。难道说这次也是吗。千叶心情复杂的看着手中的长剑,然而手中沉睡的剑灵却并不能给与他任何回应。如果系统此时注意到千叶的疑惑,或许能够给他答案,可惜此时系统自己也已经忙碌的焦头烂额,一时间无法顾及到千叶的情绪了。就在叶英第二次出现以后,主系统终于再次直接传唤了系统前往主世界述职。一开始系统原以为是千叶作为宿主擅自前往其他时空的事情被监测系统察觉了,这种事情对于其他世界的宿主可能算不了什么,但是对于刀剑这种整个世界剧情都建立在维护历史上的世界来说,就是大问题了。出于历史的脆弱性和敏感性,千叶这次的举动,一不小心就会导致世界衍生出现问题。系统怀着慷慨赴死的心去了主世界,等待着他的不是系统裁决,而是又一次的权限升级。因为那个逐渐稳定并且确认即将成型的空间通道,系统拿到了新的指令。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世界进度历程上的任务被从头到尾全部刷新了一遍,并且得到了主系统下达的封口令。千叶的主要任务线被改动了,然而任务面板上属于宿主可见的那一部分却仍旧保持着原样,系统忍住自己想要泄密的心,只能焦急的看着权限仅向系统开放的那一部分主线任务,暗自祈祷千叶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考核。然而这些事千叶仍旧被蒙在鼓里。系统回来以后曾经尝试着给千叶透露点什么,刚刚张口就发现自己被消音了。顶着千叶的疑问,系统只能把躁动不安压在程序里,潜心专研新权限去了。这些事情千叶从头到尾被瞒着姑且不提,得不到系统的提示,只以为千叶长生剑的剑灵只有在叶英离开以后才能苏醒,千叶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复杂极了。他希望千叶长生剑早些醒过来,却又不想叶英那么快离开。然而还未等到叶英真的把自己的徒弟拖出去打一顿,本丸里却先来了几个访客。审神者作为时之政府的重要战力之一,最初的时候每个审神者的状态都在系统的监测之下,像是监视又像是保护。时间久了以后,这种半是保护半是监护的监测便慢慢的懈怠了起来,然而千叶和付丧神们之间的契约一度变得极为微弱甚至接近消失的情况,还是第一时间被某些人察觉了。自从千叶在暗市的商店里买了那两枚时空转换器以后,宗治便私自调用了职权,暗自关注着千叶本丸的情况。在得知千叶受伤,等待了几天确认以后,宗治才带着阿朔前往了千叶的本丸拜访。“千叶,听说你受伤了?”少年仍旧是一身熟悉的红色浴衣,和千叶初见时一样,他似乎尤其偏爱这种颜色艳丽而又宽松舒适的衣物。见到千叶以后,他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凑近了千叶身边,仔细的打量着千叶的脸色,脸上是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担忧神色。“严重吗?你的脸色好差。”“并不严重。”千叶笑了笑,安慰了少年一句,目光越过少年的肩膀落在了他身后的人身上。“不过我受伤的事情,阿朔是听谁说的?”看到千叶看过来的视线,站在阿朔身后的青年扶了扶眼镜,弯唇笑了笑:“是在下听说千叶君受伤的事,特意带着阿朔前来拜访的。”“毕竟这孩子的朋友算不上多,所以……”宗治笑了笑,声音温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说道。“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