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梦中的自助烧烤宴和狼人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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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下午六点二十五分,哈利回到了家——一座坐落在伦敦市郊的双层别墅,树木环绕,环境清幽,周围的邻居都是年纪较大的退休麻瓜,当初他们看中这套房子的一大原因就是因为这里非常适合慢节奏生活和休养身体。 进门后,哈利没有听见第二个人的动静,估摸着他应该正在地下储藏室准备晚饭的食材,便先上楼到卧室里换衣服。虽然这座别墅算不上多么豪华,但他和德拉科两个人住绰绰有余,便特意把主卧和隔壁的一间客房打通,改建出一个超大的卧室,其目的就是为了能放下那张尺寸惊人的双人床。 哈利打开衣柜隔层,取出一套新的床上用具,替换掉旧的被罩和床单,昨天晚上他被德拉科压在床上cao得潮吹了四回,还失禁了两次,上面全是他的yin水和尿液以及精斑。按照德拉科那个挑剔的性子,除非是疲倦得只想立马入睡的事后,否则绝对不会在脑子清醒时躺在脏床单上。 ——况且今天晚上的床不止是用来zuoai和睡觉的。 把脏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后,哈利心情颇好地下楼去找自家Cake,他知晓平日这个点德拉科大概率还在地下室,精心准备着新鲜的食材,更不用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德拉科肯定会对食材更加上心。 他们家的地下室入口不像是别人家那样直接连接着地上的楼梯,而是改成了需要额外走一段阶梯的地窖式结构。这是德拉科强烈要求的,哈利怀疑这是因为他多年的斯莱特林地窖生涯,但德拉科坚称只是为了更好地保存食物——他一直对冰箱没有多少信任度。 拉开地下室的门,哈利顺着灯光明亮的阶梯而下。为了保证食材新鲜,这里被施加了多个保鲜咒和寒冷咒,体感温度比外界低了许多,哈利换上的薄家居服显然没法起到保暖的作用,但他并不在意,因为哈利有着独家的驱寒方法。 穿过存放新鲜蔬菜和水果的柜子,哈利成功在地下室最深处储存rou类的箱子前逮到了他的Cake。德拉科正从rou箱内精挑细选着今晚的幸运儿,旁边的推车上摆放着一些挑选好的蔬菜和调料,哈利试图由它们推出今晚的菜品是什么。 “……哈利?”看到他的身影,德拉科有些诧异地放下他的一块大腿rou,“已经到你下班的时间了吗?” “我请假提前下班了。”哈利走到德拉科的旁边,一起弯下腰去看箱子里分门别类摆好的rou,“晚上吃什么?” “保密。”德拉科亲了亲哈利的额头作为他一天辛苦工作的奖励,“说了就不惊喜了。” “嗯……有你的斜方肌,还有小腿rou,”哈利钻进德拉科的怀抱,让这个简单的额头吻往下深入,“百里香、眼球、蘑菇、胡萝卜、土豆、耳朵……” 他皱了皱眉:“……还有芹菜。” “不要挑食,”德拉科捏捏他的侧腰,“饮食要营养均衡。” “你说的是哪一张嘴?” “上面这张。”德拉科摩挲过哈利的唇。 “那下面那张呢?马尔福医生。”哈利的脑袋在德拉科的脖间蹭了蹭。 “下面的话……”德拉科的手伸进了哈利的裤子,一路摸向那个秘密花园,“今天晚上你想用这张嘴吃饭吗?” “想。”哈利用yinchun摩擦着德拉科的手指。 “昨天晚上我没有喂饱它吗?”德拉科佯装为难地捏了捏两片肥嫩的蚌rou。 “你射的两回都戴着套……它可是一点jingye都没吃上。”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蜜豆,让哈利的呼吸有些急促。 “怪不得,”德拉科点点头表示理解,“就这么用下面的嘴想吃jingye?” “你好久没射进来了。”哈利抱怨。 “女性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德拉科说,“但我吃男性避孕药的话,rou和血里就含药物成分了。” “偶尔让我吃一回避孕药也没事,而且我怀孕的可能性很低的——我都半年没来过生理期了。” “那也不可以大意,”德拉科拨弄着哈利的外阴,“你的zigong和女性生殖系统本来就有些畸形,就算不考虑怀孕,不带套也很容易让你染病。” “不是有你管吗?”哈利撇撇嘴,“你的魔药柜里有一半都是治那种病的。” “那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可不想看你真的得病。” “偶尔放纵一回没事的,”哈利说,“今天还是我生日呢。” “你确定没事吗?”德拉科蹙着眉头,他还是放心不下。 “没事,”哈利抬头亲了亲德拉科的脸颊,“我这么早下班就是为了能多做一会。” “好吧,”德拉科妥协了,“不过,让我先检查一下再做。” “为什么又要检查?”虽然嘴上这么说,哈利却十分自然地躺在了旁边的铁箱上,“就在这里吗?” “你忘了昨天晚上被cao成什么样了?”德拉科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盒里掏出乳胶手套和扩阴器,“不过也对,你最后一次潮吹后就昏睡过去了,我费了好大功夫才给你的下面涂了药,要不然今天你的阴部肯定是肿的。” “我说昨天晚上怎么总感觉下面凉凉的……话说你为什么要随身拿这些东西?”哈利一边蹬掉裤子和内裤,一边指了指德拉科手中的医药箱。 “一点普通的医生习惯罢了——好了,仰卧,把腿分开大一点,好,抱住大腿。”德拉科指挥着哈利摆好姿势,虽然哈利已经很熟练了。 微红的会阴部暴露在德拉科的眼前,刚才的抚摸让被cao透的阴xue已经有些湿润,德拉科在乳胶手套上涂上有一定催情作用的润滑膏,很轻松地将两根手指送入那个收缩的小洞,缓慢地搅动着,食髓知味的xuerou立马亲昵地纠缠上来,不过一会就有轻微的水声响起。 “嗯……啊……呜呜……”哈利抱着大腿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压出几条深深的rou痕。这次检查有大半是为了合理指jian的借口,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所以哈利并不忌讳自己逐渐染上情欲的呻吟,每当德拉科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yindao内的敏感点,都能换来一次剧烈的收缩和挽留。 “哈啊……要是你去当妇产科医生……”哈利被手指cao得爽了,嘴里也开始说些荤话,“保证第一天就得被举报……怎么做个检查……还把人家的xiaoxue弄湿了……” “托你的福,我现在真的能去改行当妇产科医生,”德拉科从xiaoxue中抽出手指,几道晶莹的拉丝挂在两者之间,分外yin靡,“虽然我很怀疑只有你会这么yin荡。” “还不是你的错……”哈利喘着气。 “怎么成我的错了呢?”德拉科慢条斯理地在一次性扩阴器上涂抹碘伏,“yin乱的救世主。” “谁叫你那么喜欢它,”哈利忿忿地说,“你对它的兴趣比对我本人的大多了。” “毕竟它真的很迷人。”德拉科将涂好碘伏的扩阴器抵在xue口,慢慢插入,逐渐撑开布满黏液的xue壁,直至暴露宫颈,使yindao内的风光一览无余。 “哇唔……真是美景,可惜你看不到。”德拉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哈利的阴xue内部,粉红色的rou壁因为扩阴器的扩大而微微发白,挂满粘稠的爱液,穿过这些透明的阻碍,便能看到那个rou粉色的zigong入口,表面光滑,沾着清亮的液体。虽然看上去十分小巧,实则已经被德拉科jianyin多次,每逢他cao进哈利的zigong,这个小口就会变成一个套在yinjing上的、rou嘟嘟的rou环,上上下下地在柱体上徘徊。 被窥视yindao内部的羞耻让哈利脸红了,即便这已不是第一次窥阴,他的后xue和肠道还遭到过德拉科更加可怕的极限扩张和窥探,甚至被拍下了高潮时xue壁充血痉挛的照片,但哈利还是有些不习惯德拉科用学术态度针对他的xiaoxue,尤其他确实有在认真检查。 “情况很不错,”德拉科借助一根探入xue内的小小探视灯,仔细观察着xiaoxue,“yindao颜色正常,没有异常赘生物;宫颈也很健康,表面没有糜烂或充血,无病变。” “好了吗……”哈利咬了咬唇,比起德拉科细致的检查,他感觉他的阴xue更想要德拉科的yinjing。 “差不多了,”德拉科将扩阴器拔出并丢弃在医药箱的特殊隔层里,“目前看来你的阴部情况良好。” “是……是吗……”双腿间因爱欲而生的酸软让哈利全身晕开了美丽的浅红色,“那么……啊!” “哎呀。”德拉科满眼无辜地看了看哈利发颤的嘴唇,手上不知悔改地隔着布料揉搓哈利挺立的乳珠,没多久两颗红肿的小樱桃就被玩弄得不堪忍受,从乳孔流出了白色的泪水,打湿了衣服。 “上一次我给你打催乳针是什么时候来着?应该有两三周了吧,居然还没有被挤完奶吗?”德拉科有些感慨地掀开哈利的上衣,两颗樱桃的小口处正断断续续地滴着乳汁,通通被他卷入口中,“不得不说你的身体……真的是yin乱得过分了。” “你想喝吗?”哈利问。 “什么?” “我的乳汁,”哈利余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漏奶的rutou,“你好像很喜欢喝。” “无法否认。”德拉科含住一边的乳首,含糊不清地说。 “那今天晚上再打一针催乳药吧。”哈利说,“应该还有存货。” “有是有……但你确定?”德拉科松开被他吮吸得又肿了几分的rutou,“你还记得吧?药效发作最厉害的那天,你跟一头随时随地漏奶的奶牛没什么区别。” “啊,我明天还要上班,”哈利想到一件重要的事,“要不周五晚上再打?” “我觉得可以。”德拉科点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 “嗯。还有,你可以把腿放下来了。” 哈利下意识松开了手,两条有点发麻的腿垂下来,搭在了铁箱的两侧,并没有遮住发情的阴部。 “嗯哼……”德拉科挑了挑眉,蹲下凑近了哈利的双腿之间,“只是一小会没有注意,就流了这么多水……” 说话间,羞涩的阴xue动了动,又吐出来一大团黏液,啪嗒一声落在金属面上,清澈的yin水如一条小支流一般,从源头汩汩而来,流经同样是一条支流源头的后xue,汇合,在铁盒的表面四处乱跑,帮他的主人说明了欲望。 “起码要忍到洗完澡啊,哈利。”德拉科笑了笑,将双腿发软的哈利扶到了地上的客厅,从茶几的抽屉里掏出一盒假阳具,从中挑出最粗最大、还有着无数倒刺的两根,分别用来堵住哈利下半身的两处泉眼。 被骤然侵入的刺激让哈利呜呜了几声,德拉科按动两根假阳具卡在xue外的把手上的开关,让它们以最低档的频率cao起了各自堵住的rouxue,一边旋转一边抽插,细密的倒刺狠狠刮蹭着敏感的xue壁,顶端的阴蒂被德拉科扯出yinchun和粘膜的保护区无情地把玩,yinjing也被德拉科握在手中不温柔地撸动。 多重刺激之下,哈利没坚持多久就迎来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潮吹和射精,蜜液争先恐后地从两处被塞满的xiaoxue中伴随假阳具的抽插喷出,射出的jingye弄脏了德拉科的手和腿,脚趾因过分的快感而绷紧,大腿内侧更是抖得像筛糠。两眼上翻,口水流下,任谁都能看出救世主正被恐怖的高潮所折磨。 但折磨的不止这个。而是在高潮过后,德拉科没有拔出扔在震动的假阳具,反而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让他一步一步、夹着假阳具地,来到楼梯口的位置。 “我说过的,至少要洗完澡。”浸没在快感中的哈利瞪大了眼睛,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德拉科伸手,将假阳具的抽插频率调到了最高档,“来,我扶你上楼。” 哈利无比后悔设计别墅结构时,图事前事后清洗方便而把浴室安排在了卧室旁边。但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两根假阳具用一种可怕的频率狠cao着他刚刚高潮完的可怜rouxue,流出的yin水随着他被一点点拽上二楼的步伐而滴落在楼梯之上,留下一条yin秽的水痕。仅仅几个台阶不到,哈利就又一次被高潮吞没,德拉科将他捞入怀中,压在胸膛上,抽搐着熬过潮水拍打神经般的快感海啸。 但令人担忧的是,与此同时,两根假阳具仍然在机械性地cao弄喷汁的xuerou,一边高潮一边被暴cao的哈利翻着白眼,大脑里只剩下一片闪光和德拉科揉捏他臀部的手,以及剩下的、宛如地狱般漫长的几十层台阶。 “要坚持到浴室啊。”德拉科在他的耳边轻笑。 6. 哈利最近常常做噩梦。 实际上也不是最近才有的毛病——自战争结束后,哈利就常会做些噩梦,内容大多关于死去的人,小天狼星、詹姆、莉莉、莱姆斯、斯内普还有邓布利多都是他梦里的常客,有时候还有塞德里克和科林——哈利对此感到很抱歉,因为他的梦并不美好,往往充斥着黑魔法的绿光和一些血糊糊的恶心东西。小天狼星变成的黑狗不知道多少次吃了一嘴腐烂的牛排;詹姆和莉莉疑惑于为什么他们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温馨小屋里堆满了花的尸体和被活生生切下的鹿头;莱姆斯苦笑着,看到自己的儿子也变成了只会吃人的狼人;斯内普在纳吉尼的腹中恶狠狠地咒骂他;邓布利多每次都会在天文塔上一遍遍地掉下去,直到再也拼不起来。 某种程度上,哈利挺感激这些梦让他重新见到了一些离去的人,但梦终究是梦,现实才是人生,失眠和质量低下的睡眠快把哈利逼疯了,所以他去看了治疗师,对方给他开了一副非常有用的魔药,喝了没几个疗程就让他的夜晚再也没有梦境,直到这几周噩梦又卷土重来,但内容却和过去大相径庭。 第一次回归的噩梦中,哈利发现他站在霍格沃茨天文塔楼下,立即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而按照这个场景来看,今夜他梦中的客人应该是邓布利多,过一会他就会从塔上跌落,再到塔上,再跌落,再到塔上……来来回回很多次后,跌落,摔得太碎,没法再回到塔上,然后梦就醒了。 于是哈利没有惊慌,站在原地等待邓布利多掉下来,他还能见缝插针地和他说几句话。但令哈利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阵的确有人掉了下来,可那绝对不是邓布利多——他不会有着浅金色的头发和光滑的皮肤,也不会穿着黑西装,左臂上更不可能有黑魔标记。 哈利盯了好一阵,才终于确定那团摔得歪扭七八的rou块是德拉科·马尔福——不怪他没有一下子认出来,那一团rou实在是摔得太碎了,没有一根骨头是好的,四肢要么掉到别的地方,要么呈现一种人类做不出来的扭曲。肚子被摔破了,肝啊胃啊肾啊肠子啊像礼炮拉响后天女散花般的彩带和闪片,砰的一声炸开,稀稀拉拉地流了一地,嘴和鼻子不停地涌出血和脑浆。好好的一双眼睛,一颗眼球烂在了眼眶里,另一颗像颗皮球一样飞出去,弹到了他的鞋边。 ……为什么是德拉科? 哈利疑惑地蹲下,他把那颗孤零零的眼球捡了起来,拂去灰尘和泥土,捏了捏,还挺有弹性,灰蓝色的虹膜正对着他,好像德拉科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样,虽然他本人已经化成了一摊不好看的rou泥。他像个拿到糖后舍不得吃的孩子那样,反复转动、观察着眼球,最后才鬼迷心窍般把它塞进嘴里。 轻轻一咬,一股清爽微酸的淡淡甜味便在口腔内蔓延,哈利惊讶于在梦中他居然能品尝出味道来。并且和他想的一样,德拉科的灰蓝色眼球是比较清淡、适合解腻的饭后小菜。最外层嚼起来很有韧性,甜度适中,他用牙撕下乳白色的巩膜,一边含着它一边舔舐流出的眼房水。再咬一口,富有弹性的晶状体口感很像软糖,其下是宛如果冻般的玻璃体,轻轻一吸就能吸进嘴里慢慢含化。 一颗眼球很快就能吃完,哈利舔了舔手指上沾到的眼房水,可惜于德拉科的另一颗眼球在眼眶中烂开,没法挖出来像蛋挞和马卡龙那样咬着吃,不过眼眶是一个盛料的绝佳场所,哈利搅了搅,并挑出无法混合的部分,便得到了一碟微稠的透明蘸料。哈利试着掰下一根手指沾着吃,清新的蘸料完美中和了指甲和骨髓的甜腻,还增加了滑润的口感。他再用肝和腿rou尝试了一下,都非常不错,原汤化原食。 吃得不亦乐乎的哈利听见声响后抬起头,才发现邓布利多正站在天文塔上,用他最常见的、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望着这场晚餐,斯内普难得也在,正面色低沉地看着自己的教子被一个波特食用。 有点尴尬,但哈利还是硬着头皮吃了下去,没办法,要怪就怪德拉科太好吃,太合他的口味,因为摔得太碎所以入口即化,哈利稍微一用力就能扯下一片香软的rou块,内脏在腹腔化为了一锅浓郁醇香的汤,还温着,很适合冬天喝。 第二天醒来时,哈利坐在床上怀疑了整整半小时人生,出任务时一时走神割伤了腿,被送进了圣芒戈。 不幸的是,给他缝合的还是德拉科。 哈利睁眼闭眼都是德拉科的眼球和内脏汤,不小心说漏了嘴,被德拉科连翻好几个白眼。 然而接下来几天的噩梦也是相似的情节。 小天狼星来他梦里做客时,大黑狗汪汪叫着,带他去了阿兹卡班的放风地。哈利站在那片空旷无人而又寸草不生的广场上,一眼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德拉科,他穿着黑西装,缩成虾子的模样,腹部和背部被鞭子打出来道道血痕,气味冲鼻,不等哈利喊出他的名字,一旁建筑的铁门突然被打开,一群淌着腥臭口水、凶恶无比的野狗结伴奔跑,直冲着空地上唯一的食物而去。 但哈利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他的脚仿佛粘在了地上,一步也迈不开,也没法蹲下捡石子——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德拉科惨叫着,被起码十几只凶神恶煞的脏狗分食,狗的咬合力和撕咬力帮助它们只用了几分钟就从德拉科身上扯下十几块血淋淋的rou和骨头,再扒开腹腔的伤口,扯出一节又一节的苍白肠子,彼此咬着两头互相争夺,仿佛那是狗狗玩具一般。 狱警的出现没有停止这场炼狱。他拍拍手赶走狗群,几个体格壮硕的Fork犯人鱼贯而出,联合扛起德拉科残破的身体,眼睛里冒着几天没吃饭的绿光,显然不会送德拉科去医务室,而是像是扛起一头羔羊或一头牛一般,喜笑颜开地把德拉科带去了阿兹卡班的公共餐厅。 哈利的脚能动了,他跟着小天狼星去了食堂,里面人声鼎沸,此起彼伏地欢呼着“今晚加餐”,德拉科被摆在铺满干冰的长桌上,跟超市售卖的现宰牛rou没什么区别。 “不准偷吃!每个人去领一个餐盘和一副刀叉,排好队,一个个来,每个人都只许取一块rou!”狱警高声呵斥着。 所有人都猴急地取来了餐具,聚在长桌附近垂涎欲滴。一个厨师模样的人把德拉科伤口处的rou翻里翻面地涂上各种香辛料,拍打入味,德拉科疼得下意识缩起身子,被三个人拧断了骨头和手筋脚筋,只能无力地放平身子,被抹上各种酱料和香草,许是害怕德拉科的叫声影响他们的食欲,厨师拿过一把小刀拉开德拉科的嘴,干净利落地切掉了他的舌头,又剖开喉腔割下了声带,所有的血都被及时移到备好的放血桶里,两处刚切除的器官也被盛到了两位狱警的盘子里。 厨师打开喷火枪,无比细致地烘烤起德拉科,先是破裂的伤口处,把绽开的rou瓣烤得卷曲,然后从比较容易烤熟的rou入手,慢慢烤遍全身,配合着控制精妙的火焰熊熊,很快便焦香四溢,特别调配的烤rou料渗透进血rou,滴落油脂,分外诱人。厨师还不忘留下两块大腿rou,切成适合入嘴的大小,裹上鸡蛋液和面包糠入锅油炸,直至两面金黄,浇上柠檬醋和蛋黄酱,恭恭敬敬端给了监狱长。 有狱警们的魔杖警告,犯人们倒也没闹得太过分,况且美食在前,也没人想为了一点冲突饿肚子,于是规规矩矩地排成了队,由厨师负责分发烤好的rou,七分熟,外焦里嫩,切口处还冒着热气,鲜嫩多汁。 那桶血没有被浪费,很快它就代替饮水机的水桶,用柠檬水稀释后接在了通水管上,所有人都可以随意接一杯,那些内脏和大脑一起被厨师额外加工,通通进了狱警和监狱长的肚子,骨头则拿去加上蔬菜熬了一锅奶白的汤,热气腾腾,十分适合冬天喝。 ……醒来后的哈利严重怀疑是不是因为这段日子太过寒冷,导致梦里德拉科总得被拿来熬个汤。 然后是莱姆斯,他和唐克斯一起来了,只是由于他变成了狼人的形态,所以不敢去接触妻子,坚持分开行动。哈利带着唐克斯去了安多米达的屋子,想让她看看泰迪。 但这次母子重逢并不成功,因为一进门就是冲天的血腥味,泰迪一如既往地在他的梦里变成了粗野的狼人,正坐在积木堆里,抱着外婆的脑子啃,吃相很难看。所幸唐克斯接受良好,毕竟她已经死了,这里也只是哈利的梦。 莱姆斯突然冲进来,告诉他们一个不太妙的消息,一群狼人决定来这座屋子里分享新猎到的巫师,但除了哈利,好像没人觉得这有问题,唐克斯抱着泰迪,十分泰然自若地从他的手里抢回母亲的头,告诉他不要乱玩东西,然后把安多米达的头摆在了一把扶手椅上,莱姆斯温顺地待在妻子的身边,背上是其他狼人留下的爪痕,像是一头受了伤来求安慰的毛茸茸狗狗,整体氛围非常温馨,哪怕几头狼人抓着某个倒霉的金发Cake冲进来也没能打破这岁月静好的一家人。 唐克斯叫它们去厨房享受美餐,那群狼人居然听了她的话,乖乖离开了起居室,哈利则不受控制地跟在它们身后,盯着那个在狼人手中血rou模糊的Cake。 狼人不会像阿兹卡班的厨师那样擅长烹饪,但它们也不会像狱警和犯人们那么精致,而是把德拉科一把扔在了餐桌上,咕噜噜地低吟着,亮出利爪。它们的吃饭风格很粗暴,随意把德拉科的身体扯成了几大块,大小不均,每个头脑简单的狼人都想吃到最大的那块,于是争夺开始,彼此扭打、撕扯着德拉科的残肢断臂,血喷得到处都是,橱柜上安多米达做的小蛋糕都被刷上了一层草莓酱。 不幸的是,鉴于安多米达被啃得坑坑洼洼的头都能开口教育唐克斯不要太过溺爱孩子,哈利意识到德拉科应当还有感知,一个狼人为了抢夺食物一口咬掉了他半个脑袋,脑浆和血浆从它恶臭的嘴和参差不齐的牙缝中流出,混合着口水滴在剩下半个脑袋上,哈利亲眼看到德拉科被恶心得直皱眉,若不是人首分离,喉管也被另一个狼人撕烂,他大概率已经吐出来了。 唐克斯和莱姆斯带着孩子进来找些零嘴,十分自然地穿过打成一团的狼人,拿走了橱柜上沾满血和脑浆的小蛋糕,泰迪也不挑,一口一个地吃着,并不在乎那个被狼人们分食的人是自己的表舅。 最后德拉科总算解脱,只剩下一堆满是划痕的骨头,吃饱的狼人们也纷纷离开,安多米达缺了头的身体走过来捡起那些骨头,把它们放进锅里,倒水,开始熬汤。 第二天中午,哈利在魔法部的食堂连喝三碗汤。 上述梦境虽然血腥暴力,不过由于德拉科是个漂亮的Cake,某种程度上对于哈利一个馋他身子的Fork来讲,并不算噩梦。 而是春梦。 但凡事皆有例外,比如有关詹姆和莉莉的梦就不是这样。 它们是货真价实的春梦。 还做得最频繁。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德拉科微红的脸和空荡荡的左眼眶,还有他被鹿角贯穿的肩膀,正淅淅沥沥地滴着血,全都掉到了他赤裸的身体上。 没错,赤裸——哈利费劲地低下头,不出所料,他的双腿缠在德拉科的腰上,其间畸形的rou花正卖力地吞吐着德拉科粗大的yinjing,快感随着认知的清醒而逐渐泛滥,一阵阵快乐的酥麻感从被cao开的xiaoxue开始,像波纹一样在全身一圈圈地荡漾,舒爽到哈利的脚趾都绷了起来。 虽然德拉科缺了一只眼,肩膀不要命地流着血,背上层层叠叠的鞭伤被敷上了已经腐烂的花和泥土,但这些伤停根本影响不了他下半身的动作,巨大的yinjing一遍遍地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xue口那层薄薄的嫩rou被撑大到发白,两片水润烂红的蚌rou紧紧贴在德拉科的身下,被扯出来的珍珠可怜兮兮地在德拉科的两指间被揉搓到充血红肿,下半身近乎痛苦的酸胀感和快感让哈利挣扎起来,但他已经被腰间的手钉死在了那根侵犯者上,身体的扭动反而帮助roubang在体内更加顺利地开拓疆土,只逼花心,发觉德拉科想做什么的哈利却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内肆意妄为。 虽然哈利已经成年,但双性的特殊让他的女性生殖系统和性器官并未发育成熟,窄小的阴xue又胀又痛又爽,幼嫩的宫颈根本抵挡不住yinjing又快又狠的冲撞,很快败下阵来,为德拉科打开了一道门缝,疼得哈利泪眼朦胧地求饶,他不敢想象那种地方被cao开会是多么恐怖的事,但德拉科并不打算饶过他。 耳边传来脚步声,哈利知道那是詹姆和莉莉,可没有用,他们已经死了,不会来救他。第一次在梦中被德拉科cao进雌xue时哈利疼得直抽气,但哪怕他的xiaoxue被cao得流出浅红色的蜜液,他因疼痛和陌生的快感而在德拉科的身下害怕和哭泣,詹姆和莉莉依旧只会在旁边默默地看着,看着哈利最终被德拉科cao到高潮。 这一次也是这样,德拉科的yinjing慢慢嵌进了柔软的zigong,宫口套在roubang的底端,剧烈的饱胀感和不容忽视的快感一起把哈利送上了顶峰,湿软的雌xue花枝乱颤,不自觉地吸紧了yinjing,换来了德拉科的一个吻——唇舌相交间哈利才晕晕乎乎地想起来,这貌似是他第一次梦到和德拉科接吻。 Cake和Fork的接吻包含的不只是普通人那么单纯的爱,这个行为算得上是Fork的进食活动——事实上,Fork的食欲是压倒性的,甚至比最基本的求生欲强烈,无论是性欲还是别的什么欲望都远远比食欲低级。 也就是说,如果Fork对一个Cake产生了性欲,那么这种潜意识的需求本质上是对那个Cake的食欲。 而梦是人的潜意识和现实中被压抑的欲望。 “你就这么喜欢这个马尔福家的混小子吗?”哈利第一次听到梦里的詹姆说话,语气里满满的悲愤。 但哈利没法回答他的困惑,因为德拉科把他cao得太狠,他一张嘴全是嗯嗯啊啊的叫床声,大脑浸泡在快乐的潮水中无法思考。而且就算哈利的zigong和yindao都已经快被他cao烂,德拉科还是盯上了哈利的另一个xue。 后xue被手指突然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但靠着雌xue的蜜液和德拉科的血做扩张,紧致的xue道还是渐渐放松,吃下了两根手指,但让哈利意外的是,德拉科竟然只是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就将手指抽了出来。 然后举起了手。 一道黑色的魔咒不知从哪呼啸而来,精准无比地切断了德拉科的右手及右腕,切面平整,分毫不差,刚刚还在扩张后xue的手啪嗒一声落到了哈利的肚子上,像喷泉一样喷出的血液则哗啦啦地浇在哈利的脸上,酸甜的香气扑面而来,哈利想都没想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尖去够那些美味的Cake血液,咕噜咕噜地咽下去。 那只断面还在涌血的断手没有继续待在哈利被顶起轮廓的肚腹之上,等哈利从铺天盖地的食物甜香中反应过来时,他的后xue已经吃下了断手的一半腕部,肠液与血液一起湿润了他的臀缝,xue道内被腕骨摩擦的快感和被断手cao的刺激让哈利迎来了第二波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比上次更加猛烈,但哈利却喊不出声来,因为他刚一张口,德拉科就把失去手部和腕部的右手臂塞进了他的嘴里。形似柱体的臂部搅动着哈利的口齿,他几乎是本能地去啃咬那还在流血的断面,一点一点把rou扯下来,艰难地咀嚼吞咽。同一时间,大量微凉的jingye也被一股股地灌进zigong,上下三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喂得极饱极好。透过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哈利依稀能看到德拉科俯下身子,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他反复地说什么。 仔细分辨了口型后,哈利愣住了。 ——德拉科说,我爱你。 然后哈利就醒了,对着双腿间流水的雌xue和勃起的yinjing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病了。 于是那天下午,哈利破天荒地请了半天假,去看了圣芒戈最好的心理医生。 当然,是保密的。 里维拉医生职业素养过硬,看到大名鼎鼎的的救世主走进来也丝毫不慌,以最平常的专业态度开始了她的询问——只是令里维拉没想到的是,哈利·波特的困扰不是战后PTSD,也不是盛名带来的心理压力,而是一个他特意模糊了身份的Cake。 “……所以您近日来一直在做有关他的梦?”里维拉在笔记本上记下这条信息。 哈利点点头。 “那么梦的内容是关于什么呢?”里维拉追问。 “……他在被吃。”哈利斟酌道,“被很多人。” “这些人里有包括您吗?”一针见血。 “有。” 里维拉停下了笔:“您是自愿吃他的吗?” “至少在梦里,”哈利移开目光,“我吃得很开心。” “那么他的意愿呢?” “大多数时候都不太乐意,但也有例外……比如说他在梦的开头就死了,只留下一具稀巴烂的尸体;有时候他也会自愿把他的rou……塞给我。”虽然塞的地方不太对。 “好的。那么,除了食用他外,您的梦里还有些什么?” “……我的父母,长辈和朋友。” “我知道了——还有补充吗?” 哈利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我和他会zuoai。” “zuoai?”里维拉对此有些惊讶,“是双方自愿的性爱吗?” “怎么说呢……我也不清楚,这种梦基本上是从zuoai中途开始的,”哈利回忆了一下,“我不能保证梦里的我是否完全自愿,因为有时我会挣扎和流血,但德……他应该是掌握主导权的一方,甚至会主动给我血rou吃。” “也就是说,在你们发生性关系的梦境中,他是较为积极主动的一方。” “我想是这样的。” “现实生活中你们有交集吗?” “……哪种交集?” “比如说,你们有做过爱吗?” “没有。”哈利摇头。 “那么食用关系呢?” “有过几回。”哈利在心里暗暗数了数。 “都是双方自愿的前提吗?” “……不是,第一次是我失控了。” “那么其余都是自愿吗?” “有一两回是他开玩笑似的给我吃过……”都是在德拉科“疏通关系”后,对方被迫拔下的指甲和舌头。 “你们的关系很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哈利立马否认,“我们讨厌彼此好多年了。” 听到这句话,里维拉的笔又停下了。 哪有Cake会给自己讨厌的Fork自愿提供血rou呢? 对方甚至还是失控咬伤过自己的Fork。抛开那些感性的思维方式和人类的道德体系,Cake和Fork本质上就是猎捕者和被猎捕者的自然关系,Fork是食欲大过天,Cake则是求生欲大过天,没有一个Cake是不惜命的,除非是精神不正常了。 “但您梦见了你和他zuoai。”里维拉说。 “……互相折磨罢了。”哈利迅速想出一个他都觉得立不住的看法,“梦里我们zuoai时,他身上永远有伤。” “总而言之,在您的梦里,他一直处于‘可食用’的状态。”里维拉用了一个专业用词,“不管他是被其他人还是您品尝,他在梦中的形象是固定与‘食物’挂钩的。” 哈利愣了愣,发现她一语中的:“没错。” “也就是说,在您的潜意识里,是把他当作‘食物’来看的。”里维拉低头记下一连串字,“而不是单纯的人或普通Cake——您在不知不觉间,对他有了较为深刻的无意识物化。” “物化……?” “您从骨子里,已经没有把对方当‘人类’看了,”里维拉说,“而是把他视作一块可食用的‘蛋糕’,将他物化为了您可以用来充饥的‘食物’。” “……我病了,对吗?”哈利露出一个自嘲的微笑,“我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看作……” “如果您不是Fork的话,这确实是不健康的思维。”里维拉摇了摇头,“但您是食欲大过求生欲的Fork。” “什么意思?” “Cake之于Fork,是最喜爱的食物,”里维拉起身到书柜抽出一本厚厚的笔记,“虽然Fork也可以靠摄入非Cake的食物维持生命,但从始至终,正常的食物都只是Cake的替代品——Fork的本能永远只愿以Cake为食,这是刻在Fork遗传基因里的欲望。” “每个人都有欲望,求生欲、食欲和性欲是人必不可少的三种欲望。但对于Fork来讲,食欲在他们的思维和本能中占据独揽全局的地位,除它之外一切的欲望和生存需求都是食欲的附庸,只能屈居食欲之后,变成食欲的附加品。Fork就是这么一个为口腹之欲而生的群体。” “……” “从古至今,没有一个国家的魔法部直接承认Cake和Fork的婚姻合法,法律上用‘护食协议’的方式避开他们确定真正意义上的合法婚姻关系——这么做确实是合理的,毕竟Fork和Cake的亲密关系实在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方式去理解,尤其是Fork对Cake的爱情。”里维拉翻看着笔记,“前面我说了,Fork的食欲是其他欲望的主宰,这导致了Fork与Cake没法成立健康且健全的正常亲密关系——但不是因为在亲密关系中Fork害怕自己伤害Cake,或爱情无法阻止Fork的食欲。而是因为Fork对Cake的爱情就是和食欲划等号的。 “一言以蔽之,Fork越爱一个Cake,就是越想吃掉对方,越把对方看成食物对待。” 哈利呆呆地看着侃侃而谈的里维拉。 “Fork爱上一个Cake后,不会因爱情而忍耐食欲恐惧伤害,相反,Fork会变本加厉地想要食用爱人,把爱人看作自己的食物。”里维拉继续念着笔记上的文字,“而当Fork对一个Cake产生性欲、求生欲、睡眠欲等一系列欲望时,其实就是对那个Cake产生了食欲。” “还有,波特先生,”里维拉意味深长地说,“梦境最能反映一个人心底被压制的欲望。” ……无论如何,都会在梦中被弄坏的德拉科。 残缺不堪的德拉科,皮开rou绽的德拉科,血流rou烂的德拉科,伤痕累累的德拉科,遍体鳞伤的德拉科,体无完肤的德拉科,血rou模糊的德拉科——最后通通都会被吃掉的德拉科。 这是他内心最深的欲望。 普通人的春梦里或许是性感的躯体和被强调的性征,又或者是暗恋之人宽衣解带的妩媚和色气。但在Fork的春梦之中,只会有血与rou构成的食人地狱,心爱的Cake是餐桌上压轴的山珍海味,内脏撒上一地,四肢最易分开食用,骨头拿来炖汤,大脑和心脏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次性美味,血则是万能的调味品和饮品——这就是Fork心中最美妙的爱情。 他想吃掉德拉科,想和德拉科接吻、zuoai。 想让德拉科爱他。 “我想,您已经想明白了吧,波特先生。”里维拉合上笔记,在哈利的病历本上奋笔疾书,“您没有生病,绝对没有,这仅仅只是Fork的一点特征罢了。” “您只是坠入了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