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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场危机。“母亲,”沈臻一边从一旁的香案上取了三炷香点燃,对着面前的沈氏先人牌位奉上,一边淡淡地说道,“并非我不愿救沈家,而且我救不了。”“若能还清欠款,沈家什么事都不会有。”“若不能……”沈臻转身,眼眸黑沉地望着朱婉宁,“沈家就是下一个公孙家……”沈之昌腿软了,他扑上前握住沈臻的手,“三、三弟,救救大哥啊,我不想被抓去天牢啊!”沈臻身形灵活地躲开,“大哥,恕小弟无能为力。”“娘!都怪你和爹!”沈之昌见靠不了沈臻,恐惧化为怒气,直接撒在了自己亲身母亲身上,“钱又不是我们借的,凭什么要我们还!”儿子如此烂泥扶不上墙,朱婉宁一口老血闷在嗓中,却还要强自撑着,“昌儿别急,一家人同甘共苦,总会有办法的。”她目光转向一直静默在一旁的楚娇,“你说对吧,仲行媳妇儿?”同甘共苦,在此等情形下说出这种话,楚娇当然明白,这是在打她嫁妆的主意了。她从阴影中走出来,推着沈仲行走向沈臻,站在了他的身边。楚娇冲着几位长辈行了一礼,“妾既已是沈家三房的人,”她着重强调了‘三房’一词,“当然会与三房同进退。”朱氏的笑容还未露到一半,便沉下了脸。因为她听见楚娇说:“所以……妾已将嫁妆全数交予公爹处置了。”而沈臻接下来补的一句话,让朱氏一口气上不了,直接晕了过去。“之前我并不知道沈家有欠款,所以还想着替仲行捐个官,娇儿的嫁妆,全都捐给国库了。”——看到有小天使说吃太多素了…主要是我想把剧情写完整..我也想尽快rou啊相信我(捂脸)……估计明天开始吃rou?也差不多该换个地图了。【公爹篇23】金蝉脱壳朱氏明知沈臻故意为之,却也不敢责骂,因为她打主意的本就是楚娇的嫁妆银子,楚娇用在自己夫君身上、沈臻用在自己儿子身上再合理不过。更何况沈臻的“捐官”之举是皇上金口玉言称赞过的,若是责骂沈臻的话传了出去,那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少不了。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朱氏这一回,栽了个大跟头。沈臻当然并没有用掉楚娇的嫁妆银子。那是他的小丫头自己的,他可舍不得喂给沈家的豺狼。先前只不过借用了一下,在朝堂上圆了计划,不仅成功地坑了公孙牧,也解了燮羽帝的燃眉之急。楚大海作为第一个捐官’的,燮羽帝为了嘉奖他,特意将他的官职又升了一等,以做表率。楚大海之前还未.上任,就被上官报给公孙御史,他自己则被严加看管起来,吃了不少苦头。在被沈臻救出来之后,官不仅没丢,还大了一级,虽然被沈臻告知要用一百万两来'买’,他也心甘情愿,即刻送信回了西北,让管家送过来。对朱氏所说的,所谓替沈仲行捐了个官,则是沈臻的金蝉脱壳之计。他领了密旨,要去江南查一桩舞弊案,沈仲行只不过是明面.上的幌子,他也正好可以安排楚娇离开沈家。从族堂出来后,沈臻又匆匆地走了。走之前,经过花园时,他将楚娇拉到了假山后面,将少女之前给他的钥匙还给了她。“你的嫁妆,”沈臻在黑暗中深深地贴上少女的脸,擒住了她的唇,深深一吻,“我先藏我的私院了,要用的时候就让福来带你去取。“你.”楚娇推了推男人,没推动,只能趴在他怀里抬头问道,“不需要吗?”“呵,”沈臻的语气中充满自信,“爷不缺银子。只缺一个夫人。老不正经。楚娇唾了他一口,又摸了摸男人脸上冒出的胡茬,“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才能处理完这些事?“快了,"沈臻亲了亲她柔滑的脸颊,“你这几日先收拾好东西,过几日咱们就走。”“公爹,儿媳跟你走了,那你儿子怎么办?”楚娇逗他。“我再赔他一个儿媳。”虽然只是名义上的父子,沈臻却也知晓儿子心中另有所属。"那我们去哪?”“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果真如沈臻所说,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沈家。不过离开的方式有些出人意料。隔天夜里,沈宅三房听松院走水,火势很快就蔓延开来,将整个三房都卷入其中。除了三房主子沈臻在外办公躲过一劫外,三房少爷和少夫人都葬身火海,同样葬身火海的还有他们的贴身侍婢。第三日的清晨,楚娇在一阵摇晃中醒来。她感到自己的头并没有枕在睡枕上,而是枕在某人的大腿上。“唔??”她揉了揉眼睛,几缕光线调皮的在她莹白的脸上晃来晃去。“醒了?"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楚娇握住在自己头发.上抚弄的大掌,伸展身体想翻个身,腿却触碰到了木壁。“嗯...她问道,“我们到哪儿了?”“应当已经到甘南境内了,”沈臻撩起窗挡看了一眼,“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不用....楚娇摇摇头,不过也没有立刻起来。她喜欢睡醒了之后再在床,上绵一会儿,虽然现在是在马车上,但也改不了这习惯。马车虽不大,但却看得出主人布置的用心。四面木板都用,上好的夹棉绸布包裹上,楚娇感觉身下更是比床还柔软,不知这男人扑了多少层被单。马车的侧边还备有抽屉小几,里面放置着吃食茶点,实在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昨夜几时启程的?”楚娇翻了一转,趴在男人的大腿上,抬头问道。她其实昨天傍晚就被沈臻秘密带出了沈府,住在了他置办的别院里。沈臻大致的对她说了他的计划,楚娇也帮不.上忙,只得叮嘱他小心。沈臻一直没有回来,她等得太困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出了京。"丑时,”沈臻道,“见你睡了,就没吵醒你。“沈仲行呢?”虽然只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但楚娇却也不想独将一个病弱的少年扔在冰冷的沈宅。“在爷怀里还想着其他男人?”尽管沈臻也知道两人没有什么,但却并不妨碍他吃飞醋。楚娇翻了个白眼,揪了男人大腿一把,“跟你说正经的呢!”沈臻握住少女的手,“我把他安置在京郊的宅子里了。”“他的身体无法出远门,正好有个名医也住在那里,他可以好好养一养病。”“那个阿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