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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裸露在外的小红珠——小年方觉不妥,知道自己刚才露了——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让她骨子里生出酥麻来。他还忙里偷闲,故作正经好心地与她说,“jiejie这里生得太大了,手又这般小,怎么能护得好?还是我来助jiejie一臂之力,我来帮jiejie就好!”他不满足于用嘴,顺着小年的手指将她一根打开然后拉开,换成自己的。然后他欢喜地跟她说,“jiejie这里这般软,这样好的地方却自己挡着,jiejie真是小气鬼!”他说着便咬小年一口,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他那半轻不重的下嘴刚好激在小年的敏感之上。小年呻吟着喊出的一声声“不要”,因着去了一波而声音娇软带了靡色,哪里像抗拒分明是撒娇。听到秦妤耳朵里,不是也是,更何况这本来就带了几分意思的呢?不过他此刻顾不得这个,先前为了困住她,他的一只腿卡在了小年身体中间,方才有什么流到了他腿上。他伸了一只手去摸,可那东西早就混入了水中,摸不到了。那个地方流出的是什么?他不觉得是腌臜的尿。不过不管是什么,总归是羞人的私密事,这不妨碍他臊她。他那潜伏在水下的手不老实,准备往源头寻去。他的嘴也不老实,他暧昧地对她说,“jiejie是小孩子吗,还会尿床呢。”纵是被欲望所迷,意识有些迷离,小年也还是听到了这一句,登时面上烧得通红,“我…我…”讷讷地说不出话来,难堪到几乎哭出来。秦妤想臊她,却不想扫自己的兴。他已经摸上了那外表饱满光滑内里曲折幽深的花谷,摸到了那花谷口潺潺的溪液。一时间身下抑制许久的欲望登时勃发,他挺动腰身让它蹭在她身上,“jiejie,jiejie,我好痛呀,帮帮我好不好?”小年来不及说拒绝,手中便被人塞入一根阳物。他虽然年纪小,长得秀致,可那高高昂首的身下物却已是颇有分量,长长的,模样也狰狞。他的手还带着小年动作,似乎是怕她不精心不动作。另一只在小年身下摸索一遭便精准地探入谷口,他毫不犹疑地进入,这一下却使得小年软了身子松了手去。秦妤孩子气地抱怨,“真是的,真是的!”他却没强求拉起她的手再次抚弄,那插入小年身体的手指胡乱地四处戳弄,不知戳到了哪里又勾出了一波热烫的清泉。耳边听着小年急促地喘息,指下是湿软紧窒的嫩rou,想想方才那当头灌顶的一波。他退出手指,将自己的阳物一下子送了进去。只是他错估了小年那里的紧,也忘了自己的尺寸,这一下进入固然凶猛,却害得他生出泪花来,“好痛呢,”他委屈地抱紧小年,“好痛啊,jiejie,你松一松嘛,松一松。”小年比他更痛,他莽莽撞撞这一下让她也抽了一口气,哪里顾得上理他。她那里更是下意识收得更紧了。只是那哭诉痛的人是边流泪边动作,痛是痛的,可他也觉得舒爽。少年人初尝新乐子,身下与头脑似是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撒娇喊痛,一个人激烈蛮干。小年缓过开头撕裂之痛,身下不自觉一吸,这一下威力颇大,登时将那动作不停的少年人钉在原地——她体内送入了一波微凉的液体——他xiele。小年古怪地动了动唇。她也不曾经历过这个,觉得有些奇怪。可她的表情刚好被秦妤看到,他便以为她是嘲笑。男儿尊严受到挑衅,那方才不争气地地方登时重振雄风,气昂昂地往花谷深处杀去。小年反应不过来,登时被攻得措手不及。秦妤犹是愤愤,空出来的双手无师自通,一只揉着胸口两团绵软,不时掐一掐那两颗长大了许多的尖尖。一只还在小年身下探寻,摸到那花谷之上的珍珠处,一样的掐弄把玩。小年的身子便随着他的顶弄与水波飘动,不过她稍稍离开,他就捂住那一团将人搂回来进得再深点,身下的手也再用力一点。他咬住牙让自己顶住那一阵阵的吸吮抚弄,可惜他一下下动作带了池中水去,感受不到他想要的那热流,他总觉得等不到自己就是输了。于是便更加卖力,直到那玩弄珍珠的手中被送入一拘清液,他才顺着那难以抵抗的一波紧缩再次泄在她体内。她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他却不放过她,将手小心翼翼地伸到她眼前,戏弄她道,“jiejie,告诉我这是什么呀?”小年勉强睁开眼,只觉那一捧清液反射灯光晃得她眼痛,便微微扭了头不答。面颊的红晕却是再次升起,烧得妩媚。秦妤却不放过她,“jiejie,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将手斜倾,让那液体尽数留落在她胸上,顺着起伏蜿蜒而下。“jiejie不说,我可就,自己看啦。”怕是下一章还是船戏【笑容渐渐呆滞.jpg我真的是对不起老吴同志|?ω?`)第三十七章【微h】那衣服依旧贴在小年身上,秦妤想要把人抱起来被它一带多用了许多力气。所幸小年此时一团乖巧,由他动作,不多时便光溜溜赤条条露在他面前。乍出水的冷意让她下意识侧卧蜷起身子,双臂环抱胸乳,双腿紧并,前头遮得严实却不防春光后泄。那经了欢爱而长了个子变得嫩红的rou珠儿从两瓣儿蚌壳里微微探出,上面晶晶的挂着些水光,细看那白色的可不是水,是他的精华吧。秦妤不知不觉贴近了小年,呼吸也变粗了。他本来就是个刚开荤的少年人,正是兴致勃勃的时候,这一下将那身下阳物再次鼓舞起来,也顾不得再看什么,挺身便干,只管舒爽去了。离了水,她那里却依然湿热得紧,甚至似乎更热,更热情了。少了水声遮挡,听着自己在她身体里捣弄出的咕叽水声,以及皮rou相触的击打声,秦妤觉得这似乎是属于他出征的号角与击鼓,让他斗志昂扬地进攻进攻,不知疲倦。他喜欢这种感觉。直到急促地敲门声传来,打断了他这场战役,他才恨恨挺身将自己射到她身体深处,然后不耐开口,“什么事?”“公子,”门外人稍有迟疑,“那边出事了。”秦妤本来还在抚摸小年的肌肤,滑不溜手的感觉甚是美妙,听到回话登时顿住了。手中下意识一握,却听到嘤咛一声,却是握到了小年的胸害她痛了。只不过她早已累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