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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好比那即将喷发的熔浆。小丫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是——四姨太所在的院子。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仇恨地看那里呢?丫鬟心存疑惑,难道大夫人是在怀疑许厅长的事和四姨太有关?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四姨太哪有这么大本事?!“夫人,您还好吗?”小丫鬟小心翼翼地瞄了她一眼,许静安回过神来,冷笑一声:“哼,好,我好得很!”她虽然嘴上说着好,但语气中的恨意与不甘却又是如此得明显,丫鬟一时之间也不敢吭声了,生怕一不小心触了她的霉头,但旁边的男人显然没有她那么会察言观色,“那夫人,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给老爷奔丧啊?”小丫鬟闻言白了他一眼,内心暗暗无语,要不是他是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下人,对她又忠心耿耿,以他这脑子,夫人估计会恨不得分分钟把它拧下来当夜壶使。“小桃,你先下去!”本以为大夫人会大发雷霆,可没想到她这次竟然没生气,而是打发她走,小桃有些好奇,但还是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出了院门后,隔着墙角还能听见大夫人和那男人的谈话,小桃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隐隐约约听见他们在说青龙寨、小贱人、四姨太、还有探长什么的,而后便是一片沉寂,院里的人停止了交谈。“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小桃连忙躲到了一旁的花丛里,等他们走了才离去。……许静安的父亲终究还是没能抢救过来,才回到淮安城不到半天就去世了,等许静安带着丈夫孩子赶到时,许家大门上已经挂满了白布,整个府上哀嚎声不断。这事对许静安来说是个大的打击,她当场就痛哭出声,和老母亲迅速抱成了一团。忍着悲痛和哥哥嫂嫂送走父亲后,许静安心神俱疲,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她有些应付不过来。“咯吱。”门开了,有人进来了,许静安抬眼望去,是时光,她的丈夫。“夫人,人死不能复生,岳父大人他走得很安祥,你也别太伤心了。”时父站在门口劝慰她道,神色却很淡。许静安挤出一个笑容,“嗯,我知道了。老爷不进来坐吗?”“不了,”时父拒绝道,“出来也有好些天了,我有些不放心家里,就先回去了。至于你和时霖就再待上一阵子吧,毕竟岳父刚过世,岳母大人也需要人陪。”许静安闻言脸色僵了僵,强压下心里的怒火,“老爷这么急着回去可是担心四姨太?”时父点点头,“嗯,前些日子她没了孩子一直想不开,我怕她又会做什么傻事,还是早点回去的好。”“老爷还真是——宠爱四姨太啊!”许静安勾了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不过也是,毕竟她和依依长得那么像。”时父脸色沉了沉,手不自觉地一紧,冷漠地睨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带上门走了。可是很多时候沉默往往比谩骂更加刺痛人心,许静安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听着屋外越走越远的脚步声红了眼。不过是几根小小的木头制成的破门而已,她却感觉这扇门把她和时光隔绝在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任她怎么努力也走不到他身边。而时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进入她的世界的。“前有不知廉耻的蒋依依,后有一个山贼窝里出来的风尘女子,时光啊时光,你的眼光永远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吗?”许静安掐着手心嗤笑道,只是不知道是真的在嘲笑时光还是嘲笑她自己。掌心传来刺痛感,许静安低下头面无表情地擦去血迹,望着手帕上殷红的血渍,她不禁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蒋依依。她和蒋依依也曾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她们也曾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她们曾经相约一起游南湖,逛北阳(淮安四大美景之二),还幻想过将来她们的孩子出生后若是异性便撮合他们在一起,若是同性便结为异姓兄弟或姐妹,只可惜——她背叛了她!许静安恨恨地咬舌,每每想到这一点她都恨不得把蒋依依的尸体从棺材里拖出来再痛打十几遍。许静安和蒋依依算是青梅,俩人从小一起在淮安城长大,许静安性子文静,蒋依依则活泼好动,像个假小子一样。两人相处之时多是许静安照顾蒋依依多一点,若是没有遇上时光,她们估计会是一对好姐妹,只可惜一遇时光误终身,她们俩个人都栽在了他身上。一次邂逅,许静安对时光一见钟情,但她又羞于表达,饱受相思之苦的许静安便想到了托蒋依依帮忙,可是蒋依依早在她之前就认识了时光,并且他们俩人还互有好感。起初她也犹豫过,但是许静安毕竟是她的好姐妹,而且她知道以许静安那样的性子,能做出主动示爱的举动就说明她是真的很爱那个男人,所以蒋依依决定成全她和时光。可是感情根本就不是什么想让就可以让出去的东西。在当时,她所谓的成全同时伤害了两个人,导致后面他们三个互相折磨伤害,他们之间的仇恨也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直至蒋依依身死这仇恨都还没能彻底化解。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许静安自嘲地一笑,喃喃自语:“我现在已经不会再祈求你的爱了。”第五十九章哑妻不好当11许静安母子离开后,谷雨萱本以为可以好好清净几天的,可是她忘了一件事:时父和许氏母子不在,蒋梦璃只会更加肆无忌惮。他们前脚刚离开莫怀镇,借口回娘家的蒋梦璃就回来了,隔三差五地跑到她和时煜的院子里对时煜嘘寒问暖,左一句“煜哥哥”右一句“煜哥哥”,听的谷雨萱火气特别大。这不,他们才刚起不久,她又来了。“煜哥哥,我今天给你煮了燕窝,你快来尝尝看好不好吃。”蒋梦璃身着一件艳红的外衣,燕子一般翩翩飞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两个食盒,谷雨萱见此眉头狠狠地一皱,剜了时煜一眼,负气地扭过头,眼不见心不烦。时煜顿时哭笑不得,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凑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道:“雨萱,你这是——吃醋了吗?”明知故问!谷雨萱没好气地在他手上掐了一把,这么点力道根本就不痛,而且他还穿了一件薄外套。时煜只是笑,半搂着她让她倚靠在他怀里,呵出的暖气打在她颈窝处让她觉着有些痒,不耐烦地推了推,没推动。谷雨萱挑挑眉,暗自吐槽,身体好了之后这力气也跟着大了起来,要在以前她轻轻碰他一碰估计就倒了,跟个瓷娃娃一样,格外得脆弱,也格外得——惹人怜,想到这个词,谷雨萱不禁被自己逗乐了,嘴角弯起。“想什么想这么开心?”时煜微微俯身,虚枕着她的肩,“告诉我,嗯?”上扬的鼻音格外得动人心弦,套用她以前听说过的话,那就是“听得我耳朵都要怀孕了。”谷雨萱不自在地抖了抖耳朵,眸光飘忽不定,掩饰性地玩着自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