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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的尘埃中。直到成国公杀入北地,有一群人追忆先人勇士们的私下组成了一支砍柴人队伍。经常孤身直入金人境内劫杀金兵,如同先人的勇士一般他们自称这行为是砍柴,他们是砍柴人。这些人悍勇无比。让金人很是恼火,最关键是这些人身份诡异。并不是大周兵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神出鬼没。“金人曾悬赏捉拿这些砍柴人,曾经到了不用抓住。只要描述这些人长什么样就给赏钱。”一个打更人说道。“这么厉害?”另一个打更人惊叹道,旋即又掩住嘴。二人正沿着小巷子小心翼翼的走着。“是啊,后来这个发布文书的金人官员就被砍柴人找上了。砍柴人说你要看我什么样,看了给钱。那给我钱我让你看的够。”一个打更人继续低声说道,在夜色里忍不住想象着砍柴人的动作语气。“后来呢?”另一个忍不住听的紧张又激动,伸手咬着手指急急的问。“后来那个官员就被砍柴人割下了头。”先一个打更人猛地一挥手在同伴的脖子上。同伴被吓得惊叫一声。这叫声在暗夜里格外的渗人,吓唬人的打更人也吓的叫了声,小巷子两边亮起了灯火,伴着人声询问。两个打更人忙疾步跑了。“你吓死我了。”“你胆子太小了。”“后来怎么样?”“砍柴人把官员的头挂在马上,据说还摆在一间屋子里进进出出的,说是说到做到童叟无欺,收了钱就一定让他看个够。”“哎呀真是吓死人了,可是,那这么说这些砍柴人不是勇士吗?是为大周造福呢,怎么他们要抓…”“大概是因为这些砍柴人不服管教,不听命与官府军营,擅自行事的缘故吧。”“哎呀别说这些了,不管咱们的事,快走吧。”夜色重新陷入了沉静。灶火上的锅子被端起,咕嘟咕嘟的胡辣汤被舀了出来。面向普通和蔼的男人就像一个真正的老板,稳稳的将汤碗逐一摆到桌子前坐着的四人面前。四人端正的坐着,乖巧的如同等候长辈分饭的孩童。“百户大人,要不查一查这些砍柴的人?”其中一个问道。被唤作大人的男人将锅子放回灶火上,拿起腰里的手巾擦手,动作娴熟的就好像他已经在这里烧了一辈子的饭菜。“可以查一查。”他说道,“不过这些事让当地的这些锦衣卫们来做,我们还是继续向南。”他说着伸手在桌子上画个方向。“怀庆蔡州府这一片加大人手。”坐在桌前的一个男人端起碗大口的喝汤,辣乎乎的让他吐了吐舌头。“马上就六月了,我们还是抓不到这小子,真想把他作为大人大婚的礼物送去。”他吐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道。“说笑,大人要他做礼物干什么。”百户大人和气的说道,“大人和他又不熟。”四个男人不再说话端起碗喝汤。“但是为什么千户大人要我们南下查询?”一个男人放下碗说道,“他逃脱应该是逃回去啊,怎么会往南逃?那不是自投罗网吗?”百户大人摇摇头。“大人说的总没错。”他说道,“照着做就是了。”四人应声是,不再说话呼噜呼噜的将胡辣汤喝完起身离开了,而百户大人则利索熟练的收拾碗筷,在夏夜里哼着小曲洗涮着,用毛巾擦拭干净摆放在碗箱里,又逐一熄灭了灶火,这才背着手慢悠悠的离开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一间客栈里四五个男人小心的站在窗户边向外看去。“真是奇怪了,怎么突然到处多了这么多锦衣卫?”一个低声说道。“多就多呗,他们办他们的,咱们办咱们的,互不干涉。”另一个说道。话没说完就被前面的人拍在额头一巴掌。“怎么互不干涉?咱们办的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吗?”那人瞪眼说道,“咱们这样行事,很容易被锦衣卫盯上的,锦衣卫这些人最能无事生非,到时候打草惊蛇还是小事,把大人牵涉进来就麻烦了。”那人缩缩头应声是。“那怎么办?”他又小声说道,“那方家的小瘫子就不看了?”身旁的男人们都瞪他一眼,将窗户关上。“不看就不看,他又不会永远躲在汝南城里不出来。”为首的男人沉吟一刻说道,“跟大人说一声,计划有变,等候安排。”第四十五章令人惊讶的日常清晨的院子里响起响亮的咕噜声。雷中莲收拾完前堂进来就看到朱瓒蹲在树坑边夸张的正用柳树枝刷牙,柳树枝被嚼的扫帚一般飞舞着。“饭好了没?”他一面喷着水咕噜咕噜的问,回头看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君小姐端着饭菜走出来,喊了声承宇。朱瓒已经用清水擦了嘴脸三步两步的就去搬桌子。“这孩子,还在睡觉吗?”他板着脸说道,“太不像话。”“他昨晚太累了。”君小姐说道,一面将饭菜放在桌子上,抬起头看到朱瓒瞪着自己,神情古怪。“怎么了?”她问道,并没有下意识的打量自己。她从十岁起就不是娇滴滴的公主,坐卧行都要自己照顾自己,夜行露宿,说走就走,倒头就睡熟练的很,不管任何情况下整理好仪表更是轻松的很。她可不会有衣冠不整的时候,除非是故意。朱瓒揉了揉下巴。“你小丈夫太累了?”他指了指屋子里问道。君小姐点点头。“对啊,怎么了?”她问道。朱瓒再次摸了摸下巴。“我换句话问。”他说道,看着君小姐,“你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是原抚宁县令君应文之女,我跟随父亲在抚宁长大,抚宁多得成国公庇护,成国公曾到抚宁巡查,小女有幸远远的得见世子爷一面,世子爷丰神俊秀英姿勃勃,令人难忘。”君小姐柔声说道,看着朱瓒。君蓁蓁长相娇俏。特意说话柔而软糯的时候很是可爱。朱瓒认真的看着她。晨光里廊下男女真诚的对视让雷中莲觉得很美,以至于一时忘记了尴尬。“我明白了。”朱瓒忽的说道,似乎终于解决了一个困扰许久的难题,“你不会害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