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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站稳就急急伸出手去扶纪言初。纪言初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撩开帘子,低着头搭上肃全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车。待到纪言初站稳抬头,他却看见邻家有个女子趴在墙头,鬼鬼祟祟地一直往这边看。那个偷偷趴在墙上的女子,名字唤做陶娴,如今已十八成年了。正是这邻里李家夫郎昨日里给他妻主新买的丫头,初初来此,正是觉得什么都新鲜的时候。在她胡乱四看时,瞧见远处来了辆雕花漆木的马车,又瞥见边上薛府门口侍立的老爷子小厮们纷纷进去,喊出了两位美少年。那两位美少年皆是衣袍簇新,上头镶珠绣线的,衬得两人相貌极佳。再兼举止言笑都是不俗的,不过初打眼一见,已经把陶娴看得两眼发直,意动情迷。后来马车停下,从上面又下来一位宽袍锦衣的小公子,陶娴面前的枝桠扰得她看不分明面容,但是她从那少年身姿上看出来,这也应是一位难得一见的人物,姿色怕不在那两位之下。只是观察他打扮像是已为人夫,不免有些可惜。不巧那人收拾摆袖抬起头来,正正与她打了个照面。见他面容,陶娴眼前一亮,魂飞天外,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心下吃惊:果然好一位人间难有的美人!她眼前霎时像有白芒闪烁,似乎周遭所有的光彩都被那人占了去,她紧紧盯着那绝色少年,看得有些目荡神摇,连避开目光躲藏身子都忘干净了,只是痴痴望着他。纪言初不便与外姓女子接触,当下即使心中微恼,也不能出声多加计较,只把她置之不理就是了。他便先侧了脸走过去,等到看不见那登徒女,就手拉着良儿问今日可还孕吐了。谨儿和良儿早赶上来搀他,于是不一会儿,三个主子有说有笑地跨进了门,进了正堂。登徒女的事很快地便被抛到了脑后。进了正堂,纪言初听他们两人先问起薛梓珂,想起便笑道:“是了,你们不说我可差些忘了。”他于是转身吩咐肃全:“去把马车上的那个柳木箱子拿下来。”“是。”“那里头是妻主让我给你们带来的,东西不算多,也是她的一片情意。”纪言初扶着肚子坐下,又转向代为主事的谨儿问道,“我不在的这几日,家中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罢?”“家中哪里能出什么事。有我在呢。”谨儿从肃昧手上端着的茶盘里拿了盏茶,小心地递给纪言初,“公子你也该顾及一下自己的身子。大夫虽说了三个月稳了,可不是叫你这样乱来的呀。”良儿闻言笑道:“我们公子还不是思妻心切么。”“你还说,也不知是谁上回贪嘴进了厨房,闻上鱼腥气吐了一整夜。后来整个人虚脱得不成样子,口里还在念着妻主的名呢。”听见谨儿揭他的底,良儿想起那夜失态的丑状,于是面上红了红,正要回嘴,被纪言初笑着打开了岔。“还公子不公子的,若是在娘家也罢了。如今一个两个都嫁了人,家里的那一套可就该放下,你们也不是出嫁前的身份了,如此失样子的话莫要再说。”纪言初目光清亮,收了笑,神色慢慢认真了起来——“我......”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我不是拿正夫的架势来压你们。我只是怕妻主若是听见了,该要怪你们嫁进了薛家,心里还向着娘家——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但我总担心走错了步子,叫人听见笑话了去。”“趁着妻主尚未家来,还有时间改口,赶紧改了罢。”他言辞诚恳,说得也并非全无道理,良儿谨儿两人在闺中本就极顺从他的,当下也耐了心,认真地听进了耳中记下。“那是要......要同别人家一样,喊作哥哥?”谨儿迟疑着问道。“如此说来,初哥哥可是故意占便宜了,谨哥哥比你还要大一岁呢。”谨儿闻言一顿,奇道:“你改口倒改得快!”三人愣了一愣,继而皆笑作一团。肃全走到外头,马车夫正帮忙着搬箱子,他喊了肃十来同他一块,抬了那个柳木箱子就要进正堂。不妨他抬头看见,墙头正趴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面上要笑非笑的,一副魔怔了的样子。“真是什么怪人都有。”肃全嘀咕了一句,撇头不再看她,同肃十两人合力抬起箱子走了。不过片刻,肃全抬了箱子过来,纪言初又吩咐道:“明日一早,拿了书房里头压在箱底的那支湖笔,就是家主专去买的那一支,带了去孙小姐府上,权当做谢礼吧。”肃全应了一声,心里记下。当下良儿谨儿两人各得一封家书,良儿还得了许多预备给孩子的小衣裳小玩意儿,谨儿则是一些绣线香囊的家常用品,他们都不去一一清点,只胡乱拢在一处,命小厮稍后带回来。吩咐妥当后自去灯下读薛梓珂写来的家信,两人对着纸又是笑一阵愁一阵的。纪言初连日来舟车劳顿,如今腹中还有些泛酸水,是要孕吐的迹象,于是歉笑着告辞归了内房,肃全在后头跟着小心服侍。正是月夜中半的光景,庭院里清光遍洒。待送走了来问候探望的众人,纪言初掩上门背过身,这才长喘了一口气。本在大家坐一起扯话谈天的时候,他通了乳的胸口总是涨奶涨得难受,但是因了不便声张的缘故,他在众人面前只得咬牙忍下。良儿心细,倒是问了一问他脸色如何这样不好。可他能怎么说呢。纪言初现在才想念起薛梓珂趴在他身上,替他唆唆奶头,咽下多余奶水的好处来。如今四下里无人,他方敢脱下一层层严实的外衫,撩开最贴身的那件小衣,见也已然被奶水濡湿了一大片,他微微一皱眉。只不过刚揭开,就透出来一股子微香带甜的奶气。纪言初紧皱着眉,拿手指去点自己左胸上的奶头。那乳粒本该是颜色粉嫩的,如今因为不得纾解而涨得嫣红,一小粒挺立在白玉般的胸膛上,rutou中间分泌了一些奶白的液体,纪言初不过轻巧拨了一拨,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感到胸前一阵刺痛,乳粒竟是硬如石子一般的。若不快些处理,只怕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