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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心地玩弄着对方的舌头:“别想着咬,血流到你嘴里,最后发情的可不是我。”纪望牙齿刚想用力,就被祁薄言的话语定住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被祁薄言玩弄着口腔。过了好一会,祁薄言就同确认好了领地一样,心满意足地从他嘴里抽出,沾着湿润的手指往下滑,握住了纪望的腰,却没做出更过火的动作。祁薄言:“你这张嘴比起说话,接吻更好。”不知想到了什么,祁薄言又说:“或者含……”还没说完,他就被纪望一拳捣在了肚子上。这次可是实打实的力道,祁薄言腰都弯下去了,咳嗽了好几声。纪望将人推开,用手背试去嘴角的湿润:“再招惹我,下次就揍得不是肚子了。”祁薄言捂着腰还没起来,像是疼极了。纪望一开始还觉得快意,后来就有点紧张:“别装死。”祁薄言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你走吧。”说完他意兴阑珊地捂着肚子,有点踉跄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纪望怎么可能走,哪怕他真的很想走。祁薄言手撑在桌上,用力地把化妆品扫了下来:“还不快滚!”东西噼里啪啦落地,闹出不小动静。纪望讽刺道:“怎么,不再装了?”祁薄言没答,反而在一阵粗喘之后,双膝跪地,倒在了地上。纪望大惊,迟疑了几秒,才上前把人翻了过来,再看那张脸,已经隐隐泛出青色,这是昏过去了。门外的李风听到动静,忍不住敲了下门:“祁爷,你们还好吗?”纪望大声道:“快进来!”李风这才开门进去,一看到祁薄言昏迷在地上,立刻脸色一变,反手关门上锁,急步走到二人身边:“发生什么事了?”纪望慌了神:“我就揍了他肚子一拳,然后他就晕过去了。”李风闻言,顿时皱紧眉心:“祁爷胃不好,今天还喝了点酒,本来上台的时候已经有点疼了。”纪望抖着手:“送、送医院,赶紧的……”就在他们两个说话的时候,祁薄言已经睁开眼,从短暂的晕厥后醒过来:“不去医院。”纪望低头望他,祁薄言挣扎地想要从纪望的怀里出来,对李风说:“给我止痛药。”李风说:“还是联系陈医生过来吧。”祁薄言不耐烦了:“我说……”他还没说话,嘴唇就被纪望捂住了。他诧异抬眼,纪望对李风说:“演唱会结束,路肯定很堵。他胃疼成这样,还是要去医院吧。”李风却没有同意纪望的话,而是迟疑半响:“保险起见,还是去陈医生的私人医院比较好,不然被狗仔拍到,影响不好。”祁薄言见两个人没一个理自己,恼了:“我说止痛药,不去医院!你们是没听见吗?”纪望低头用力瞪了祁薄言一眼:“别吵!”祁薄言被骂愣了,旁边的李风,倒是不合时宜地想笑,向来横行霸道的祁薄言,原来也有这样的一天。第27章陈医生的医院外表看起来不像医院,主要还是为了隐蔽性。要不然明星有个小病小痛,出入医院都会被狗仔写成打胎流产,肿瘤癌症。李风在车里同纪望解释,陈医生是业内很多艺人的私人医生,保密,谨慎,医术高超。祁薄言已经如他所愿吃下了枚止痛药,蔫蔫地缩在了车的角落里,连安全带都是纪望帮着给系上的。纪望自从上车之后,就冷着脸不说话。李风暖场了半天,虽然纪望出于客气回应了几句,但气氛并没有因此好起来。车程半小时,一路安静。抵达医院时,陈医生和两个护士已经在门口迎接,还安排了一辆轮椅,以防祁薄言疼得动不了。祁薄言一下车,看到轮椅脸就黑了:“我不坐。”纪望一言不发,直接动手,把病怏怏的祁薄言按在了轮椅上,这才向满脸诧异的陈医生说:“麻烦你了,赶紧送进去吧。”陈医生点头,两个护士就把祁薄言推走了,纪望随着一同,陈医生礼貌问道?:“您是?”纪望随口答:“祁先生的保镖。”坐在轮椅上的祁薄言笑了声,却因为肚子上的肌rou收缩,笑到一半,就疼得收了回去。来到医院内部,器械完整,可供检查的项目很多,纪望这才放下心来。就怕为了隐私,连命都不要了。一系列检查,耗费时间很长,最后确定了是胃出血。大概率是由于自身状况不佳,加上纪望的那一拳正好击中胃部,所引起的外力性胃出血。李风中间一直在跟公司打电话,而后满脸为难地过来同祁薄言说:“祁爷,明天还有个广告拍摄,公司的意思是航班推迟五个小时,明天中午十一点再去机场。”纪望惊了:“他都胃出血了?还要坐飞机!”李风低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祁薄言按住了纪望的肩膀,对李风说:“去问问陈医生,有没什么应急的方法。”陈医生不一会就到了:“祁先生,你这个情况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下,看出血严不严重。”祁薄言说:“抱歉,我明天还有行程。”陈医生只好说:“那就只能打针和吃药,你这几日留意一下身体状况,如果还在疼,或者有其他症状,立刻得去医院检查。”祁薄言点头,同意了这个安排,陈医生便下去叫护士过来给祁薄言输液了。纪望僵着身体,是他把祁薄言揍成这样的,但一个alpha怎么可能因为别人的一拳就倒下了,祁薄言现在的身体到底被糟践成什么样子了。明明不喜欢喝酒,为什么要喝!他有很多话想说想问,还没张口,护士就进来了,熟练地给祁薄言插针吊瓶。等护士出去后,纪望才不赞同道:“你们公司想钱想疯了吗?”祁薄言靠在病床上,脸色仍是不好:“哥哥,别逗我笑了,我胃疼。”纪望冷声道:“谁在逗你了,艺人都这样了,还想着赶行程呢!”祁薄言把没插针的那只手放在脑后:“没办法,签了对赌,只剩一年了,还差一个亿呢。”纪望无言了:“你们公司除了你,其他人不赚钱吗?!”祁薄言认真道:“赚啊,不过只有我是最赚钱的,确切来说,应该是我想钱想疯了。”“既然身体不好,为什么要喝酒?”纪望没有停下他的质问。祁薄言叹了口气,翻过身,面朝着纪望侧卧,哪怕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胃部不适。他把手伸到了纪望面前:“哥哥,我的手有点冷。”输液会导致手的温度降低,但也没那么快。纪望知道这个人在说谎,却还是下意识地握住了。触手温热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