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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身份做一些事情。再忍一忍吧。不过……一想到这仙人般的国师与自己一同颠鸾倒凤,那画面……还是杀了她吧。***自一月前灭了宸国,那楚衍好似从人间消失了一般。她派了许多的人手去寻他,都快把宸国翻个底朝天了,却还是未找到。锦画抬眼看着窗外,如今秋意正浓,外头的金桂飘香,味道十分的好闻,锦画忍不住多吸了几口。她享受这般安宁的状态。一阵浓郁的香气飘来,锦画瞬间味蕾大动,稍稍转头,便看见一袭蓝色锦袍的楚一端着精心烹制的糕点。是她爱吃的桂花糕,但是好似与平日的不一样。这只小忠犬,又在讨她的欢心了,锦画抑郁的心情稍霁。桂花糕比御膳房做的还要精致几分,看上去香气氤氲极为诱人,锦画忍不住下手拿了一个,哪知却有些烫,猛然缩回了手。……好烫啊。“主人。”楚一迅速将手头上的桂花酥放到一旁,然后执起了她的手。自小便养尊处优的纤手白皙柔软,那被烫到的一处尤为的明显。楚一立刻皱起了眉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担心,“是我不好,没有提醒主人这桂花酥刚做好,都烫红了。”的确很疼啊。但是见楚一这副自责的模样,锦画眨眼笑了笑,安慰道:“没事了,只是一点小小的……”烫伤而已。锦画的话语骤然停止,因为……他又把自己的手指头含进嘴里去了。指端被他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她被烫伤的手指,酥、麻之感瞬间冲上了大脑。他他他……属狗的吗?锦画睁大了眼睛,惊愕不已。可是……从她的这个角度看下去,楚一的脑袋微微垂着,泼墨般的发丝有稍许遮盖住他俊朗的容颜,羽睫微颤,轻轻的覆下,投下两道细密浓重的阴影。他的表情是这么的认真,好想这小小的烫伤,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锦画感到心中有一股暖流涌入,任由他吮吸舔舐,愣着未将手抽回来。他对她,是真心的吧?把自己当初唯一的依靠,付出最真心的感情,将所有的情绪都表露无遗。锦画莫名的心头一颤,却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要长着这张令她厌恶的脸?好烦!***翌日清晨。国师府邸。国师大人一如往常穿着一身白色锦袍立在窗前,颇有几分翩然若仙之感。匀称纤长的手指一一抚过纸条上的歪七扭八的字迹——国师大人,昨夜陛下与那宸国余孽在寝宫待了整整一夜!!!良久,修长的手将纸条慢慢的收起,眸色深沉。心情似乎有些不悦的国师大人抬眼瞧着窗外,此刻苍穹渺茫,一碧千里。看来,他的小猫儿,变得越来越不听话了。☆、第九章分忧乾和宫“主人,这样对吗?”“嗯,真聪明。这里稍微用力一点。”锦画耐心道。楚一侧眸看了一眼身边的锦画,漂亮的眉眼弯成月牙状,看起来尤为讨喜。他的手白皙纤长,执笔蘸墨在纸上写着字。这字写得实在是丑,歪歪扭扭的,好几处墨汁都晕染开来,一团一团的。反正整日无事,锦画便突发奇想的想教他习字。这个小忠犬什么都不会,天真的像一张白纸。但是还算聪明,锦画教的也不是太累。一身碧衣的灵犀站在一侧,看见自家的陛下与这楚一这般的亲昵,心里可是万分焦急。陛下也真是的,这厮除了模样长得好看一些,哪里比得上国师大人?而且昨儿个自己已经通风报信了,这个国师大人居然还没动静。唉——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楚一满眼都是融融的笑意,时而侧头看着一脸认真的锦画,看着她白皙精致的侧脸稍稍停留了片刻,然后又回头开始认真的习字。纤细的小手握在他的手背之上,矫正他握笔的姿势。娇嫩的肌肤轻微的碰触,让他有些失神。鼻翼边萦绕着她淡淡的清香,偶有几缕青丝拂过他的侧脸,酥酥、痒痒。她的声音,她的呼吸,都在他的耳畔响起,让他握笔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了一下。“呀,这笔太重了。你瞧,都渗开了。”楚一白皙俊美的脸稍染这微红,支支吾吾道:“主人,是……是我太笨了吗?”听着他的声音,锦画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很聪明,比朕聪明多了。”似是想到了很久远的事情,锦画的眸子微微眯着,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朕刚开始的时候,连笔都握不稳,但是为了那个人,却没日没夜的练习,把所有别人会的,都统统学会,而且要学的更好。”楚一看她的眼神顿了顿,然后才咧着嘴道:“那个人?是主人喜欢的人吗?”锦画听了,弯着唇笑了,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她的眉眼都是弯弯的,而后才不急不缓的吐出一句:“不,是最讨厌的。”楚一稍稍一愣,而后不再说话。楚一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些意外。一开始是因为他的容貌和楚衍长得太过想象,才忍不住将他带回了大昭。可是这几日的相处,让她渐渐对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忠犬有了更多的怜惜。就算他长得一张她最讨厌的脸又如何,楚一是楚一,楚衍是楚衍,他们完全是两个人。她不能因为他的容貌而厌恶他。毕竟,他是难得对自己真心的人。御案之上堆着几摞折子,却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锦画勾唇笑了笑,就算有大事又如何,做主的又不是自己,而是那个覆着白玉面具的国师。大昭有这个尊贵无双的国师大人就够了。而她这个皇帝——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摆设。既然大臣们认为自己沉迷美色,那她就干脆做个昏君。他不让自己扩充后宫,那自己日日与楚一在一起就行了。“来,你继续写。”楚一转头看了一眼锦画,笑容纯净,“嗯,好。”锦画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夸赞道:“真乖。”这种感觉让锦画又欢喜又自豪,但是覆在他脑袋上的手稍稍一顿,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