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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落在了云罗纱帐里那平铺着的三件绣花枕头上。“小茶,这床上怎么放这么多枕头?”傲薇不解。顺着傲薇的视线望去,小茶道:“回禀郡主,奴婢也不知,这是奉了王妃的旨意安放的,小茶进来这院子的时候,就这般模样了。”娘亲的意思?三个枕头?两个夫郎?不会吧?傲薇一惊,差点从矮凳上跌落!这个娘亲,不会现在就要她和那两个尚未谋面的老公同床共寝吧?勉强坐直了身体,傲薇揉着两侧暴涨的太阳xue,“小茶,这院子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么?”其实,傲薇是想向她打听那两个夫郎是不是也睡这里,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不好意思开口。小茶侧目想了想,“回禀郡主,这院子,除了郡主和小茶,只有一个家将。”“就我们仨?真没有其他人?”傲薇追问。小茶再次想了想,肯定的点了点头,“嗯,就我们仨。”这下傲薇更是迷糊了,爹爹明明说起过,那两个夫郎也在书院上学,这床上明明摆着三件枕头,他们又不在这院中,那么,他们俩会在哪里呢?“咳,小茶,”傲薇顿了顿,努力让自己面部表情看起来尽量不是那么紧张,“那个……王爷和王妃给我招募的那两个小夫郎,他们在哪里?”问完这句话,傲薇赶紧把视线从小茶脸上移了开去,佯装品茶,低下头一骨碌,差点把舌头给烫了下来。“回禀郡主,两个姑爷也在书院上学。”“那怎么没见他们呢?”姑爷?傲薇哑然失笑,这称呼有意思。“回禀郡主,两个姑爷的别院就在傲宅左侧,从院中的小花园那里穿过去,有一道后门,直通姑爷们的别院。”小茶如实俱告。哦,难怪,难怪先前和颜枫瞎逛时,的确看到小花园的尽头有着一扇垂花拱门,还以为那是后门,原来是通往他们的别院呵。嗯,有时间,定要去造访一番,嘿嘿,傲薇窃笑。看到小茶偷瞟过来的好奇眼神,傲薇脸颊一热,赶紧收拾起自己的思绪,佯装打量着房间的一切,实则是为了掩饰紧张羞怯的情绪。“咳,小茶啊,”“回禀郡主,奴婢在。”傲薇翻了个白眼,“小茶啊,跟你商量件事。”“郡主请讲,奴婢听着。”小茶一如既往的低眉顺眼,这让傲薇很不自在。“小茶,以后跟了我,私底下,这些下跪,磕头,以及什么回禀郡主啦,奴婢啦,这些东西和称谓我们全免了,好不好?”小茶惊慌的抬起头,忙摇着双手,“不可,不可,奴婢是下人,身份卑微,岂敢与郡主平起平坐?万万使不得!”傲薇见她这般,也没好气的站起了身,双手抱在胸前,“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不管别人如何,反正,你若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就得按我说的办!”傲薇耍赖使蛮,小茶也没辙了。不过,从郡主那黑亮眸子流溢的真诚,小茶觉得,郡主不像是在捉弄自己,小茶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被人尊重的幸福感觉。咬着薄唇,轻轻点了点头,“奴婢谨遵郡主吩咐。”晕,刚刚跟她约法三章的,这会又来了,傲薇颓然的跌坐在凳上,轻抚额头,这个小丫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啊!第一卷春满书院第十七章荷塘里的暴露狂吊儿郎当的在书院晃悠了几日,傲薇只觉得这书院的教学模式还是有别于她意识海里的学校。至少,在这里,不会像以前那世般中规中矩的坐在教室里,再一脸疲倦的盯着讲台上唾沫横飞的老师。傲薇第一次觉得上学其实也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只是,书院有规定,学生不得私自踏出书院大门,除非是经了书院院长,也就是那个矮胖的季老先生的批准方可。这让生性好动的傲薇,还没待上几日,便耐不住了。整天伙同小茶一起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些新鲜玩意。“小茶,找到钩子了没?速度啊!”傲薇扛着一根细长的青竹,站在院中的柳树下,小脸急切的朝着屋内张望。小茶抹了一把满头的细汗,将一张闷得发红的小脸从柜子里抬了出来,小跑到院中那惦着脚正一脸急切的傲薇身边,“小姐,那小钩子前几日明明还在柜子里的,今个怎么都找不到了。这该如何是好呢?”“难不成它长了腿会溜?”傲薇白了一眼身边的小茶,没好气的将肩上的青竹往地上一扔,戳了戳小茶的额头,嗔斥道:“你呀,真没用,看我的!”说罢,一阵风似的冲进屋里。屁股撅的老高,一双小手更是粗暴的想要将这小小的衣柜翻个底朝天。身后的小茶慌乱的拾起被傲薇一件接着一件甩在地上的衣衫,心疼的拍去上面的灰尘。“哈哈……小样,终于被我逮到你了吧!”傲薇顾不上有些凌乱的发髻,兴奋的抓起那个小钩子,在小茶面前得意的晃了晃,随即又是一阵风似的冲出屋子。拾起那地上的青竹,将小钩子牢牢的套在竹竿的顶端。这边的小茶,收拾好被傲薇弄得一团糟的衣衫,赶忙的挎着小篮子跟在了傲薇身后。“小姐,你一个人行吗?还是让我跟你去吧。”小茶央求着。“当然行了。你就乖乖留在院子里,等会子默回来找不到我们会急的。”傲薇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转身兴奋的朝着院门跑去。子默,便是那个跟小茶一起,被老爹和娘亲安排在书院陪读的家将。小茶负责伺候傲薇的衣食起居,子默则负责傲薇的安全。说到这个子默这个家将,傲薇只觉得,老爹和老娘的脑子八成是秀逗了。在傲薇的概念里,家将子默应该是膀宽腰圆,五大三粗,再满脸的横rou,往那一站,小铁塔般巍峨不动,才才有安全感呗!可是,这个子默,年岁却比傲薇和小茶都小。才十岁的小屁孩,虽说长得虎头虎脑的,也整天喜欢耍刀弄枪,但只要一瞟到他那两条永远都吸不尽的清鼻涕,傲薇就觉得挫败。还保护她呢?恐怕得反过来才对吧。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