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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了……为什麽?我为什麽要穿这种衣服?”她又不是小孩子,这种可爱到爆的衣服根本不适合她好吗?“因为你怀孕了呀,笨蛋。”被长歌骂笨蛋,远远比不上自己怀孕这个消息所带来的冲击大。琴伤彻底被吓到了,黎长歌握住她的手她都没注意到,就只是傻眼的望著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她怀孕了?!那怎麽可能?黑猫里的女人怎麽可能会怀孕?!她们不知被内射过多少次,从来不做措施也不曾怀孕过,如果她还是一个正常女人,如果她还能怀孕,那麽她早不知该生多少个小孩了!现在长歌居然告诉自己说……自己怀孕了?!“不可能……不要开玩笑了,这根本就不可能!”巨大的惊吓过後,琴伤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因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根本就不能怀孕!“琴伤,难道你认为我会骗你吗?”黎长歌温柔地看著她。“你该知道的,我谁都可以欺骗,却惟独不会对你说一句谎言。”他们都没想过她可能会怀孕,所以也从来没有做过安全措施,但琴伤可以受孕的这件事情却是一件非常大的惊喜!并非是为了繁衍子嗣,只是因为深爱这个女人,所以希望能够留下相爱的证明,用孩子留住她,让她不再一心赎罪,不会再一心认为是自己的错导致的今日的结果。他想她知道,她是正常的,值得被爱和去爱人的,她亏欠顾宁川的也就早都还过了,不需要再继续了。她该抬头朝前看,迈步朝前走,开始自己的新生了。上帝给她重生的机会,不是让她继续受折磨,而是让她找回真正的自己,得到专属於她的幸福的。琴伤的嘴唇动了动,她看著面前黎长歌的脸,虽然很温柔,但他眼底的不安和惊喜却又是那麽明显。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正常女人,正常女人会有病痛,会需要进食喝水睡眠,会来月经……但这些她统统都没有,她的身体甚至连人类该有的温度都没有,她要拿什麽来说服自己是个人?她无外乎只是一具占据著死人尸体的行尸走rou而已!可现在呢?为什麽一切都变了?她开始有了温度,尝得出味道……她甚至还怀孕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有成为母亲的一天!她能做母亲了……她要做母亲了,在失去meimei之後,她终於又有了血缘上的亲人!琴伤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不过她现在什麽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觉得浑身僵硬,好像牙齿舌头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心里翻天覆地,但面上却什麽都表现不出来。她想她应该是开心的,但同时也充满担忧。既开心自己能够有个孩子,也担忧黑猫会对自己裁行的判决。以前从来没有过妓女怀孕的事,现在自己开了先河,那麽……迟晚言七她们是不是也可以?!就算可以,如果被主人知道,大家又会得到怎样的惩罚?!琴伤越想越慌乱,她猛地捉住黎长歌的大手,可怜兮兮的看著她,漂亮的眼里蓄满泪水:“那我就不能回去黑猫了,主人如果知道的话,我的孩子是活不下来的!”黎长歌将她拥进怀里给予保证:“不会的,我不会再让你回到那个地方去了。从我再把你抱住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誓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你,谁都不能从我身边将你带走。但是,琴伤,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她无助的仰起小脸望著他,不知道他要说什麽。黎长歌看著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然後道:“我要你答应我,从今天开始,把顾宁川忘得干干净净。”恐怕只有这个要求……她永远都无法做到。琴伤愣了下,随即松开了捉著黎长歌的手,失魂落魄地转到一边去,眼睛盯著脚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黎长歌知道,要她一下子答应自己是不可能的。琴伤被洗脑的十分严重,他不否认她有错,也承认她曾经是罪恶和错误的,但那并不代表她要一直生活在赎罪的阴影下。她亏欠顾宁川许多,但她并非真正的凶手,就算不是樊心爱,顾宁川的女朋友还有父母也一样得死,表面上看来是顾奇的错,但追根究底,错在顾宁川的懦弱,错在他没有看清自己亲人的真面目,错在他没有本事保护他所爱的人!顾宁川是个彻头彻尾的令人瞧不起的懦夫!折磨樊心爱十几年,却不敢动顾奇一根毫毛,樊心爱死後,他还不满足,顾奇好像成了无辜的那个,所有的罪和过都被转移到了心爱身上,这是不公平的!樊心爱亏欠顾宁川,谁都无法否认,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顾家的祖孙俩!她亏欠他的,早就已经还清了!顾宁川的三名亲人死的干脆利落没有受一点苦,而心爱的meimei,那个患有绝症的女孩,却是在病痛缠身的情况下被活活折磨死的!而心爱,更是过了十几年生不如死的生活,最後活生生被大火烧成灰烬,她真的还清了,真的还清了!“亲爱的,我并不是要你立刻做到,哪怕你需要十几二十年也没所谓,我只要你给我这个答复,你会忘掉他,你会认为自己值得最好的,你已经不欠他什麽了,你失去的还不够多吗?”都说苦,都说人有尊严,可有多少人真的见过连自己是“人”都不敢承认的人?她把自己放到那麽卑微的地步,还要背负那麽庞大的恐惧与罪孽。“不管发生什麽,我们一起扛,谁都不离开谁,好不好?”他会慢慢让她重拾一切,他会的,一定会的!☆、(10鲜币)chapter69Chapter69他认真地看著她,问:“如果当初有勇气离开这个世界,那麽为什麽没有勇气活下去?”琴伤被问的愣住了。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所以对於黎长歌的质问,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见她傻傻地望著他,眼底是大片大片的迷惘,就像是一只迷路的猫咪,徘徊在街口,却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她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面对人类的善意,她更是不知该不该接受。那空洞荒芜的迷惘深深地刺痛了黎长歌的心,可他压抑住了自己心头的一切情绪,然後温柔地把她抱紧,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以後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这个家会慢慢地完整,虽然我很讨厌那个姓潘的家夥,但是他对你好,你也喜欢他,所以我会努力试著去接受他。”、“我没有……”琴伤想说自己不喜欢狐狸眼,可在黎长歌那双似乎能够洞悉一切的眼睛前,却怎麽也说不出来。“你喜欢他的,我看得出来。”他太过了解她,这是一种幸福,却也是一种不幸。因为太过了解,所以知道她的每一分改变,她是爱他的,毋庸置疑,黎长歌从来不曾怀疑过琴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