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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了,无奈的呼出一口气,解释给她听,“我们是一个班的。”“哦,”她木然的点点头,随後反应过来似的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我,“什麽!”“是啊,高二?二班。”我指指胸前的小牌子,上面清晰的刻著“高二二班?程澜”六个大字。“那你又是怎麽知道我的。”等的就是她这句,我得意洋洋的从口袋里掏出昨天捡到的小牌子,送到她眼前。她看看我,又看看牌子,无力的摇了摇头:“孽缘啊……”呵呵,她的反应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好心情的搭上她肩膀,立刻被不留情的甩了下来。“喂,不要这样吧,我们可是战友呢。”“呸,战个屁,我是被你拖累的可怜人。”“女孩子讲话屁来屁去的可不太好。”“不喜欢你就闪啊。”“你救了我,我只好以身相许喽。”她无力的扁扁嘴,不答话。“刚刚那个美女是谁?”她警惕的看我一眼,压低声音说,“是我meimei,你可别想对她下手。”“哦?”我一挑眉,对她的警告有些兴趣。她转过身来,仔仔细细打量我一圈,在我被看的有些发毛时,才开口说,“看你条件也不错,如果你能放下色刀,立地成佛,我还是可以考虑把meimei许配给你的。”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摸摸下巴。“放下色刀?”“对啊,”她确认的一点头,“昨天晚上你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这点倒是我自己都没发觉,不过……像她这样贵了一点的礼物都不肯收的女孩,不应该很看不惯我这样的人麽。见我疑惑的眼神,她心领神会的双手一摊,无所谓的说:“那是你的生活,关我什麽事。”关她什麽事?呵,很洒脱,也很无情。“那怎样才关你的事?”我突然很想知道她在乎的表情是什麽样子。她上前一步,直视著我,轻声警告:“泡我meimei,就关我的事。”“哦?”我不信的开口。她抬手做个抹脖子的动作,转身走进教室。呵呵,我又好心情的笑起来,太有趣了,这一天让我感觉有意思的事比过去整整一年都多,杜沁,杜沁,你果然没让我失望。14.番外──程澜(2)“你没事吧?”董远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怎麽了,你干嘛那个脸。”“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多恶心。”周围的人也赞同的点著头。“我刚才怎麽了?”不就走了一下神?“笑的既缠绵又悱恻,喂,你该不会改变性向了吧。”“给我闭嘴,”我捶他一拳,“最近发生了些好玩的事。”“真的?”董远果然一脸兴奋的凑过来,“我最近快无聊死了。”“呵呵,秘密。”“靠,”他丧气的把脸移开,“你小子搞什麽。”搞什麽?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几天有事没事就爱去挑衅杜沁,看她濒临爆发就高兴,难道这就是青春期的变态心理?“你说,如果你一看见一个人生气你就高兴,这说明什麽?”“噗,”董远一口酒喷出来,瞪大眼睛,“不是吧你,这种幼儿园的游戏。”幼儿园的游戏?见我一本正经的看著他,董远放下酒杯,叹口气,拍拍我肩膀:“大哥,这说明你喜欢那个人。”喜欢?“可是,我没有要和她上床的欲望。”“天呐,”董远拿出你没救了的表情,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在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之间,除了欲望,还有很多东西的,你慢慢体会吧。”我轻蔑一笑,“你是说所谓的爱情?”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谁能证明它的存在。董远摇摇头,“有很多东西远超过爱情,我说不清。”“你有过?”看他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我不禁好奇。董远喝酒的动作一顿,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曾经有过。”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甩下句“我先回了”就离开了。其他人我也不是很熟,在这待著也没意思,喝完杯子里的酒也起身离开。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溜达,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第一次和杜沁遇见的地方。嗤,程澜啊程澜,你搞什麽。刚刚那酒後劲儿十足,这会儿感觉头有些晕,干脆蹲在马路边吹凉风。“喂,你没事吧。”怎麽好像听见了杜沁的声音,我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喂喂。”谁在摇我的肩膀。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巨大的脸。“程澜,程澜。”眨眨眼,好不容易聚焦,原来真是杜沁。“你怎麽在这。”开口问她。“我来买东西啊。”她理所当然的回答,边说边在我身边坐下,侧头看著我。“你怎麽老晚上出来买东西。”“啊……哈,晚上复习复习著肚子饿,就出来买吃的喽。”她爽朗的声音好像在有一下没一下敲打我的头,胃里突然一阵翻涌。“唔……”我忍不住身体前倾,突然两只手紧紧拉住我,“你没事吧。”她有些紧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勉强将快要涌上来的东西压下去,胃却开始阵阵抽痛,调整下声音回答她:“没事,没事。”她不放心的伸手摸摸我额头,微凉的皮肤让我一阵清醒,紧接著额头上那个细细嫩嫩还带著些黏腻的触感让我突然全身汗毛直立,刚想扭头,她就把手收了回去。虽然刚刚那个不适的感觉也随之消失,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失落。她自然自语了声:“没发烧就好。”见我单手捂著胃部,又开口问:“你胃疼?”胃里又是一阵抽搐,疼的我眼前一黑,好一会才缓过来,眼前赫然出现两只眼睛。“没疼死,也被你吓死了。”她悻悻的嘿嘿两声,退回到旁边,抓过我的手说:“我会一个止疼的方法,不过……”不过什麽?她突然狡黠的一笑,用力按住我手的虎口位置。“嘶──”我被这突然的疼痛惊的倒吸一口气,“搞什麽。”“这是个xue位,”她依旧死死的按著那里,“忍一下,一会就好。”我们不再说话,手已经被她按的有些麻木了,不过胃疼好像真的减轻了些。我总觉得她这是疼痛转移……“你不高兴?”她开口打破沈默。“还好。”“我知道一个可以化不高兴为高兴的好方法。”她老神哉哉的卖著关子,眼睛晶亮,好像在说“问我啊,问我啊”。我默默的叹口气,还是配合的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