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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的脸,径直吻住她娇软的双唇,说:“看着我就好,余念。”沈薄的动作实在称不上是温柔,有深黑色夜幕的遮掩,他像是暴露了本性,变得愈发主动与粗暴,狠狠碾压住她的唇瓣,轻舔,吮吸,吻得又重又急,却并不会让余念不适或者受伤。相反的,她似有受虐心理,竟会期待这样充满男性荷尔蒙的侵占,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在手中,抑制着一举一动。他的长舌从她溢出细语的唇缝挤入,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抵在她的上颚上,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辗转不息,至死方休。余念的魂魄都神游天外了,她又想抵抗,又想呼吸,眼角已然潮红,不自觉溢出某种意味不明的呢喃,反倒使得沈薄更加狠戾,怎样都不肯放过她。片刻,沈薄总算是良心发现,稍微放缓了速度。他微微粗粝的拇指抚过她光滑的锁骨,轻揉骨窝。“沈……”“别动。”他一边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双手,一边温柔哄她。这个男人在调情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手与唇双管齐下,很快就将她治得服服帖帖。余念早已没了力气反抗…………“疼……”不知何时开始,余念才察觉到一丝痛楚,很快的,那种痛感从四面八方朝她席卷而来,使得她只能紧紧攀附住沈薄的脖颈,欲快速中止这场无边战役。她只觉得自己身若浮萍,在水间随波逐流、随波飘荡。不知过了多久,这只老狐狸才放过她,简单清理后,拥着她靥足地睡着了。大约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余念已经连续做了两三个噩梦,无一不是她被沈薄抓住以后吃干抹净的故事。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反客为主,这是余念的人生一大憾事。余念清醒了,发现自己被圈在沈薄的怀里,他的胸膛温度很高,烫在她的臂膀外围,灼灼的体温让她一阵慌乱。她想动,但很快被腿间细微的痛感打败。“不舒服?”沈薄察觉了,闷闷出声。余念相当无语,她还能说舒服?这男人还要不要脸?沈薄又笑了,无奈地自言自语:“算了。”他伸出手,细细抚过余念光滑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然后起身,先给她穿好凌乱不堪的衣服,四处捻平整以后,才开始套自己的衬衫。他背对着余念,健硕有力的肩骨在她面前毕露无疑。肌理在穿衣时隐约收缩,绷直成一条线,皮下肌rou鼓起,张弛有力,显示了男人力量的美态。余念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天,她能和沈薄做恋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怎么了?”沈薄回头,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她。“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哦?”沈薄似觉得这个话题还挺有意思,微抬下颚,示意她继续说。“就是没想到和沈先生的关系会变得这样亲近。”“感觉很坏?”“没有。”“那就是喜欢?”他怎么总想从她嘴里掏出一点话。余念点点头,说:“喜欢。”她确实很喜欢这种关系,身边有一个能全心全意信赖的人。好像行走在茫茫人海中终于有了自己的根,背后有依靠,有归宿,所以不怕漂泊,无所畏惧。他是她的铠甲,又是她的软肋。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加入草灯大本营,群号码:595354821只欢迎正版读者,入群发订阅记录么么哒☆、第五十二集第五十二集余念没有在外过夜,等到了九点多,他们就步行回家了。在余启寒那儿有太多限制,像是被囚禁一样。于是沈薄提议,就当度蜜月好了,一切有关案件的事情都不要提不要想,警方有行动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来联系他们。余念和沈薄睡一间房间,都是成年人,某些事心领神会,不需要赘述。只是屋里还有摄像头,这让余念感到有些郁结。毕竟她不是一个暴露狂,也不想让别人窥探有关她那么多的隐私。余念说:“没想到大伯连这个都还留着。”她扯起嘴角,尽力挤出一个温柔又灿烂的笑容,拿起泰迪熊说道。“这只熊是谁送你的?”“我爸,在他去世之前。”她的眸光瞬息之间暗了下来,像是失去了电力的璀璨灯光,舞台在霎时陷入灰暗。“看来你大伯很念旧,你回国这么久,他还把你房间维持原样。”“是啊,”余念腹中作呕,“他的确很疼我,连这些都还留着。”余启寒甚至是拿她爸的遗物来“要挟”她,至少她绝对不会将这个珍爱多年的泰迪熊丢掉。一旦丢掉,他就能从中判断余念是不是间谍,以此来决定要不要杀人灭口。“如果看见它就会难过的话,就把它放远一点,”沈薄从余念怀中夺过泰迪熊,仗着身高优势,不让她抢到,说,“我想你开心一点,不要看到它就想起你爸,整天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还我。”“乖,我就放在沙发上,好吗?”沙发上的位置正好,不远不近,也方便余启寒监听,留了一线余地。但不会让摄像头对准床上,这样就不会被人看到隐秘的事情。“那好吧。”余念只能配合他演戏,顺从沈薄的意思。他是在保护她。就算余启寒怀疑什么,也只会觉得沈薄猜到了泰迪熊有猫腻,这才拿开玩具,而不是对付到余念身上。是他亲手将炸弹移开了,有惊无险。之前余念睡得多了,一时半会儿没困意,就和沈薄一起看电影。电脑摆在床头柜上,屏幕忽闪忽闪的光照亮人的眉眼轮廓,打下灰影。余念侧起身子,后背紧贴沈薄温暖的怀抱。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还是小时候的梦中情人。这种感觉就像是和喜欢了多年的偶像恋爱了,亲吻着面前的他,又望着电视屏幕前的他,浪漫又美好。她不自觉往被窝里缩了缩身子,感受着源源不断的温度从柔软厚重的棉被里倾泻而出,那股暖流紧紧勒住她的身体,在棉被底下涌动,像是给予人安全感的铠甲,又像是归属感极强的家。余念莫名有一种狂喜,在心中悄然滋生——四面白墙堆砌的屋子,密不透风的屋顶;有一张足以躺下两个人的大床,身旁有她朝思暮想的人,仅仅隔了一寸的距离,体温偎贴体温,亲密又暧昧。沈薄伸手揽住她的腰,线条冷硬的下颚抵在她的肩窝处,不自觉蹭了蹭,细小的胡茬险些刺入她的细腻的肌肤内,引发微乎其微的痛感。“你困了吗?”余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