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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久,说不定之后还和那个漂亮姑娘结婚呢,怎么可能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漂亮姑娘?”“就是那个叫阿离的小姑娘,她是三年前来的店里,一连工作了三年没跳槽,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和老板谈恋爱呢,说不定再过几个月就要改口叫老板娘了。”余念礼貌地回:“这样啊,那我先不打扰你睡觉了,晚安。”“好,晚安。”“好了,破绽出来了。”余念微微勾唇,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徐倩凑上来,一双桃花眼亮的出奇,“什么破绽啊?”“首先,老板强调自己只需休息半个小时,那么他可能算准了热心肠的医生会关怀病患,他们平日关系又好,必定会上楼询问。但他出了声音,却不见人影,这个又能作为不在场的证明,而机关极有可能就出在台阶上。”小白皱眉:“你是说,那个声音可能不是老板的?楼上藏着其他人?”“不,那个声音必定是老板的,他不会这么冒险,把自己犯罪的行为告诉这么多人。”“那声音怎么来的?”徐倩不靠谱地击拳,煞有其事道,“我知道了,那个老板啊……是姑获鸟变的,他隔空出声,把声音从千里之外传过来!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翻墙时,院子里没留下脚印了,他最开始是变成人走进来,然后飞出窗外,能量不够用了,就变成人逃跑了!”小白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姑获鸟是产妇变的,那个老板是男的。”徐倩不靠谱地补充:“也没错啊!你就不许人家变个性?你这人怎么这么古板,人家妖怪界都开放成什么样了。”余念被她吵得头疼,说:“我怀疑是有出声的装置,而踩上台阶时,就会触发那个录音装置,导致出声。毕竟没有人会趁主人家在场,还偷偷摸摸上楼去验证!”“对,就是这么回事!”徐倩这颗墙头草,一听有其他风吹草动就倒戈得厉害。“不过,我们要抓紧找到这个设备,不然证据会被老板毁了!”余念瞥了一眼在旁静静品茗咖啡的沈薄,讨好笑道:“沈先生,再帮忙开个车?”沈薄眼风凛冽扫来,嘴角都没弯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不开,想都不要想。“就开最后一次,行吗?”余念双手合十,乞求地看着沈薄。他理都不理她,心肠硬的像是石头,细嗅了一会儿咖啡,感慨:“这咖啡的味道还不错。”“……”余念没辙了,一拍大腿,说道:“沈先生帮我开这一回,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好。”沈薄很快顺话风应了,随之,侧头,似笑非笑看着她,“你说的,可别反悔。”余念原本也没想反悔的,但一看沈薄这副老jian巨猾的样子,心里敲起来退堂鼓。要不,临阵退缩?要不是她不信任徐倩的车技,怎么可能低下头去求沈薄?“怎么?想反悔?”“没,没想反悔。”余念咬牙,应下了。车又一次开了出去。余念没想打草惊蛇,他们在巷外的大排档门口蹲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面馆后门的小巷,等熄灯了,才敢行动。余念嘴馋,点了份炒羊杂碎,用竹签插着,一块一块往嘴里递。徐倩也不客气,和余念混着吃,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乐乎。唯独小白和沈薄正襟危坐,半点不为所动。余念插了一块,期待地望着沈薄:“沈先生也来一口呗?”这可是内脏杂炒,汇聚羊肺、羊肚子、羊心,保证你受不了那羊膻味。她很期待沈薄吃下这玩意儿的脸色,但她显然忘了,这厮连脑子都敢吃。“不是很饿。”沈薄果然拒绝了。“就一口,就一口?”“可以,”他应了,弯起嘴角,“不过,你喂我。”他说的亲昵,甚至少了平日里疏远客套的尊称,喊了个“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挖的坑,再深都得蹲。好吧,她忍。余念颤巍巍插-了一块给他吃。沈薄没矫情,启唇,咬住了羊杂碎,“味道不错。”他没半点嫌恶之意,语毕,拇指抚过嘴角的油脂,从微开的唇缝间,还能看到他舌苔上猩红的颜色。他舔上自己的指腹了吗?余念脑海里突然幻化了某个较为香-艳的画面:沈薄衣领半开,抬眸,猩红的舌尖触上手背,轻轻一舔舐,裹含着某种蠢蠢欲动的邪肆与野性。嘶……快停下,想象力。余念恢复了平静,继续等待。她等的困了,这才看到面馆关上了门。估计没多久,老板就下班回家了。到那时,他们方能行动。据说面店老板一般不睡在面馆二楼,那天是个意外,在楼上小憩,现在一联系前因后果,也难免刻意,是想制造不在场的证明吧?余念霸气地将塑料壳砸进垃圾桶里,一撩刘海,像个警匪片里的一姐,昂首阔步朝前走,“跟上,我们翻垃圾桶去!任何奇怪的东西都不能放过。”小白皱眉:“……”徐倩沉默:“……”沈薄驻足不前:“我拒绝。”现在是晚上十二点,老街的灯陆陆续续灭了,就余下几盏灰暗的街灯,散发幽幽的黄光。余念蹑手蹑脚凑到后门,这里是这一条街唯一堆积垃圾袋的地方。她给他们一人一双塑胶手套,开始翻检垃圾。昨天出的事情,老板就算要毁尸灭迹也没那么快,更何况今天还要照常开店,东西肯定还在这里。小白兢兢业业地翻检垃圾,沈薄则站在旁边,保持他高贵冷艳的绅士形象。余念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尊大佛怎么肯屈尊降贵做这些事。她回头,望了一眼二楼,只要翻过这一小扇矮栅栏就能进入内部。余念一不做二不休,翻了进去,再朝徐倩挥手:“过来,干一票大的。”“私闯民宅啊?这不太好吧?”徐倩嘴上这么说,早就单臂支架,动作潇洒地翻身而入。她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哪里危险就爱往哪钻,看什么都新鲜。余念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小的铁叉,说:“会用吗?这是’万—能钥匙‘,警察应该都有学过用铁棒开锁吧?”“当然会,你可别小瞧我。”徐倩接过小铁器,撬开后门的锁,一路摸到台阶。里头黑漆漆的,桌椅都隐匿在深黑的帷幕之内。四周万籁俱寂,偶有蝉鸣。她们也没胆量开点灯,毕竟做贼心虚。余念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照亮台阶。她的脑海中反复回想着那名医生的话——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