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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回来喂喂鸡和狗。”大胡子道,“这样也好,但是别一个人来,叫上二妹陪你。”香姐自是答应了。许是说起事情来的缘故,香姐看上去倒是比刚才好了些,大胡子便跟她讲起上山打猎的行程。这个时节需到大山深处才能打到好的毛皮,大胡子说那火狐就是往山里走了两天才发现的,看到香姐的表情他连忙补充道,“这次自然不会走那么远了。”香姐这才放下心来。这一晚上两个人躺在被窝里,大胡子并没有再要她,只是搂着她跟她讲自己以往打猎时遇到的各种趣事,自然,是报喜不报忧的。第二天早上,大胡子本想悄悄的离开,谁知因为香姐紧紧的搂着他的胳膊,抽出来的时候把她给吵醒了。香姐睁开眼睛迷茫的向外看了看,天还没有擦亮,再看看一边的胡子,忽然想起他今日就要进山了,忙起身道,“我去给你做些早饭……”一会儿又说,“哎呀,干粮也没准备,好在兔rou还有不少……”边说边穿衣裳。大胡子无奈一笑,也没有拦她,只道,“我去抱柴禾。”两个人忙活了半个多时辰,做出了一锅玉米饼子,香姐又把昨天剩下的兔rou、几块咸菜都用布包好,放在大胡子随身背着的皮袋子里,当然,还有许多进山需要的东西大胡子早已经准备齐全,简单的吃过一顿早餐以后,大胡子在香姐的目送下进了山。进深山要从香姐家左边的那条小路去,过了杏林以后树越来越多,看了半晌,大胡子的身影早就看不见了,香姐这才回了家。进了院子以后,老母鸡又带着一群小鸡跑过来,小狼狗也跑到她前面,香姐看了看院子,头一次发现这里那么大,空空荡荡的,她吸了吸鼻子,进屋收拾了剩饭喂小狗,又拌了些糠喂鸡。做完这些事,香姐又有些茫然了,一时竟想不起做什么好,就坐在炕头上收拾起衣物来。边收拾,边琢磨着大胡子该到哪里了,他走的时候说这次少则三日、多则五六日就回来,其实算起来也不是很长,香姐安慰了一下自己,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把衣服放在炕柜里,看了看炕上,眼睛瞥见摞在墙角的一床被子,脸上一下有些红,这被子是昨日晌午两个人垫在身下的,弄上了那些东西,看外面天气正好,香姐琢磨着把被子拆洗一下再回家也不迟。因为院子里有一口水井,以往香姐洗衣裳都是就近在井边的大青石板旁洗了,今日想着晒在院子里家里又没人恐让人偷了去,干脆拿着被里被面,连同她和大胡子换洗的衣服一起去村口小溪旁洗一洗,洗完了就拿回娘家晒,等明日早上回家再带回来。香姐端着木盆到溪边的时候,已经有几个人聚在一处边洗衣服边说话,一个眼尖的媳妇看到香姐来了,连忙打了打身边的人,几个人同时转过身来看,倒把香姐看的不好意思了。最先看到她的铁蛋媳妇上下打量了一下香姐,拉长声音道,“呦,香姐嫁人以后越来越俊了,差点认不出来。”香姐忙叫了一声,“铁蛋嫂。”却因为嘴笨不知道怎么个谦虚法,只红着脸笑了一下,越发显得气色好了。香姐是年级最小的,依次叫了其他几个人,就把东西放在她们右边,将被面被单出来往溪水里泡。这几个媳妇都是过来人,看到被子上那些痕迹,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都是发现八卦以后兴奋的光。柱子媳妇抿嘴一笑,说道,“香姐啊,你那个大胡子相公怎么样?对你好不好?”香姐点了点头,说道,“相公对我很好的。”“你相公那样子,看着怪吓人的,对你也不动粗吗?”铁蛋媳妇看到被子上那一大片暗色痕迹,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也太猛了点吧。香姐手上拿着那床单,不知怎地又想到昨日那激烈的场面,嘴上磕磕巴巴的说,“没,没有啊……”脸上却泄露出了一丝心虚的痕迹,这痕迹落在几个妇人眼里顿时有点十分暧昧的意味,又联想到大胡子那样壮硕的身体,那样冰凉的眼神,顿时又有些可怜起香姐来。香姐哪里知道她们心里过了那么多情绪,回过神来就开始用木板敲打衣服,几个妇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没多久就先后收拾东西离开了,香姐带的东西多,洗了好大一会儿,等站起身的时候腿脚都麻了,忙用手撑着河边的石头想要站起来。“香姐……你怎么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想起来,吓了香姐一跳,她往后一退,右脚险些滑进小溪里,被一个有力的胳膊一拉才得以幸免,转过头,那个男人还没有松手,拉着她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钱二哥,”香姐忙把手抽回来,看着面前的男人。乍一看真是差点认不出他来了,原本斯文清秀的脸消瘦了很多,下巴上还有一层胡茬,看上去十分沧桑,她压下心里的不快,客气的问道,“你回来啦?”“我才刚回来……香姐,都怪我,我要是不去山外收货,我爹娘怎么会背着我退了亲……”钱栋梁脸色黯然,道,“听说你嫁给了大胡子,我……”说罢眼圈竟有些红了。香姐看他这样子,心里面也知道当初退亲不是他的意思,况且她觉得嫁给大胡子很好,脸色的表情松快了一些,只说,“没事,我现在过得也挺好的,你不用担心。”32、香姐往事钱栋梁听香姐这样一说,眼中的光黯了黯,终是道,“那好,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我没福气没能娶你,只盼着你过得好。”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也很是感激,一时又觉得自己之前因他家退婚迁怒於他很小心眼,脸上自然就有些挂不住,诚恳道,“我过得很好,你不用挂心。”钱栋梁听她这样说,像是不愿与自己有任何关系了,心里也知道这件事说来说去也是自己的不对,张了张嘴,终於没有再说什么,只跟香姐道了别。香姐回到家以后看到只见到了在家做针线活的二姐,原来孙王氏又下地干活去了。二姐见到她来很是开心,拉着她坐下,一会儿倒水一会儿拿瓜子,香姐不由得按住她,“倒真把姐当客待了。”二姐听她这样一说也反应过来,呵呵一笑,就坐在她身边,问道,“昨个儿姐夫来说是要进山打猎一趟,可是已经去了?”“是啊,”香姐道,“昨个儿?他昨个儿来了?”“是呢,昨天娘还问姐夫怎么就他一个人呢,他说来村里办点事,顺道看下家里有没有什么活计需要帮忙。”香姐听二姐这样一说心里又想起了大胡子,不知怎么一想起他来只觉得满心的暖意,嘴角不由得翘了起来。二姐见香姐笑的开心,也笑道,“咱家的地都种的差不多了,娘说没什么要忙的,姐夫就说要是家里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