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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下露出红豔豔的肚兜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三十晚上两个人缠绵时,肚兜上那鸳鸯戏水一荡一荡的样子,嗓子不由得一紧,只凑近了小声道,“相公没在身边睡着,娘子睡不着了不是?”香姐给他这样一说脸一下红了,热着一张小脸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没底气的啐道,“胡讲什么,人家只是担心赵奶奶而已。”。“好好,是担心。”大胡子上床吹了灯,脱掉外衣伸手拉了拉被子,“娘子快放为夫进来,外面下起雪来了,还真冷。”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忙松开了被子,自己却一个翻身转过脸去,也不看他,嘴里说着,“谁要跟你一个被窝,你的被子不是在那边?”睡前王孙氏特地为这个女婿准备了一床好点的被褥,香姐当着她的面哪里好意思说两人在家都是一个被窝的?大胡子哪里不知道她是害羞了,只同她一样侧身躺下,伸手将香姐软软的身子一搂,低声道,“不跟媳妇一个被窝,我也睡不着。”这话是在香姐耳边说得,嘴唇几乎碰到耳垂上,呼出的热气让香姐身子一颤,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心里觉得原来相公也是一样离不了她,想是她这个媳妇做得还很不错。虽然害羞,但是想到白日里的事情,香姐心中还是很高兴,终是忍不住转过头来小声道,“多亏白日里的事,现在大家也知道你不吃人啦!”大胡子忍不住笑道,“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我不吃人?”香姐想了想道,“嫁给你以后就知道了,你不是那样的人。”大胡子轻声一笑,道“早知道就不用解释了,反正你知道。”香姐忙说,“那可不一样,不说出来,大家岂不是都冤枉你。”大胡子半天没说话,随后道,“想信的人自然信了,不信的,也懒得去说。”香姐说,“管他信不信,先解释了再说呗。”大胡子听她这样一说愣了下,随后便笑了,说道,“香姐说的对,以后都听香姐的。”香姐给他这样一说还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忍不住笑咯咯的起来。外面的雪渐渐的大起来,屋顶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映的屋子里也亮堂堂的,借着这样的光,香姐脸上那明媚的笑意让大胡子心中一荡,脸上不自觉地就带上了笑意。他忍不住伸手搂过她,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香姐给他突然的一吻弄得有些晕,却渐渐被他的柔情缱倦感染,原本抵在他胸前的小手也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腰,柔顺的承受着他的爱意。大胡子的手已经不安分的从肚兜探了进去,握住香姐的一只椒乳,轻轻一揉,香姐便忍不住哼了一声。想到这是在娘家,二姐和母亲就在隔壁不远处,她赶忙按着大胡子的手,微微侧过嘴,喘息着小声道,“别弄了,让娘听到多不好啊。”大胡子却没打算放开她,低声道,“那媳妇小些声。”香姐正欲开口,大胡子的手却开始动作起来,香姐吓得赶忙咬住了一侧的被角。大胡子见她身子一下绷得死紧,喘息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堵在被子里,更是燥热难耐,忍不住也将她整个搂在怀里,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那高耸的roubang正杵在她的小腹上。原本还有些冷的被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香姐只觉得身子给他捏的又酥又麻,不知是舒坦还是难受,心里担心母亲和meimei听到声音,整个人都绷得如同一根绳子似的。扭动间被子滑到肩膀,大胡子就一遍遍的亲吻、轻咬着她的肩膀,香姐忍不住小声“哎呀”一声,感觉下身热乎乎的涌出了一股水,忙将双腿紧紧的并起来,生怕给大胡子知道。大胡子本就紧贴着她,她那样一动就隐约知道了,原本揉捏着rufang的大手向下一滑,香姐便忍不住哼了出来。“乖香姐,不如我们接着播种吧。”大胡子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肚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大手也向下,将她的亵裤退到了膝盖上。香姐此刻的脸早已红透了,可一想到播种的事情也不再拒绝,大胡子便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香姐哼了一声,扶着他的肩膀道,“被娘听见可怎么好?”大胡子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道,“娘子小点声便是。”(10鲜币)25、春说话间便将手探进了湿润的双腿之间,香姐只觉得身子一颤,便咬唇扶住了大胡子的肩膀,大胡子安抚的吻着她下颌,手上却已经开始动作,指尖沿着那一汪小泉眼来回撩拨。黑暗中只听得那地方发出“噗噗”的声响,大胡子的手指更是已经被柔腻的水汁侵润包裹住,忍不住向那泉眼深处探去,两个人的喘息声也渐渐的剧烈起来。正在这时,只听见隔壁传来“咳咳”的声音,香姐身子猛地一僵,竟就这样抖着身子到了。大胡子听力好,知道那屋的王孙氏已经醒来。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只得按捺了胸中荡起的激情,安抚的搂着香姐,直至她呼吸渐渐平稳,才翻身下来。香姐听见娘亲的声音已经羞得不行,刚才竟然还因为又羞又刺激而做了那样的反应,直臊的用被子遮住脸不说话。大胡子却搂着她,贴着耳朵小声道,“今儿是我太急了,不该哄着娘子。”香姐知道他是怕自己羞,却哪能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呢,忍不住拉下被子,咬着唇红着脸小声道,“不干相公的事……”大胡子闻言心里一荡,几乎能想象到她脸上那羞答答的表情,忍不住怜爱的亲了亲她脸蛋,小声道,“娘子不要急,等明日我们回了家,想怎么都可以。”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说香姐着急,香姐给他这样一说顿时挂不住了,推了他一把,小声恨恨道,“你才着急,我哪里着急了……”听到大胡子闷闷的笑声才知道他是逗自己开心,只忍不住用小手垂了他几下,可是手上却哪舍得用力气?大胡子只拉着她的手亲了两口,道,“娘似乎是醒了。”香姐一听哪里还敢跟他斗嘴,被大胡子趁机揉搓了一会儿,险些又给弄到了那样的境地。不过碍着岳母在,大胡子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激烈,最后只得心痒痒的搂着香姐睡了。这一觉睡到鸡叫头遍,大胡子便起来去隔壁看赵奶奶,待到午时赵奶奶已经能靠墙坐起来才带着香姐回了家不提。村子里一年中最清闲的就是冬天,杏林村的传统,这个大年从腊月初八开始,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才算完。过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大山里下过两场雪以后,渐渐的有了回暖的迹象,香姐和大胡子也开始合计起今年的日子。都说一年之计在於春,对於这对新新的小夫妻来说更是如此。大胡子往年里多是靠着打鱼、打猎卖兽皮为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许是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