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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窃密。”比起工作人员的气喘吁吁色厉内荏,那个被拦截的人语气轻慢从容,像是浑然不放在心上,脚步声的节奏从始至终没有变过。“是吗?我没有上级领导呢,我请示过我自己了,审批就在路上,你等着去接吧。”这完全就是明目张胆的先上车再补票。工作人员被气得说不出话,好半天:“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半会儿声音已然离薄郁他们很近。果然,话音落下,薄郁看向的病房门口光影瞬间一暗。一群穿着军装持枪的井然有序出现在病房门口两侧,面容冷峻眼神磐石一样坚定,比AI机械还像机械,比起人更像是一群共同意志的机械兽。任何人只看一眼就知道,他们不是警察,是军方,而且一定是最为精英的号称alpha机械兽的军团出来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神态。门口十个人呈两侧分开站立,手中复杂高端的枪械枪口朝着病房。一片安静中,那个脚步声不紧不慢走来,停在他们前方,彻底挡住病房外最后一丝阳光。那个男人抬起手,身后的人自发地递上一张证件。男人的视线朝向病房里,微微偏了偏头,猫头鹰一样锐亮的眼睛看着薄郁,轻慢地说:“星际监察局总署最高负责人,简蓦,正在调查一起星际特大走私案,请予配合。”男人的话一出口,意图拦截的工作人员彻底讶然无声。A4纸都愣愣的,但还是尽职尽责地给薄郁解释:【星际监察局总署,是完全独立的安全机构,负责监察星际贸易走私,他们的最高负责人叫简蓦,出自军方,28岁,一级军衔少将称号,军长编制,是机械兽军团最高军事指挥首长。如果在军方,他的上级是区级司令员,师长都是他的下级。但在星际监察局,他就是最说了算的那个。】薄郁看着对方猫头鹰一样的眼睛,眨了眨眼:这样的人亲自出动的案件,应该很大吧。A4纸:【不是很大,是一定很大,而且很可能涉及到星际法危害国家安全级别的走私行为。】一人一纸对视一眼,不由都想到了他们身边这个刚刚失去记忆不久的残疾狠厉大佬。像这样大的案子,也就只有这个人能做得出了。显然简蓦也是这样想的,才会横冲直闯一路径直走到这里来。让薄郁怔愣的却不是别的,而是,这个偏着头,猫头鹰一样拽上天的男人,长得很像一个人。薄郁:阿纸,我的脸盲症是严重了吗?我怎么觉得,他好像牧雪城。这个男人偏着头倨傲冷漠地出示证件的样子,连嘴唇轻微用力上抿的微表情都跟牧雪城一样。但牧雪城要是做这个表情,眼神必然清澈无辜,还会蹙着眉,就算眉峰再桀骜不逊,看着也像是在委屈撒娇的恶狼。这个人就不一样了,即便是一样的微表情,这个人的眉眼冷静,没有任何用力的迹象,随便一眼就让人感到震慑。下唇微微用力上抿的动作,虽然和牧雪城一样,让人不自觉想到孩子气的天真撒娇。但在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身上,和他俊美矜贵的面容,清澈漂亮的眼睛一样,只觉得是故作无辜,愈发显得偏执冷峻,危险不逊,难以琢磨。就像是一头进入狩猎场的猛兽,外表再漂亮,除了撕碎敌人的唯一想法,毫无情感可言。在那样的视线里,A4纸也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喘。【他是跟牧雪城像啊,毕竟这些都是游戏架构师的自我代入,本质他们都是像游戏架构师。】薄郁想了一下图书馆里一面之缘的本体,当初一眼即过不珍惜,毫无印象,现在再拼命想想起来,也无法记清楚那张脸。不过说真的,有点怜爱牧雪城了,跟牧月森同一个身体的时候,牧月森就看着比他帅好几个level,现在遇到一个跟他神似的简蓦,同样的表情,也比他帅出好多度。沉睡中的牧雪城抽了抽鼻翼,委屈地说,他们没有我可爱。病房里,简蓦显然将薄郁当成了这里的负责人。他接过下属的证件用完,就原封不动往后一递,并不回头,淡淡地对下属说:“你们在外面等着。”然后长腿一迈,走了进去。从露面开始,简蓦目光就一直盯着薄郁,眉眼故作无辜,声音刻意低沉轻慢:“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一点公务需要和你的病人聊两句,方便配合一下吗?”那种天真无辜混合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的神情,就像撒娇着威胁一样,嘴上礼貌征询,实际根本就不管不顾,随心所欲。但有些事强求不得。薄郁平静地说:“病人在进食,而且,他刚刚经历了一项大型手术,正处于手术失败导致的失忆状态,稍候你可以询问,但恐怕他无法回答你太多问题。”话是这么说,但以简蓦这个人外在表现出来的性格看,肯定会不听劝,一意孤行,所以薄郁打算这就结束投喂,把空间让给他们。就在薄郁收手的时候,失忆的残疾狠戾大佬牧星昼,一脸圣洁纯净地往前倾身,张开嘴从他的勺子上一口叼走最后一口蔬菜沙拉,淡定地咀嚼着,唇角还沾着一点蛋黄。薄郁愣了一下,抿了抿唇角,无声叹息。先拿了餐巾纸给他仔细地擦了擦嘴角,这么纯净圣洁充满神性的脸,稍微弄脏一点,都像是渎神一样,让人心下愧疚。简蓦就看着,薄郁顶着他的压力,细心地让牧星昼吃完饭,温柔地给牧星昼擦嘴,整理好坐姿,然后才让开,让牧星昼面对自己。简蓦脸上没什么表情,情绪却显然不怎么高兴。他走过去,居高临下俯视着靠坐在躺椅上的牧星昼,牧星昼也抬眸,淡定地和他对视。简蓦:“姓名,牧星昼,牧氏集团的实际掌控人,从小身患基因绝症,为此你二叔牧文原特意改变专业,投身基因医学,集结业内无数人才,就是为了找到能够治愈你的希望。”牧星昼圣洁的面容神像一样,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我二叔原来对我这么好。”简蓦偏了偏头看着他,眉眼无辜,不笑就显得阴郁凌厉,但他语气淡淡:“据我所知,不知出于何种原因,私下里你对你二叔的态度,的确没有外人看来那么信任亲密,牧氏集团的生意做得很大,表面上不声不响,暗地里却掌控着数个国家的经济命脉。这些生意投资很多都是出自你的布局。你的控制欲很强,戒心很重,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把自己的命随随便便交到一个,如果你出事,对方就是最大受益人的人手里。所以,你私下一直在投资星际各国的基因医学,不仅如此,还资助了一些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