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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道:“世子爷看起来似乎心情很复杂,而且颇受打击。”贞元公主垂下眸子,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西凉靖为人原本正直,身上自有一股子世家子的傲气和武将的磊落,虽然他原本也不是个蠢人,还是有些脑子的,所以对我总是防备着的,但是那种傲气和磊落会让他因为这件推我下水的事情,永远怀着一种无法抹去的愧疚。”;第一卷第710章番外:小儿难养“王爷怎么还没来,让人下去催一催,今日可不要错过了进宫的时辰。”贞元公主打扮了一番,看了看镜子里的美人如玉,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又看了看漏刻壶,不由微微颦眉。祭蓝点点头,赶紧转身出门,哪知刚推开门,就见一道长身玉立的挺拔斯文的身影正领着两个长随进来。祭蓝正巧一抬头对上宁王俊美斯文的面容,他低头微微一笑:“你家主子在里面么,可准备好了?”宁王说话声音向来温柔,这么靠近男主子,又听着他的声音在头上响起,祭蓝瞬间不由自主地红了脸,胡乱地点点头:“嗯,在呢,在里面,公主殿下,不,王妃已经打扮停当了;!”宁王看着祭蓝紧张的模样,便道:“你不必那么紧张,寻常唤惯了,若是一时间改不了口,也是有的,不必介意”“。”说罢他温文尔雅一笑,转身进了房间,留下祭蓝在红着脸儿那发呆。两个长随互看一眼,摇摇头,也跟着进了房内。“王爷。”贞元公主见着宁王进来,立刻起身福了福。“爱妃快起,昨夜可休息得好了。”宁王上前扶起她在桌子边坐下,温柔地问。贞元公主点点头,垂下长长地睫羽,有些不自在地小声羞涩道:“还好。”她的chu'yè虽然是给了西凉靖,但是被下了药,而且对方也是出于昏沉狂暴的状态,根本没有什么愉悦可言,只有痛了。所以倒是和宁王在一起的时候,享受到宁王的温柔体贴了,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儿的男欢女爱。所以此刻,贞元的羞涩虽然有些一半是假意,但是也有一半是真心。宁王看着她,眸光略深,随后看向站在房里的其他下人们,淡淡地道:“你们都出去吧,本王和王妃有体己话要说。”几个大宫女面面相觑,随后并没有动,而是看向了贞元公主,毕竟她们虽然叫一声司承宇一声姑爷或者王爷,但是她们的正经主子还是贞宁公主。贞宁公主眸底闪过一丝异色,但脸上依旧是羞涩的模样,对着自己的丫头们轻轻摆摆手,祭蓝、祭月几个方才退出了房门,两名跟着宁王来到长随也都退出了房外,将门关好。贞宁公主粉面含娇地垂眸子看向宁王道:“王爷有什么想说的,说就是了,贞宁洗耳恭听。”宁王拍拍她的手,柔声道:“我不必你洗耳恭听,只是想给你一件东西罢了。”随后他从自己的宽袖袖袋里取出来一只精致的锦绣盒子递给贞宁:“这个给你。”贞宁看着这五寸左右的精美锦盒,心中淡漠地暗想,只怕又是些珠玉首饰罢了,她羞涩地道:“王爷送给妾身的东西已经够多了,妾身再取岂非太过奢靡?”但是宁王却一笑,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自顾自地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一只碧绿通透得仿佛一汪水的翡翠发簪。那发簪的样式很简单,雕刻成了梅花形状,质地极为温润美丽,虽然看着并不是什么新物件,但是一看这样千里挑一几乎能将人的魂魄都吸入其中的的碧绿水头便知道是价值连城之物,哪怕是宫里也不曾多见。贞宁一愣,美好的东西,女子都喜欢,她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眼底闪过赞赏之色之后还是抬头疑惑地看向宁王:“王爷,这是……?”她只认为这东西必定有来头和说法;“这是当年我父皇送给我母妃最贵重的礼物,也是你们西狄进贡之物,据说是当年金玉公主的陪嫁,价值连城,母妃传到我手里时候便说是送给未来儿媳的的传家之物,所以今日我将这发簪交到你的手里。”宁王温声道。原来是传说之中金玉公主的陪嫁之物,这就难怪了,当初真兴大帝王将几乎整个国库里最珍贵的宝物都给了最疼爱的老来女。贞宁看着那只发簪,不知心中在想什么,垂下眸子轻声道:“王爷,这太贵重了,贞元怎么能要,而且母妃还在,总有用得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宁王伸手抬起她的脸,眸光幽幽地望着她:“我一向认为fu'qi之间不该拘泥于这些虚头巴脑的礼仪,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妻就够了,私下相处时,我们当以fu'qi相称。”贞宁一愣,她没有想到宁王怎么会忽然说上这些感xing话语,见他神色认真,贞宁公主自然是要顺着他的,便也温驯地随着他的话,仿若羞涩地唤了声:“夫君。”宁王一笑,伸手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另外一只手拿了那只碧玉发簪给她插进了如云发鬓里。贞宁想要挣扎,虽然知道收下发簪会让宁王高兴,但她总觉得收下这发簪,自己心里总有那么些不得劲,只是宁王紧紧地搂着她,轻声道:“别动,这样看起来很美,母妃是早就看破了红尘,在宫里早早就吃斋念佛,虽然是还顶着个太妃头衔,却也早已经是不问俗事了,自然也不会再戴这些金玉红尘之物。”他顿了顿,感觉怀里的贞宁安静下来,复又道:“母妃早年间对父皇也是一片痴心,也与父皇有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只是她生下我之后,父皇就宠幸了其他嫔妃,几乎忘了还有这么个妃子,所以她早早就看破了这些男欢女爱,所有一切于她而言,不过是镜花水月,宁愿青春年华侍奉佛祖,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却反而保全了我。”“夫君……。”贞元心中一顿,想要说什么,却再次被宁王打断。宁王的头搁在她的头顶,柔声道:“但是,我自幼就想,若我以后有了妻子,便永不纳妾,只得她一个,一生一世,一心一意,诚心相待,温柔以存,不让她为别的女人伤心落泪,绝情绝心。”宁王的声音,温柔低沉,却仿佛一记重鼓狠狠地敲击在贞宁冰冷的心中,她瞬间一僵,竟不知作何反应。